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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添命案

国庆结束,学生们纷纷开始返校,通常返校第一天都是整顿时间,不会有行课安排,除了下午的集会,校长嘛,总喜欢站在人前唠叨两句。上午便收拾干净的邱晓明曹笑,此时正瘫在寝室里看剧。仿佛国庆的风波并不存在似的,不过她们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你们俩,别看剧了。我们这层楼准备打扫公共区域了。”严艾好心提醒着。其实她是不想正在朝寝室走来的李文文又与她俩起冲突。

十一学院的女生宿舍与男生宿舍是在一栋老式大楼里,只有一道大门进出,进门向右是女生楼,左边是男生楼,在外人看来似乎很开放,其实不然,男左女右中间住着宿管老师,每天宿管老师就横在中间,就像牛郎织女中间的银河一般,面对学生幽怨的眼神毫不在意并且乐此不疲地做着王母娘娘的工作。而每间寝室都有分配好的公共区域要打扫,其中就包括了宿管部的生活区。不过这是个是男女串门的好时机,不少小情侣都抓住了这个机会发了一大堆狗粮。

邱晓明:“我猜一会儿我们准会看见班长。”,曹笑看懂了邱晓明鄙夷的眼神,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果然在她们五人打扫时,班长黄天拿了把扫帚走来

黄天推了推眼镜对正在搔首弄姿的李文文说:“你们寝室少一个人,我来帮你们吧。”

“哦,班长还真是好。是吧,文文。”赵晴用她那有些胖胖的脸冲李文文暧昧的笑了笑。李文文拨了拨她的长发装出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默默走到黄天身边挽着他的手说:“你不在你那边打扫怎么过来啦,你室友不会说你什么吧。”“我想来看看你嘛。”虽说黄天长得一般,但是也算有个职位干了点事实,李文文的虚荣心让她接收这个男生。

一旁的邱晓明差点没把眼球翻出来。趁李文文和黄天还没腻起来,邱晓明酸溜溜的说“笑,我看我们打扫的也差不多了,也别在这儿碍眼了。”,“那走吧。严艾赵晴你们走么?”曹笑看看有些尴尬的严艾。

四人回到寝室,邱晓明便开始吐槽:“我去,不就谈了个男朋友么。至于么。都在一个班,又不是见不到。”,“好啦,人家谈恋爱,你就少说两句吧。”赵晴有些无奈的说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严艾开门后,门口的女生往里望了望然后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准备离开,邱晓明又好奇的问:“同学你看啥呢?”,那个女生有些尴尬的说:“哦,我找人。”

赵晴:“李文文么,在前面长廊那边。”,

那个女生愣了愣解释到:“我不是找她,我是找文一琳,她是住这吧。”

严艾:“哦,文一琳住对门呢。”,“我刚刚洗抹布的时候,看见她在厕所洗手池那坐在呢,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邱晓明。“哦,谢谢啊。”那个女生向厕所方向走去。

“那女生一看就是舞蹈系的。瘦瘦高高,眉清目秀。没想到文一琳还认识这种级别的朋友。”邱晓明八卦到。

“文一琳是我们系的吧。”曹笑有些不确定说,

邱晓明一记白眼“废话,这开学也有一个月了吧。你居然还记不清。”,

“平时上课没怎么见过,要不就是大家翘课的时间华丽的错过了。反正我没什么印象。”曹笑一脸理所当然。

“那你告诉我,我是怎么记住的呢。”邱晓明反问,曹笑尴尬的笑笑“你比较聪明嘛。”,

赵晴:“我觉得不记得很正常吧。平时感觉她挺高冷独来独往的。我开学到现在估计和她说话没超过五句。”,“嗯嗯,我也是。”严艾。

午餐时间,邱晓明在食堂四处张望,“看啥呢,找我们么?”刁汈挡在邱晓明实现前,“起开,少在那自恋。”邱晓明不耐烦的推开刁汈,刁汈一脸不爽的坐到对面。“她在望文一琳呢。”曹笑解释道。“文一琳?我们班的人,干嘛。一会儿集会不就找到了么。”曾穆凯一脸疑惑,“有什么事么。不过没觉得你们很熟呢。”刁汈。

“今天我们寝室聊天聊到这个人了,说文一琳好像从来没来过食堂,晓明不信。现在她就想看看。”曹笑解释。

“不来食堂,那吃什么啊。我们学校里市区那么远,外卖又不送。”刁汈说完也开始到处望,曹笑看此情景有些无语,曾穆凯也低头开始吃饭,脸上写着我不认识这俩****。

下午两点,集会准时开始,台上的领导换了又换的讲,下面的学生一个接一个的哈欠。邱晓明无聊的打量着这个学校。

十一学院是一个环形学校,以集会广场为中心,四面环楼,北楼是八几年修的,教学专用。南楼比北楼历史要稍微久远些,一直以来都是学生宿舍和生活自习区域还有一整层楼的图书馆。新修的西式建筑在东边,用作学生的实验和传媒等实践应用区域还有就是露天游泳池和一系列运动场馆,穿过操场有一片教师公寓楼,因为是二十世纪修的,所有每栋都没超过六层楼老式专房,虽然里面没有空调,但周围都是百年的参天大树,即使在夏季房子里面也十分凉快,终年不受太阳直射。西边是德馨园,一个种满了各种花草树木的花园。德馨园再往里走还有一个绿色长廊回环曲折,是小情侣的约会圣地。长廊五个折中一般小情侣也这会去到第三折。因为再往里走不论是否是白天都会特别黑,后两折的藤蔓过于浓密,却从来没有人去修剪过。德馨园开学之前便开始改修,现在唯一能通到十一学院最老的古楼,也只剩下了绿色长廊。不过古楼很久之前就不用了,所有基本也没人会想起这所像风烛残年的百岁老人的楼。

邱晓明:“笑,你说那个古楼一前是干什么用的啊?”

“好像是旧的档案馆之类吧。我也是听徐耒学长说的。”,邱晓明眼睛一亮“你什么时候还勾搭上了学生会的大师兄啊,虽然比古天乐黑点,不过看着人挺好,身材也不错。不对啊,开学一个月我们不是一直是一起行动的啊。”。

曹笑说:“选修课,咱又没选一个专业。”,邱晓明恍然大悟:“对哦,我修的逻辑学,你是心理学。早知道就跟你一起了。我听赵晴说,徐耒不是体育系的么,怎么跑去学心理”,

曹笑:“赵晴怎么知道徐耒那么多呢?”

邱晓明狡黠一笑“你不知道了吧,你还去学心理学这都看不出来。赵晴喜欢徐耒,为他还去加入了学生会呢。”

曹笑:“大姐,您真的挺八卦呀。你是去学习的,小心毕业被分到城管大队去。”曹笑

邱晓明:“那我也是大队一枝花。放心,大三我就去考公务员。毕业就妥妥的坐办公室了。”

曹笑:“你想的到美,要是好考,那不是街上就没人了。”

邱晓明:“我聪明啊。智慧与美貌并存,不招我招谁。”

两人聊得正开时,一声尖叫声和随后的闷响打破了广场的安静。下面开始喧闹起来,都开始望声音传出的地方。

邱晓明:“好像是南楼那边。什么东西爆了”

“应该不是。”曹暖一脸凝重,内心仿佛有答案,可是却不敢去想。她在心里默默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没有多久就从南楼那个方向跑来一个脸色惨白却气喘吁吁的保洁阿姨,还没到主席台就开始大呼:“校长,那边有学生跳楼了!”,此刻王校长的脸比川剧脸谱还好看,内心戏绝对足。在学生会和行政处的指挥下,所有学生都只能留在广场上。

“我天,跳楼!这学校有毒,这才开学多久,就死两个了。”邱晓明一脸惊讶。“为什么会跳楼啊,高考都过来了。”邱晓明不解的问,“谁告诉你只有高考可以逼你往下跳,万一有其他事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刁汈出现在邱晓明身后。

不就当地公安来到学校勘察现场。“刁,你看。是上次那个警官。”曾穆凯捅捅刁汈示意他看,刁汈:“估计他要对我们学校无语了。”

曾穆凯:“不过我感觉他挺厉害的。走路一身正气,眉宇之间透着中年成熟男人的帅气”

刁汈:“旁边的法医姐姐还挺好看。感觉是混血,白富美啊”

“你就关注这些,没出息。”一旁邱晓明一脸嫌弃。

“人家至少有让人关注的,那像你除了吃就只有吃。”刁汈

曹笑:“不知道现场要处理多久。我看要变天了。”挺曹笑这么一说,大家才发现天空有些阴暗,是大雨的前兆。“已经处理了两个多小时了。应该快了。”刁汈刚说完,就见警方将尸首往校外抬。学生们纷纷伸长了脑袋想看看究竟是谁。果然慢慢开始下雨了,现场处理完毕后,又在雨水的冲刷下,没有任何痕迹,十一学院好像又回到平静,只是学生们饭后又多了一个话题。事件发生一周后警方并没有全部离去,还有几位留下来调查。邱晓明四人在南楼下的生活区坐着聊天喝下午茶。

邱晓明:“我天,这周要疯了。被问了几次话了,文一淋也真是的怎么会突然跳楼了呢。平时看着除了话少点,也挺正常的。”

刁汈:“是啊,她也没和谁有什么恩怨情仇的。”

邱晓明:“我天,她就是个冰山美人。虽然又高又漂亮,也没男生敢追啊”

曾穆凯:“看来这次事件又不简单。”

邱晓明:“为什么啊。”刁汈一脸鄙夷的说:“亏你还是学刑侦专业的,哎。。。”,邱晓明一脸不服气:“什么意思啊你。”

曹笑:“通常普通自杀事件为一级事件,只要查清死亡原因,是否有第三方介入。如果没有就可以正常结案了。”

邱晓明若有所思突然说:“第二方是谁啊?”一旁三人脸快黑完了,

刁汈:“邱晓明,你现在转专业还来得及。”

曾穆凯:“第二方当然是学校啊。学校要负因管理不善而承担过失性民事责任。”

邱晓明:“哦。那你刚刚为什么说这次事件不简单呢。”

曾穆凯深乎口气,然后解释道:“因为一周过去了,警方该找来问的人都问的差不多了。可还迟迟不结案。说明一定还存在疑点。”

“我猜一定是那一声尖叫声。”曹笑知道邱晓明一定会提问,所以在她提问前便开始自行解答:“一般自杀者跳楼时是不会尖叫的。因为他们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只有意外坠楼,才会让坠楼者因为恐惧而发出尖叫声。而且文一淋死前的尖叫声是惊恐的。”

邱晓明:“所以是意外?”

“不,如果是意外也说不通。她是在宿舍楼道里,向外坠楼的,可是你想我们的宿舍楼道外墙那么高,还是安了玻璃窗,如果不是自己爬上去的,怎么也不会意外摔出楼外。”曹笑。

邱晓明沉思了会儿说:“那直接调监控不就完了。”

“可是问题就出在监控。”四人惊讶的看着坐在另一个桌的两个人

“李警官!”刁汈和曾穆凯两人异口同声。

李警官:“又见面了,真巧。抱歉刚刚偷听了你们聊天。但是不得不承认作为刚刚入学的你们很厉害。”

四人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就像在大卫科波菲尔面前表演初学者魔术一样。

曾穆凯:“李警官,你刚刚说监控出了什么问题么?”李警官严肃的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旁边的美女法医,美女法医顿了下还是将笔记本电脑打开,放在曹笑那一桌。四人看完当天监控,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监控录像,录到了当所有人都下楼前往广场后,文一琳一个人赤脚身着睡衣,感觉整个人就像木偶,每一步都非常缓慢,手里抱着一本笔记本。走到窗边,然后竟然面向监控似乎嘴里说了什么,然后把笔记本放在窗边。不知道为什么监控到这里就结束了,就像信号不好一样没有了画面。更诡异的是当画面又一次出现,文一琳已经不在那里了,而笔记本也不见了。

“那本笔记,是跟着文一琳一起下去了么?”邱晓明问,

李警官:“我们四周搜查了很久,没有发现。”

“我觉得笔记本应该没有被文一琳带下去。”曹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分析文一琳的神态穿着,的确像一个想要自杀的,但这样看来尖叫声又成为疑点了,一个准备跳楼的人,为什么会在死前发出这么凄厉叫声呢?”

“是啊,不过笔记本应该就是她想留下的。可惜看不清她在监控面前说了些什么,学校这个低端设备。而且那消失的三分钟片段也很古怪啊。”刁汈吐槽。

曾穆凯:“所有这就是李警官您迟迟不结案的原因吧。怀疑这不是件普通跳楼事件。要不就是被人威胁,要不就是那三分钟里还有其他隐情。可是您现在找不到证据可又不想草草了结此案,学校和上面压力应该不小吧”

“要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呢。你们能在短时间内想到这么多,确实让李某佩服。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想法不妨都说来听听。”李警官和蔼的对四个人说。

“其实能想的,我们差不多也就是这些了。”刁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李警官简单交流后,让四人在校内帮他留意情况,随时保持联系。李警官和法医走后,四人坐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除了邱晓明一直在发呆,终于刁汈发现了她的异样,用手推了推她肩膀边说“嘿!想什么呢。”

邱晓明看了看三人,眼神有些慌乱,脸有些发白。

“你怎么呢,晓明,我怎么觉得你没对啊。”曹笑关心的问

邱晓明:“笑,你还记得门卫姜大爷的话么。他说十一学院要出大事。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开始啊。还有我们晚上在德馨园看见的那些鬼东西。我现在把他们联系起来,感觉背后阴嗖嗖的,直冒冷汗。”

邱晓明的话让三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心中莫名的不安正在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

“你先别想,那么多。”曾穆凯安慰道,尽管他自己有些觉得蹊跷。

刁汈:“晓明的话其实也没错。我的直觉告诉我,开学这些事都不单纯,我们得先去找姜大爷。”

从保安队长那里打听到了姜大爷的住处,又正逢周末,四人准备立刻前面往姜大爷家。路上邱晓明显得格外忧心,她总觉得在她身边这些事发生都十分奇怪,感觉都是一直围绕自己在发生,可就是找不到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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