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风之寒,今天他并没有穿湖水蓝的外袍,而是一件大红衣袍,一头乌黑的头发松松散散的被一根红绸束住,说不出的邪魅与张狂。
风之寒看水清清看着他,不说话,便对夜云觞说:“看到没,还是本公子吸引人,我一来,你就失去了魅力,”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给夜云觞示意让他看水清清的方向。
“她在看你有没有被狐狸精附身,全身透着一股骚味儿”,夜云觞不甘示弱的回顶了过去。
水清清:“………”
风之寒:“野狐狸,你……”,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夜云觞看了眼风之寒,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
风之寒看了眼水清清,忽然一笑,又恢复满面春风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欠扁。
“其实没怎么,就是我今天要把小丫头接走,”风之寒说完便摇着他手里的扇子低声笑了起来。
夜云觞:“是吗?如果你今天晚上把她带走,应该也不算违约吧?相信你会很有办法的。”
风之寒的笑声戛然而止。这个夜云觞,你再让她呆一天她还是得要走啊。
风之寒刚想拒绝,但是有一道光线闪了自己眼睛一下。身子却比脑子的但应快多了,嗖一下,飞到了十丈之外。
连忙说:“我还有事,晚上来接小丫头。”说完,风之寒连头也不回的飞出了云谷。生怕飞慢了被夜云觞手中的银针扎上。
水清清看着逃跑的风之寒,不禁纳闷,便看向夜云觞:“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走了?”
夜云觞:“他想上厕所,”于是很没节操的将风之寒卖了,夜云觞嘴角上扬,显示着他很不错的心情。
水清清:“………”
如果风之寒听到夜云觞是这么为自己的离开找理由的,恐怕就算被银针扎成筛子也不会离开了。
为什么风之寒会急忙离开,夜云觞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其实嘛,这也怪不得夜云觞,风之寒和夜云觞算是从小在一起长大,虽然师傅不同,但是他们俩的师父是很要好的朋友,隔三差五的便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对弈,这样夜云觞和风之寒就成了玩伴!
夜云觞性子冷漠,生性凉薄,而风之寒则是活泼好动,日子长了,总是寂寞的!
风之寒看不惯夜云觞那副冷漠的冰山模样,便时常开夜云觞的玩笑。
起初夜云觞是不搭理他的,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夜云觞也本是腹黑的主,便不知从何时起,风之寒每次挑衅夜云觞的时候,夜云觞也会反击他几句,但他太低估这小子的脸皮厚度,那简直一个钢针扎不透。
当时夜云觞被烦的没办法了,便在风之寒最得意的时候,使出银针定住他身上的大穴,以求得暂时的安宁,但是这小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依旧时不时的挑衅几句,夜云觞下手也是越来越毒辣。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让风之寒终生难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