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鬼妖是什么关系?难道它是你的鬼魂?”孟凡继续问道。
女人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旁边的尸体,说道:“你想多了,不过和它确实有关系,看到这里的人了吗?其实他们都是死在了我们两个的手里。”
孟凡不由得握紧手上的法剑,道:“你就不用给我卖关子了,直接说明白吧,如果你不说明白,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女人冲孟凡轻轻一笑,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事情。
“你和他真的很像,当年我也是被这样一个人所吸引,不顾自己妖的身份,和他在一起,可是最后还是遭了报应。”说完,她自嘲的一笑,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孟凡,继续说道:“那个鬼妖其实是我的孩子。”
孟凡听到这个解释,直接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忍不住问道:“你的孩子?”
“是,当年我生下它,它就直接死去了,然后变成了鬼妖,将整个学校的人害死了,所以我说这里的人是我们两个人害死的。”
孟凡没有再追问,而是理顺女人所说的话,他说和一个人相爱了,然后生了一个孩子,生下来就死了,变成了鬼妖,将整个学堂的人都害死了。
“当年你是学校的老师?”孟凡猜测道。
女人点点头,道:“对,我是一个老师,当年我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小蝶,在这所学堂教书,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仙子,想要追求我,可是我都瞧不上他们,直到学堂来了一个学生,他和你一样,体质特殊,似人似鬼,他才华横溢,后来慢慢喜欢上了他。”
说着说着,她竟然留下了眼泪,声音哽咽起来。
孟凡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小蝶,不过他没有插嘴,一直等小蝶冷静下来,继续说道:“我们在一起只有,日子过得也幸福,直到我分娩那天,他手持屠妖剑,走到我面前,说要取我性命,我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而接近我也是为了杀我。”
“我拼了命想要保住孩子,可最后弄巧成拙,所有的怨气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没有保住他,他一出生便吸收怨气,成为了鬼妖,而我也被我爱的那个人杀了。”
孟凡盯着她,确信她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她的眼睛不会骗人。
这一次,孟凡没有急着问鬼妖的事情,而是问道:“之后呢?那个男人呢?他去哪里了?他又为什么要杀你?就因为你是妖?”
小蝶自嘲的笑道:“我不知道,最后我也问他为什么要杀我,难道只因为我是妖,我也从没有害过人,他告诉我,他想要活下去,必须要凑齐人鬼妖尸魔五种命气,他要想活命,我只能死。”
说到这里,她看着孟凡,忽然开口问道:“我希望你以后绝对不要像他那样,哪怕是自己死了,也不要害人,因为最后害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孟凡一愣,奇怪道:“什么意思?”
“刚才我就说了,你们的体质一样,这也是你能够看到我的原因,其他人道行再深,恐怕也是看不到我的。”
“什么体质?”孟凡想到了梦儿所说的,他自己的身体中就有一种特殊的鬼气,应该是出生时候造成的,而这些无虚从没有说过。
小蝶回道:“我也不清楚,你的身体中自然蕴养着鬼气,可身体却是人体,很是奇特,我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或许以后你就知道了。”
孟凡皱起眉头,事关自己的性命,他怎么可能不关心,这件事情或许无虚知道,但是以前从没有说起过,故意瞒着他,应该是在怕他知道。
这个时候,孟凡感觉到无虚让他下山或许是有深意的,可能他在特意安排着什么。
“行了,现在你都知道了,这就是我的故事。”说完,轻轻一笑,道:“对了,上一次吸你的元气实在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也要补充一点能量,不然我会很快消散。”
孟凡摆手,并没有在意这个。
“既然鬼妖是你儿子,那你为什么不找到它,让它不要再害人了。”孟凡问道。
“首先,他是看不到我的,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看到,而且他变成了鬼妖,就被那个男人锁在了葬尸地,根本就不认识我,后来那里成了一个湖,更加成为了它的藏身之地,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阻止它。”
孟凡忍不住了,开口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刚才听小蝶说完,他就十分生气,他虽说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是他绝对不是渣男,像那种为了自己活命而杀了妻子的人,他是极其痛恨的,刚才没好意思开口问,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
小蝶一笑:“知道他没有用,我们还是谈谈鬼妖的事情吧,它的魂体毕竟是我的儿子,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负责,现在它开始害人了,我就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