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独自坐在窗边的灵瑶,脑中回响着下午梦蝶在地牢中撕心裂肺地嘶吼“姐姐,你真的觉得陌桁是爱你的吗?你不觉得你和他呆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都很牵强吗?你觉得他的笑容是自然的?是发自内心的吗?姐姐,别傻了!你是左上卿唯一的女儿,是在一年后便可以成为上神的人!”
灵瑶望了望的大殿,取出一根人鱼烛置于床头,躺下口中念诀,颤抖的指甲似乎想要表达什么,半响,归于平静。
“天魔!你不是知晓世事吗?那你告诉我,告诉我陌桁有没有爱过我?”灵瑶出现在一片迷雾中,对着虚空吼道。
“小姑娘,你难道觉得有平白无故得到的东西?”四周传来苍老的声音,无法确定从哪传来。
灵瑶愣了一下,道:“也是,你要什么?”“你八十一根奇骨。”天魔苍老的声音中似乎带了丝阴冷。“好。”灵瑶毫不犹豫的语气,她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犹豫,其实她仔细想想就可以知道结果,究竟是为了那一个结果,还是想看看陌桁在知道自己没有根骨成为废人之后还会对自己怎样?直到那一天,灵瑶也没有弄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一点也没有。”灵瑶扑在地上,好像再也爬不起来了,泪,就像破了闸的洪水那般,止不住了……“小姑娘,回去吧,再不回去,就真的会变成废人了,回去吧,回去吧……”
灵瑶猛的一睁开眼,那熟悉的白色银线暗纹纱帐还有那张熟悉俊秀的脸庞,不知为什么该有的心痛,该有的质问全都消散了,剩下的只有漠然,灵瑶来到门口朗声道:“从今以后,不要让我看到白色!”转头看着陌桁“帝君,请你离开。”陌桁细细看着灵瑶,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人那般,看了好久,紧了紧掌心垂下头,说真的,那是灵瑶第一次看到陌桁这样颓废的表情“你见了天魔是吗?什么代价?”陌桁声音很低很轻,似乎想要解释什么,挽回什么一样。“呵,我相信帝君你看出来了。”灵瑶斜眸瞅了眼陌桁,漫不经心倚着门框“帝君还不走?”“为什么。”陌桁缓缓走到灵瑶面前,握住她的双肩,抬起红肿的眸子瞪着灵瑶“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啪!”陌桁微偏的脸泛着红晕,灵瑶一把推开陌桁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凭什么!帝君不走是不是,好,我走!”灵瑶转身整牙离开,却被陌桁从后一把抱住,朝寝室走去,在灵瑶耳畔低喃“你是喜欢我的对吧。”低沉的嗓音是人沉迷,可灵瑶只想着逃离,离开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手上使力想要推开,直到陌桁身体附上来那一刻,灵瑶明白,自己真的成为一个废人了……
灵瑶想要开口,却被陌桁以吻封缄。陌桁吻得疯狂,吻得用力,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