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斗嘴赌气,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却又不能明着去问,舞樂转眼看着张朝:“张师弟,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之时;你就一直自称‘二哥’,我也甚为好奇;你为何如此自称呢?”
一听舞樂这般问到,张朝上前一步冲着舞樂笑了笑:“我命由己不由天,天老大,那我就是老二!这就是我‘二’的出处!”
“还真是豪言壮语呀!”祀月取出墨汁挥毫在刚刚拿出的黄纸上画出一张不知有什么功效的符纸:“还天老大,你老二!我看你就是真的二!二货的‘二’吧!”
张朝看着祀月手里的符纸,虽然,他不懂什么符文之术;但那符纸上所画的是什么他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张朝一脸疑惑地看着祀月和她手中的符纸:“你要做什么?你不会是要将袁飒的尸体给烧了吧!”
祀月点了点头:“现在不烧他,等一会儿,他就该站起来找你了!还记得在郭家庄的事情吗?”
“师姑!您老说什么呢?郭家庄!”张朝听闻祀月如此说道,郭家庄发生的事情可谓是一下子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张朝吞了吞口水:“按您老的话来理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会.。。那他真不会尸变吧!”
“尸变!”站在一旁的舞樂听闻张朝这话,她马上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上前一步,看着祀月:“尸变!你是说袁飒,他..。。”
祀月没有回答舞樂的问话,她从随身的布袋中取出一张符文,口中念了一句听不明白的言语;将符文打入了袁飒的尸体之中,霎时间,袁飒的嘴张开了;从袁飒的口中爬出一只沾满袁飒体液的白色的虫子。
看着从袁飒口中爬出的白色虫子,张朝想起了上次在郭家庄祀月与千叶击杀僵尸王时;也从僵尸王的口中取出比袁飒口中爬出这样的虫子;只不过,从袁飒口中爬出的这支虫子要比僵尸王口中那只小得多。
“尸虫!”
“没有想到舞樂师姐也识得这东西!”祀月将尸虫以符纸化为灰烬之后:“这就是幽冥山庄的标志性的东西?蛊虫!”
张朝刚想上前询问,却不想有人比他还着急;他刚想开口,就听见舞樂问道:“祀月师妹,不知你口中所言的这幽冥山庄到底是怎么一个山庄呢?”
祀月一张雷火符,将袁飒的尸体化成一堆白色的粉剂之后;转身看着舞樂:“幽冥山庄呀!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你不会长话短说吗?”见祀月瞥了一眼自己,张朝赶紧赔礼:“是!我错了!你慢慢说吧!”
“相信你们都知道巫蛊之术;这也是在南疆一直流传的一门神奇的上古大法。巫术一般只能像我们妙音谷的大法师以上的人才可以修习。而像我这样的妙音谷一般的弟子也就只能修习一些符文之术!而蛊术却不一样,蛊术在我们妙音谷开宗立派就却被我们妙音谷掌门规定禁止修行的一门上古大法!”
“既然是上古大法,那你们妙音谷的掌门又怎么会不让门下的弟子们修习呢?”
祀月白了张朝一眼,张朝赶紧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示意自己多嘴了;祀月看着释樾拉着张朝的手阻止他去打自己,心里好笑:“蛊术!不是你所理解的什么仙术;而是一门彻彻底底的邪术。故,我们妙音谷的掌门才将这蛊术列为禁止修行之术!而我相信你也长着眼睛也看见袁飒;蛊术虽然能在短时间将一个普通人变成一个顶级的高手。但,这是靠出卖自己的灵魂而换得的暂时的东西。一旦,寄生于体内的蛊虫成长到一定时期;你就会被下蛊之人给控制,变为他的工具;即便是你死了,虽然,你可以摆脱下蛊之人的控制;但你也会化作另一种东西为害人间;而且,将受到永世不入轮回的严惩!”
听完祀月之言,张朝看着祀月:“既然,这世上有这般邪术;那你们妙音谷的前辈们怎么当初不把这蛊术给销毁了呢?还让其留在人间危害天下苍生呢?”
祀月看着张朝:“这其中的原因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但,这蛊术一直被封藏在五行阁之中;上次,正邪大战时;因五行阁被邪道给攻破。而记载蛊术的上古书籍,也在那次大战中遗失了!”
“遗失!怎么现在又会出呢?还有,既然已经知道蛊术现世是因为幽冥山庄的人所为;那你们怎么不去消灭这个幽冥山庄呢?”张朝道。
“都说是幽冥山庄了,我们上哪儿去剿灭他们呢?不过,我们最近查到幽冥山庄的一个分部就在这江州城中;这也是我和我师父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你们不是来找五灵珠了吗?怎么现在又是来查幽冥山庄了呢?”张朝看着祀月,一脸疑惑:“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了!”
一听张朝这话,祀月在心中将张朝大骂了一通;转眼看了龙天和舞樂,见二人似乎没有在意张朝的话,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而这时,耳畔传了张朝的声音:“哎!你说说你来找东西的,你这样也是找东西的人吗?你看你刚刚一把火将所有的线索都给烧没了!现在,你让我怎么帮你呢?”
听闻张朝之言,祀月恍然大悟:“是呀!我怎么刚刚没有想到呢?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张朝摇着头:“还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呀!你问我现在怎么办?凉办!走了!释樾师姐,我们吃饭去!”
“喂!张朝,张二娃!张师侄!我问你,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还有,我师父呢?你难道就帮我找你师祖了吗?”祀月见张朝牵着释樾向前面走去,追了上去。
见祀月跟着张朝向前走去,舞樂转过头看着一直没有开口的龙天:“师兄!师兄!你这是怎么了呢?对了,刚刚与袁飒之战可有被他伤到!”
龙天听闻舞樂叫喊自己,摇了摇头,从沉思中清醒:“没事!张师弟他们人呢?”
看着龙天那张写满了困惑和不甘的脸,舞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他现在心中的心结不是自己可以解开的!而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看住他:“张师弟和祀月师妹她们去吃东西去了!”
而这时,张朝回头叫喊:“龙师兄,舞樂师姐;你们俩在哪儿聊什么呢?走吧!一起吃饭吧!边吃边聊吧!”
舞楽冲着张朝点了点头,转眼看着还站立于原处的龙天:“师兄!你在想什么呢?”
龙天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回蜀山一趟,给靖月师姑谈谈今日之事呢?”
“我也正有此打算!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回去请教师父!希望她能解开我心中的疑惑!”舞楽道。
“是呀!想来昨日在仨府发生木灵珠现世及被盗之事;今日,袁飒及幽冥山庄的事情;还有就是这祀月到底是什么人?这一列的事情,我们是的有所了解;联想起之前,镇妖剑的遗失及魍魉剑现世;近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每一件对我们来说都不是小事;以我看,这些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这其中必有联系。我们得尽快查出这些事情背后得真相!”龙天道。
“舞楽师姐呢?怎么没有见到她呢?”
站在月光下闭目思索着今日白天所发生的事情的龙天,闻声,睁开眼睛回头一看是张朝:“张师弟,怎么还没有休息呢?”
“你不是也没有休息吗?在想什么呢?”说到这里张朝转手将手里的一个葫芦递给龙天:“来!喝一口!”
见龙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喝,张朝吹嘘道:“怎么!你是不会喝,还是不敢喝呢?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师父的珍藏;一般人我还舍不得偷出来与他分享呢!”
听闻张朝如此言道,龙天只得伸手接过张朝递来的葫芦;喝了一口,一口辛辣感在口中蔓延开来;随着酒顺着咽喉流到胃里,辛辣感也从口中延伸至胃中。
见龙天面部扭曲显得极为难受,张朝笑了笑;“你不会告诉我,你以前没有喝过酒吧!”
龙天将酒葫芦递还给张朝:“让你见笑了!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喝酒。因我派有明文规定蜀山弟子一律禁止饮酒!”
张朝喝了一口酒,听闻龙天之言;点了点头:“哦!我现在总算是知道我师父为什么要离开蜀山了。没有想到这蜀山之上还有如此奇怪的规定;你们不让饮酒,而我师父又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这也难怪他会离开蜀山了!”
龙天是什么人,虽然不算什么绝顶聪明之人;但张朝这话的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就因为酒,我想不至于让一个人,放弃蜀山掌门继承者人选之位;而离开蜀山吧!”
“不会吧!”听闻龙天的话,惊得张朝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你说我那倒霉师父是蜀山的掌门的继位人选,你没有给我开玩笑吧!给我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呢?好让我见到我那倒霉师父时,多了一个调侃他的话题!”
听闻张朝这话,龙天转眼看着张朝暗自在心中默言:“既然靖云师叔都没有将此事与你谈起过,那我有何须与你多说呢?虽然,你名义上是蜀山弟子;那全是因为靖云师叔而已!而这事毕竟也是我们蜀山的家务事,也不便告诉于你知晓。”
“张二娃!你又偷喝我酒了吧!还有,你又知道我什么秘密了;要用他来调侃为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