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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入地钎(4)

如果有内衬钢架作为隔断,那么就算坠落,也还有机会被隔断给阻拦,但如果下方什么隔断也没有了,一落到底,那又是另外一种景象。

老沙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浑身颤抖,根本没办法自我控制。

他知道有种症状,叫幽闭恐惧症,说的是人在一种特定的环境下,总会担心出事,使得手足无措、内心焦虑,以至于身心都难以承受,这是人的一种本能,就算自身有再好的控制力,也抵抗不了。

老沙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陷入这种症状里。

“老沙,你是不是怕了?”大拿和老沙背靠背,自然很快就感觉到他的异状。

“没事,让我休息几秒。”老沙闭着眼,深呼吸几口,调整呼吸,然后继续往下滑动,嘴里自嘲地说道,“我在城里的时候,曾经遭遇过一次电梯出事,电梯上行到二十三楼时,突然下坠,直到五楼才停住。跟我一起坐电梯的好几个人,在之后的两个月里,都是爬楼梯上下楼。我在那之后,就再没坐过电梯。”

“现在我们的情况,跟在一架电梯里差不多。”大拿说。

“而且是一架随时有可能出事的电梯。”老沙说,“说不定我们能直接摔落到陵墓里。你说我们到时会不会成为兔子兵爬出来作恶?”

大拿笃定地说道:“我们两个没那么容易死。”

就在这时,钢管内壁上发出刺啦一声响,老沙感到背后没了支撑,向后仰去。这一次他早有准备,立刻稳住了身体,抬头却见大拿竟然倒挂在内壁上,一只脚踩透了钢管的铁皮,现出一个锈洞,大拿的裤脚被尖锐的铁皮划破了。

“有没有受伤?”老沙赶忙问。

“没事。”大拿说,“但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快来帮我一把。”

老沙听了大惊,这钢管外面,正是之前下过的圆井!如果存在什么东西的话,那必然是陵墓下面的奇怪物什。

老沙往上蹿起几步,托起大拿的腰,一手扣住大拿的膝盖部位,往里面拉扯。

大拿只有左脚蹬出去,右脚在内壁里,他一脚蹬住,顾不上支撑身体,和老沙一同用力,咬牙大喊,想把左腿拉出来。

一通拉扯之下,钢管内壁发出碎裂的声响,老沙这才意识到,那另一侧的奇怪物什,怪力强大,就连他和大拿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拼不过。

大拿的膝盖慢慢地挪动,朝外移去,铁片划破了大拿的大腿肌肤,渗出鲜血。

钢管外侧躁动起来,仿佛是嗜血的某种怪兽,因为鲜血的出现,变得狂躁起来,把钢管拍打得砰砰生响。

老沙惊惧不已,虽然看不到另一侧是什么东西,但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一副尖嘴利牙的怪物啃咬大拿小腿肌肉的景象,而且那些怪物还不止一头,有好几只争先恐后地抢食,彼此并不相让。

大拿脸上青筋暴起,紧咬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把自己的腿夺回。

“嘭!”一声巨大的响声。

老沙脑袋一嗡,暗叫不好,但已经没有办法,钢管外侧抢夺的那股力量陡然消失。两人撞击到内壁一侧,还没来得及稳住就朝下方坠去,根本收势不住。

老沙对着大拿喊:“拿出你的本事来!”然后两人同时用力向回拉扯。

突然,钢管外面的力道陡然松懈。两人在钢管里失去了支撑,猛然下落,这种突然失重的状态,让老沙和大拿同时惊呼起来,不过两人的声音立即又停止了,他们悬挂在钢管内,左右晃荡,身体狠狠地在钢管内壁碰撞。虽然他们两人不再呼喊,但是刚才喊叫的回音还在管道里久久回绕。现在老沙和大拿看清楚了自己的形势,原来大拿的腿上缠绕着一条碗口粗细的蟒蛇,他们从刚才的部位向下跌落了七八米,而这条蟒蛇的身体反而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蟒蛇的身体紧紧纠缠着大拿的腿部,老沙的手臂也死死地箍住了大拿的身体,现在两人的重量都集中在这条碗口粗的蟒蛇身上,不知道这条蟒蛇的身体到底有多长。但是大拿和老沙能够感觉到,蟒蛇的身体也在慢慢往下松动,可能蟒蛇在钢管外的身体,只有很短的一截尾巴了。老沙和大拿一时无法可想,只能勉强弓起腰,都想把蟒蛇的身体抓住,过了一会儿,大拿觉得自己的大腿变得湿漉漉的,然后用手去摸了一下,发现手掌上全部是鲜血。

“我受伤了。”大拿把沾满血迹的手掌伸到老沙面前。

“你的腿怎么了?”老沙连忙询问,“伤口剧痛吗?”

“没有任何感觉,”大拿回答,“就是感觉被蟒蛇缠绕得很紧,腿都麻木了。”

“一定是蛇咬了你,”老沙说,“有的毒蛇咬人之后,感觉不到疼痛。”

“这么长的蛇,怎么可能是毒蛇,”大拿连忙喊,“血流得越来越多了,已经滴到了我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突然往下一顿,然后又止住。

老沙突然明白了,对着大拿喊:“血不是你身上的,你看蛇的身体挂在钢管边缘的地方!”

大拿顺着老沙的指向看去,刚好矿灯能够勉强照射得到那个部位,能够看得清楚一点,看了之后,大拿和老沙一样,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原来挂在钢壁边缘的那截蛇身,已被钢管锋利的边缘割破,蛇皮翻卷,被撕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蛇肉,而且割得很深,血液流出,顺着蛇身,一直流到了大拿的腿上。

看来是老沙和大拿两人加起来三百斤左右的体重,在把这条蛇拼命地往下拽,导致了蛇尾部位被钢管的边缘慢慢割开,蛇皮倒卷。蟒蛇失血越来越多,身体一点点地向下掉,大拿的腿被缠绕得也渐渐松懈。

现在蟒蛇也没有太多的力量来紧紧缠绕大拿。借此机会,大拿一点点掰开缠绕在自己腿上的蛇身,蟒蛇连噬咬大拿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沙见大拿正在挣脱蟒蛇的纠缠,也调整身体,背靠着大拿,一只胳膊把大拿的肩膀给反钩住,大拿一声大喊:“松开了。”

然后两人迅速背靠背,身体用胳膊扣在一起,两人的腿同时伸直,顶在钢管内壁上。就在这个时候,蟒蛇也精疲力竭,身体从上方跌落下去,大拿和老沙听到了两声沉闷的碰撞声,然后就无声无息了。

老沙抬头看看头顶上方,钢管的破裂处,伸进来十几个蛇头,那些蛇头在身体的支撑下,在破口处慢慢旋绕,出于惧怕危险的本能,它们都没有游移进来。

“钢管外面缠满了蛇。”老沙把这句话说给大拿听。

大拿没有回答,他和老沙一样,想象着无数条蛇密密麻麻地缠绕在钢管外部的样子,都不寒而栗。

“我们上次来从外部下来的时候,”老沙说,“并没有看见有蛇。”

“有人一定把地下的布局给凿穿了,”大拿说,“所以这些蛇就都跑了出来。”

“可能还不止蛇,”老沙说,“那一拨挖坟墓的人,带了一个放蛊的人来,说明他们也不是一无所知。”

大拿也明白,放蛊的人一辈子跟五毒打交道,既然如此,地下当然会有这些让人恐怖的毒物。

两人没有办法,只能用刚才的办法慢慢地向下移动,不过他们运气不错,下一个钢架没有被腐蚀落下。刚才的那条蟒蛇正挂在钢架上,但是蟒蛇已经没有任何生气,软软地挂在上面,勉强绕了两圈,蛇头和蛇尾都垂在了钢架下方。

老沙和大拿休息了一会儿,老沙说:“我们要快点下去。”

大拿正要询问,突然看见,头顶处两人刚才下滑的地方,突然多了一个蒙蒙的东西,于是仔细一看,原来一张丝网布满了钢管的内部。

“蜘蛛。”老沙说,“它们正在慢慢地向下织网。”

两人正要慢慢地继续向下爬行,一个巴掌大的东西垂落下来,停留在老沙和大拿的头边,两人顿时紧张起来,这是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悬挂在一根细细的蛛丝下面。蜘蛛旋转一会儿,爬到蟒蛇的身体上,顺着蟒蛇的身体爬到蟒蛇的头部,然后停留在蛇头部位。几秒钟过后,老沙和大拿就看见蟒蛇最后一点维持身体的力量猛然消失,如同一根破绳子一样瘫软。

老沙和大拿心惊不已,连忙向下移动,动作比刚才快了很多。不一会儿就爬到了下一个钢架。但是当他们稍事休息,继续向下爬的时候,下面一个钢架又不存在,只好鼓起勇气又向下移动了十二米,才又有一个钢架。

这时候,他们听到钢管的外壁有巨大的撞击声,隔着钢管听得清清楚楚。

老沙和大拿已经累得够呛,但是好处是刚才的裂口灌入了一些新鲜空气,让他们避过了最危险的情况——缺氧。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爬到地下?”大拿无奈地问了句。

“现在连三分之一都不到。”老沙回答。

“不知道老胡会不会想个什么办法,让我们脱身?”

“他只能帮我们到这一步了,”老沙说,“老胡去的地方,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卸岭。如果是卸岭,他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放回来。”

“你听,”大拿突然说,“声音不对了。”

老沙侧耳听了一会儿,慢慢地说:“听不到鼓风机灌入的风声了……”

就在老沙和大拿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老胡正在用行车把鼓风机从管道的入口处吊出来,然后吊装上了一台焊机在入口平台旁,又操作行车,吊了一块钢板在入口外,用行车的电葫芦对准位置,然后人从行车上下来,用焊机开始把钢管的入口焊接上。老胡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慢条斯理,有条不紊,钢板在焊机的蓝色光芒中,慢慢被焊死。

二子正躺在一旁,昏迷过去。

老胡没有把钢板全部焊死在钢管外,那样太浪费时间,他只是点焊了几个点,钢板就固定在了钢管的出口,这样已经够了,老沙和大拿凭借人力是无法从内部撞开钢板的。而且钢管封堵上之后,空气立即停止流通,老沙和大拿本事再大,也撑不到爬回入口。

老胡做完这一切,把东西收拾完毕,然后背起二子走到值班室,从身上拿出一把手铐,将还在昏迷中的二子铐在床架上。然后走到工厂里,来到废弃的高炉下面,深吸一口气,慢慢向高炉顶部爬上去。

当老胡爬到了高炉顶部之后,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纵身从高炉上跳了下来。隔了很久之后,巡视的保安路过高炉下面,立即大呼小叫,他们看到了老胡摔得扭曲变形的尸体,但是没有一丝血迹,只有一些虫豸密密麻麻地从老胡尸体下面蔓延一样地爬了出来。

保安们慌了,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有人拨打电话报警。刘所长很快和他的警察来了。刘所长看到老胡已经摔死在高炉下面,不由得破口大骂,立即询问保安大拿去哪里了。

保安都说不上来大拿在什么地方,刘所长重重地顿了顿脚,摇着头说:“完了,就知道这个臭小子会坏事。”

警察保护好现场之后,把老胡的尸体给抬到担架上,带回了派出所。刘所长没有跟着警车回去,而是独自一人开车到了守陵人的村子。警车停到守陵人的祠堂门口,刘所长下了车,对着祠堂喊:“老韩,你给我出来!”

喊了两声,族长从祠堂里走出来,和刘所长面对面。

“那个姓胡的人死了,”刘所长说,“事情完全无法收拾了。你到底要怎么样?”

族长对着刘所长说:“那个姓胡的当年就该死,你们藏了他这么久,竟然这个都没查出来,他不回到钢厂就罢了,只要回去,就非死不可,其实你也知道这个。”

“所以我不让他到处乱跑,可是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让大拿那个小子犯了毛病,”刘所长说,“把他给弄出来,现在好了,当初架设钢管的最后一个人也死了,事情闹大了,你们也没好处!”

“这事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族长说,“和我们无关,你还是好好地把你们那个叛徒给揪出来吧。”

“我要是能找到他,”刘所长激动地说,“我还费这么大力气干吗。”

“那个人就在虎符镇,”族长说,“我能够嗅到他的气味,但是他这次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能肯定,至少有两拨盗墓的人都是受他指使。你本事不够,他又是你的长辈,如果老陈还在,他还忌惮一下,可惜了……”

“如果老陈还在,我就不来了。”刘所长说,“虎符被那个人拿到,你们守陵人第一个倒霉。”

“你还是为你们卸岭的门派多想想吧,”守陵人族长轻蔑地说,“他是你们的叛徒,我觉得他拿到了虎符后的第一件事情,倒是会对付你们。”

“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吗?”刘所长问。

“那个人已经违反了约定,他还是你们卸岭的门人,”族长说,“那个约定已经无效了。”

刘所长叹口气:“那我们各安天命吧。”说完,开车走了。

族长看着警车走远,立即敲响了祠堂门口的大钟,所有的村民从村落各个地方慢慢走出来,聚集到祠堂。

“躲不过了。”族长对着所有的村民说,“村里十八岁以下的小孩明天都得离开,其他人留下。家里有小孩在外地的,马上通知他们,不要再回来。”

老沙和大拿在钢架上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确定鼓风机停止了工作。

“至少我们不用费心想着往回走了。”大拿故作镇定地说。

老沙心里想着事情,听到大拿这么说,指了指头顶,其实大拿也看到了,又有三只蜘蛛从上方悬挂着落下来,爬到蟒蛇的尸体上,趴着不动,应该是在吸吮蟒蛇的血肉。

大拿和老沙打起精神,继续向下方移动。接下来他们的运气好了很多,每隔十二米都有钢架支撑,让他们休息一下,就这样磨磨蹭蹭,也不知道爬了多久,他们终于到了入地钎的底部。底部的最后一个钢架非常牢固,但是一个问题摆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钢管的下方一片黑暗,空间也非常空旷,他们根本不知道下方到底是个什么环境。

“看样子只能往下跳了。”大拿提议。

“那么多支撑都腐蚀掉落下去,”老沙说,“我们很可能会摔在那些钢铁上面,身上被刺出几个窟窿。”

突然头顶掉落下来一个东西,老沙和大拿连忙避让,看着那东西掉落下去,第二个也跟着掉下来,这次没有落下,而是挂在了钢架支撑上,老沙和大拿一看,是蟒蛇断裂的尸身。看来是蜘蛛越来越多,正在分食蟒蛇。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没有?”大拿询问老沙。

“听见了,”老沙说,“有水花的声音。”

“你会游泳吗?”

“别说了,”老沙说,“我算了一下,水面距离我们也不高,不到十五米。”

“那就跳吧。”大拿说,“反正我们回不去了。还犹豫什么?”

“其实我在想一件事情,”老沙说,“如果下面有地下水……”

“有地下水咋了?”

“没什么,”老沙说,“我就是担心而已。”

“你做事为什么总是瞻前顾后的。”大拿不屑地说,“走一步是一步吧。”

大拿说完,纵身跳了下去,老沙听到一声水花的响动,对着下面喊:“大拿,有事情吗?”

过了一会儿,大拿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这里的确是一个水潭,但是……******,******有厉害的东西!”

老沙恨不得破口大骂,刚才话到嘴边没说出来,大拿就跳了下去,这愣头小子时不时犯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老沙得知下方是地下水的时候,心里就在盘算,很有可能下面有兔子兵。当初兔子兵就是从这里爬到泵机房去的!

大拿一声惊呼,老沙用矿灯往下照了照,可什么都看不见,下面太黑,只看到大拿戴的那盏矿灯在胡乱摇摆,但也就那么一点灯光而已,连大拿的人影都看不清,就别提什么其他的物什了。

顾不上了,老沙一咬牙也跳了下去,几秒钟之后,整个人一头扎进冷水里,估计是落水的姿势不对,脑袋在入水的一刹那,被撞得头晕眼花,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这的确是个水潭,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踩不到底,老沙憋了口气,没敢去测试水深,双脚踩着水,浮出水面来。

水冷得让人骨头疼,老沙扑腾了两下,全身都快被冻僵了,麻木得快找不到感觉,不敢迟疑,瞅准大拿的方向扒拉过去。

大拿嘴里呼喝有声,正在和什么东西搏斗,两个黑影来回移动,把水拍打得砰砰生响,溅起很大的水花。

“大拿,是什么东西?”老沙看不真切,一面朝大拿游过去,一面拔出了藏在身上的尖刀。

“你别过来,小心被缠上。”大拿咕嘟嘟地喝了两口水,对老沙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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