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多大能耐?今天,你都必须死!女子脸上露出的自信,显然是觉得,你杀死土匪很正常,但你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你,躲远些。悠黎指了指小鱼。。
女子看着她对于一个丫头那么爱护,不禁嘲笑一番:“也是,让她站远些,她再伤了,可就没有人给你收尸了。”
楚悠黎,交代好遗言了吗?交代好了我可要动手了?
“我本来是不打女人的,本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原则,可是,你怎么就那么欠抽呢?”悠黎冷冷还击,事实上,她是很心疼女人的,许是感同身受,她对女人始终都要怜惜些。
哼!耍嘴皮子有什么用,还是得死!受死吧!粉衣女子说完就拿着冒着寒光的剑直直的刺过来,强烈的剑气更是将薄薄地灰带起!
悠黎没有做声,看着对自己发起攻击的女子,她真的是有种想杀她的冲动,其实按照自己以前那种胆小怯弱怕事的性格,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自己的另一个人格一般,她会保护自己,比自己强大,比自己更残忍,足够保护自己……但是她自己也明白她就是她,甚至于她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
还有两米,一米,半米,二十厘米,十厘米,咔哧一声,悠黎用自己的指尖夹住了就在刺到自己鼻尖的剑,指尖微微用力一撇,露着寒光的剑折成两截,就在粉衣女子惊愕之时,她将夹在手中的半截残剑像粉衣女子反刺回去,残剑从粉衣女子的右肩穿过,虽不致命,也是重伤,地下也是森森血迹!刚刚还是信心满满粉衣女子渐渐单膝跪倒在地,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那么快,那么强……
悠黎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嘲笑没有讥讽,只有冷漠。“你不过一只白灵鸟,怎么可以忘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什么样手下就有什么样的主子。今日,我不杀你,回去转告你的主子,多行不义必自毙!”
躲在不远处角落的小鱼看着自家主子这么简单就落得上风,有高兴,有不可思议。夫人平日在府中神经大条,嬉戏打闹,满脸呆萌,却不知在关键时刻竟然如此给力!这手腕跟平日里,完全不是层次。
“趁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消失!白灵鸟本是善良的灵鸟,在你身上,我已经是看不到了;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粉衣女子此时再也没刚才的傲气,勉强撑起身子化为元神白鸟飞离青龙寨!只是这翅膀上插着半截残剑,扑一下翅膀就是锥心的痛。
“夫人,天都黑了,我们要怎么回去啊?小鱼有些怯怯的说。”此时的山寨死寂的安静。悠黎望着黑洞洞的夜空陷入了沉思。悠黎往柱子边一站,冷笑一声:“要回去,还不简单吗?说完将小鱼一搂,如同鬼魅一样的身影移动,顷刻之间就回到了云府。”
在别苑,云尚端起白玉的茶杯,细细的看了看,随即淡出一抹浅笑。“清雅姑娘是个聪明人,云某此行的目的姑娘一定知晓,所以还希望姑娘如实相告。”轻抚琴弦的手突然一顿,琴弦留下若有若无的尾音。
“公子即然已经知晓,那,为什么还要多管闲事?”
“呵呵!云某从不多管闲事,若不是迁及灵界,我也是懒得管的,姑娘做的事若不是有悖天理,我也是懒得管的。”云尚说得很是云淡风清,言下之意就是你若是收手了,就罢了。
清雅听后缓缓起身,像云尚走过来,这一颦一笑,皆是风情。“那,公子告诉我,什么是天理?既然欠下了债,那,就得还!”说完这句话很明显清雅眼里恨意颇浓。而后她好像感觉自己好像说多了,转身的时候掩了掩自己的嘴,呵呵!我好像说多了!。
云尚笑而不语,心里直叹:“看来又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不知道这个故事能不能探得到呢?”
“清雅!介意我这么叫你吗?”他眼里的笑意看起来十分的真诚,像是对待朋友的称呼一样。清雅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缓过神来,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名字了!”随后,她眉毛一凌,又恢复初始的谨慎,小心。
“名字,代号而已,云公子怎么叫都可以!但是今日我突感身体不适,想早些休息,还望公子……”既然都明白大家都是心怀鬼胎,那大家不要拐弯抹角了。
云尚一听便知道身体不适是假,下逐客令是真,于是想着也估计问不出什么来,先行离开也好。“即是如此,那云尚就先行告辞了,清雅姑娘保重。”在云尚离开房间以后,清雅思绪万千,好不容易选择忘记的事,现在被云尚勾起了回忆。她走到书架的笔筒前,轻轻一转笔筒,墙面翻转,露出一个门,她进去以后,墙重新闭合,不留一丝痕迹。她以为云尚已经离开,其实没有,他只不过给她造成了一种他已经离开的错觉而已,为得就是想知道,她说得债,到底是什么?云尚看到她转到笔筒,看到她进入密室,但是他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在外隐蔽着寻着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