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金碧辉煌的宫殿,露出一缕缕金色的光晕,此时的大殿之中,朝堂之上,国主接见了莫言。一众大臣自觉的站在两边,看着这个身着青衣长衫的年轻男子,议论纷纷。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下面顿时鸦雀无声。“听闻你精通岐黄,法力高强,不知是真是假,国主说。”
莫言淡然一笑:“国主若是怀疑,那为何又要请我前来,难道国主不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个道理吗?”此话刚出,一个年轻的大臣一声大喝:“大胆,竟然敢这样与我国主说话……”
此时的国主明显脸色僵了一下,硬挤出一丝笑容,对大臣摆摆手说:“粟风,不得无礼!”随即对莫言说:“先生误会了,我不是怀疑您,而是对这岐黄之术很是好奇,想目睹一番而已。”
作为国主肯解释已经是不易,所以莫言也并非是不识趣之人。莫言看着国主:“岐黄之术其实就是医术,至于法力高强,莫言只是对于很多奇怪的事,略知一二而已。”国主大笑三声:“哈!哈!哈!先生谦虚了,最近城中听闻有跳尸作祟,我子民人心惶惶,而我恰好又听闻先生精通异术,所以才请先生前来。”此时国主刚刚说完,刚才的年轻大臣站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沽名钓誉的?”国主瞪他一眼,没有说话,心想若不是你是皇后的侄子,老子刚刚就收拾你了。
莫言听他说完,依旧保持着冷淡的笑容,转身对他说说:“粟大人,最近可是有娶新欢,年芳二八,另有夫人有孕,且是男丁。”那个年轻大人听完大笑两声以后,捂着肚子笑说:“我就说他是沽名钓誉嘛?我有新宠夫人,众人皆知,她是贫苦出生,年仅二八,在街上卖身葬父,我见她可怜,收入府中;至于我夫人有孕,也是众所周知,至于说是男丁,更是胡扯,有医者曾说,是个女儿!”说完叫粟风的年轻大臣向国主行了一个礼:“国主,此人根本就是招摇撞骗,欺骗您,还望您不要被他蒙蔽;举国上下,奇异之事颇多,他根本就无法阻止和消除,国主明鉴……”
此时一个长的一脸精明的中年臣子说:“国主,微臣有一办法,粟大人有新夫人既然是人尽皆知,可是夫人肚子的孩子还未出生,不如让先生算出他的出生时辰和性别,如果对了,粟大人要向先生道歉;倘若先生输了,那就……”大臣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叫粟风的年轻臣子接过话说:“那就离开东京城,不许再回来了吧!大家觉得怎么样?”国主看了一眼一脸精明的大臣,点点头说:“孤觉得李大人的建议不错,先生可愿意与粟风一赌呢?”莫言对着国主作了个辑说:“在下愿意一赌!”
李大人说:“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先生今日在朝堂之上算出他夫人产子的时辰与性别即可,诸位大臣和国主都是见证人,先生,请吧!”莫言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动作,看了粟风一眼,转头说:“大人的夫人将于三日后的巳时产下男婴。”
此时,姓粟的年轻臣子心中暗笑,我夫人怀孕才八个月,根本就没到产期,你个骗子死定了。李大人接过话说:“好!先生的答案是,三日后,巳时!我们三日后再作定夺吧,国主。”
国主点头示意。
朝会散去,东京城中民众皆知,莫先生与粟大人的赌约,大家都在心血澎湃的等着三日后的结果。
此时,云府中的小亭子里。悠黎靠在云尚身上拿个水果咬得咔呲咔呲,云尚拿着本书,仔细的看着里面的内容;柔和的太阳光照着她两,看起来像是身上散了一层光晕。悠黎本来就不是消停的主儿,咬了一口水果以后,含糊不清的说:“相公,您听说了吗?昨天朝堂上有个人和粟大人打赌呢,赌他夫人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还有时辰呢?”云尚看了一眼吃的满嘴果汁的悠黎,用衣袖给她擦擦嘴角说:“呵呵!这个说难度还是有的,很多人只能算出是哪几天出声,却不能具体的算出是哪天?哪个时辰?照这样说,这个先生还是有些能耐的……”
悠黎看了眼给她擦完嘴的脏袖子,抓了几下说:“相公,你看,我又弄脏你袖子了。”说完把弄下袖子。
云尚呵呵笑了两声:“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呢?调皮,衣服脏了,洗洗就好了。”说完揉揉她的头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相公,你看的什么书啊?给我看看!”话刚说完,就从云尚身上爬起来,坐在他身上,拿着他的书看,弄的云尚很是无奈,虽然喜欢她,但是……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不敢造次。可是她跟个孩子一样,也不在乎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的,外人眼里他们是恩爱,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缘由,真的是苦不堪言;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却得不到是什么感受?
“相公,这本书写得真多,有僵尸的习性,还有妖魔的特征,你在哪儿找的这本书?悠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好奇。”
“这个啊,是我在十六岁的时候意外遇到一个高人,他说完天赋异禀,教了我歧黄之术和法术,还给了我这本书,说是可以给我解惑;云尚说。”
此时不远之外的塔楼之上,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墨发飞扬,眼神冰冷的看着这个亭子,它的眼里满是嫉妒和恨:“纵然你有千万人喜欢你,我也无所谓,可是,他不该喜欢你的;他喜欢端木芸儿,她死了;他喜欢你,那你也得死......”
三日之限很快就到了,大臣包括国主也早早的到了粟府。此时已经过了辰时了,粟夫人的肚子丝毫没有动静,就在大家觉得莫言已经输了的时候,就听伺候粟夫人的丫头急匆匆的跑过来。
粟大人拦着她说:“小桃,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小桃神色焦急的说:“大人,夫人说她肚子疼,我叫诺儿她们守着。小桃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来找大人。”粟风一听,赶紧往夫人的寝居赶去,刚到寝居,就听到一个丫头一声尖叫:“啊!”粟风赶紧走进去一看,床榻上一片鲜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来。此时,正好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