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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寒谷回春

三人说着话,转眼就走到了居室庭院。夏子衿指着前面一道圆形的拱门道:“这边是父亲母亲的居室,我们先去见我母亲吧。”

朱慈烺谦恭地道:“是应该去拜见夫人,只是打扰夫人,于心不安。”

夏完淳道:“尹兄不要客气,母亲是这天下最好的人。”

到了夏夫人房门口,只听见丫头轻声禀报道:“夫人,少爷、小姐他们来了。”

夏夫人半卧在床,大约五十多岁,虽然样子清瘦,容颜有些苍白,但神态和蔼恬静,一双柔和的眼睛蕴含着慈祥的笑意。不知道为何,朱慈烺一见到她就心里一热,想起了自己的母后,眼眶一下就湿润了。

他紧走几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躬身行了个礼:“晚辈见过夫人。”

“好好好,不要多礼。”夏夫人欠起身,眉眼间都含着和善的笑意,“我方才就听丫头说了,完淳和子衿带了一个朋友回来,现在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多谢夫人。”朱慈烺又恭恭敬敬作了一个揖,方才站直身子,“冒昧到府上叨扰,晚辈失礼了。”

夏夫人含笑把朱慈烺打量了一番,见他相貌俊美而又彬彬有礼、言辞有度,虽然衣衫有些破旧,却依然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世家子弟,绝非纨绔之徒,不禁心生喜爱之情,和蔼地道:“你不要客气,你和他姐弟二人年纪相当,既然一见如故,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千万不要拘谨才好。”

“是。多谢夫人。”朱慈烺又微微躬身称谢,“听闻夫人身子欠安,请多多保养才是。”

“我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无非就是感染风寒,久咳不止,又有些气喘,不是什么大毛病。”

“如此就好。”

“听公子是北方口音,但不知公子是哪里人?”

朱慈烺答道:“晚辈是山西宣府人氏。”

“那真是千里迢迢呀,”夏夫人感叹道,“你可是来探亲的吗?”

“晚辈……”提及身世,朱慈烺不禁心中酸痛,不知该怎样回答,他略一迟疑,答道,“晚辈本要到南京探亲,只因从未出过远门,中间又遭遇些波折,因此走错了路,竟到了松江府。”

夏夫人点头道:“原来如此。”见朱慈烺提及家世,仿佛面有戚色,她心中不忍,于是关切地接着问道,“既然你从来没出过远门,为何又独自一人不远千里而来?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吗?”

提到家人,朱慈烺瞬间泪眼模糊。他强忍住心中酸楚,答道:“回夫人,父母均已被流寇所害,两个弟弟也在混乱中失散了!”说到此处,想起父皇母后的惨死和弟弟的丢失,他几乎哽咽,“父亲怕我为贼寇所害,因此不顾自身危险,让我逃难,投奔南京,他和母亲却未能幸免!”

见朱慈烺神色凄然,夏夫人同情道:“原来你的遭遇如此凄惨。唉,天下父母的心都是一样的,只要能保全自己的骨肉,做父母的可以万死不辞!”

想到最终未能见上一面的父母,朱慈烺眼含热泪道:“是。”

“你不要难过,你还年轻,只要你保重好自己,你的双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的!至于你的弟弟,如有可能,当竭力寻找。惟愿菩萨保他们平安!”

夏夫人说到此,双手合十,闭目祝颂。

“多谢夫人。”

夏夫人睁开眼,感慨地微微点头,和蔼地道:“去吧,让他们陪你四处走走。需要什么,尽管说,我家虽不富裕,倒也衣食无忧,你千万别在这受委屈。”

“夫人客气了,晚辈感激不尽!”

三人刚要出去,又被夏夫人叫住:“存古,我见尹公子身上衣服已经破旧,你先拿一套你的给他换上吧。我看你二人身量倒也差不多。”夏夫人细心地交待道,“吩咐丁管家,拿着客人的衣服去裁缝店,照着尺寸给公子做两套新的。”

“是,母亲放心,儿子马上就去办。”

朱慈烺连忙道:“夫人,素昧平生,晚辈不敢让府上破费,衣服就不用做了。”

“破费什么,你别客套。”夏夫人含笑对朱慈烺道:“你就安心在这住着,什么时候想去南京找亲戚,又再做打算。”

几个月颠沛流离的生活,让朱慈烺尝尽了人间冷暖和辛酸,而此时在夏府里受到的殷切关怀让他体会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他眼里含着泪,只是感激地看着夏夫人,说不出一个字。

只听夏夫人又嘱咐道:“完淳,你和姐姐就好好照顾这尹公子,别让他觉得不自在。”

夏完淳和夏子衿顺从地回答道:“是,母亲。”

夏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含笑看着三人转身出了屋子。

此时天黑了,在县城的一条小街上,夏府的丁管家正从裁缝店出来,没走多远,冷不防从他身后突然冲出几个人来,按住他就是一阵拳脚。丁管家一边躲闪一边惊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乱打人!救命啊!”

任他如何喊叫,周围并没有人敢上来帮忙,几个人把他痛打了一通,歇下来,其中一个才凶狠地问道:“姓丁的,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

丁管家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一边不甘示弱地问:“你们胡乱打人,还有王法吗?我告你们去!”

那人冷笑一声:“告我们?你去告呀!武老爷等着你!”

丁管家一惊,颤声道:“武老爷?”

那人扬起眉毛:“没错。武老爷叫我们好好教训教训你!怎么样?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听见武老爷的名字,丁管家不再吭声了。只听那人接着道:“那三十两银子,你什么时候还?”

丁管家一脸苦相,哀求道:“这位大爷,您跟武老爷再说说情,再容我几天。”

“几天?你上次就说几天?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当初借银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爷,请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尽快还上。”

“再给你三天时间!再不还,武老爷说了,直接取你狗命!给我记住喽!”那人手一挥,一帮人扬长而去。丁福一脸狼狈地注视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吃力地爬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往夏府走去。

“这帮丧尽天良的东西,下手也太狠了!”灯下,丁管家的妻子丁嫂一边给丁福上药,一边心疼地咒骂不已。

“哎呀,你轻点儿!”丁福呲牙咧嘴地抱怨道。

“你现在知道疼了?”丁嫂没好气地道,“当初我怎么劝你的,叫你不要沾那东西,你若当初听我一句劝,怎么会有今天的下场!”

“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过好一点!你现在倒来说我了!”

“让我过好一点?”丁嫂冷笑一声,挖苦道,“说得真是好听!谁不知道你就爱占便宜,才被猪油蒙了心!这事要是让老爷知道,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不能小声点吗?你想我死呀!”丁管家气急败坏地喝道。

“你那么凶干什么!”丁嫂很委屈的样子,“当初叫你不要进赌场,你非不听!赢了几文钱就以为天上会掉金子,现在好了吧?你跟我逞什么能耐?有本事,别在我这儿哭爹喊娘!”

丁福自知理亏,小声地嘟哝了几句什么,然后不再言语。丁嫂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出去了。

到了夜里,夏老爷还没回来,夏子衿和夏完淳陪朱慈烺吃了晚饭,又陪他闲聊了一会儿,见他有些困倦,想着他定是连日来奔波劳顿,因此为他安排了房间,关照他早些歇息,不必等夏老爷回来,次日再去相见也可。朱慈烺再三推辞,见夏氏姐弟并非客套,而是诚恳之辞,因此才安心答应自行休息,次日再拜会夏大人。

朱慈烺躺到床上,一时也未能入睡,他从发髻里取出玉螭吻,靠在床头,回忆着往事,几度伤怀感慨。直到深夜,觉得困了,便随手把玉螭吻放到枕下,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朱慈烺睁开眼,看到日光居然已经透过窗棂照进了房间。他心中一惊,不禁一跃而起,心里暗暗责备自己,初次到别人家竟然贪睡不醒,太没礼数,于是连忙起床,匆匆梳洗完毕,刚打开门就见夏子衿和侍女采薇已经等候在院子里。

他心中不安,嗫嚅道:“夏小姐,我……”

见朱慈烺窘迫,采薇也在一旁抿嘴偷笑。夏子衿含笑道:“尹公子,想来你是连日来奔波劳累了,昨夜睡得可好?”

朱慈烺忙道:“昨夜睡得太过香甜,因此……”

“不妨事,尹公子。父亲昨夜很晚才回来,他已经知道家里来了客人,让我们不要打扰你,我们一会儿就去见父亲吧。”

朱慈烺忙道:“听夏小姐吩咐。”他忽然想起没见到夏完淳,于是问道:“怎么没见到公子?”

“父亲有点急事安排存古去打理了,他明日回来。存古让我转告你,让你安心在家,他明晚带你去拜会陈先生。”

“是。”

两人一边往前走,朱慈烺一边问道:“夏小姐,令尊在何处高就?”

夏子衿含笑道:“父亲是崇祯十年进士,曾任福建长乐知县七年,后因祖母过世,回乡丁忧。南京朝廷成立后,任命父亲为吏部考功司主事,因父亲尚在丁忧期间,至今还未上任。”

“噢,原来如此。”朱慈烺在脑中快速搜索自己往日知道的姓夏官员,但似乎没听父皇提过,不禁问道,“敢问令尊尊讳?兴许我以前听过令尊大名呢。”

夏子衿笑道:“那怎么会呢。父亲讳允彝,公子远在北方,若说听过父亲名字,那是说笑了。父亲官职卑微,在位期间虽然深得百姓拥戴,但远不至于名扬四方。”

“夏小姐过谦了。”

两人进了夏老爷书房,见夏老爷正低头在书案上饶有兴趣地研摩着什么。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见夏子衿和朱慈烺正走进来,不待他二人开口,他便爽朗地笑着招手道:“哎呀,来来来!”

朱慈烺见眼前的夏老爷五十余岁年纪,身材伟岸挺拔,双眉朗似春山,目如寒星,神采奕奕,一看就是高人雅士,心中油然而生敬仰之情。又见夏老爷初次相见竟如此亲切,没有丝毫客套之辞,对待自己仿佛故交一般,不由得心中感动,先前的不安也一扫而光,他紧走几步上前,连忙躬身施礼:“夏大人,晚辈失礼了!”

“嗳,公子何出此言哪!老夫昨日不在家中,未能迎接贵客,失礼的是老夫啊!”夏老爷万分亲切,笑吟吟地看着朱慈烺,“你的情况昨夜夫人都与我说了,你尽管放心住在舍下,既然是犬子和小女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孩子一般,千万不要客套啊。”

“是。”朱慈烺见夏大人如此直爽,一句见外的话都没说,更不问长问短,就好像把自己当作了一个亲近的晚辈,心中产生敬意的同时也充满了感激。

“昨日会见了几个朋友,子衿,其中一个你认识的,”夏大人高兴地对夏子衿说道,“就是你宋叔叔。他来过我们家。”

“宋叔叔也到华亭来了?”夏子衿笑道。

“嗯。他近日偶得一宝物,特意来相赠于我,因为他知道我喜欢书画。”

夏子衿脸上带着在父亲面前才有的俏皮之态,好奇地问道:“是幅画吗?什么画?”

夏大人笑道:“正是,这可是份厚礼啊!我万分推辞,奈何你宋叔叔执意要给。来,你们也来看看。”夏子衿和朱慈烺二人微笑对视一眼,刚要上前去看,夏大人忽然像个孩子似的露出顽皮之态,伸出一只手拦住两人,一边急急忙忙道:“等等,等我将题字一概遮住,考考你们两个,看看你们能不能看出是谁的手笔。”

夏子衿故意皱眉道:“父亲,您又来了。”

“怎么,你怕在客人面前出丑?哈哈!女儿,今天要是答不上,可是要受罚的哟!”

“受什么罚?”夏子衿佯作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是我先考您,您也未必能答得上来,总是倚老卖老,欺负小辈。”

“好,下次你拿张图给我试试,看能不能考倒我。”夏大人满不在乎地笑道,“从小都是父亲教你们的,你还不服气。”

朱慈烺见他们父女旁若无人地相互斗嘴,心中倍觉亲切,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倒是夏子衿,见父亲边说边在书案上折腾,她故作不耐烦地道:“您老人家到底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夏大人笑容里溢满了对爱女的纵容和疼爱,“来吧,两个年轻人,考试开始。”

夏子衿和朱慈烺二人走上前去,只见见书案上摊开的似是一幅牧马图。画的是郊外树林和溪水间牧马的场景和骏马形态,画中马儿或奔腾撒欢,或缓步徐行,或俯首饮水,或引吭长嘶,自得其乐,生动传神。一位牧马人则骑在马背上正举目欣赏周遭风景,神态闲适,悠然自得。画面中的堤岸、溪水,湖泊,树林、小路,错落有致,在一片秋色里显得静谧而又和谐,毫无秋日的萧瑟与清寂之感。整个画面疏密有致,古朴清雅,令人心旷神怡。

“这是大家手笔。”夏子衿故意含糊说了一句。

“废话。”夏老爷对夏子衿的回答显然很不满意,“你这是敷衍。我看你分明不知道,才如此含糊其辞。”

夏子衿不以为然地作了个俏皮的鬼脸,张口说道:“这应该是……”

此时,朱慈烺也刚好开口,道:“这应该是……”话一出口,两人意识到异口同声,不禁相视一笑。

“夏小姐,你来说吧。”朱慈烺含笑谦让道。

“尹公子,你说。”

“尹公子是客人,就让尹公子说吧。”夏大人也存心想看看面前这气度不凡的少年才学如何,于是对女儿说道。

朱慈烺见状,也不再谦让,从容说道:“晚辈先前见过一幅临摹的图。”他言辞谨慎,小心地选择着用语,以免太过张扬,暴露自己的身世,“先前家中有个侍女,也通文墨书画,她临摹过这《秋郊饮马图》。”

“你看出了这是《秋郊饮马图》?”夏大人好像不是十分意外,含笑道。

“是,不知晚辈是否说对了。”

“没错,这是松雪道人的《秋郊饮马图》。”夏大人感叹道,“连侍女都会临摹《秋郊饮马图》,可见公子家学渊源深厚啊!”

“不敢,夏大人谬赞了。那侍女从小跟着祖母,祖母也喜欢读书作画,她耳濡目染,因此也略懂一二。今天有幸见到真迹,晚辈真是十分荣幸!”朱慈烺说的正是死去的青墨,她本来从小伺候太后,而太后喜欢书画,也让她跟着学,因此她也练就了一手丹青妙笔。后来就因为聪慧有才,太后派了她去伺候朱慈烺,做伴读侍女。

“原来如此。”夏大人赞许地道,“以你看,此画如何?”

“此画疏密有致,浓淡兼施,古朴而不失隽秀,浓丽又兼清雅,确实不失为大家手笔,历来颇受称道,只是……”

“只是什么?”见朱慈烺欲言又止,夏大人愈加兴致勃勃,迫不及待想听听他的高见。

朱慈烺略一迟疑,谦逊地道:“晚辈见识浅陋,不敢妄加评论,以免扫了大人的雅兴。”

“诶,无妨。”夏大人不以为然地摇摇手道,“我很想听听公子的高见。”

“如此,请恕晚辈直言。”朱慈烺谦恭地道,“这松雪道人的画确实格调超逸,形神兼备,只是这画在晚辈看来始终雍容平和有余,而气韵风骨不足。”

“哦?”夏大人和女儿对望一眼,脸现惊异之色,“愿闻其详。”

“大人,在晚辈看来,赵孟頫以宋朝宗室之后而出仕元朝,终究气节有亏。因此反映在其作品上,晚辈觉得终有缺憾。纵使画面堪称完美,技法也实在高超,终究因少了气韵而不免乏力。这或许是晚辈的偏见。让大人见笑了!”

夏大人闻言,本就熠熠有神的双眼此时闪烁着嘉许之色,他赞赏地道:“尹公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识见,令老夫汗颜哪!”

朱慈烺连忙道:“大人,晚辈一家之言,不过是浅陋之见,大人谬赞了!”

夏大人连连摇手道:“尹公子不要过谦。老夫醉心于这画作,竟忽视了。在你面前,确实惭愧。”

“大人,晚辈只是刚从离乱中逃生出来,见流寇所到之处,文武大臣和缙绅都望风而降,争先恐后唯恐逢迎新主不及,谄媚之态令人痛心疾首。世衰道丧如此,气节全无,因此才有这等感叹。”

“你说得没错。”夏大人点头道,“当今诸多文士,全无气节。确实可悲!若非士风卑弱至此,朝廷断不至于到如今的局面。”

夏子衿在旁边听着父亲和朱慈烺谈话投契,见朱慈烺才识卓著,深得父亲赏识,她不禁脸上泛起欣悦的微笑,向朱慈烺投去了深深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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