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地流泪……
我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我从没这样子过……
客厅外有人和柯达飞讲话，我断定是人送菜来了……
客厅对话停了，我估摸送菜人走了，我出了浴室，却不愿到客厅去……
我继续莫名其妙地坐在房间长凳椅上流泪……
柯达飞进了房间，吓了一跳问：干吗啦？
我说：没有！
柯达飞拥着我说：不要小孩子气！我错了！
我擦了眼泪，强颜欢笑说：你没错！我好久没哭了，我想哭着玩！哭着玩一会儿？
哭有什么好玩的？走，继续喝酒，还是不想喝了？不喝也出来吃点菜……
我和柯达飞重入餐厅，柯达飞举杯说：我敬你！
我迎合举杯，笑干了杯。
柯达飞说：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必须向你解释一下，我不是怕花钱，对你花再多的钱我也舍得，只是……
我心里真的不是为刚才柯达飞的举动而伤感，我真的不知自己为什么哭的！我嗔怪一句：只是什么啊？
柯达飞叹口气说：唉！只是不是我小气，我平时节俭习惯了，个人花费很少的，只有抽烟喝酒，其他的钱我不乱花的！我平时要不是应酬，很少上酒家的，我喜欢自己做菜，所以家里也很少叫菜，我之所以有这菜馆的电话，只是有时到朋友家玩麻将时，有叫餐，这家实惠，我都往这家叫，全城再远的地方他都送去，我刚才，唉！对不起……
我说：你不要说了，我真的不是为你不叫菜生气，我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有什么过不去的，家里需要钱吗？你不是说家里只有你老爹在，你明天给他寄些钱吧！我又不方便跟你回去……
唉！不是这些！
哪是什么？
没有什么？我端杯与柯达飞碰了一下。
柯达飞赶紧先干为敬！
我说：你不必为我操心什么，我会打理好自己的。
柯达飞说：
唉！我还是必须向你解释一下，我平时真的很节俭，我和大头鲢一样的，以前一起踩三轮车，一块馒头掰成两块两人分着吃……
大头鲢现在比我潇洒，还经常到娱乐场所听歌什么的，我是永远不去那种场所的！
我说：你没去过那种场所？
柯达飞说：去是去过了，但都是万不得已的应酬，我自己从来没主动要去那种场所。
我说：你可能像某个强奸犯一样，警察问你到底强奸了还是强奸未遂，强奸犯说什么叫遂与未遂？警察说，你有没有拿进去？强奸犯说，拿我是有拿进去，后来我拿回出来了……男人有钱就变坏，我就不信，你平时没找几个小妹娱乐娱乐？
哈哈！我对天发誓，你如果不是我除了老婆外的第二个，天打雷劈死我……
我叹气说：别发誓了！宁可信世上有鬼也不信男人的破嘴！
柯达飞喃喃：那你就信吧！我和你争这些没什么意思！
一会儿，柯达飞又自言自语：唉！人生人生，男子汉能屈能伸，节约也没有用，今年输掉五百多万了！
我吓了一跳：输什么输掉五百万？
赌！
我问：玩麻将玩掉五百多万？
柯达飞叹气说：不全是！我也玩六～合，玩外围体育彩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