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害羞啊?”薛迁逞趴在她的耳边,两片唇一张一合,不断的喷出属于他的温热气息,苏子琪羞愧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我才没有,只是觉得憋屈,凭什么你在那谈情说爱,我要在这受你摆布。”苏子琪把头扭向一边,不想看他,撅着嘴角否定道。
“还不承认?”薛迁逞继续挑衅道。粗大的手摸上她挺翘的臀上。那模样甚是显眼的邪恶。他嘴角上扬,一脸的胜利。
“唔,我才没有,放手。”苏子琪奋力的挣开他,她从来没觉得他这番暧昧的举动是来吸引她的注意了,在她看来更多的是演戏,来衬托自己演薛太太的角色。苏子琪低着头,这才想起来,边上那个叫刘晨的男人身上还有伤。她抬头望着薛迁逞,带着种恳求的眼神。“人是我不小心撞了,我要负责的。你能不能帮我把他送医院?”
“呵呵。”薛迁逞抬手摸上她一头的青丝。他干笑两声,冷眼扫过地上的男人,伸手摸上苏子琪纤细的手,“知道他是谁吗?”
苏子琪不知所措的摇摇头,一脸的迷茫,“不就是被你追杀的那个受害者嘛?”
“初夜为什么会被我夺走,还知道吗?”伸手一使劲,霸道的再次将苏子琪拉到怀里,他轻轻的俯在她的耳边道。
初夜?好好的,这禽兽提什么初夜干嘛?想想也是,当时是什么个情况?她记得那天薛迁逞带她去酒店的包间,然后就被灌了一杯酒。喝一杯也不至于醉到不醒。到了第二天薛迁逞才说明,她是被下药了。丫的,难怪她见这个男人这么眼熟的,合着当初要不是他给自己下药,现在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等到一年后合约结束了,她还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谈恋爱的。可是现在……
“哼,你自己看着办!”一想起来,苏子琪一肚子的气,匆匆甩开薛迁逞,就往车的方向去,走到一半顿住了,“下药到不致死,况且刚才我撞了他,你们也教训他了,也就算了吧。”
到底是女孩子,心软。
薛迁逞:呦,盟主夫人的气势挺强啊。
薛迁逞跟上苏子琪的脚步,挥了挥手,示意黑衣人离开,被遗落在地上的刘晨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谢恩,“谢谢盟主,谢谢盟主夫人。”
……
“明天我去开会,这是银行卡,早饭自己解决。”别墅里,薛迁逞随手将一张白金卡扔给苏子琪,又接着坐在沙发上喝酒。
在苏子琪的记忆里。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始终是那样的冷峻。她拿起手上的白金卡,这算是他第一次送她东西吗?心里莫名的有种暖意。她乖乖的将卡收好。
苏子琪离他的位子不远,再加上灯光的反射,薛迁逞手中的那枚钻戒显得格外亮眼,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大概看了有一会了,他有意无意的反复摩擦着这枚钻戒。眼神盯着它发愣,像是在思考写什么……
苏子琪不笨。她记得几个月前,在薛家老宅的后院草地上,她听到薛迁逞和她说,他曾经像方怡求过婚。那时候,方怡不同意,直接将钻戒扔到了海边,他找了好久才找到。估计现在在他手上的就是那枚戒指吧。它一定对他很有回忆吧。
苏子琪也就这样静静的盯着他看,能打动他的那个女人,一定长得很漂亮。如果现在没有她,那么他现在一定会找那个叫方怡的女孩子吧。
大概是苏子琪的目光太过火热的缘故吧,薛迁逞转过身,对上了她的双眸,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戒指收了起来,仿佛把苏子琪当成了抢夺戒指的恶人似的。看着她的眼神完全是防范的。
苏子琪傻傻的笑着,也没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先睡了。可是脚步确是不受控制的顿在那里。两只脚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抬不起来。她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这是我第一次买的戒指,想要送给我最爱的女人,可是她拒绝了。”房间里很安静,薛迁逞的话回荡在整个别墅里,显得很阴冷。
泪,在这一刻落下,她不明白此刻她为什么会流泪?为了谁?她何时脆弱到这种程度了?
“你为什么哭?”发现的苏子琪在抽泣,他微微皱眉不耐道。
“唔唔……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支支吾吾个半天,她也没给出解释,她害怕,害怕下一刻会控制不了情绪,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
拉着自己的包,她几乎是爬到楼上的,甚至于每一层台阶都有负重感。
苏子琪还是那样靠在门后,抱着膝盖,有一阵没一阵的哭出声来。她到底是怎么了?因为他们的艰难爱情而哭吗?还是在怜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