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子嗣本来就是一个家庭的大事情,你的妻主在乎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大婶笑看着和睦的两人,有些看不出他们的身份,女子看起来勤贵,可是却会做饭,夫郎看起来害羞,一身的霸气却是无处掩藏。
“听到没有,我这是疼你呢!”萧君雪凑着他的耳朵低语。
“听到了。”北堂翎越怒瞪她一眼,回道。她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她就是故意的,怎样,咬她啊,萧君雪挑高眉,看着北堂翎越挑衅的眨眼睛。
“味道怎么样,我的手艺!还要吗?”萧君雪满意的看着北堂翎越的空碗。
“我想吃你的。”北堂翎越看着萧君雪的半碗,问她。
“好,给你。”萧君雪不客气的将她的半碗倒在他的碗里,高兴的说道,“吃吧!吃完了有力气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你小声些!”北堂翎越看着她的得意忘形提醒道。
“好,我再去盛一碗。”萧君雪屁颠屁颠的从锅里再捞了一碗,大大咧咧的一阵狂吃,好饿,看他想要才将半碗让给了他,他也真敢在老虎嘴里夺食,她这个老虎还真是大方的给呢!不奇怪,不奇怪,谁叫她自己喜欢他。
“大婶,谢谢!”吃饱的萧君雪连连道谢后,被北堂翎越拉着到了对面的客栈。
“大姐儿,一间上房,将我的马喂好!”萧君雪看着亲切的大姐儿说道。
“好的,客官放心!”小姐儿将马缰接过恭敬的回道,真是一匹好马!
“客官请跟我到后院!”另一个小姐儿礼貌的说道。
这个小镇上的房子全部是低矮的土堆成或石头砌成的,小姐儿说的后院才是真正客栈。萧君雪两人跟着小姐儿进了一间干净的土房,屋里生着火,暖烘烘的,很舒服。
“客官早些休息,夜晚这里会很冷。”小姐儿说着带上了门。
是啊,西北的寒冷她萧君雪真正领会了,日夜兼程她只得将赤裹得严严实实,赤本来很好的身体,才会因为咒术卧床不起。再看看她一身羊绒织成的外袍骑在马上还是很冷,裹着腿的羊皮和脚下几斤重的皮靴就不用再说了。
反观北堂翎越就轻巧多了,她送他的黑色外袍,灰色的外裤,镶着钻的马靴,怎么看都会比她更冷才是,可是却不见一丝寒意。
“怎么这样看我?”北堂翎越被萧君雪盯得纳闷,握着她的手低问。
“你不冷吗?”萧君雪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习惯就好,我们早些休息。”北堂翎越说着抱起萧君雪上了大大地火炕。
“好,你们那里冬天会很冷吗?”萧君雪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笑着随他躺下好暖和。
“很冷,很冷,穷苦的人家会在冬天卖儿子。”北堂翎越紧紧抱着她,眼里流露出些许的忧郁,因此,他们的智勇双全的女皇才决定对天启出兵。
“你怎么还会喜欢男儿呢?”北堂翎越想着她刚才的话,她要他生儿子。
“儿子像你一样聪明、勇敢也很好啊。”萧君雪安慰他,她说生儿子只是因为现代人的想法儿子多好,养老送终,爷爷开始也是希望她是男儿来着,后面才慢慢接受女儿身的她,看出她的能力才放心的。不过,一想到他北堂翎越的儿子,一定会像他一样她就会很喜欢啊。
“你说假话?”北堂翎越想到他从小到大的经历,一阵鼻酸经历了多少他才能成为今天的自己,他不希望有人重复他的路。
“才没有呢!翎越我有些热。”萧君雪嚷道,知道他也许想到了他的某些经历,害怕他难过,故意岔开话题。
“我帮你!谢谢你的长寿面。”北堂翎越忽然有感而发,温柔的帮她将外袍脱了下来,也脱下自己的外袍,放到一旁的矮椅上,只听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慢慢的转变为男女欢愉的低吟声。
夜深了,被中传来柔柔的对话。
“小月儿,明天就回去吧!”
“你这么希望我走。”北堂翎越有些不高兴的拨弄着她因为出汗而湿湿的头发,低问。
“我不敢,可是我也知道你回去后会很难做,红笑不是你杀的,可是却是你的翔云宝剑砍断了他的混元剑,你定是脱不了干系,我只希望你够强大,让她们怪罪不了你。”
“你放心,不会的,早点睡明天送你离开后我会立刻回国。”北堂翎越胸有成竹的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如你所说我不在乎你们对天启用兵,可是你千万要保重自己。”她萧君雪没那么伟大,在被排挤、欺压后还会对天启皇朝富有什么伟大的爱国情操。她只会让她们知道亏欠她萧君雪的,迟早要还。
“我知道了,可是,若是那样我还能做你的夫郎吗?你不在乎,你的人民会不计较她们的敌人当她们的王夫吗?”北堂翎越出言试探。
“谢谢你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喜欢。我不在乎她们的想法,若你在乎我会想办法,你不要担心!”小月儿的身材真好,萧君雪胡乱的摸着,过了今天,她就会像苦行僧一样过日子了。赵骁儿在天山,北堂灵越在辽国,哎,吃过肉以后再回头吃素的日子估计将会很不好过。
她忘了还有佳人在金城的王府里等着她呢?她怎么没肉吃!
“雪儿,早些睡,你的手又在哪里?”被窝里又是一阵嬉笑声,慢慢的又变成了低吟。
“雪儿,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回金城。”清晨,北堂翎越牵着云霄恋恋不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