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温婉的美人居然都是足不出户的,阿瑶便也同样的叹息一声:“那也太可惜了,本想一睹芳容的——”
此时此刻的他们都没有那些所谓的嫉妒感。
他们对于温婉的美人都只是同样的带有那种对于美的好感罢了。
微微湛蓝的苍穹中洒落着如烟般温婉的细雨,树林中的阿瑶正在不时有竹蜻蜓踪迹的地上欢快的舞动享受着这一时刻的婉约,而阎罗王阎雪则是倚靠着凉亭的一根柱子温柔的微笑着静静的看着阿瑶随性舞动的舞姿。
如此美丽温婉和谐的景色却被突然而至的一个身影瞬间打破。阿瑶和阎罗王阎雪同时蹙起双眉盯着那位突然从天中出现并落在地上的不速之客。阎罗王阎雪和阿瑶同时语气不善的发问:“你是谁?”
那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身着黑衣,同样花白的眉毛、胡须和头发显示出这位不速之客已经是一位老头子了,再看这位不速之客的五官便可看出这位不速之客的严谨。不速之客身上的一切东西都让阎罗王阎雪和阿瑶深感不安。
然后,那个不速之客板着脸开口说话了,一开口这个不速之客便是怒喝一句:“大胆!看到本尊还不赶快跪下!”
本尊?阎罗王阎雪和阿瑶对视一眼皆是蹙紧双眉。
见到阎罗王阎雪和阿瑶都一脸不知情的样子,那个狂妄的不速之客又开始说:“哼,真是一点见识都没有,我是天界玉皇大帝亲自委任的专门负责监督违反天规者执行惩罚情况的神仙。阿瑶,我的地位可是比你这个阶下囚高多了。还有阎雪你,别以为你是阎罗王便可以不听本尊的命令了,哼,你心爱的女人到时候执行惩罚的时候还是我监督的,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话我可不担保到时候会不会刁难一下阿瑶的!”
如此狂妄的威胁都说出口了,但是这些威胁又确确实实的能够威胁到了阎罗王阎雪和阿瑶,即使阎罗王阎雪和阿瑶在心中都极度的不愿意,最后也只能相视一眼后憋屈的顺从的跪在地上,但是阎罗王阎雪和阿瑶两人在跪下之后都没有说任何的话语。
“哼,真是的,你们就是不给你们一点厉害就不会乖乖的顺从我!”即使阎罗王阎雪和阿瑶都跪下,但是那个老头子神仙依旧似乎是不满意的继续啰里啰唆。
无奈受制于人,跪下的阎罗王阎雪和阿瑶都硬着头皮一直听着那个老头子神仙的啰嗦,过了数分钟后,那个老头子神仙才终于停下了口中的啰嗦,只见这个老头子神仙非常高傲的抚顺自己那长长的花白胡须,先是装腔作势的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扯高气昂的说:“现在我开始公布由玉皇大帝亲自颁布的对阿瑶的惩罚——”
跪在地上的阎罗王阎雪和阿瑶都竖起双耳仔细的听。
老头子神仙正准备一字一顿的说时候,突然又闭上嘴不说了,让阎罗王阎雪和阿瑶感到莫名其妙。
然后老头子大概的看了一下那个写有玉皇大帝下达的命令的纸张才大概的说:“这个惩罚写得太长气了,我就不一一读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所有的罪过由阿瑶一人承担,阎罗王阎雪完全没事,然后由于阿瑶违反的天规情况非常严重,所以经过了天界一种重要神仙的讨论,玉皇大帝最后决定了让阿瑶去历劫,而这劫就是轮回生死四次去历尽世界中的所有苦难,当阿瑶轮回生死到第五次的时候就意味着你的劫已经历完了惩罚已经接受完了。”
轮回生死四次?这种惩罚听上去似乎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去经历四次不同的人生罢了,但是阎罗王阎雪和阿瑶在心中对此都一清二楚,纵使他们作为神仙的一辈子异常漫长,可是当阿瑶成为了平凡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之后才会真正的体会到人生真正的漫长,那时候的阿瑶才会真正的体会到一种对于未知困难的痛苦。
老头子神仙的脾气非常怪异,忽然又说:“好了,既然都交代清楚了,那么阿瑶你也时候跟我一起走,你现在要经历第一道劫——轮回生死的第一世。”老头子神仙完全是不去理会什么感情,而是非常痛快的想要拉着阿瑶走人了。
“那个——我想先和阿阎道别——”知道了老头子神仙是自己执行惩罚时的监督者后,阿瑶尽量有礼的战战兢兢的对老头子神仙说。其实阿瑶真的是不敢对老头子神仙无礼的,因为阿瑶真的会害怕自己在经历四次轮回生死的途中会遭到老头子神仙的恶意刁难。
“还道个毛别啊!”老头子神仙非常不耐烦的说,“都已经让你们腻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还不满足吗?”
“呃……不是的……”阿瑶完全是唯唯诺诺的,阿瑶实在是别无他法,即使之前的她是贵为玉皇大帝的妹妹,可是现在的她沦为了阶下囚受制于人,阿瑶便只能以下人的姿态去面对这个老头子神仙了。
“行了!行了!”老头子神仙十分不耐烦的对阿瑶甩了甩手,“你赶紧对阎雪说几句道别的话,历劫这种事是要讲究效率的!”
终于得到了批准,阿瑶异常兴奋的对老头子神仙点头说了一声“谢谢!”后,便连忙争分夺秒的投入了身旁的阎罗王阎雪的怀抱中说:“阿阎,我要走了,你记得要等我哦——我轮回生死了四次之后你要来找我哦——阿阎,我等你——还有——阿阎,我……爱你~”末了,阿瑶还踮起脚尖深情的轻吻了一下阎罗王阎雪的双唇,紧接着便转身随着老头子神仙的步伐离开了烟雨街的尽头。
兴许是因为方才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实在是太快了,让阎罗王阎雪仍未反应过来。怔忡了许久后,阎罗王阎雪才下意识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那还温热的双唇,唇上还余留着阿瑶的恋恋不舍与分别时或多或少都会有的惆怅,再看烟雨街尽头的树林早已只剩他一个呆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