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没有开枪

日本有个猎人叫大造，常在沼泽地边打猎，大造的技术很高，经常满载大雁而归。可自从雁群中出了一只领头雁后，他连一只雁也打不到了，心里一直闷闷不乐。

大造是个聪明的猎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驯养了一只大雁，准备用这只雁作诱饵。

又到了大雁归来的季节。一大早，大造就把那只驯熟的雁放了出去。不一会儿，一只大雁领着群雁飞进了沼泽地呷呷地喧叫起来。

大造轻轻地吹了声口哨，想把他驯熟的雁唤过来。他知道只要有一只雁往这边移动，别的雁也会跟过来的。大造端着猎枪，瞄准着那只头雁。

眼看那只头雁快过来了，突然，一只老鹰从半空中笔直地飞落下来。头雁领着雁群疾速地躲过老鹰，飞上天空。啊呀！有一只雁掉队了。那正是大造驯养的雁。

老鹰张开锋利的爪子扑向掉队的雁。啪！那只雁的羽毛在空中飘散，在老鹰摆出猛攻的架势时，那只头雁猛然横穿过来。

大造把枪顶上肩，瞄准头雁，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枪放了下来。

头雁冲到老鹰前，用它的大翅膀和老鹰短兵相接地扑打起来。老鹰受到这意外一击，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地，老鹰终究不是好惹的，它调整了进攻姿势，向头雁的胸口猛冲过来。叭！

叭！头雁的羽毛像白色的花瓣，在天空中乱飘。

头雁和老鹰厮打在一起，降落到了地上。大造端着猎枪跑了过去。老鹰发现猎人，丢下头雁，拍扇着翅膀飞走了。头雁的胸脯被鲜血染成了一片殷红，竭力地挣扎着，抬起头盯着大造。

大造的心被深深地打动了，他轻轻地抱起头雁为它擦伤。

哀鸿遍野

【释义】哀鸿：哀鸣的鸿雁。比喻在天灾人祸中到处都是流离失所、呻吟呼号的饥民。

【出处】《诗经·小雅·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