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轮,已经可以用白热化来形容。
任何赌赛都是这样,只是个人的脾气不同,前期会有不同的表现。
但到后期,没几个能够沉得住气的。
“五百万!”
宋联竹丢下了筹码,牌面是一张Q。
一张Q下五百万,这也是能用疯狂来形容了。
“我跟了,哥哥的牌看起来好像不小啊。”
这是那个岛国的女人,松岛惠子。
松岛惠子一脸笑意,两个酒窝好像甜的能笑出水来。
这是一个神秘的女人,我不敢过多的与她有交集,甚至从未看过他一眼,否则稍有不慎,就可能沦陷进去。
“哼!看好你自己的牌就好了。”
宋联竹冷声说道。
“有意思了!”
我心中想着,看来宋联竹对于这个岛国的女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哪怕对方现在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但他却不转移自己的视线,采取的是跟自己一样的方式。
“哥哥好不近人情啊,完全没有一个华夏人的绅士风度!”
松岛惠子努努嘴,努力的把自己拌的更可爱。
“行了,老女人,不要卖弄了。比可爱,姑奶奶强你千百倍!”
不用想,这自然是玛缇娜说的。
玛缇娜直接推出来五百万,然后竟然又追加了五百万。
我看了一眼,不过是一张小4.
“这丫头疯了吗?”
我想不明白,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我看了过去,却见玛缇娜根本不看我,将脸别了过去。
“这丫头该不会真的想拿到赌王的宝座吧!”
我心中想着,不过还是推出去了一千万。
何付晨没有丝毫的迟疑,跟了上去。
那个韩国的女人,眼神转了一圈,最后微微摇头,然后跟了过去。
我的心情变了,根据我对这个女人的观察,每次她跟牌,绝对有足够的把握。
这也就表明,场中如果没有人出手段的话,这一局这个女人必定能赢。
而她的摇头,则表明,她已经猜到了这一局必然会有人出手段。
转眼,已经是第四轮,发牌。
哦,对了,在上一轮,那个韩国的朴金顺已经扔掉了牌。
牌面最大的是我,现在我这边是三条10一张A。
但我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弃牌!
是的,我弃牌了。
我现在的筹码只剩下一千多万。这一轮我要保证的只是让何付晨赢就好了,只有这样,他才有足够的资本在最后一轮进行角逐。
何付晨跟了过去,他的牌面是顺子,不是同花,只是普通的顺子。从九到Q、
可以说,现在牌面最好的就是玛缇娜,那是清一色的黑桃一二三四。
而且,我猜到了,她的底牌是黑桃五!
“希望你还是跟我一条心吧!”
我心中说着,我已经暗示了好几次,这次弃牌则是最好的证明,这一局,我要何付晨赢,相信这个淘气的小女人一定能够看得出来。
接着就是开牌的时间。
“等等,我要梭哈!”
追加了,是的,宋联竹追加了,追加了桌面上的全部筹码。
八千万,整整八千万,场中除了玛缇娜的资本足够充足之外,包括那个松岛惠子和何付晨都得孤注一掷,如果输掉,就意味着淘汰。
松岛惠子有些不解,她看着宋联竹,嗲声嗲气的说道:
“哥哥,你的牌真的就这么好吗?”
这声音和之前有点不同,具体哪里不同,我听不出来,只知道心底好像滋生了一种欲望,想要去看个究竟,看清这声音背后的女人。
恍惚之间,我派好像看到了幻觉,天女散花,一个极尽妩媚的女人在对我微笑。
这个女人,正是眼前的松岛惠子。
我有种想要身手抓住的冲动。
但忽然间,曾经日夜纠缠我的梦魇又滋生了,那孤独的小岛,绝望的孩童,双眼中迸发的野兽一样的嗜血的欲望,让我的心头恐惧,瞬间清醒。
“卧槽,着道了。”
我心中暗骂一声,如果不是那记忆中的东西在关键时刻将我唤醒,指不定现在要出什么乱子。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本以为这女人的催眠,只是靠着魅惑众生的脸,如今看来,对方的程度远超我的想象,竟然一句话就能够将人不知不觉的催眠。
我转身看向玛缇娜,玛缇娜没有丝毫的反应,微乎其微的朝我嘟嘟嘴,然后看向了何付晨。
我转过头,只见此时的何付晨,如同一个从痴汉一样,嘴角挂着口水,眼神迷离,傻笑着。
“啪!”
我一巴掌拍了过去。
何付晨则瞬间清醒,有些不解的看着我,而恰在此时,我的行为被主持人制止。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只是开个玩笑。”
何付晨帮忙解说着,我看着想笑,那脸上的五个手指头印,我看着都疼。
何付晨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扶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有些胆怯的看了那个松岛惠子一眼。
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宋联竹现在已经完全被催眠,尽管他之前防范的很严谨,但此刻,却还是入迷了。
“当然了,哥哥的牌这次绝对能赢。告诉你,哥哥现在戴了可以透视的眼镜,你的牌最小,不过是个葫芦。那个女人是个同花顺,不过却小我很多。我是天顺,他是地顺。那个何付晨的牌是个铁枝。这一局老子就是要将你们全部都吃掉,然后赌王的宝座就是我的了。”
宋联竹如同一个白痴一样,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透视眼镜?联竹帮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我心中想着,这东西我是知道的,在国际上很出名,美国方面已经有了专门防止这么方面的设备,但目前在国内,还没有具体的防范。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在牛逼,现在不也一样是完蛋。
“哼,白痴!”
松岛惠子暗骂一声,她只想知道宋联竹的牌,只是没想到这个笨蛋这么不堪,像个猪哥一样的垂涎就算了,还将一切都抖露出来,这让她怎么继续。
而在这一句话之后,宋联竹也清醒了过来。
他怒不可遏:
“臭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发疯似的想要扑向松岛惠子,但是已经晚了。博彩中心的公证人员不是吃干饭的,他直接被相关部门带走了,可见,澳门方面还是对博彩业相当重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