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禹丞的手缓缓的往下滑落,双手落在腰间,慢慢的解开缠绕在腰间的腰带。强有力的手慢慢的窜进衣服里面。
“禹.......禹丞,给......给本王停下......”
安王身体颤抖的半倒在地上,面色绯红。
“停不下来了。”
禹丞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直接伸进袭裤。
随着手指的动作,安王的身体再也受不来的倒在地上,绷紧成弓的形状。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呜咽声,咒骂声,以及诡异的轻笑声。
好在这个屋子只有他一人,否则这场景被人看了去,指不定会以为自己撞见鬼了。
从那天与安王碰见之后,已经过了四天了。四天前安王说给千少云三天的时间考虑,然后时间过去了,千少云似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给当一回事儿。
平日里日子该怎么过,依旧怎么的过着。虽没有直接开口拒绝,表达自己的想法,却也算是从另一方面说出了自己的意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夜,王府寂静的书房里,烛灯摇曳,昏黄散发晕圈的烛光将这个屋子给填满,着照亮那坐在高坐之上穿着深紫色莽服的高大男子。
那男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偶听见呼吸声,你真的会错认那男子为雕塑。
“禹丞,看样子千少云是真的不打算与我们为伍。”安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书函,面容微寒。
“你生气做什么,他拒绝你,这不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吗?”禹丞瞥了一眼手中的拿着的东西,不屑的将它给扔到地上。
那天在酒楼,那千少云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不管给他多少天的时间,他都不会与他们为谋。一个有势力的商人,插手朝廷之时,甭管开始出于什么目的,到最后一切平定之后,势必会成为新皇的眼中钉,肉中刺,覆灭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千少云如果足够聪明的话,就一定会拒绝他们。
安王冷哼一声:“本王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之人,倘若他拒绝本王,独善其身,本王倒也不会如此生气。怪就怪他暗中帮着北正萧,说是不想卷入皇室,朝廷斗争,却又背地里帮着北正萧。如此表里不一之人,真是够其恶心,禹丞,你说该如何惩罚。”
安王与禹丞不一样,禹丞是那种城府极深,善于谋划算计的人。而安王,心思就单纯一些,除了想要不计一切代价毁了一切以外,真的很单纯。
换个通俗一点儿的说法就是,禹丞是理智,而安王是本能的冲动。两者结合,共处一个身体,造就了世人眼中的心思难测,脾性捉摸不定的暴虐王爷。
禹丞手肘子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手背撑着下巴,咧嘴笑问道:“你想要怎么惩罚?”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安王翻了一个白眼。
“让人去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给抓回来,似乎并不是个怎么明智的选择。那个女人,我怎么看都觉得她并非千少云重要之人。”禹丞轻皱了下眉头:“此事还有待商议。”
虽然手下的人传上来的消息多说那个女人对千少云如何重要,几乎千少云每天都陪着她。不是逛逛接,看看戏,就是待在府中腻在一起聊天儿,说笑,似乎看上去千少云十分的重视在意那个女人。
可禹丞总觉得这些消息太过虚假,就像是刻意弄出来给人看的异样。
试问,现在京城局势如此严峻。在明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的时候,还带着自己重要的人大大咧咧的去闲逛,晃悠。这人要不是脑子有病,要不就是有着绝对的实力能够保护自己的人,或者是故意的做给别人看,拿人当箭靶子吸引目光。
与千少云短暂的接触,他几乎可以一下子将第一个想法给排除。那么只剩下实力强大和故意为之。
“禹丞,你到底在顾虑什么。不过是动个女人,你为何这般犹豫,难不成你对那个女人也有兴趣?”安王脸色一沉,语气凌冽寒冷。
禹丞听安王这么说,忍不住哑然一笑:“你莫不是吃醋了?”
安王轻哼一声不说话。
不可否认,他确实有些吃醋了。这几天禹丞的心思几乎都扑到了这些事情上头,几乎忽略了他的存在。虽然知道禹丞做这些都是为了自己,可是他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尤其是当见着禹丞对那个女人的事情那么上心的时候,他更加的觉得不爽。
“放心吧,我对那个女人没有兴趣,也没有性趣。让人监视她,不过是觉得她有些古怪而已。”
禹丞好脾气的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蛋,那种亲昵的像是与爱人解释的语气,用在自己的身上,呃呃呃呃,真的很怪异,恶寒。
不过因为禹丞的这个举动,安王的心情也瞬间有阴转晴:“禹丞,一直以来陪伴在本王身边,不离不弃的只有你。本王现在有的,只有你。希望你不要背叛本王,否则,本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放心吧,我的小王。任何人背叛你,禹丞都不会背叛你。因为.......”禹丞站起身走紧旁边里屋的梳妆桌前,伸手指着上面摆着的铜镜缓缓说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人。”
安王瞧着里面映照出来的人影,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他是安王,亦是禹丞。他生,禹丞生。他死,禹丞死。这种生死与共的感觉,真好。
“小王,对于禹丞的回答,你可还满意?”禹丞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偏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伸手抚上自己的脖颈。
“够了,有这个功夫做这些事情,还不如想想怎么将那个女人从千少云身边抓回来。”眼珠子微闪,安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微红的放下手。
这个禹丞最近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事儿一说完,就开始动手动脚。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摸,好做的。
似乎是知道了安王的想法,禹丞的意识瞬间控制了整个身体:“安王,你想要的,我自然会帮你完成。那个女人,我自会让人去抓回来,还有之前逃掉的一些猎物,也会一个不漏的让人送到你的面前。”
禹丞迈步走到铜镜前面,低头看着里面人咧嘴一笑:“现在你不需要想其他的事情,只需要好好感受,享受。”
说着禹丞顺手端来一把椅子坐在铜镜前,一腿搭在抚手上,整个人半躺在上面。完了,慢条斯理的伸手摊入衣服里面,隔着袭衣开始抚上自己的胸膛,胸口。
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边将身上的衣服给扯松,一边往下探去。
随着轻车熟练的手法,身体渐渐的开始变得滚烫发热起来,就像是火山里滚动的熔浆,炙热得仿佛要将人给燃烧殆尽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禹丞的意识退下,安王占据了身体。
看着铜镜里面面色绯红,双目迷离渴望,蠢蠢欲动的自己,安王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该死。这个禹丞,真是,真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身体被禹丞给弄到一般,忽然顿住,让安王觉得难受,欲火焚身。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继续着禹丞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不然,他一定会被这熊熊燃烧的浴火给烧得渣都不剩一点儿。
自己解决,在男人之间,也算是正常的事情。然后这事儿在安王看来,就觉得十分羞耻。因为在他的身体里,不只有他。
在解决的时候,自己的所有动作,表情,以及身体的感觉与反应都被人看在眼里,就像是被人正大光明的偷窥一般,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羞耻,兴奋感觉。
窗外的月亮似乎也是被这一幕给辣了眼睛,急急忙忙的躲进乌云里面,将自己给遮住。
禁忌的爱恋,往往是伴随着荆棘而生。安王,禹丞,不容于世的存在,伴随着他们的可不单单是荆棘啊!
都是苦命之人,只是各自选择不同罢了。
分隔线——
在安王与禹丞办事儿的时候,千府一道黑影,偷偷的躲过外面那些监视的人,离开了千府。
那黑影出了千府先是绕着京城跑了大半圈儿,确定没人跟着之后,这才偷偷的到了一街巷,翻墙进了一大宅。
只是这脚刚刚一落地,一柄利剑带着凌厉的杀气冲着自己脑门心直直刺了过来。那动作,那架势,分明就是想要自己的命。
黑影吓得急忙一个后空翻避开那利剑,跃上一旁的树枝之上:“瞿将军便是这般待客的。”
瞿胤抬头看了一眼蹲在树枝上,穿着黑色衣服的千少云,淡淡的收起手中的利剑,背于伸手:“原来是二公子。不知这大半夜的,二公子不睡觉,跑到我府上来做何?”
千少云气得牙痒痒的看着瞿胤,装,装什么装。你大半夜不睡觉,带着一柄剑站在这儿,摆明了就是等他。
千少云一肚子火气的从树枝上跳下来,看着瞿胤:“本公子为何来此,瞿将军不是很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