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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厉兰妡上前一步领着众女跪下垂首道:“臣妾等恭迎陛下回銮。”

她的膝盖还未接触到地面就被萧越拉起萧越凝视着她的眼眸关切溢于言表:“你在宫里过得可好?”

“臣妾很好”厉兰妡盈盈由他拉着手腕“倒是陛下有几许憔悴。”经历长时间的赶路萧越的精神自然不是很足加之刮胡子不方便唇边稀稀落落地留着青茬,更与帝王的风度相异。

这么多人看着,打情骂俏当然不相宜。厉兰妡的视线从他身上挪开装作才看到傅书瑶的模样,“傅夫人这是……”

萧越淡淡向后扫了一眼吩咐李忠道:“先送傅夫人回宫。”

李忠仓促应下,虽不知发生何事仍弓着腰、陪着笑脸“夫人请随奴才过来。”

傅书瑶从头至尾未说一句话她安分地跟在李忠身后那两个兵士仍寸步不离地守着。她脸上倒是见不到羞惭,仍旧目光坦然直视前方浑然不顾底下诸人的窃窃私语,气度高雅如同一位要上绞刑架的皇后。

厉兰妡盯她盯得出神忽觉五指被人轻轻扣起耳畔传来萧越稳重的声调,“兰妡,咱们也回去罢。”

大庭广众之下作出这样亲昵的举动,厉兰妡不出意外地有点窘:一面也觉得萧越这样风尘仆仆地回来,恐怕还没有洗手。

然而她仍旧摆出一个良好的微笑,“也好,明玉正吵着要见父皇呢!”

回来的第一晚,萧越自然歇在了幽兰馆。洗过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将身上的风沙尘泥尽皆去净,萧越穿着淡白绣金线的寝衣,腰间仅束着一根玉带,与厉兰妡在床上闲话家常。

厉兰妡问起流言一事,“那时京中纷传陛下中了毒箭,恐怕命不久矣,是真的吗?”

“是真的,万幸救治得法,否则朕恐怕就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了。”萧越将领口扯开一点,露出前胸上一个红色的星状疤痕,距离心脏部位将将只有一寸。

厉兰妡抚着胸口,及时地表露出关切,“那末现在还要不要紧?”

萧越安抚她,“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两人密密地说了一会子话,厉兰妡方问起最关心的问题,“傅夫人怎么这般模样?不是有功之人么,陛下怎么对她不冷不热的?”

萧越一眼看穿她的伪装,在她鼻梁上戳了一把,“你倒会装傻充愣,那封信不是你写给朕的么?”

厉兰妡顽皮地笑道,“臣妾不过随口一说,陛下就信了么?”

“信出自你的手笔,朕怎么能不信?朕什么时候没相信过你?”萧越异常温柔地看着她,仿佛要使她溺毙在浩渺的眼波里。

可惜厉兰妡是个记仇的人,她可没忘记萧越前阵子还疑心过她,可是看看,男人都是健忘的动物,现在她立了功,又对她情深似海了。

厉兰妡很狡猾地问道:“那么傅夫人……陛下是否有确凿的证据?别弄得像臣妾冤枉人似的。”

萧越惬意地往枕上一靠,“朕听了你的话,心中自然存了疑心,从此处处提防。她一开始倒谨慎,未曾抓住把柄,后来朕卧病,她亲自提出服侍,朕虽然戒备,想着这倒是个好机会,于是由着她。她倒勤谨,诸事亲力亲为,还亲自喂朕服药,若非朕觉出那药的气味有异,恐怕真要以为错怪了她。”

“原来陛下也险些掉进美人的陷阱里,傅夫人要是再谨慎一点,陛下没准就对她倾心相许了!”厉兰妡作出百般不情愿的模样。

萧越哭笑不得,“你吃这种干醋做什么!她要是再谨慎一点,朕的性命说不准都没了。也是经了这一遭,再顺藤摸瓜地查下去,朕才能肯定你说的是实话,原来她果然与漠北那头有往来,若非发现得及时,军中的机密恐怕都泄露出去了。”

“那末陛下是否已查清她的身份?”

“还没有,她什么都不肯说,朕只有先将她幽禁起来。”萧越摇头,却道:“咱们别提她了,说说咱们自己的事罢。”他按着厉兰妡的肩膀,急切问道:“老实告诉朕,朕离开的日子里,你有没有思念朕?”

三十岁的男人,还拿肉麻当有趣。厉兰妡镇定地与他对视,“夜以继日,凝思如渴。尤其是陛下垂危的消息传来时,臣妾直如天塌地陷一般。”

萧越谑道:“那要是朕真的崩逝,你会不会随朕一同去了?”

“不会,臣妾会好好活着。”厉兰妡果断摇头。

“为什么?”这个回答显然在萧越的意料之外。

“因为臣妾知道,陛下定然希望臣妾好好活着,还有明玉、忻儿、慎儿、情儿、明华、忆儿,他们都是陛下和臣妾的心血,臣妾若抛下他们,便是对不起陛下。”这一长串名字尽管绕口,厉兰妡却说得极为流畅,她很聪明,绝不会用实话来触怒萧越,可是她的假话比真话说得更真,由不得人不信。

萧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这里得到一点真心的印证——他得到的却只有一张真诚的笑脸。

傅书瑶被幽禁在涌泉殿,萧越留着她一条性命,显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要慢慢折磨:通敌叛国是重罪,哪个君主都无法忍受。

按理是不许人来探望的,厉兰妡如今大权在握,也就成了例外。只需一个严厉的眼色,外加几锭黄澄澄的金子,门口的侍卫自动地让开一条路。

涌泉殿的侍女宫人都被遣散,里头静悄悄的,一丝声息也无。厉兰妡慢慢走进,发觉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唯独寝殿门是虚掩的,露出一条小缝。

屋子太大,又太静,厉兰妡轻轻将门推开,那豁朗朗的一声“吱呀”便格外瞩目。她惊奇地发现傅书瑶正坐在一架落地大铜镜前梳妆,只穿了丝质寝衣,长长的青丝如云逶迤,眉骨上敷了眉粉,脸颊上点了胭脂,唇上也抹了鲜红的口脂,端然如画中人。

她五官原本相当素淡,这么一打扮,居然明眸皓齿,整个人都鲜活起来,连厉兰妡都差点看得呆住。

也许是从镜中瞧见她的身影,傅书瑶莞尔一笑,轻盈地转过身来,“贵妃娘娘怎么来了?”

厉兰妡注意到她没穿鞋袜,只从旖旎的裙摆下露出两只纤巧秀丽的脚,下意识地皱眉,“傅夫人真是磊落,都什么关口了,还有心思梳妆打扮!”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总归是要死的,何不死得体面干脆一点?”傅书瑶咯咯笑道,“贵妃娘娘远道来此,总不是为了看我笑话吧?”

厉兰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本宫为何而来?”

“为什么?为了我的秘密?”傅书瑶嘴角勾起的弧度既娇艳又妩媚,“是了,陛下自然什么都跟你说,难怪引起你的好奇之心。”

“我已见过将军夫人,我们俩交谈甚欢。”这句话厉兰妡说得很慢,却很有力道。

傅书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派萧索枯意,说不清是落寞还是漠然,她叹道:“母亲一定把什么都告诉了你。”

“你本不该唤她作母亲的。”

“是啊,她本不是我的母亲。”傅书瑶叹息愈深,“我真正的母亲,是漠北的公主,当今那位汗王的亲姊姊。她也是一位能征善战的勇将,生平罕逢敌手,可惜遇上了我父亲,她在一场战争中被俘,父亲没有杀她,也未放她,而是选择将她留下,因为他对这位公主一见倾心,而公主也在与他的朝夕相处中生出感情——瞧,男子要俘获一个女子是多么容易,只需要涓滴的情意就能令她抛弃一切。”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怪不得傅书瑶和白漪霓容貌相像,原来两人竟是表姊妹。而后来的事,厉兰妡也都知道了:公主隐姓埋名,跟着傅将军回到京城,却因天不相佑,生下女儿便难产离世。

厉兰妡疑道:“这身世武威将军自不会对你提起,那末又是谁跟你说的?”

“是我舅舅,”傅书瑶倦怠地将下巴磕在膝盖上,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子,“是他让我知道,我身体里流着漠北的血,我母亲的死更与大庆割不断关系,我得为她复仇,他这么跟我说。”

“大庆的国力强于漠北数倍,如许年来却始终僵持不下,想来除了漠北兵强马壮这个原因,也少不了你在其中暗度陈仓的功绩。”厉兰妡冷笑。

“否则我为何要入宫呢?”傅书瑶迷蒙地抬眼,“在哪里不比皇宫快活?”

“你莫忘了,你父亲还是大庆的功臣,赫赫有名的武威将军。就连将军夫人,你虽不是她亲生,她对你也很不错。”厉兰妡忍不住提醒她。

傅书瑶将头枕在膝盖上,“是啊,我是大庆将军的女儿,也是漠北公主的血胤,两方都容不下我,我只能选择偏帮一方,很可惜,看来这一着棋我押错了。”

她尽管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好像自己是一株身不由己的乱世飘萍,厉兰妡却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敢说你自己没有半分野心?你在宫中的种种所为,真以为别人都瞧不见吗?”

傅书瑶展颜一笑,“被你发现了。我还以为从前费了一番功夫,你已经逐渐信任我了,否则怎会愿意将孩子交托给我?”

“那是我做得最蠢的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我问你,霍成显那次,是你暗中所为吧?你为何要这么做?”

“这样不好么?”傅书瑶的声音何其无辜,“难道你愿意眼睁睁看着甄玉瑾的孩子生下来?”

她见厉兰妡沉着脸不说话,笑容渐渐深邃起来,“看来还是瞒不过你,不错,我不想甄玉瑾的孩子生下来,因为不想忻儿的地位受到威胁,顺便嫁祸于你——反正霍成显被我救了这么多回,我早就倦了;还有肃亲王邀你私会那次,也是我向淑妃通风报信,她这个人醋意极浓,绝不会轻易甘心,只是我没想到你会用此法设计甄玉瑾,反而误打误撞逃过一劫。”

“你筹谋良多,原来都是为了夺走忻儿?”

“不全是这样,但这是最主要的原因,你也看到了,忻儿对我恐怕比对你还亲近,等哪****死了,忻儿想必也能很快接受我这个母亲。”

厉兰妡的脸色十分难看,“可惜你无法如愿了,因为我还好好活着。”

傅书瑶叹道:“其实你本应该死的,我让拥翠想法子在你每日的茶点里做些手脚,神不知鬼不觉地置你于死地,她好像没有照我的话做。”

厉兰妡早察觉拥翠背后有人指使,却没想到指使她的人是傅书瑶,更未想到拥翠会违背傅书瑶的差遣。她冷声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这个道理拥翠好像比你还懂得。”她猛然想起一事,“拥翠曾告知我从前住在幽兰馆的田美人无端暴毙,莫非也是你下的手?”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她发现了你的秘密?”

傅书瑶脸上流露出一丝激赏,似乎佩服她的思维敏捷,“我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为漠北而错,为自身而错,唯独正确的一件是认识忻儿。”她重新面向铜镜,继续施粉涂朱,“忻儿真是很可爱的孩子,你能让我最后见他一面呢?”

她没有刻意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因此这句话听起来十分真挚,然而厉兰妡还是果断地拒绝了她,“我不能,我是个自私的母亲,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傅书瑶又笑了,胭脂一直抹到眼皮上,仿佛着了魔般,有一种艳丽的疯狂,“你果然还是我一贯认识的厉妹妹,说老实话,我完全搞不懂陛下为什么喜欢你,可他就是喜欢。在漠北的那段日子,我们同住一帐,可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有几回我还听到他夜里呼唤你的名字,就只有你一个人,我在他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她站起身,用细碎的步子踱至厉兰妡身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想,陛下这回带我出去,不只因为我通阵法武艺,还想借此来刺激你,他以为用我能刺激到你,你说好不好笑?”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厉兰妡一回,笑意越发诡秘,“你知道么?我本来可以杀了你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厉兰妡注意到在她半遮半掩的胸脯间,有什么东西闪着银光——是一把很小很锋利的匕首。

傅书瑶进来之前肯定被搜过身,屋子也都清查好了,厉兰妡想不通她是如何藏下一把匕首的——然而她就是做到了。

傅书瑶的笑是夜叉罗刹的笑法,格格作响,让人毛骨悚然,“我以为自己是个古怪的女人,你比我更古怪,你为陛下生儿育女,与他朝夕相对,可是你的眼里没有一丝情意,我想不通世上为何会有这种人,有趣,有趣!还是留着你罢,没有心的人,活着本来就与死无异。”

真是好笑,堂堂一个间谍、奸细竟说教起来了,厉兰妡听不得这种大旨谈情的言语,蹙起眉头转身就走,却听傅书瑶低低道:“父亲年迈,母亲多病,他们两老无儿女依傍,贵妃娘娘若是愿意,还请多加照拂,我的错处是我的错处,可父亲的功劳也是他自己的功劳,愿娘娘告知陛下,不要迁怒旁人。”

这大概算一句恳求的话罢?厉兰妡微微颔首,再回头时,却见傅书瑶已走到最里间,隐没在古老的尘灰里,仿佛世上再不会有这个人。

这是个神经质的女人,厉兰妡庆幸她没有过多的与疯子打交道。可是据说疯子也有天才的一面,傅书瑶最大的本事就是看透了她——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寒而栗。

回到幽兰馆,兰妩、拥翠两个人忙迎上来问东问西,拥翠紧张得眼角都起了皱纹,想必她料到傅书瑶会说一些不利于她的话。

厉兰妡平静地命令道:“兰妩,你去偏殿看看忆儿,叮嘱乳母好好照料;拥翠,你去吩咐厨下,让他们多做几样小菜,陛下待会儿大约会来用膳。”

兰妩答应着去了,拥翠走出几步,却又不安地回头:“娘娘,傅夫人没跟您说什么吧?”

厉兰妡的懵逼装得似模似样,“没有啊,怎么了?”

“啊,没事。”拥翠转身就走,脚步似乎轻快了些。

就这样一直瞒着吧,厉兰妡不打算捅破这一层窗户纸,既然拥翠对她忠心,她从前伺候过何人也就并不重要了。剖白心迹虽是好事,有时候也会起到反效果,只要她一辈子表现得忠心耿耿,她不就是一个合格的忠仆吗?

这世上本没有绝对的真与假,何况,傅书瑶马上就要死了,一切过往都将化为齑粉。

当天晚上,傅书瑶就用那把小刀成功实现了自裁。她大概刺中了颈动脉,鲜血飚满了整扇窗户纸,宫人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洗去,那股血腥气还久久不散。

看来宫里从此又要多出一栋鬼宅,厉兰妡默默地想。

通敌叛国是极重的罪名,按律该祸延九族,可是武威将军已经痴呆,萧越念及他曾经镇守边疆的功绩,终究决定网开一面,放其一马,只革去官职和爵位,又抄没了几栋宅子。厉贵妃为人温良,倒私下恤助了几笔,圣上明明知道,只做不知,由得厉贵妃充好人。

大庆与漠北的战事已经宣告暂停,下一次开战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总之,漠北大败亏输,又失去了这名绝佳的内应,不得已而议和,合约的期限虽是个笑话,面子上也能顶个几年。而在这几年里,双方各自休养生息,发展国力,到时候的局面又是未知之数了——自然,大庆国土广袤,人口基数大,发展速度照理会快一些,理论上胜率占优。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京城一片平静,百姓安居乐业,宫里也热闹非凡,因为是添丁添福的大喜事——贾淑妃生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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