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激动的跳了起来,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去拍卖会买把称手的兵器了。
终于不用拿着那把锈成渣渣的剑鞘了!
他抓着少咏纹手的手,指着面前那堆金子,兴奋道,”我这些金子,这么多钱,应该能买一把上好的宝器了吧!”
少咏纹晓干笑了两声,好的兵器稀缺,道器与灵器都只换不卖,可遇不可求。
就算是上好的宝器有时候也是有价无市,毕竟铁矿资源过度稀缺,一块精铁矿都能卖出一个惊人的价格,甚至堪比灵器。
至于这半屋子的金子?运气好说不定能买一把普通的宝器,可若是上好的宝器?两个字:做梦!
可若是面对一般的人,少咏纹晓肯定毫不客气的就会将这两个字说出来,可面前这人是东旭,她几度欲开口,都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她既不想打击他,又不想坏了他的心情,看着他兴奋高兴的样子,她也觉得很高兴,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之前面对任何人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少咏纹晓觉得自己最近两年,特别是最近这几个月变的越来越奇怪。
东旭见少咏纹晓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要说?”
这时候东旭的手还拉着少咏纹晓的手,前世的他与单身朋友之间拉拉手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所以现在他显得很自然。
可少咏纹晓就不同了,她就任凭东旭拉着她,脸一直红彤彤的,东旭问她话,她也只是摇头。
“你脸怎么这么红?你刚刚只喝了两口而已,难不成你不舒服?”
说着他伸出一手直接放在了少咏纹晓的额头上,还用脸贴住了她的脸。
少咏纹晓本来没事,只是脸色微红,东旭如此一来反倒让少咏纹晓极度紧张害羞起来,脸色更红,而且温度骤升,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她一把推开了东旭,独自站到了一边,她觉得羞愤难当,他居然又摸额头,又贴脸,她长这么大,仅仅只跟他一个男人走的如此之近,想不到这人行为如此轻薄无礼。
可是她看着东旭,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满脸无辜的脸又无法动怒,只能气的直跺脚。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好委屈,一时没忍住,眼泪流了下来。
东旭这一下就慌了,刚才摸她额头,贴她脸他就发现她身上体温明显不正常,现在直接又哭了出来,应该是身体极度不适,难不成生病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就说出来啊,干嘛一个人闷着?你看你身体都发烫成这样了,刚刚还要喝酒,真是不让人省心,快去睡一会,要是还是不舒服,我就带你去看大夫!”
东旭冲过来,拉着少咏纹晓的手就往内房走去。
少咏纹晓正哭着,莫名其妙就被东旭说了一顿,然后直接被拉进了内房,这…这是什么情况?
“你干嘛?我没事,你放开我,进内房干嘛?喂,你要干什么!”
她一阵反抗叫喊,可东旭并未理会她,对他来说,她现在人不舒服就需要休息。
而她呢,虽然一直在做反抗,可并未真的用力,她内心里恐怕根本不懂得如何去反抗现在拉着她手的这个男人。
就在她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
她就被东旭扔上了床。
“你要做什么?“
她想坐起来,却被东旭双手摁住了双肩,闻着东旭身上淡淡的男人味,少咏纹晓呼吸急促起来,他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的反抗渐渐无力,她一双玉脂般柔嫩的芊芊细手放了下来,闭上了双眼,她此刻非常紧张,额头都沁出了许多汗珠。
“对嘛,现在你就需要安心在这休息会,你刚刚体温那么高,明显是生病了,后来哭估计也是因为太过难受,你就在这休息会。”
“原来他是以为我不舒服,才让我躺在他床上的……”
想到这里少咏纹晓心中一阵甜蜜,脸上露出了依旧迷人的微笑。
东旭见她脸色好转,放下心来,坐在了床边。
“你不会一直坐在这里看着我睡觉吧?”
东旭道:“不然嘞?我不坐在这,万一你又不舒服了咋办?”
少咏纹晓道:“可你坐在这,我哪睡的着?”
“那我也不能丢你在这睡,我一个人走了吧?”东旭无奈道。
“那也不行,我睡觉的样子不能给男人…不能给你随便看!”
见少咏纹晓依然坚持,东旭道:“那你说怎么办?既不离开这件屋子,又看不到你睡觉的样子。”
“看吧,想不到吧,这明显就是强人所难。”
少咏纹晓道:“这还不简单?”
东旭道:“你想到办法了?这么快?”
少咏纹晓美眸闪动,掩嘴笑道:“你真笨,你把眼睛蒙上不就好了。”
“啊?蒙眼睛?”
东旭仰首伸眉道:“我堂堂七尺男儿,在自己房间坐会还要蒙眼睛?此等羞辱之事说什么也是不能答应的!”
少咏纹晓侧着身子,半睁着眼睛,柔声道:“你不是说你堂堂七尺男儿蒙眼乃羞辱之事决不答应么,怎么现在屈服了?”
东旭眼睛上蒙着黑布,坐在凳子上靠着床,哼道:“俗话又说的好,好男不跟女斗,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现在只是稍微屈一会,过会我还是要伸出来的。”
说着他还伸了伸脖子,逗的少咏纹晓一阵嗤笑。
她就静静地躺在东旭的床上,嗅着床上、枕边留下的一些关于东旭的味道。
下午天气不错,阳光透过窗户照洒了进来,印在东旭的脸上,显得特别温暖。
她看着他的脸,目光有些痴,虽然这张脸有些黑,眉宇算是清秀,可总能感觉骨子里透着猥琐,但她就是喜欢看着他,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他看不到她,她却能把他看的清清楚楚。
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一直盯着他看,她甚至觉得时间就这样一直停滞也挺好。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甚至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觉得很羞人的梦。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她动了一下,发现东旭还在床边坐着,只是东旭好像并没有发现她醒了。
少咏纹晓坐了起来,轻唤了他一声,可他似乎并没有听到,依然靠着床尾。
她坐到了东旭身边,侧耳一听,居然能听到轻微的呼噜声。
原来这家伙竟坐着睡着了。
东旭的嘴边挂着一条长长的小溪,引的少咏纹晓展颜大笑,“某人口水原来能流这么长啊,真是好功夫。”
“谁?谁流口水!”
东旭一下坐正了腰身,一口就把那条老长的小溪又给吸回了嘴里。
少咏纹晓十分嫌弃,大声喝道:“你这个变态!猥琐男!不要说我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