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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班长也很辛苦,她常提着热水,把一个个熟睡了的战友的鞋脱了泡脚,刺脚底的水泡血泡,穿上一根头发,消毒完再穿上鞋袜,常常这时熟睡的战友还没醒来。

第二天清早,传来消息说我们卫生连要向前方转移驻地,前线已经延伸到三八线了,与我们距离太远,不利于抢救伤员。

连长和指导员去师里开会去了,我们迅速做行军准备,师后勤运来了好多被子、白布单和雨布,我们每人补发了一床棉被和雨布。班长领着我们将所有设备用品都装箱打包,她递给我一个皮革的上面有个红十字的战地救护包说:“这是秀英同志原来用的救护包,你拿着用,秀英同志很能吃苦,工作细心,任劳任怨,认真负责,业务熟练,我们都要向她学习。”

我打开她的救护包,里面东西整整齐齐,真是个好同志啊。12月12日下午卫生连集中在“手术室”旁边,连里开一两次战役总结大会,传达师首长的指示。

连长说:入朝不到两个月进行了两次大战役,东、西两个战场正面都取得了伟大胜利,扭转了朝鲜战局,把“联合国军”赶过了三八线。志愿军派往敌后与人民军共同组成的敌后游击队也收复了多座重要城镇。但是我们师损失也不小,大炮毁坏将近三分之一,人员和骡马减员也近三分之一,但指战员的斗志没有减。师首长还表扬了我们卫生连。入朝一个多月来,我们卫生连救护、转运伤员达两千多人,这些伤员大部分是步兵兄弟部队的,这说明卫生连有极强的全局观念,为两次战役作出了贡献。

我们连也牺牲了七位同志,重伤了十几位同志,我们的战斗减员达30%以上。前线的战斗减员大多是与敌人直接战斗的减员,也有较多的冻伤减员,而我们是小后方,安全得多,减员的主要原因是敌机空袭造成,下一步如何防空防特是减少我连非战斗减员的关键。

师首长还特别表扬了我们师各团的观测队,说观测队的同志表现出了极大的全局观念,不畏艰苦,不怕牺牲,前置到了步兵第一线进行观测,尤其第二战役在我师一时未跟上步兵穿插的情况下,他们主动配合步兵队属炮兵,稳、准、狠地炮击敌人,支援了步兵,极大地减少了步兵的伤亡。步兵同志多次为他们请功。师里报请志愿军司令部批准了我师一个观测队集体二等功一次。获个人二等功的名单中居然有沈民的名字,我高兴得忘乎所以,激动得跳起来高喊:“沈民好样的!”

全连都望着我,不知怎么回事,连长惊愕地望着我:“怎么了牛崽?”“沈民是我同学,我们一起参军的。”“啊,他也和你一样大?”“他比我大一岁,他数学特好,他爸爸是国师大的数学教授。”大家都乐得拍起手来,连长说:“不错不错,是好样的,你也不错呀。”连长也表扬了我,说我工作主动、努力,而且在引开敌机时表现得很勇敢。

连长宣布,师里决定我们卫生连向前开拔,为下一次战役作准备。配合连队“抵近射击,直接瞄准”的战术,要尽量靠前,并且要作好战地抢救的业务准备。

下午炊事班早早开了饭,为了避开白天敌机袭击,傍晚时分我们卫生队出发了,我们每人在干粮袋里装了三斤炒面,水壶也装得满满的。连里除了连长和通讯员小王各有一匹马外,还有五匹驮马,负责驮运医疗设备和药品。

临走前班长带领我们全班同志一起特意去昨天安葬李秀英等烈士的坟前,向四位烈士和不知名的伤员烈士们脱帽鞠躬,我们真的是永别了,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这里来了。我又单独跑到我和李秀英共同战斗了十多天的1~3号“病房”的山洞里,在里面转了一圈,在2号“病房”门口躇立了好久,“再见了,秀英姐,我会永远记着你。”

这是我到卫生连的第一次行军。入朝时在九连行军有马,有同志们照顾我,一路上并不觉得累。而这次我夹在女兵为主的队伍中,我提醒自己要像个战士的样子,一定要走好,不能丢人。

虽说是第二次战役结束了,也只是大兵团作战停了,小打小闹的战斗并没停止。白天敌机向我们后方骚扰次数也增多了。

头两天的行军可让我开了眼界,走出我们驻地的山沟,沿着公路向前行军,一路上发现,这场战争的战地太大了。公路上和两旁稻田里布满了弹坑,有的被白雪覆盖着,有的刚炸的黑隆隆的向天敞着,满山遍野都能见到弹坑和战地壕沟,到处都是被打烂烧焦的大小汽车、炮车、坦克。壕沟边有成堆遗弃的弹壳弹箱。那白雪下堆着的一大堆子弹壳肯定曾经是机枪阵地。那看着似人形的白雪堆下肯定是打扫战场的战士在这天寒地冻下还来不及运走或掩埋的尸体。我们闷在山沟里料理伤员,真是生活在另一个天地里。

上次行军是刚入朝的10月底,虽然也是夜晚,地上也有冰凌,但走的人多都化了,那时天气也不太冷。这次行军基本上是冰天雪地,特别寒冷,棉帽子上和胸前都是嘴里呼出的热气结成的厚厚的白霜,眉毛睫毛上结成一粒粒的冰珠。背上又汗渍渍的,只要稍一停下脚步,就冰凉冰凉冷得直颤。为了表示我是男子汉,我主动牵着我们班驮药物用品的那头骡子,我吸取了在北大荒行军的经验,一发现骡子蹄下结了冰坨,就立即用刺刀把它敲下来,防止骡子撇腿。

二次战役后,我们的前线已经推到三八线附近,而现在又是战役间歇中,这期间敌机特别疯狂,几乎日夜不停地出动,特别对我军后方补给运输线,进行所谓“绞杀战”,沿公路可以看到许多被炸坏的我军的后勤运输汽车。

我们仍然和刚入朝时一样,白天隐蔽休息,晚上行军。一到晚上,公路上拥挤不堪,敌机也知道我们的规律,晚上总是一来就扔照明弹。照明弹吊在降落伞下,在空中飘着,照得黑夜惨白惨白,通明透亮,敌机见了目标就轰炸扫射。只要照明弹一亮,隐蔽就来不及了,我们总是一听到防空哨的枪一响,立即就近隐蔽,实在来不及就就地卧倒。但骡子不愿意趴下,犟得很,只要能站着不动也行。

按照上级指示我们卫生队新驻地要“尽量靠前”的要求,我们行军的目的地是平山以南,金川附近。

第二天晚上,连里决定抄近路,撇开公路,瞄着平山、金川方向攀越山岭。在山间小路中行进,既插了近路,又获得了防空效果。山路积雪还好对付,可是山坡上的冰滑,摔跤是常事。每到上下坡我们就互相拉着、拖着向前行,特别累,背上的汗渍得湿漉漉的,更不能休息,不能停,一停全身冰凉。女兵原来整洁的军服,也被树枝挂得破破烂烂,比我的破棉衣好不了多少。

山里行军除了这些困难之外,还有个更大的问题是防特防奸。一到晚上,山里就是他们的天下,时常从山里向行军队伍放冷枪和放信号弹引敌机。我们这样一个以女兵为主的队伍,成了他们的近敌,连里算连长在内,也只有十几个男兵,几个人由通讯员小王领着在前面开路,其他的由连长领着护后。他们瞧不起我,嫌我“小了,不解决问题”。其实我比他们中年长的也就小六七岁,比他们中年小的,比如小王,也就小三岁。但不管怎样得认,因为我没枪,只有九连长送我的那把刺刀。我特别羡慕和佩服通讯员小王,他提着我们卫生连最好的枪,那支捷克造冲锋枪,随时准备战斗,跑前跑后张罗着全连的行军安全。

我一直牵着班里那匹骡子行军,我想我照顾好这匹骡子也满足了。我学九连那些驭手们的样,只要一到宿营地隐蔽,我首先就将骡子背上的物件卸下来,找草料和水喂上它才干自己的事。

晚上行军爬山,每两三个小时休息一次,一休息浑身冰凉,不如继续走,休息的主要目的是让大家互相帮着从干粮袋里掏几把炒面往嘴里塞塞。

水壶里的水早冻成冰疙瘩,倒又倒不出,背着又是个负担,扔了又舍不得水壶,只能就着雪吞炒面,吞完炒面又出发。

女兵们本来爱叽叽喳喳,这会又困又累的,大家都不吱声了,遇上平地,还有一边睡一边走的,碰上前面的树或人,或者遇上个坑或下坡摔上一跤才醒来。

在九连入朝行军时,那时我有依靠,大家都护着我,我瞌睡大,常从马背上惊醒或是被同志们叫下来步行醒瞌睡。现在在卫生连,我却成了别人的依靠,又牵着马,反而没那么大的瞌睡了。我常叫我们班的女兵,轮流拽着骡子尾巴走,又能打瞌睡又安全。

过了顺川,连长嫌山路行军太慢,决定再转走大路。

公路上运输汽车、炮车、马车、担架队、修路的朝鲜老百姓,还有军工们人背肩扛弹药粮食的队伍,虽很拥挤,走起来反而不觉得那么累,瞌睡也没那么大了。

同志们都穿着厚厚的冬装、大头鞋,随身的背包、粮袋、救护包、水壶,总重量有三四十斤。12月的朝鲜,夜晚特冷,连续行军七八天,每天都是八九十华里,白天晚上隐蔽、行军反复折腾,冰天雪地,不能休息,不能停顿,中途休息又不能坐下、倒下,只能放下负重不停地活动,防止冻坏身子冻坏脚,坐下了就起不来了,躺下马上就能睡着,睡着了就能没命,一个个帽子、胸前、眉毛、头发,全是冰霜、冰粒,极度的疲劳加上寒冷饥饿的折磨,同志们却一直相互搀扶着,支撑着。

在拥挤的路上,来了一队女兵,行军的友邻部队战友们常常会突然热闹起来,这时,连长总是喊:“牛崽,拿出宣传队的劲头来,领大家唱歌。”可常常一支歌唱着唱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被边走边睡代替了。

有几次要突击通过敌人的飞机封锁区,这些封锁区一般都是我军军需运输的必经之地,敌机白天黑夜反复狂轰滥炸,晚上常常照明弹一颗接着一颗。每到这里,大家都心情紧张地整理行装,扎紧骡马缚带,在防空哨和连长的指挥催促下,迅速狂奔通过。

二次战役后,我军高炮部队增加了不少,我们师配合解放海南岛的高炮连也赶来入朝参战了。敌机一来高炮齐轰,因此,常常高炮阵地成了敌机主要攻击目标,高炮阵地经常一片火海,公路上隐蔽行军的人流反倒安全了,他们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换来运输线路的安全。

一到宿营地,女兵们就搂着自己的急救箱,披上被子挤在一块倒地就睡。最辛苦的还是炊事班的战友们,他们到了宿营地第一件事就是挖灶、挖排烟道,升火烧水做饭。

班长也很辛苦,她常提着热水,把一个个熟睡了的战友的鞋脱了泡脚,刺脚底的水泡、血泡,穿上一根头发,消毒完再穿上鞋袜,常常这时熟睡的战友还没醒来。我总是迅速把骡子喂上料、喂上水后立即来帮班长的忙,我牢记着班长说的“以后你跟着我”。

我不便与女兵们挤着取暖,总是忙完以后一个人找个背风的地方倒下打瞌睡,常被班长恶狠狠地踢醒:“醒来,冻死你,挤到班里一起去睡,现在是打仗,你个小不点分什么男的女的。”然后她就会连踢带踹把我塞到班里女兵们合伙挤在一起的被子里,她则靠在边上护着我睡下。这种温暖的战友之情,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会到。

我们经过艰难的八天行军,终于在12月20日清晨到达了朔宁以南大约十多公里、河对岸一个叫三串里的地方,一个较大的山谷驻地,离三八线也就二三十华里左右。

这山谷有一个被炸毁了的不大的小村庄,四周森林覆盖,隐蔽性很好,和我们在西酉里山沟相似,这里有一条厚厚的冰层覆盖的小河。

师后勤处已有同志打前站在这里等候我们,已经由工兵挖了一些防空山洞,有的山洞很大,做病房一个洞可以安置几十个伤员,洞与洞之间还有通道相连,洞外极冷,洞里却很暖和,但很潮湿。

我们班分了五个山洞,连里安排了一个大点的洞作手术室,炊事班也分了一个山洞,再不要露天做饭了。

这里离三八线已经很近,一天到晚都能听到零星的敌我双方交火的枪炮声,晚上常常从南方传来一闪闪的火光。

那天我们全连除了小王领着一伙人值班放哨和炊事班外,几乎所有同志都在防空洞里铺上给伤员准备的稻草,美美地睡了一个安稳觉,炊事班催了几次开饭也没人去,直到晚上天黑了才一个个醒来。

那天外面下着好大的雪,正好是班长满17岁的生日,我们在山洞里点着一支蜡烛照明,全班同志抬着从炊事班打来稀粥的弹药箱当酒,祝班长生日快乐。接着在班长的布置下,大家一齐整理“病房”。

班长把5个洞编号为1~5号“病房”。我们班连我只有八个人,班长带着我管1号和2号病房,其他每两个人管一个病房,1号病房辟了一半作我们班的宿舍,每个病房安置了可供二十来个伤员的位置,伤员多时可以挤下二十五六人。

我们吸取了西酉里经验,晚上在班长带领下到沟外公路边和废弃的阵地上收集可供伤员用的碗筷、脸盆、便盆的代用品。后勤又运来了很多棉被、雨布,准备给伤员遮盖用。

女兵确实和男兵不一样,行军那几天我敢说全队同志和我一样,没洗过脸、没刷过牙,尽管这样她们一个个好像仍然比男同志清爽。这一路行军,尤其是夜间爬山,一个个棉衣也都成“雪花衣”了,但到驻地没两天,一个个都缝补好了。炊事班头两天整天供热水,女兵们一个个都忙着洗洗刷刷。

我向班长报告,我想住在连部男兵那个洞里去,班长同意了。连部男兵总共才十几个人,除了两个男医生常在洞里休息一下,其余同志都在四周山上放游动哨,很少进洞。

那几天班里准备工作完成后,我除了为连里几匹骡马喂喂料外还趁机美美地睡了几觉。

有天傍晚,班长把我叫回班里,一进洞几个女兵就围着我为我补“雪花衣”,她们数着我棉衣裤上一共有大小三十几个口子,还有几位同志到炊事班抬来了一箱热水,等“雪花衣”补好后,班长叫大家全出去,留我一个人在洞里“好好洗洗,臭死了,可别把地弄湿了”。不知是哪位好心的姐姐还贡献了一套内衣裤给我换,我换下来的内衣裤班长说“太脏了,没法洗,送炊事班去烧了”。

直到12月25日我们连里也没来一个伤员。

听说我们师要全部配属39军116师攻打临津江,可我们师三个团离三八线还很远,尤其27团还在云山南边立石洞。39军先头团已进入临津江北七八天了,大家都很着急,怕赶不上突破临津江的战役。

连领导说,我们不能等,要主动,要像战斗部队一样,主动寻找战机。连里为此决定大部分同志继续留在驻地做迎接第三次战役的准备工作,派小部分人进到临津江一线支援39军的同志,并在一线等待我师三个团抵达,开展战地卫生服务,待三次战役打响后大批伤员到达我连时再即时撤回。

连里决定我们二班抽四个人分两组完成这项任务。班长决定副班长凌香留在连里领导二班的工作,由她带三个同志去一线,分成两组,她带我为一组,小任带上小吕为一组,小任16岁,她身体又好又壮实,小吕15岁,又瘦又矮和我差不多高。

班长立即为班里同志讲解战地救护注意事项,并和大家一起练习战地包扎技术,头部、肘部、胸部、腿部、踝部、臀部等等的包扎都要求掌握熟练,尤其对战地各部位如何绑扎止血班长说得很细,我们互相在身上做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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