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楚君白接着问。
“十九。”
十九？楚君白眼睛眯了眯，既然十九了，那么应该是有经验的吧？他什么都不懂，哦不，现在社会信息这么发达观念这么开放，一个十七八岁的人要说自己对那方面的知识什么都不懂那是在装纯，他只是------理论上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嘛！
可是如果对方有这方面的经验，实践起来岂不更省事更方便更快捷？
嗯嗯很好。
“有经验吗？”
王子诺头垂得更低，半晌，讷讷地问：“真的会给我八万块钱吗？”
“我说话算数，不过前提是------”
楚君白拖长了音调，王子诺咬紧了下唇，身子又颤了一颤，道：“会让你满意。”
“很好。”楚君白看了看时间，深夜十一点五十七分二十一秒。
“很好。”楚君白抓着被子一角，道，“过来。”
王子诺颤颤地走了过去，然后，在楚君白旁边，坐下来。
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八分三十三秒。（咳咳，以下略去三千四百五十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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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阳光里，微风和煦。
王子诺站在将外界的喧嚣与浮华隔绝了的四四方方的小院里，阳光有些烈地拂过她小小的脸庞，她微微眯了眯眼，略略有些恍惚。
这是一个四合小院。水泥的围墙足足有一人多高，墙下一盆盆颜色各异的花竞相开放，妖娆美好。一棵不知名的大树在西北角，绿荫如盖，给夏日平添了几分凉爽和舒适。
王子诺嘴角扬起一抹细小的微笑，麻利地将头发挽起来，走进一间屋子，开始动手收拾起来。这是一间很凌乱的布满灰尘的房间，不大，十几个平米，除了放下一张床和煤气灶吃饭的桌子之后便几乎没什么空间了。
王子诺却似乎很高兴，幸好，床桌子都有，省了她一笔开销。嗯，她还得去买一床被子一张凉席一套煤气灶设备，哦，还得买两个桶两个盆子洗衣粉牙膏香皂等一系列日用品。她略略算了一下，大概又要花去两三百块钱，哎！得省着点用。
忙碌了大半天，屋子里已收拾妥当，该洗的洗该擦的擦该打扫的打扫该挪动的挪动，王子诺满意地看着已然焕然一新的小小屋子，挂满汗珠的小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王子诺换了一身新买的衣服，（自然，是几十块钱那种的）拿起床头的包包，出门。
这是一所学校。
明光市的一所高级中学。
在学校门口犹豫了好半天的王子诺长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学校里很安静，正是上课的时间，操场上过道上走廊上偶尔行过一个老师模样的人，远远地，似有一个班的学生正在操场的一角上体育课。
第一步已踏出，王子诺将紧张和忐忑强压在心底，挺直了脊背，先向门卫室的保安打听了一下校长办公室，接着便步伐坚定地穿过几个小型操场，上楼梯，绕过两三幢教学楼，朝着保安所指的校长办公室而去。
一步一步，回声落在空气里，又荡在她的脑中。
她一往无前地向前走。
为着自己的目标。
上了二楼，“校长办公室”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王子诺深呼吸了几下，走过去，抬手敲了敲半开着的门。
办公室里坐着五六个人，看样子是学校的领导班子一伙人。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大气的沙发椅子，墙上挂着的名人字画。王子诺的这一敲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被这些目光打量着，王子诺平白地又升起了一丝紧张和窘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