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阵那边的天谕星河阵,仙君和远古的强者们布置得比较粗糙简单,效果一目了然。
但因为洪荒之地恶劣的自然条件,以至于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
各方牵制之下,老猴爷虽然到达九霄天宫,但爆破时间已经往后延了。
又开始一拖再拖,而这次老爷爷少见地没有表现出异议,而是支持了九霄天宫这番谨慎的做法。
卜翎飞、藏锋感觉自己被坑了,又被九霄天宫抓起来当壮丁,开始在兼职九霄天宫杂七杂八的事情时,还要测算九霄天宫的最佳爆破时机,以及最完美的爆破方式,还有最终爆破完毕的后续......
回家之路变得遥遥无期。
卜翎飞被埋在阵法稿纸中哀嚎着:“我的命好苦啊!”
“嗯嗯!”藏峰点头。
他还要协调各方面各部门配合他们炸九霄天宫的事情,各种人力物资的协调安排兼顾阵法试验研究,比卜翎飞更忙,都没时间说出抱怨的话。
他们到达九霄之后都忙于各自的事情,连与诸葛梨、霍绝他们简单的聚会见面都没有了。
“年轻人,加油干啊!哈哈哈哈!”黄龙路过说道。
路过的黄龙手拿一杯温茶,正带人参观这里。
他们这些人现在只需要坐镇九霄天宫防止可能的意外,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显得非常地惬意与悠闲,岁月静好,欣欣向荣,三界充满活力与希望的风景美不胜收。
这就是黄龙以及霍不惑、夏溪行等他们的感受……
不说这个。
回到太虚幻境中。
蔡映山稍稍皱眉说:“孽影?现在居然......”
正在与丰年一起研究信念力量的老爷子觉得有些不妙。
丰年意外道:“这类似于那种九幽之地外围,那些时空碎片,时光幻景中的东西啊!我感觉也有一种信念的汇聚,你们说的这个孽影......”
他又仔细瞧了瞧。
“它不是信念本身,而是那些信念的寄托之物,能让信念汇聚到如此程度,历经岁月而不散,这身前好像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哎!”丰年精神一震后说道。
让蔡叨他们对孽影有了更多的思虑。
孽影静静地漂浮在众人面前。
好一会后。
黑影躯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是谁?”孽影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是谁在呼唤!我该去哪里……”
“咦?”韵铃意外道。
她突然感受到了太虚幻境的异常运转,源头指向了孽影身上。
蔡叨同样疑惑:“这是?”
红娟,丰年,蔡映山等人也感受到了。
虚梦空间的莬离愁一家略有感触,但觉得是太虚幻境自己进行的操作,没去过多在意。
九幽之地里的秦启明,黑瞳,执忆,夜冥兰,还有许多道祖……也是如此。
孽影吸引了蔡叨众人的目光,太虚幻境从未想现在这样活跃过。
随着太虚幻境力量的汇聚。
他们感受到了一股陌生而又非常熟悉的气息,那是九幽战场里的时空碎片所留存气息。
在蔡叨他们面前的气息,比时空碎片中的更加完整清晰,对此众人更加一头雾水。
在这股对蔡叨他们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中。
恍惚间,有一扇光门在孽影面前打开。
开始回溯起过往的岁月。
那时,天地是一片混沌。
偶然间的一点灵光,演化为多姿多彩的洪荒世界。
原本一切都按部就班地演化着,无数的洪荒之灵在这片大地上孕育繁衍。
以现在的称呼来说,就是那片九幽之地。
孽影脑海中多出了些许记忆。
还记得无尽虚空中的那个人影。
他用用那些失去一切,用空有一身的傀儡手下们,消耗众人的力量。
孽影的记忆中浮现出了,无数生灵仰天的咆哮,而那些秽物无穷无尽,直至淹没了所有。
“天道?啊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根源之灾的邪魔外道全都去死吧!
我知道你们很迷茫,也许还很无辜,但我……我无言必须告诉你们,你们生来就是个错误,活着间就是一切的灾难!
为了无尽虚空的安宁,已经有无数人牺牲,无数悲剧,所以拜托你们消失吧!
这个世界不能容许你们些异道的存在。
曾有人说,你们也许最终的源头与我们是一样的,根源问题非彼此所愿。
期望能团结起来,一齐找到根源的原因。
然后得以解决,可能这样是无数人心中最完美的方法,我也希望如此。
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
所以,我想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所以,为了大多数人能活下去,就拜托你们消失吧!”
所以那是远古洪荒时,先天生灵留下的血脉,孽影。
如今它随着九幽之地在复苏,随之一同被唤醒!
“啊……”孽影发出了一声划破苍穹的尖啸。
那是一声凄厉的女子啸声,尖锐声音刺痛众人的神魂。
蔡叨捂住耳朵:“我去!”
红娟他们直接被这一声所蓄含的力量,被尖啸所产生的冲击波荡开。
紧接着,恒古如常,平静的太虚幻境突然变天了!
尚乐音、无忧、笙墨明、鹰羽、炎琳等,书院和不是书院的,道祖和其他地仙,一同望向天空。
一幅画面,无需言语和解释之中,这幅画面的一切让所有生灵领悟其所代表的意义。
“这是什么?”吴问心吓了一跳。
在太虚幻境一切的宇欢和闫同卓业沉默不语。
太虚幻境似乎用特殊的方法,通过人们的心灵不言而喻间表达。
那一道带血的夕阳,那些代表着洪荒落幕的晚霞,无限大地上的家园,美好与平静渐渐开始消散。
无尽的虚空外到达了数之不尽,污秽腐蚀一切的莫名敌人。
洪荒之灵们与其交战,由最开始的轻松渐渐变得艰难,直至这片作为他们家园的乐土变得满目疮痍。
那些污秽腐蚀一切的敌人,让无数强大的先天生灵们叹息着摇了摇头。
连天道都已被腐蚀,不得不撕开大地,割舍那些被污染的家园。
一次次败退,一次次割舍,一次次无奈,直到家园缩小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