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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千金市骏骨明身世夜月返芳魂(6)

凤宜披着被子向前一凑,就移到心玉床上,笑道:

“我来和你挤着,好暖和些。”心玉忙向后挪挪,给她匀出地方。凤宜枕在心玉的枕上,低声说了一句。

心玉笑道:“我不,多不好意思。”

凤宜道:“这有什么关系!听说你们女学堂宿舍里,这种事多着呢。”

心玉道:“那是别人,我可没经过。”

凤宜不待她说完,哧的一笑,已拉开她的被边,钻将进去,和心玉同衾而卧了。

心玉向来没和人同衾睡过,这时与凤宜的身体一相接触,竟不自禁的格格笑起来。凤宜见她这样,倒更进一步侵犯,把她抱住道:“瞧你这张致,值得乱笑乱躲的?”

心玉确是初次经到,觉得十分不得劲儿,就笑道:

“你松手,别摸我的腰,怪痒的。”

凤宜笑道:“小妹妹,我今天非抱着你睡不可。其实有什么可怕的,两个女子作伴儿睡,盖一条被子的多咧,你就闹得像把你怎了似的。我若是个男子,准被你笑迷惑了。”

心玉这时挣扎不脱,而且她心里本不反对和凤宜亲近。这本是少女的普通心理,都愿意和同性作肌肤之亲,似乎能得到一种安慰。何况心玉又在青春期内呢!她固然已服贴的和凤宜相拥而卧,但仍不肯吃口头的亏,就呸了一声笑道:“你不要口罗唣我,我看你倒是把我当作慰情之具了。”

凤宜没听明白,就问:“你说什么?”

心玉笑道:“哦,你还要我说明白了么?我说你是把我错当别人了。”

凤宜道:“我把你当了谁?”

心玉道:“你何必明知故问?当日你那个人在世,一定天天这样亲热,现在没有了那个人……”说着就笑了一声。

凤宜一撇嘴儿道:“你别挖苦我吧!不瞒你说,那个人活着的时候,我就向来没和他这样亲热过。”

心玉也撇撇嘴儿道:“随便你说,可是谁信哪!只瞧你这样感情热烈,就可知你们当初是非常恩爱的。不过我不该这样乱说,勾你难过。”

凤宜听着猛把脸寒得像水似的,仿佛心玉的话侮辱了她,唇儿凸了几凸,似有一句话到了口边,却忍着不愿说出。但结果仍忍不住而说道:“妹妹,你是个没有阅历的人,对什么事只有幻想,大凡幻想都是美丽的;或者还被小说骗了,小说上的夫妻,都是有趣儿的。你就不知道世上的事,并不是那样好法。”说着又叹道:

“咳,妹妹,咱们虽然相识不久,可是我看你比同胞姐妹还亲。再说往后相处日子长着呢,我现在跟你提个要求,就是从此不要提起那个死去的人。”

心玉听了,故意谢罪道:“姐姐,我实在太胡闹了。

对于姐姐的伤心事,我应该竭力躲避才是,怎可以倒常提头儿勾你的心思!好姐姐,你原谅我年青,以后再不敢了。”

凤宜生气,打着心玉的臂儿道:“你真该打,还是这样说。我并不是怕伤心,本来我就没有一点儿伤心。我只是要你不再说什么恩爱等等的肉麻话。我告诉你吧,在那个人生前,我的字典里并没有这种名词,所以现在听你一说,就觉得受了侮辱。”

心玉这时更明白几分,就笑道:“这可奇怪,把恩爱两字加在夫妻上面,会是侮辱,我还是头次听到。”

凤宜道:“你加到旁人头上,是恭维,加到我头上便是侮辱,这就明白了吧!”

心玉故作思索道:“这个……莫非当日你和你们何先生感情不大……”

凤宜听了,面上似罩了一层严霜,冲口说道:“什么不大那个,我简直和豺狼同处了两年!……”说着似乎又觉失口。瞧瞧心玉,方欲再说,猛听头上唧唧喳喳,声音非常清晰,楼上似有人在走路,踏得楼板响呢。这声音二人都听得十分清楚。因为同衾共枕,在惊惧间,就更相抱得紧了,都瞪直了眼,望着屋顶;楼上的脚步声,似乎由她们头顶上这间房子走出去,还似乎推动房门,吱口丑的一响,那脚步声才渐轻渐远,以至于消失。二人这才低下头,把惊诧的眼光,互相观望。双方却感觉对方面色惨白,身体抖战。

心玉这时可再不能保持她的科学信仰了。心想通楼上的门,已经钉死,自己是亲眼看见的,敢保不会有人上去;方才那一声巨响,还可以说是什么东西放得不稳,无故自倒;现在这脚步声音,可听得清清楚楚,绝非幻觉。

而且这声音又起于凤宜对她亡夫作怨语的时候。这可奇怪,莫非真像迷信说法,她亡夫横死之后,冤魂不散,仍守在这楼上,现在听凤宜对他诅咒,故而显灵示异,以惊吓她么?心玉想着,好似通身都浇了冷汗。再瞧凤宜,只见她已惊惧失神,把空茫的目光,直瞪着房门,似乎看透了门板外的东西,又似怕有什么鬼怪从门进来。心玉这时才暗叫阿弥陀佛,幸而方才自己把两面房门锁好,否则此际惊得不敢下床,再想到房门虚掩。可不更吓坏了么?想着这才开口叫道:“啊哟,吓死我!这是什么响?姐姐。”

凤宜这时面色徐徐改变,眼珠一转,瞧到心玉面上。

突然一挺腰儿,变作镇定的态度,倒像把心玉当作弱妹,自坦然作出保护人的样儿,和声抚慰道:“不怕的,妹妹,这许还是有野猫跑上去,我们从方才就生了恐惧的心,所以听着胡乱猜想。”

心玉摇头道:“我听得清清楚楚,实是人在楼板走的声音。并且像穿着软底拖鞋,那么踢踏踏的,难道你没听清么?”

凤宜方才的话,内中自然是遮掩着一般机密,但也有几成是安慰心玉。恐怕她过于惊惧,不敢再住下去,她便失去这腻友良伴。所以明知无效,仍惊恐中作这无谓的遮饰。这时听心玉一说,只得改口道:“是啊,我倒是听清了。不过有些不敢信自己的耳朵。现在你我所听的既然相同,这事就显得蹊跷了。你是大学学生,难道还迷信有鬼,连我也不信啊!”

心玉接口道:“迷信与否,且不必谈。现在我们两人的耳朵,都听着了。楼上的门早已钉死,楼上窗户又都关闭,怎会有了这脚步声音?我们研究这个理儿。”

凤宜道:“也许和那天容佩馨来行窃一样,有人从临街的小月台门儿偷进楼上。”

心玉道:“那通小月台的门不是锁着?”凤宜点头。心玉道:“既然锁着,怎能进去?再说作贼都是静静悄悄,岂有踏着又沉重又舒适的步子,直如倒背手儿溜呢?

……”

话未说完,楼上又起了一阵怪声,好像男子粗裂的喉咙打咯;又像要咳嗽而强忍不发,憋得呛了口气;还像是对人叹息,里面夹着愤怒和鄙恨的意味。心玉和凤宜同时口噤体战,紧抱着缩在一处。沉寂半晌,楼上并没继续发声。凤宜突然眉头一皱,推开心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心玉惊魂未定忙拉住她道:“你作什么?”凤宜这时面色惨白如纸,却在眉目间现出一处勇毅之气,很沉着的说道:“你不要管,我要出去看看。”

心玉道:“你到哪里看去?”

凤宜道:“我去打开楼梯口的门,到上面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心玉见凤宜由惊转怒,大有不管来的是人是鬼,定要拼命去看个明白的意思,就拉住她不放道:“大半夜里,何必担惊受怕的出去?再说那楼门钉得很结实,莫说你自己未必弄得开,便弄开了,也得很多的工夫。楼上真有什么也早跑了。我看不管那些,咱们还是睡觉吧。”

凤宜听了,才不言语,只怔怔的呆想。过了许久,楼上并未再发什么声音,二人都感觉倦乏,就相拥着睡去。

次日早起,凤宜对女仆未提夜间的事,只说要取东西,叫寻个木匠把门打开,然后在外面钉上一副插销,一具洋锁。为着以后可以随时从楼下开门上去,楼上无论何物,却被门所阻,不能下来。木匠收拾已毕,凤宜付钱打发他走了,才和心玉走上楼去。心玉自移来后,这还是第一次上楼,见上面果有些阴气森森。本来房屋若日久无人居住,就要发出一种阴冷的气忿,何况心玉又怀着这房中有人死于非命,和夜中所闻的怪异。因心理的作用,自觉毛发悚然。凤宜却似满不在意,只把眼东瞧西望的寻觅夜中的痕迹。在各房中都觉没有异状,最后走到旧日的卧室中。凤宜指点着告诉心玉,说她亡夫死时,就睡在那张床上。又说被杀后,尸首就横在床前,连床帏上都有血迹。

并且那容佩馨为拭血手,在床帏上留下一个手印;那块带手印的布已被警察剪去,不过这件事未在报纸上宣布。心玉听着,瞧那床帏,果然被剪去一块儿。另外还有一个地方带着血迹,但已变成黑色。床前的小地毯上,也染着同样的一块,想是尸身所流的血,不由浑身发冷,说道:

“你怎不收拾收拾,还这么原样设摆着呢?”

凤宜道:“从出事的那一天,我就没进这间房子,并且不想再住了,收拾作什么!”说着回头一看,忽叫道:

“在这里了。”心玉忙问什么,凤宜手指门边倒在地下的一幅图屏道:“这图屏本来靠墙立着,现在竟倒下来,大约这就是夜里咱们所听的那大声音的来源。”心玉四望房中,说道:“昨夜并没刮风,这房里的窗户全都关着,图屏怎会倒了?而且第二次人声又怎么解释呢?”凤宜不语,就和心玉又走出去,到那通前面小月台的门前,用手将门推了几下,纹丝不动,显见仍在锁着。又从那门上玻璃窗向外看看,见小月台上也并无痕迹。二人经过这番观察,证明夜中有贼人进来的猜测,是失败了。那怪声只可归之于鬼神了。心玉一想,更怕起来,就催着凤宜下楼,把门从外面锁上,凤宜自将钥匙带在身边。

二人回入卧室,也不愿再提起此事。凤宜却好似添了什么心思,只管呆想。午饭既过,她忽向心玉正色说道:

“妹妹,我有句话和你说,你可不要错会了意。咱们姐妹,虽然是萍水相逢,可是处得比骨肉还亲。如今想不到我家里出了这样怪事。论咱们的感情,我把你当做亲妹妹,自然不忍叫你陪着我担惊受怕;论咱们的关系,你是房客,出钱来住房子,更犯不上陪我担惊受怕。你听明白了,这可不是我撵你,你若胆怯,就另寻房子搬开吧。”

心玉听着一怔,道:“你这是……哦,我明白了。你是疑惑我因为夜里的事,心中惧怕,已经有了搬走的意思,又恐碍着情面,不好意思实说,所以先替我开路儿。

姐姐,你想错了。要说我还不信这种妖魔鬼怪的事情,就是真怕,不愿在这里住,也要拉你一块搬出去,怎能自个儿走呢?你这话算白说了。”

凤宜听了,由感激中生出喜悦,拉着心玉的手道:

“好妹妹,想不到我交了你这样一个热肠人,这倒显着我多心了。”

心玉道:“这倒难怪你有此一想,对别人是应该这样的。但在咱们的友谊,你说这话,就好像太不知道我,也太把我见外了。”

凤宜连忙陪笑谢罪,二人自此又增加了一层情感。

这一日二人都未出门,到夜间就寝,心玉预怀戒心,把两面房门都先锁上,至于睡法,自然依着昨夜老例,同衾共枕。二人虽然说着话,但把全神都注着楼上,听察动静。哪知这一夜竟十分的平安,二人熬到夜阑,才先后睡去。

次日午饭,凤宜觉得闷倦,就约心玉同出游散。二人看了场电影。散场之后,沿着马路闲走,想要买些衣料,再吃顿小食,然后回家。不料走在法租界马路上,心玉正和凤宜说着话儿,凤宜忽见路心有个小孩乱撞,狂驶的汽车如飞而来,眼看小孩的性命要完。她一时因惊急,而生出义勇之气,把危险以及其他种种,全都忘了。就把手中的皮夹向心玉臂上一丢,随使出矫健身手,奔下便道,掠进汽车之前,把那孩子提起,闯上对面便道,算救了一条小命。却不料问那带小孩的女仆,得知那小孩是郑子范的儿子。她似发生奇异的感觉,问明郑子范的现状和住址,就叫那女仆带小孩走去。

心玉初被凤宜将皮夹抛到手里,已吃一惊;继见凤宜像飞燕掠水似的,从汽车前救了小孩的性命,心里又是惊异,又是佩服。想不到凤宜竟有这样身手,如此胆量,大约以前曾练过什么武术功夫,否则怎能做这样冒险的事?

自己看见这小孩要死,就把腿吓软了,更莫想上前救援。

以前只看凤宜娇怯和平,只认她是寻常的女子,真大错了,心玉想着,就也走过例道,无奈人已挤满了周围,没法进入核心。好容易等闲人走散,到了凤宜身边,见她神态如常,毫不带初经险的样儿,不由更自诧异。当时凤宜见了心玉,说出救人由于一时急劲,事后想着可怕,又露出倦疲之态。心玉只认为她是故意装作,以掩饰其惊世骇俗的能力,也不说破,称赞了几句,就商量着到饭馆吃饭。这时被谷中挺瞥见,在后潜随,心玉一点也不知道。

二人饭毕出了饭馆,稍作游散,便坐车归家。路上心玉思想方才情形,又勾起一种疑心。因为看凤宜身手矫健,行事勇毅,绝非普通怯弱妇人可比。而自己在冯村所见的那个容佩馨,倒确是个白面书生。以凤宜的情形想来,当她丈夫被杀之夜,凤宜已把容佩馨拉住,似不会又让他跑了。虽然她说是被容佩馨用花盆打倒,但凤宜自己诉说头上也并没受什么过重的伤。而且报上所载那夜的凤宜,只和一个寻常的妇人一样。若以今天凤宜的情形而论,这样的勇敢捷健,即使那夜来不及保护她丈夫的性命,也万不会眼瞧着凶手逃走。就像她方才所谓的急劲儿,一个人看见丈夫被杀,比看见不相干的生人危险,总更能生出急劲儿;那白面书生的容佩馨,比风驰电掣的汽车,也较易对付吧?但是她竟把小孩从汽车前救出来,那样软弱的容佩馨竟捉他不住,这真费人理解了。心玉想着回到家中,当然又把路上所遇的谈起来。凤宜好似没当回事,任心玉说得惊险动色,只付之淡然一笑。心玉忽又想起当时听她和那仆妇所说的话,说问道:“我那时被闲人隔在外面,挤不到你跟前。好像听你对那仆妇提起她主人的名字,又说要去拜望,莫非你和那小孩的家中认识么?”

凤宜瞧瞧心玉,道:“你的耳朵真灵,都听见了。不错,那小孩的父亲是我的熟人。”

心玉道:“这样你误打误撞的救了朋友的孩子,倒没白做了好事。”

凤宜哼了一声,点头微笑道:“可不是,我也这样想呢。而且那小孩子的父亲,还是我的恩人,我把性命酬报他都应该的。”

心玉听着,又出意外,便道:“这样说,你救了这个孩子,竟是无意中报恩了。但不知你受过什么恩呢。”

凤宜撇嘴笑道:“这恩可大了,一时也说不完。你将来必有一天知道,用不着我说。”心玉听她言词闪烁,又觉怀疑,但不便向下再问,就把话题转入别事。又谈了一会,二人相偕就寝。

这日睡得比往日稍早,心玉的睡魔又来得快些,而且她没有吸烟的习惯。凤宜正衔着纸烟,和她闲话,心玉闭着眼儿答应,须臾竟香梦沉甜了。凤宜心中却思绪狂涌。

因白天意外地救了郑子范的儿子,而想起自己的血海冤仇和丈夫死亡情事。当时精神兴奋,翻来覆去,只睡不着。

将侧了两小时的功夫,吸完三四支纸烟,把床前小几上的半暖瓶热水也喝完了,仍是不能入梦。大凡人若失眠,就容易心躁而感口渴。她摸摸瓶水已罄,又自料一时未必能够睡着,就坐起披上衣服,下床拿着暖瓶出去。到门边见门已落锁,钥匙仍在钥孔中,知道是心玉所为。暗笑她过于胆怯,就开了门走出,到后面厨房中,重灌了一瓶开水,带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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