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因烫伤几天都没有休息好,想起来就气的牙根儿痒,一大早计云天来给她换药顺嘴说了句“叶家夫人称病,打发秦明叫了白公子回去。”
宁凯旋气更不打一处来,骂道:“这个娘们儿,果然是有手段,打亲情牌就是最好的手段!”
“陛下何必动这气,这也是人之常情。若舍不得,待过几个时辰叫回他来就是。”计云天见她如此也是心里不舒坦。
“罢了,随他吧!你陪我吃早饭吧!”宁凯旋见侍女们端来饭菜便让他一起。
宁凯旋虽然应允计云天留在王宫,二人却始终保持君臣之礼,宁凯旋没有那心思,计云天有心思却不敢,白羽在王宫的日子,蒋佩也是识相的躲着,没事去书库呆着绝不在他们面前晃荡。
两人正吃着饭,宁跃风尘朴朴的冲进大殿,见宁凯旋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说道:“倒是让韩文青去东尚寻那刺龙的解药,还以为公子中了毒,吓死我了。”
“过来一起吃吧!这么急着的赶回来,之美如何?”宁凯旋见到宁跃心里高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母子皆不保,刘邵此刻已然半疯了,水米不进,谁劝也没用。”宁跃显然没什么胃口。
“这是没办法的事,你要放宽心。”宁凯旋吃的差不多停下了筷子,接过计云天递来的手帕。
宁跃看了一眼计云天却又低下头说道:“公子,我还有一事说。”
“说吧!”
“剑竹的孩子,被卫成翔杀了。”宁跃小心翼翼的说。
宁凯旋心头一惊,手一哆嗦水杯掉在了烫伤的腿上,她“啊”的一声,计云天慌忙给她拆了包扎,幸好水不热没再烫到,只好重新包扎。
宁凯旋忍着疼痛问:“之秀呢?”
“卫成翔贪图美色,之秀抵死不从,又恨他杀了孩子,要跟他拼命,打残了卫成翔一只耳朵,被那魏雅绞杀了,尸首都没找到啊!。”宁跃此时已眼含泪花。
宁凯旋却早已泪流满面,拳头重重砸向桌子,恨道:“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孩子跟他们有什么冤仇!心如蛇蝎,简直禽兽不如!”
“公子,保重身体啊!事实已经这样,我们一定要报仇!“宁跃语气肯定,他虽然对之秀没什么男女之情,但同情是很多的。
“对,要报仇,我要让她付出代价!“宁凯旋此时已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冲到魏雅面前去给她一刀。
“陛下先养好伤,其它的可以从长计议。”计云天此时重新包扎完毕,他是想让宁凯旋快些好,不宜动怒。
“公子这烫伤是为何?”宁跃才反应过来便问道,计云天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宁跃听后有些疑惑,便说道:“公子平常所用皆为银器,这毒药如何瞒的过,想是这郑小翠有别的想法吧!”
“你觉得呢?”宁凯旋看向计云天。
“您比谁都明白,何苦难为我这粗笨之人?”计云天摆摆手表示不发表意见。
这时也巧,韩文青也匆匆赶了回来:“公子,文青已派人查明,那郑小翠的亲生父母早在她五岁时候去世,家里是她的叔叔和婶娘,此二人对她很不好,并在她八岁之时将她卖到秋烈为奴,十年来她也不曾回去过。”
“果然,她并不在乎家里人的死活!想是她也知道在公子茶水里动不了手脚,她是想卖公子一个忠诚,谋个好差事,自作聪明。”宁跃冷笑着说。
“即使公子以寻找解药为由留着她一条命,但是幕后之人或真以为公子已中毒,怕她泄密要杀之而后快呢!”韩文青话一出口,立马感觉不好。
“低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盯着了。她虽耍小聪明但罪不致死,上位是人人都想的?”宁凯旋重新打起精神,好奇充斥着她的大脑。
“公子,那东尚举国寻神医,为那卫成翔医治耳疾。”韩文青忽然想起。
“哦?可派人到我国寻过?”宁凯旋觉得事情有些乱。
“这倒是不知,可派人查查?”韩文青问道。
“这必须要查,一定要注意查所到东尚的医者是否安全。江心呢?”宁凯旋发现江心没跟来。
“去云海山找飞絮公主了。”韩文青叹了口气。
“飞絮如今怎样?”宁凯旋看向计云天。
“师兄来信说一切皆好,倒也看开了许多,每日寄情山水。”
宁凯旋点点头又转头问宁跃:“可有智灵公主的消息?”
宁跃摇了摇头“这孩子始终是没保住,江子也是伤心难过了一阵子,如今正陪着公主在卫,江义也守在满都不想回来,这江氏兄弟倒是个个痴情。”
“怎么生个孩子都这么难?”宁凯旋也知道在古代孩子的夭折率很高,但亲自接触到之后又是另一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