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醒的很早,一动便惊醒了身边的蒋佩。“陛下,醒这么早?”
“昨天睡多了。你接着休息吧!”感觉身上没有力气,便坐了一会儿。
蒋佩不敢赖床,赶紧起来穿好了衣服。“陛下,天才刚亮。”
“睡不着了,去练练剑吧!”
宁凯旋还没收拾好,白羽就回来了。见她不精神便问:“你没休息好。”
“还好,睡多了,你陪我练会剑吧!”
白羽拿剑到了殿外,看看天空,晨曦初露格外美丽,宁凯旋趁他不注意拔剑放他脖子上说:“走神,你可败给我了。”
白羽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说:“从见你第一眼,我便败了。”
“剑抵亲王,公子,您今儿可是大了胆了。”宁跃提着剑款款而来。
宁凯旋收了剑说:“你是越来越放肆了。今儿这剑是没心情练了。”
白羽拔出剑:“陛下,接招吧!”
宁凯旋往后退几步说:“偷袭!”接着反守为攻。宁跃在一旁看着,他平常不和她练剑,就是怕刀剑无眼再伤了她,他也知道自己担心的多余。他旁观,白羽虽不及她,但却全力以赴,丝毫没有任何让步。几刻过后,白羽败了。
她收了剑说:“撑不住了,这两天总是没力气。”
白羽赶紧扶住她问:“是否有何不适?”
“没有,就是连日来颠簸。”
白羽接过她手里的剑并扶她坐下道:“宁跃。”
宁跃听到便把了一次脉,看向白羽:“后几日,公子最好单独睡。”说完便黑着脸走了。
白羽皱皱眉头,扶住她肩膀说:“这几天,我并没有……”
宁凯旋心虚的低下头,想到昨晚,蒋佩跟饿老虎一样,毕竟他忍了那么久,她没法拒绝,只好随了他。这事她也不好跟坦白,就说:“他恨不得我这辈子都单独睡呢!”
白羽笑道:“我都忘了这小子存着这份心!”
她脸红了,但就着练剑的这股热气掩盖了过去,歇的差不多便道:“他说的有道理,这几天我还是自己睡的好,不然应付不了你。”
白羽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额头:“只要你好了,我忍些天又何防。”
蒋佩见白羽到了,派人准备好早饭之后就躲了。宁凯旋吃了早饭又想眯一会儿,这时华彩来报:“陛下,江子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公子。”江子看着精神并不太好。
她赶紧说:“这么早肯定有要事,你不用拘礼,说吧!”
“公子,智灵因上次小产伤了身子,请了很多御医都看不好,江子听说计子良医术高明,想求公子让他去给公主看看。”
宁凯旋赶紧道:“这个不难,计云天还没回宫,让计云凡去吧!他断脉更准些,来人!”
“臣在!”这时金洞庭冒了出来。
白羽冷笑一声:“金洞庭,真能胡闹!”
宁凯旋无奈道:“你去秋烈殿,不要在这里。”
“是,陛下。”
她又对江子道:“江心和计云凡被江义看押,你去找他。”
江子道:“多谢公子。”
白羽没等他走,赶紧说:“江子,你日后是留在秋烈还是与公主回卫?”
“回亲王,臣与公主商议过,不管公子收留与否,我们是不回去了。”
白羽自毫的说:“你得谢谢我。”
“我懒的理你。”宁凯旋对江子说:“此前我和他商议过,你若不回便由你暂任兵部侍郎。”
“你家公子小气吧!”白羽做个鬼脸。
“你滚!”宁凯旋掐了他一把,转头又说:“加封开国县公。”
江子拜道:“公子待我之心,江子无以为报。”
宁凯旋笑道:“智灵贵为公主,下嫁于你,这才是你的荣耀。快去找江义吧!”
江子走后白羽道:“他之才能不限于兵部侍郎。”
“没有时机,只能等了。”
白羽道:“科举那几名你都抬举了他们,怕老臣会有不满。”
她叹口气道:“你看朝野上下有多少自己人,不提拔新人,怕以后麻烦更多。六部是首重。江子年轻,我也是怕他太扎眼。”
“智灵公主是个借口,这也罢了。”
江愿门口报:“陛下,杨尚书求见。”
“进来吧!”宁凯旋让人把吃的都撤了下去。
“臣杨文海见过陛下,亲王。”
“不必拘礼了,坐吧!听杨施说明灿与曹立要成婚了。”宁凯旋坐的端正起来。
“劳陛下牵挂,三月二十八成亲。”
宁凯旋笑道:“曹立与我是有交情的,怎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就是怕陛下劳心记挂。哦!陛下,臣今日来是替杨舍向陛下告罪。”
“何罪之有?”宁凯旋不明白。
杨文海道:“早前陛下要他参加科考,这孩子却因疾未能参加,辜负陛下厚爱。”
白羽道:“方才还与陛下说起此事,杨舍大才,正为派去哪里拿不定主意,杨尚书无需自责。”
宁凯旋感觉头顶飞过一只乌鸦,然后又当是真商量过一样:“亲王说安排到礼部,但我觉得礼部却无法施展他的才能,只好再想想吧!”
杨文海道:“陛下不怪罪就已是开恩了。”
她抬抬手说:“去看看杨施吧!”
“是,陛下。”
杨文海走后,白羽打趣道:“就是来求官的,不过他向来谨慎,断不会让杨舍放弃科考这样的好机会,也不知是什么疾?”
“谁知道。”她立刻抛弃了端正的坐姿。
华珠在一旁忍不住说:“陛下,杨舍被打断了右臂,如今还不好。”
宁凯旋抬眼道:“谁干的?”
“奴婢不知。”
“叫江愿进来。”
白羽叫住华珠说:“别叫他,你也先出去。”
“是,亲王。”
她问:“怎么?还不能查?”
白羽道:“若杨舍再受重用,他杨家无论儿女可是满门容耀了。你势强,他便弱了。”
“当初为什么轻易把这位子让给我?”宁凯旋头抵白羽胸口。
他抚住她的背说:“因这位子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