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末这样我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不用绞尽脑汁跟我爸我妈交待了。我约叶安出来,说完这件事的时候,一盒烟已经少了三分之二。
叶安也吸着一支一支的烟,她很认真的陪着我,我几次想哭出来。
我说他们就这样走了,我是不是应该暗地里帮助他们?叶安说,你就是太为别人而活了。别人不需要你挂念。
说是这么说,他们在陌生的城市,怎么立足?怎么生存?我摇着头说。
叶安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说,有那么一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且放宽心,不行你就隔几年看看得了。
我想起小沫末的冷淡,心头泛过一阵寒气,我想,不如就此放手了吧。这是我喜欢的人自己的选择,她愿意,那我就无话可说。
与叶安分别之后,我回到家,跟我妈说了事情的前前后后,我妈听得忧心忡忡的,好在我爸自始至终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又有我的好果子吃。
我痴呆一样坐在窗前,拿起一只笔安静的写下了一个故事,认真的给这个故事命名,然后在故事的后边,写下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一个字都没有漏掉。
然后我把这个故事与整个事情放进信封里,在信封上写下,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找不到我了,希望这封信能让你明白,我为什么忽然不见,而你妈妈的选择也是伟大的。致吾儿西硅。
那个故事是写给小沫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