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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再衰三竭(4)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为了小西湖大桥,为了西北第一摩天大楼,为了我们的淘金美梦而干杯。

酒兴愈浓,四个人的同学加兄弟之深情厚谊,溢于言表,实在按捺不住,搬开沙发,齐刷刷地倚墙倒立、头下脚上地共同发出誓言:“秦岭淘金,必须成功,众志成城,无坚不摧。”语音尚未落地,冯子规因身体庞大,苦撑不住,轰然倒地,砸得一只脸盆飞跳起来,击中邓连胥腹部,一声闷响,三个人一齐放倒身子,坐在地上,痴痴地对望着笑,完全忘记了那秦岭深山中寒冷的夜晚和冻僵了的手足,似乎明天共同奔赴的目的地,是海国仙山蓬莱幻境一般。

次日,四个人在火车站集合,列车驰出金城,大伙一齐欢呼起来,铺开酒菜,举杯痛饮,庆贺开局顺利。到了潼关城,他们买了一顶厚帆布的帐篷,两架可折叠的单人钢丝床,以及锅、碗、筷,床单,褥子、手电筒,当然还有塑料布和厚毛毯。可是潼关城里却没有液化气供应,只好买一只炉子,两吨煤。大伙七手八脚,把东西全装在卡车上,直开到秦岭深处五十三公里矿点上。皮越找到老彭,叫一声“彭师傅”,递上一条金城牌香烟,请教在哪里采矿,帐篷又应该安顿在什么地势上。

彭师傅看他们拉来许多生活用品,知道是要来大干一场的角色,沉吟半晌,说出一些让皮越犹豫不决的事情。

“重新打一眼矿井,要和各个矿主们协商,他们同意了,你才能打洞;否则相互掏穿了矿脉,不仅十分危险,而且是很不吉利的。”

“重新开矿洞,要花多少钱?”江山询问。

“得花个十万八万的,要摆平各方面的关系,到潼关办采矿许可证等等,很是麻烦。”

“请彭师傅给指条路,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凡事还要靠你点拨。”皮越十分恳切地请求。

彭师傅点燃一支烟,用手遥指前面山沟:“那里有个‘兴发矿’,才开采一年,洞子浅,只有两百米,矿石也出得很好。大前天上午矿主卖掉几百吨矿石,跟随买主去潼关拿钱,被杀死在半路上。警察来山上了解情况,矿工们没有工资,现在守住矿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皮越听到这个情况,一个闪电般的想法掠过心头,他不动声色地问:“彭师傅,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用处,还请说个明白。”

“矿主的兄弟谢冲斗被矿工们扣下了,你们要有本事把‘兴发矿’接下来,立刻恢复采矿,那可是又省钱又省事的发财捷径。”彭师傅想帮这几个城里人站住脚跟。

皮越和三位伙伴耳语一番,大伙都表示赞成。留下冯子规和邓连胥看车,彭师傅带着皮越和江山去“兴发矿”寻找谢冲斗。

“兴发矿”在一条陡峭而绵长的大山沟的中部,两座大山夹峙,倾斜的谷地只有三十多米宽。由于千百年来受雨水侵蚀,沟里乱石遴峋,谷地两侧多处裸露着大片的山岩,矿主们就在岩石上打洞,向山里探查金矿,寻到矿脉,就追踪采矿;若是挖深几十米后找不到矿脉,这个洞也就废弃不用了。

二十多个矿工,围坐在“兴发矿”洞口,谢冲斗被封在矿洞里,已经两天两夜了。矿工们拿不到工钱,只好先扣下他来等待机会。

老彭用川北方言和矿工们攀谈起来,皮越和江山钻进矿洞,谢冲斗倚在洞壁上,一脸沮丧,六神无主地呆坐着,对进来的人几乎是视而不见,暗中揣摩着这两个城里人。

皮越递上一支烟,开门见山:“我来当矿主,你给我管采矿和矿工们,行吗?”

谢冲斗冷笑了一下:“你?行啊。你有多少钱?”

“矿山开采证还在吗?”

“在我这。”

“公章还在吗?”

“章子呀,在我这。”

“矿主写过的字,他的签名,你有吗?”

“字?矿主一个字也不会写,舞文弄墨的事全由我来办。怎么了?”

谢冲斗听他问得稀奇古怪,不禁也有了些精神。

皮越询问了主要情况,条件很好,麻烦不多,果然是天助我也。他把接管矿井的意图,详细告诉了谢冲斗。

谢冲斗走投无路,只能向矿工们宣布来了新矿主的消息;江山把老彭喊进来,先耳语一番,相互通了声气。

两个矿工代表随谢冲斗走进矿洞,他们不管谁来做矿主,只是想要欠了他们两个月的工钱。皮越当然不肯买卖未做,先代人付款,双方为了这工钱的事,讨论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达成一致意见:矿主先借给矿工们每人五十元,安排生活;以后每个星期天晚上结算一次,当场发钱,决不拖欠;其他一切,都按老规矩办事。

商讨好了,两个矿工发出威胁:“卖命挣钱,是我们的事,要是不发工钱,我们就杀了你,扔到矿坑里。”

这些矿工,多数来自四川广元,他们不相信矿主死了,都认为矿主在诈死欺骗,携款潜逃,一个个恨得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无处发泄,又担心再次上当受骗。皮越笑了笑,他心里明白,这矿山不是久居之地,好好干几个月,挣上钱,天冷了,就该散伙,收兵回营。

矿工们惶恐了两天,已经怨气冲天,此时一个个领到钱,又有了盼头。谢冲斗派几个人帮助安置帐篷,其他人进洞采矿。柴油发电机又轰鸣起来,电灯照亮了深深的矿井,风镐欢快地转动起来,炸药、雷管都是现成的,“兴发矿”又焕发出勃勃生机。

皮越这一手经营绝活,干得多么漂亮,进山第一天,就拥有了自己的矿井;江山、邓连胥、冯子规佩服得五体投地,大伙挤在帐篷里,兴奋莫名,都相信凡事只要有个良好的开端,就会一路顺利地发展下去。

邓连胥和冯子规钻进矿洞,去看“自己”的金矿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皮越和江山,跟着谢冲斗,去拜访比较有势力的几个大矿主,送上烟酒糖茶,联络感情,希图将来有所依赖,防止“欺生”的事件重演。

矿洞的四壁,全是岩石,最宽处只有三四米,曲曲折折的,完全是跟循着矿脉向山里深入。灯光照耀着,风镐在轰鸣,岩粉迷漫,矿工们戴着发黑的口罩,也许用防毒面具好一些吧?邓连胥在心里估价着成本和使用期效,他在正规国有企业工作惯了,面对艰苦的采矿作业环境,马上联想到了人身安全和卫生防护问题。

冯子规看到洞里还有些装满了矿石的编织袋,他扛起来一只,很重,向洞口走去;身后一个矿工在叫:“记到张五林名下,记件发工钱。”

皮越在拜访矿主们时,凭着职业军人的敏锐眼光,发现他们都有枪,是些猎枪或半自动军用步枪,这让他心里沉甸甸地,很不舒服。谢冲斗说:“有时候会碰到偷抢矿石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双方大打出手;有了枪就能镇邪,这种麻烦事就少得多了。”

在谢冲斗的“鞍子”里,他从铺盖下面取出一只用塑料布包裹着的半自动步枪。皮越接在手中,仔细察看,这是支八成新的枪,在部队里,是战士手中的常备兵器,弹仓可压十发子弹,二百米距离有效射程;在百十米范围,皮越可以枪枪上靶。

这是矿主的枪,他死了,谢冲斗不会用枪。皮越想了一下,连同一百发子弹,给谢冲斗五百元钱。枪成了皮越的私人武器,这让他心里很舒畅,也有些惊惶,原因是私人持有枪支是违法的,要蹲监狱。可他是个军人,对武器有天生的喜爱,在这深山老林里,别的矿主都有枪,自己没有,也许就不像个真正的矿主了。他想起了美国西部的那些牛仔们,多么英武帅气,何等自由豪迈,可要是没有了吊在裤带上的枪,牛仔们和凡夫俗子们也就没有了区别。再说啦,五百元钱能买到这种威力强大的武器,价格也实在太具诱惑力了。“但愿我没有开枪的机会”,皮越喃喃自语,枪在手上,内心里就多了一些胆量。

第一次放炮炸矿石,大家都很紧张。谢冲斗仔细地查了又查,把风镐、工具、电线和照明灯都撤到洞外,他拿了两只手电筒,亲自去点炮,五十米的导火索,他必须在三十秒时间,跑出两百米,钻到洞外来。

炮声很沉闷,少量的烟尘和矿灰冒出洞口,天快黑了,明天早上,烟尘会散尽,矿工们拿上蛇皮袋子,直到把矿石全部背出来才能休息。

四天时间,放了三次炮,二十多个旷工,沉默着,一言不发,一袋一袋地背出矿石,老彭记录着每一个人的每一袋矿石,感到重量可疑时,他会用磅秤称一下,每袋矿石不能少于四十公斤,这是矿山的规矩。

锷式破碎机吃进大块矿石,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矿石破碎的迸裂声,吐出一堆堆核桃大小的矿石,积累在一起,谢冲斗估计有二十吨了。按每吨含金量二十五克,每克七十元的价格,一辆解放大卡车装满十二吨,车主交给皮越两万一千元现金。

第一笔买卖成功了,可是成本账却没法计算。收买谢冲斗花了两千元;租用设备一年时间,每月付给谢冲斗两千元;还要去潼关城工商局、税务局、矿产局里活动一下,要花多少钱,谢冲斗直摇头;皮越不知道他是一点也不清楚,还是怕说出来吓跑了这些矿石买卖的门外汉。

发了第一周的计件工资,江山和冯子规待不住了,留下邓连胥守在矿井上,皮越送江山和冯子规下山,谢冲斗也跟在后面。

先去矿产局,楚科长负责金矿管理,他对皮越承包矿井没有兴趣,翻开台账,拨拉几下算盘,“兴发矿”整整十个月没交矿山开采补偿费了,按每月采矿量五万元计算,十个月就是五十万元的营业额,交百分之四的补偿费,总共两万元整。楚科长态度友善,要求一次交清。

一次交两万元,皮越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气血上涌,惊怔得说不出话来;他和江山、冯子规相互对望了一下,开始低声下气地向楚科长哀告,自己承包“兴发矿”才一周,只卖掉一车矿石,哪里交得起两万元补偿费,要求照顾一下,减轻负担。

楚科长坚持了一会,看这四个人都在求告,略松了一下口,减成先交一万元,否则要派人上山封闭洞口。

眼看中午吃饭时间已到,皮越约请楚科长去吃饭,在潼关城最好的酒店里要了个包间。服务员拿来菜谱,只有鸡、鸭、鱼和各种炒菜,没有一样四十元以上价钱的菜,皮越很不满意。楚科长倒是此店熟客,让服务员按老规矩上菜,给皮越了一个台阶。

皮越问谢冲斗,城里可有小姐、歌舞厅?谢冲斗听了不知是什么意思,迷茫地望着楚科长;这楚科长也是一只县城之蛙,连西安都没去过,亦不知小姐为何物。皮越长叹一声:大西北果然清洁纯净,还没受到资本主义工作方式的污染。看来,在海南岛练就的钱色谋利的经营手段,如今只能是跛脚技艺,姑且施展出来,看看效果如何。

端上桌的凉菜,是些猪耳朵、羊蹄子、鸡爪子、皮冻、凉拌蒜泥黄瓜一类。楚科长是个酒量极好的基层官员,三杯酒下肚,不用筷子,手抓个羊蹄子下酒,撕、扯、拧、拽,手法精熟,牙齿锋利,吃得津津有味。皮越试了一只,味道不错,麻辣鲜香,可吃的皮肉虽然不多,却肉健筋顽,颇费口舌,只是啃不干净。

楚科长看见,哈哈大笑,自顾传授羊蹄子的正宗吃法,话语里夹杂了许多当地方言,大家听着,不得要领;冯子规掏出小刀,削下肉来送到嘴里,也算利索;江山和谢冲斗倒是有些牙口功夫,吃得有模有样。

五个人两瓶白酒,也不用猜拳,须臾喝尽,都有了些醉意。端上来的热菜,一只香酥鸡,一条干炸黄鱼,一大盘素炒黄花菜,一盆清炖羊肉汤。楚科长说这都是当地名菜,物美价廉,保证吃饱吃好。

皮越和江山、冯子规耳语几句,从桌子下面踢楚科长的腿,手里递过去两千元现金,楚科长接了,就桌子下面塞进自己裤子口袋,面不改色,嘴里不误吃肉喝汤;五个人都心中踏实了,放开肚量,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把菜都吃得干干净净。服务员又端来糊辣汤,每人一碗,热气腾腾地,喝到嘴里,又香又辣,微甜略麻,大伙都出了一身透汗,真是通体爽快,十分惬意。

下午再去见楚科长,交了两千元矿山补偿费,楚科长又叮咛皮越:山上生活艰苦,很危险,要多注意安全,有事尽管来找,一回生,二回熟,欢迎再来。

回到旅馆里,带了一万元下山,一个衙门里烧香,就用掉四千多,三个金城淘金人面面相觑,心慌意乱,哪里还敢再去自投罗网?谢冲斗说:“算了,待他们来查,在矿上私下解决,也是一样,还风声小点,更安全一些,说不定效果更好。”

送走了江山和冯子规,皮越跟着谢冲斗回到矿上,每天看着矿工们背矿石、打眼、放炮、破碎、堆放,时间溜得飞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山上没有电话,和外界无法联系,只有几十个矿洞,成千的矿工们辛勤地劳动着;每到傍晚,脚下或大山里会传来一阵阵沉闷的爆炸声,昭示着采金人那种不懈的拼搏精神和无穷的进掘力量。

生活乏味而单调,别说电视,矿山上连广播都听不清,收音机里只有一片浑浊的无线电波的杂音在喧闹。彭师傅带着皮越向深山密林里走,找到了一棵泡桐树,爬到四米多高的树杈上坐稳了,东张西望,仔细观察聆听:几只野鸡飞过,野兔在远处站立着向他们观望;这些小动物,不值得浪费半自动步枪的子弹。

一只野猪走过来,很警觉地四下张望着,一小群野猪跟在后面,还有八九只小野猪,追逐着嬉闹——砰!一只野猪哼了一声,猝然摔倒,鲜血从头上喷涌出来,活着的野猪全都怔住了,它们嗅嗅鲜血的味道,东张西望着——砰!又一头野猪倒下了,其余的野猪顺着来路往回狂跑,发出恐怖的尖锐叫声,转眼消失在密林之中。

老彭从腰间解下绳子,分别套在野猪的脖子上,向山下拖动。他让皮越跟在后面,保持警惕,山上的豹子会循着血迹追踪,可是一旦看到半自动步枪,就会转身放弃;狼可不一定会走开,它会一直跟在后面,等待时机。

山里还有这么多危险而凶猛的野兽,皮越有些紧张,小心翼翼地走在后面,用军人的话讲,是高度警惕,保持战斗姿态。在部队服役五年,皮越还没有机会去亲手猎杀点动物,如今时隔十几年了,在深山老林里小试身手,枪法并不逊色,心中有些沾沾自喜。

矿工们都是收拾猎物的好手,烧了一大锅开水,四个人提着匕首,很快把野猪剥洗干净。皮越让老彭把野猪的八条腿连胯卸下来,亲自分别送给先前拜访过的大矿主们。老彭说这两只野猪,去掉头蹄下水,每只还有一百多斤;七月份,正是野猪上膘的好时候。

没有特别大的锅,各个“鞍子”里都煮着肉,香味升腾,向四处溢散,矿工们早早走出矿洞,围着肉锅在抽烟,耐心地等待着。他们太累了,极度缺乏营养,一个月不吃肉是件寻常事;在这难得的机会面前,他们要大块抓肉,撕咬啃吞,嚼碎骨头,喝尽肉汤,滋补一下身体;还要痛饮一瓶白酒,在醉饱的梦乡里,也许能展开双翅,飞回到自己的故乡,和亲人们抱拥团聚一回呢。

老彭是个煮肉的行家,皮越把几个熟悉的矿主请到帐篷里坐下,用大碗倒酒,猜拳行令,气氛活跃起来,大伙吆五喝六,酒香、肉嫩、汤味儿美,老彭顿时有了名声,赢得了人们的赞扬和尊重。三巡酒后,有人醉了,摔碎酒碗,想回家,咒骂女人们不肯到矿上来住,只想躲在家里等男人拿钱回来。酒,钱,女人,是矿工们永恒的话题,在这难得一醉方休的时刻,矿工们纵情释放,忘乎所以,有人吼起了秦腔,有人唱起了信天游,皮越扯直了喉咙,把杨子荣打虎上山的一段京戏,唱得有板有眼,声情并茂;邓连胥喝多了酒,搂着皮越的脖子,口口声声只叫“老二”、“老二”,厉声质问他这两只野猪是花钱买的还是自己打来的,为什么带老彭去打野猪,却把自己这金城同来的淘金朋友甩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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