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岚在二十一世纪虽有男朋友,却只是拿来当挡箭牌的名义男友,根本没有实质上的进展。
不过跟这里的姑娘不同,单是前世看的美剧都有多少床/戏了,虽没实践过,也是知道一些原理的。
其实说实话,她对贞操这东西看的并不是很重,曾经还想过永远也不结婚,若遇到喜欢的男人,随缘聚散。
贞操这种说法,也不过是男权社会的产物,她向来思想前卫的很。
不过毕竟是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潜在还是有一些胆怯。
云岚按捺住心跳,问道:“我今天是逃不了了?”
裴奕眯了眯眼:“身为镜雪阁的人,你认为呢?”
好吧,果然穿越过来没好事,不过她可不会呼天抢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既然避免不了,就自己掌握节奏。
云岚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风帘被吹的飘了起来,外面晚霞如火,他刚刚只脱了大氅,衣领虽有些凌乱,露出他健壮的胸膛,衣带却还系的好好的。
真是撩人的一把好手。
云岚犹豫片刻,蓦地伸手摁在他的衣带上,敛起眼睛笑了笑:“好。”
她说着探头过去,附在他耳侧调侃道:“反正阁主大人秀色可餐,我也不吃亏。”
裴奕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胆大包天的女子,还未反应,便感觉到腰际上探过来一只柔软的小手在解他的衣带,另一只手则勾上他的脖颈。
云岚将头从他耳侧移开,一路蹭着脸颊亲上他的唇角。
略微冰凉的触感让她有些迷醉,并没有烂俗的小说里讲的过电的感觉,只是轻微的酥麻,他唇齿之间味道清新,有股淡淡的茶香。
嘴唇摩挲,温热柔软,啧,居然觉得挺好吃的。
只是……对方的身体却似乎渐渐冷硬起来。
云岚睫毛抖动了几下睁开眼来,正和他深邃的目光对在一起,狭长好看的眸子近在咫尺,盯着她的神色里却透出些许探究和不屑。
裴奕将她逼至床角,修长的手箍住她的脖颈,摁倒在床,冷声道:“是谁派你来的?”
云岚被他掐的有些喘不过气,这男人好看是好看,动起手来却也太辣手无情了。
感觉到他的手越收越紧,慌忙说道:“没人指派我。”说完脸已经憋得通红,头脑也有些眩晕。
这是缺氧的反应,真是糟糕,必须立刻让他停下来。
裴奕冷笑一声:“能在小南楼插人进来,你不说以为我猜不到吗?”
眼看他要下毒手,云岚慌忙叫道:“不不不,你猜不到……你放开我…我说……”
他的手力略有些松动,云岚赶忙去掰他的手,裴奕倒也收手回去,看她抚胸喘着粗气,只是斜睇着她,神情轻蔑而冷漠。
云岚大口呼吸数次才算缓了过来,看他的样子知道不能再拖,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
眼见他眉头轻微皱起,继而叹道:“喜欢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克制的住呢?我所做的种种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一见阁主误终身,你有那么多女人,怎么会明白我的心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希望他能自恋一点不起疑心,但显然,没能成功。
裴奕“呵”了一声,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不过却也没有继续要她小命的动作,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云岚不由道:“你不信我?要我证明?”
豁出去了!
不等他应答,云岚一个起身便扑了上去,如今裴奕在下,她在上,他的长发散落在床铺上,这样的视角使得他看起来少了些凌厉,五官也柔和许多。
好看的眉骨上长眉舒展,狭长深邃的凤眼半眯着注视着她,高挺的鼻梁下是线条优美的薄唇,真是养眼啊……云岚只觉得心砰砰直跳,身体居然有些发抖。
直至察觉到他看着她的神情逐渐化为嘲讽,她才咬了咬牙去解他的衣裳。
指尖碰触到他的皮肤,脸便嗖的一下红到耳朵根。
想起来并不难,怎么真正做起来反倒拘谨的很,但若不继续,他会痛下杀手吗?
云岚硬着头皮将他衣裳褪去,眼睛有些游移,手也不知该如何放。
裴奕忽而笑道:“这就是你的喜欢?”
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的神情也开始模糊不清,但听也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嘲弄,云岚暗骂一声,好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敢说敢做,就怕你没我奔放。
她叫到:“急什么,我先欣赏欣赏。”
裴奕突然伸手捏上她的下巴,逼视道:“连这点功课都没做,老四也敢派你过来。”
他手劲儿很大,云岚被疼的侧过脸挣脱了出来,口中道:“说了我不是谁的奸细,你别得意。”她说着猛然站起来,将床上的帷幔刷的拉下,光线倏忽被遮住。
恩,这样似乎好多了,可以下的去手了。
却不料还不等她刚摸索上他的胸膛,便觉得眼前一暗,被人拦腰抱起,她被惊吓的叫了一声,回过神来之时,整个人已被压制在对方身下。
衣物顷刻被除去,火热的健壮躯体贴了上来,漆黑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一双手摁在她的肩膀上,徐徐游弋。
裸露的肌肤顷刻绷紧,心跳的自己都能听到。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裴奕探到她耳侧,冷笑道:“这么紧张?”说着一双修长的手已经扶上她的腰际。
她浑身都僵硬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些嗡嗡作响,云岚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是什么,来不及思考直接叫道:“停!我后悔了!刚刚是说谎,我不喜欢你!”话还没说完,便觉得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的剧痛。
于是最后那个“你”字堪称响彻天地,最后拖曳成长长的“啊”。
正在花园里喝酒的一名剑客被吓一跳,酒壶险些没有拿稳,他啧了一声冲旁边的侍卫招了招手问道:“你们阁主这是在杀猪吗?”
那侍卫一脸胆怯和窘迫接口道:“回越公子……阁主的事小的不敢妄议。”
越鸣飞将酒壶凑在唇边,嗅了一口,醉醺醺地道:“声音似乎还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