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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卷十五(十九则)(1)

张文潜哦苏杜诗

【原文】

“溪回松风长,苍鼠窜古瓦。不知何王殿,遗缔绝壁下。阴房鬼火青,坏道哀湍泻。万籁真笙竽,秋色正萧洒。美人为黄土,况乃粉黛假。当时侍金舆,故物独石马。忧来藉草坐,浩歌泪盈把。冉冉征途间,谁是长年者?”此老杜《玉华宫诗》也。张文潜暮年在宛丘,何大圭方弱冠,往谒之,凡三日,见其吟哦此诗不绝口,大圭请其故。曰:“此章乃《风》、《雅》鼓吹,未易为子言。”大圭曰:“先生所赋,何必减此?”曰:“平生极力模写,仅有一篇稍似之,然未可同日语。”遂诵其《离黄州诗》,偶同此韵,曰:“扁舟发孤城,挥手谢送者。山回地势卷,天豁江面泻。中流望赤壁,石脚插水下。昏昏烟雾岭,历历渔樵舍。居夷实三载,邻里通假借。别之岂无情,老泪为一洒。嵩工起鸣鼓,轻橹健于马。聊为过江宿,寂寂樊山夜。”此其音响节奏,固似之矣,读之可默谕也。又好诵东坡《梨花》绝句,所谓“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者,每吟一过,必击节赏叹不能已,文潜盖有省于此云。

【译文】

“溪回松风长,苍鼠窜古瓦。不知何王殿,遗缔绝壁下。阴房鬼火青,坏道哀湍泻。万籁真笙竽,秋色正萧洒。美人为黄土,况乃粉黛假。当时侍金舆,故物独石马。忧来藉草坐,浩歌泪盈把。冉冉征途间,谁是长年者?”这是杜甫的《玉华宫》诗。张耒(字文潜)晚年住在宛丘(今河南淮阳东南)时,何大圭正当二十来岁,前去拜见他,在文潜处三天,见他老是吟哦这首诗。何大圭问这是什么原因,文潜回答道:“这首诗是像《诗经》的《风》诗、《雅》诗那样的妙歌雅奏,不容易对您说清楚。”大圭说:“先生所创作的诗篇,哪会比这首差呢?”文潜称“一辈子极力地模仿它,只有一篇略微与它相似,可是优劣未可同日而语。”接着就背诵他的《离黄州》诗,这首诗的韵律与杜甫的诗基本相同。诗中写道:“扁舟发孤城,挥手谢送者。山回地势卷,天豁江面泻。中流望赤壁,石脚插水下。昏昏烟雾岭,历历渔樵舍。居夷实三载,邻里通假借。别之岂无情,老泪为一洒。嵩工起鸣鼓,轻橹健于马。聊为过江宿,寂寂樊山夜。”此诗,它的平仄节奏,与杜诗很相似,一读就可知道所言何事。文潜又喜欢吟诵苏东坡(苏轼)的《梨花》绝句,即所谓“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的那一首,每当吟哦一遍,必定叹赏不已,他大概对于此诗有非常之深的理解吧。

任安田仁

【原文】

任安、田仁,皆汉武帝时能臣也,而《汉史》载其事甚略,褚先生曰:“两人俱为卫将军舍人,家监使养恶啮马。仁曰:‘不知人哉家监也!’安曰:‘将军尚不知人,何乃家监也!’后有诏募择卫将军舍人以为郎。会贤大夫赵禹来,悉召舍人百余人,以次问之,得田仁、任安,曰:‘独此两人可耳,余无可用者。’将军上籍以闻。诏召此二人,帝遂用之。仁刺举三河时,河南、河内太守皆杜周子弟,河东太守石丞相子孙,仁已刺三河,皆下吏诛死。”观此事,可见武帝求才不遗微贱,得人之盛,诚非后世所及。然班史言:“霍去病既贵,卫青故人门下多去事之,唯任安不肯去。”又言:“卫将军进言仁为郎中。”与褚先生所书为不同。《杜周传》云:“两子夹河为郡守,治皆酷暴。”亦不书其所终,皆阙文也。

【译文】

任安,田仁,都是汉武帝时才能出众的大臣,可是《汉书》、《史记》中记载他们的事情都很简略。褚少孙先生说:“两人都作卫将军的舍人,卫家总管叫他们去喂养顽劣的咬人之马。田仁说‘总管太没有知人之明了!’任安说:‘将军都不能知人善任,更何况总管呢!’后来有诏书要从卫将军的舍人中挑选合适的人作郎官。碰巧由贤明的士大夫赵禹来主持其事,把一百多名舍人全都召集起来,按着次序进行口头考试,得到了田仁、任安,说:‘只有这两个人可以,其余的没有可用之人。’卫将军就将他们的户籍奏报给朝廷。武帝下诏书召见这两个人,随即委以重任。田仁作了丞相长史。检举三河地区长官贪残不法。当时河南(今河南洛阳)、河内(今河南武阶)二郡的太守都是御史大夫杜周的子弟,河东(今山西夏县)太守是丞相石庆的子孙,田仁检举揭发之后,他们都被交法官刑讯,处死。”于此可见,汉武帝寻求贤才并不遗漏地位低贱之人,得到的人才非常之多,实在不是后世君主所能比拟的。可是班固的《汉书》称:“霍去病贵幸之后,卫青的老朋友和门下宾客很多都去投靠霍去病,只有任安不肯离去。”又说:“卫将军推荐田仁作了郎中。”这跟褚先生所写的内容不同。《杜周传》说“杜周的两个儿子在黄河两岸的紧靠着的两个郡作太守,统治都非常严酷残暴。”也没有写他们最终的结果,都有遗漏缺文。

杜延年杜钦

【原文】

《前汉书》称:杜延年本大将军霍光吏,光持刑罚严,延年辅之以宽,论议持平,合和朝廷。杜钦在王凤莫府,救解冯野王、王尊之罪过,当世善政多出于钦。予谓光以侯史吴之事,一朝杀九卿三人,延年不能谏。王章言王凤之过,天子感寤,欲退凤,钦令凤上疏谢罪。上不忍废凤,凤欲遂退,钦说之而止。章死,众庶冤之,钦复说凤,以为:“天下不知章实有罪,而以为坐言事,宜因章事举直言极谏,使天下咸知主上圣明,不以言罪下。若此,则流言消释矣。”凤白,行其策。夫新莽盗国权舆于凤,凤且退而复止,皆钦之谋。若钦者,盖汉之贼也,而谓当世善政出其手,岂不缪哉?

【译文】

班固《汉书》中记载:“杜延年本来是大将军霍光部下的属吏,霍光主持刑罚很严厉,杜延年用宽仁态度来辅助他,定罪量刑务求公平,使整个朝廷和睦团结;杜钦是大将军王凤的幕僚,曾经拯救过冯野王、王尊的罪过,当时一些好的施政措施,大多出自杜饮的筹划。我认为霍光根据侯史吴藏匿桑迁之事,一个早上就杀掉了位居九卿之列的大臣三人,可是杜延年并没能谏止。王章上书揭露王凤的罪过,天子受到感动有所省悟,想罢免王凤,杜钦叫王凤上疏谢罪。后因皇上又不忍心罢免,可王凤却仍想着借机引退,杜钦劝说他打消了这种念头。王章死后,人们都以为他冤屈。杜钦又劝说王凤,以为:“天下之人不了解王章真有罪过,就认为他是由于上言国事的缘故,应该借着王章这件事提拔直言极谏之人,使天下人都知道君主至明,不因为陈述意见治臣下之罪。如果这样做了,那么,流言就会消释了。”王凤把这些话告诉了皇上,按照他的计策行事。新朝的王莽窃取政权,是从王凤开始的,王凤将要引退却又中止了,都是杜钦在出谋划策。像杜钦这种人,就是汉朝的国贼,《汉书》却说当时天下善政是出自他的手,这难道不荒谬吗?

范晔作史

【原文】

范晔在狱中,与诸甥侄书曰:“吾既造《后汉》,详观古今著述及评论,殆少可意者。班氏最有高名,既任情无例,不可甲乙,唯志可推耳。博赡可不及之,整理未必愧也。吾杂传论,皆有精意深旨。至于《循吏》以下及六夷诸序论,笔势纵放,实天下之奇作。其中合者,往往不减《过秦篇》。尝共比方班氏所作,非但不愧之而已。赞自是吾文之杰思,殆无一字空设,奇变不穷,同合异体,乃自不知所以称之。此书行,故应有赏音者。自古体大而思精,未有此也。”晔之高自夸诩如此。至以谓过班固,固岂可过哉?晔所著序论,了无可取,列传如邓禹、窦融、马援、班超、郭泰诸篇者,盖亦有数也。人苦不自知,可发千载一笑。

【译文】

范晔在狱中时,给他的外甥和侄子们写信道“我已经写成了《后汉书》,细看古今的著述及有关的评论,很少有符合自己心意的。班固的名望最高,全是随意写作,一无体例,不值得评判其优劣,只是书中的志写得是很不错的。在材料的全面和丰富上,我可能比不上他,若论材料的整理我却未必有愧。我写的杂传的末尾的议论文字,都是精深的意旨。至于《循吏》以下及至六夷部分的诸篇序论,笔力雄健,尽情挥洒,实在是天下的奇作。其中适当的篇章,往往不低于贾谊的《过秦论》。曾经同班氏所作之书放在一起比较,强之多多,并不只是不感到惭愧。赞语的部分自然是我的文章的杰出部分,大抵没有一字虚设,行文求变出奇,奇异变化无穷无尽,就是相同的内容也要采用不同的表达方式,竟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称赞它。这部书出现于社会,自然会得到人们的赏识的。自古以来结构宏大并且思致精审之作,还没有这样的。”范晔自高自大、自吹自擂居然达到如此地步!至于自称超过了班固,难道班固随便就可以超过吗?范晔所写的序论,全无可取之处,列传如邓禹、窦融、马援、班超、郭泰诸篇,也只不过是有限的几篇。人最怕没有自知之明,像范晔这样自夸,千载之后也免不了被人耻笑。

唐诗人有名不显者

【原文】

《温公诗话》云:“唐之中叶,文章特盛,其姓名湮没不传于世者甚众,如:河中府鹳雀楼有王之涣、畅诸二诗。二人皆当时所不数,而后人擅诗名者,岂能及之哉!”予观《少陵集》中所载韦迢、郭受诗,少陵酬答,至有“新诗锦不如”,“自得随珠觉夜明”之语,则二人诗名可知矣,然非编之《杜集》,几于无传焉。又有严惲《惜花》一绝云:“春光冉冉归何处,更向花前把一杯。尽日问花花不语,为谁零落为谁开?”前人多不知谁作,乃见于皮陆《唱和集》中。大率唐人多工诗,虽小说戏剧,鬼物假托,莫不宛转有思致,不必颛门名家而后可称也。

【译文】

《温公诗话》中说:“唐代中期,文学创作蔚然成风,作家姓名湮没无闻,不传于世的,非常之多。比如:河中府(治今山西永济薄州镇)鹳雀楼题有王之涣、畅诸的两首诗。这两人在当时诗人中还排不上名次,可是后代具有诗名的一些人,哪能比得上他们呢!”我看到《少陵集》中载有韦迢、郭受的诗,杜甫酬答的诗中,有“新诗锦不如”,“自得随珠觉夜明”的句子,那么,这二人的诗作的名气就可以想见了,可是如果不是编入杜甫的文集里面,那就流传不下来了。还有严恽的绝句《借花》一首:“春光冉冉归何处,更向花前把一杯。尽日问花花不语,为谁零落为谁开?”以前的人大都不知道是谁作的,原来见之于皮日休、陆龟蒙的《唱和集》中。大体上说,唐代人大多工于作诗,即使创作小说戏剧,假托鬼物影射现实,也无不情节曲折、富于情致,不一定以专门写诗的诗人才值得称道。

苏子由诗

【原文】

苏子由《南窗诗》云:“京城三日雪,雪尽泥方深。闭门谢还往,不闻车马音。西斋书帙乱,南窗朝日升。展转守床榻,欲起复不能。开户失琼玉,满阶松竹阴。故人远方来,疑我何苦心。疏拙自当尔,有酒聊共斟。”此其少年时所作也。东坡好书之,以为人间当有数百本,盖闲淡简远,得味外之味云。

【译文】

苏辙(字子由)在《南窗》诗中写道:“京城三日雪,雪尽泥方深。闭门谢还往,不闻车马音。西斋书帙乱,南窗朝日升。展转守床榻,欲起复不能。开户失琼玉,满阶松竹阴。故人远方来,疑我何苦心。疏拙自当尔,有酒聊共斟。”这是他少年时代的作品。东坡很喜欢写这首诗,认为人世间应当有几百本流传,因为它风格闲淡简远,有种超越语言文字的情味。

呼君为尔汝

【原文】

东坡云:“凡人相与号呼者,贵之则曰公,贤之则曰君,自其下则尔汝之。虽王公之贵,天下貌畏而心不服,则进而君公,退而尔汝者多矣。”予谓此论特后世之俗如是尔,古之人心口一致,事从其真,虽君臣父子之间,出口而言,不复顾忌,观《诗》、《书》所载可知矣。箕子陈《洪范》,对武王而汝之。《金縢》策祝,周公所以告大王、王季、文王三世祖考也,而呼之曰尔三王,自称曰予。至云“尔之许我,我其以璧与珪,归俟尔命,尔不许我,我乃屏璧与珪。”殆近乎相质责而邀索也。《天保》报上之诗曰:“天保定尔,俾尔戩穀”,《鸑宫》颂君之诗曰:“俾尔富而昌”,“俾尔昌而炽”,及《节南山》、《正月》、《板荡》、《卷阿》、《既醉》、《瞻卬》诸诗,皆呼王为尔。《大明》曰“上帝临女”,指武王也。《民劳》曰“王欲玉女”,指厉王也。至或称为小子,虽幽、厉之君,亦受之而不怒。呜呼!三代之风俗,可复见乎?晋武公请命乎天子,其大夫赋《无衣》,所谓“不如子之衣”,亦指周王也。

【译文】

苏东坡说“大凡人们在一起互相称呼,以对方尊贵就称之曰公,认为对方贤德就称之曰君,对地位在他下边的人就称之曰尔、曰汝。即使是贵为王公,天下人表面上敬畏,可是心里不服,就当面称君、称公,背后称尔、称汝,这样的事例是很多的。”我认为这种论断并不全面,只是后代的风气如此罢了,古代人心口如一,说话做事讲究朴质,即使是君臣父子之间,张口就说,不讲客套,不存在什么顾虑和忌讳,看看《诗经》、《尚书》中的记载就可了解了。箕子陈述《洪范》,对武王说话就是称之曰汝。《金滕》是在以简策祝告鬼神,是周公求告大王、王季,文王三代父祖的祝辞,可是称呼他们曰尔三王,称呼自己曰予。至于说道“假如你们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拿着璧与挂,等待你们的命令,假如你们不答应我的要求,那我就要把璧和挂抛掉。”大抵接近于那种做生意讲价钱求赔偿的口吻。《天保》是一篇臣下赞美周王的诗,说:“上天使你安安,使你得到福禄”,《闷宫》是一篇歌颂国君的诗,说“使你盛大兴旺”、“使你兴旺盛大”,至于《节南山》、《正月》、《板荡》、《卷阿》、《既醉》、《瞻卬》各篇诗作,皆直呼王曰尔。《大明》曰“上帝临女”,“女”指的是武王。《民劳》曰“王欲玉女”,“女”指的是厉王。甚至于有时称为小子,即使是像幽王、厉王那样的暴君,也坦然接受这种称呼而不生气。哎!三代时的纯朴风俗,还能出现于今天吗?晋武公向天子请命,他的大夫赋《无衣》之诗,所言“不如子之衣”,“子”也是指的周王,子为敬称,不同于尔汝,但用子称王为后世所罕见。

世事不可料

【原文】始皇并六国,一天下,东游会稽,度浙江,扌间然谓子孙帝王万世之固,不知项籍已纵观其旁,刘季起喟然之叹于咸阳矣。曹操芟夷群雄,遂定海内,身为汉相,日夜窥伺龟鼎,不知司马懿已入莫府矣。梁武帝杀东昏侯,覆齐祚,而侯景以是年生于漠北。唐太宗杀建成、元吉,遂登天位,而武后已生于并州。宣宗之世,无故而复河、陇,戎狄既衰,藩镇顺命,而朱温生矣。是岂智力谋虑所可为哉?

【译文】

秦始皇兼并六国,一统天下,往东巡幸到会稽,渡过了浙江,据傲地宣称子子孙孙相继作帝王千秋万代绝不会动摇,不知道项籍(字羽)已经在其旁态意观看立志取而代之、刘邦(字季)在咸阳时亦曾为之喟然长叹涎羡“大丈夫当如此”了。曹操扫除群雄,进而平定海内,身为汉相,日夜盘算着篡夺帝位,不知司马懿已经进人其幕府之中。梁武帝杀掉了东昏侯,倾覆齐朝的帝统,可是侯景在这一年出生于大漠之北。唐太宗杀掉了李建成、李元吉,而登上天子之位,可是武后已经降生于并州(今山西太原)。唐宣宗时代,太平无事而且收复了河州、陇州,少数民族势力衰减,所造成的外部威胁随之减轻,内部的藩镇势力也顺从朝廷的指挥,可是朱温出生了。这些,难道是凭着智慧谋略所能发觉的吗?

蔡君谟帖语

【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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