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公孙崇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当公孙默看着一堆黄金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不由得问道:“儿子,你这几天抢劫金行去了?”
看着父亲诧异的表情,公孙崇开了个玩笑:“抢金行能有这多?等会我就出去买温养经脉的丹药,这些钱你先留着,应对族长大选。”
“别担心,都是正经来路,不偷不抢。”公孙默表情里的担心,公孙崇一眼看到,只得说道。
听公孙崇这么解释,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公孙默信了,每个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用,显然,这次公孙崇带回的黄金不止有用那么简单,怎么形容呢,公孙默忍不住想要爆粗口,“真是太TM有用了!”
内心将粗口爆了一遍,公孙默只觉得神清气爽,因为族长大选,自己最近几天,天天忙着到处拉票,可惜没有财力做支撑,难免被别人给眼色看,如今儿子真是给自己解了燃眉之急,公孙默恨不得拿钱砸死那群不长眼的老家伙。
“好了,你这些钱多了,族长大选没必要那么多,你不如多拿些去多买些温养经脉的药物。”公孙默关心的看着公孙崇,说道。
“没事,我这多得是,你不够再找我拿。”看着父亲想要把黄金捡起来塞给自己,公孙崇赶紧风紧扯呼…
崇武城最繁荣的地方,当然是南巷,此处不仅有在城主府注册的商铺,也有一些散修摆的小摊,这里不仅卖东西,也收东西,所以很多无门无派的剑修都会在这里买卖东西。
商铺里卖的东西当然更有质保,毕竟都是在城主府交纳了信誉保证金的人,只是散修的小摊更吸引人的原因则是,小摊买东西不仅需要金钱,还需要运气,有的人花了一倍的钱买了十倍的东西,有的人则花了十倍的钱买了一倍的东西,浓厚的赌博色彩让那些想占便宜的人几乎都赔得血本无归。
来过崇武城的人都知道,买好东西都要去天剑府,这是崇武城城主卢东来旗下的产业,卖的东西都是些精品,里面不仅有宝剑、心法、妖丹,甚至还有奴隶,不定时还会有天剑府举办的拍卖会,反正是当值得拍卖的东西达到数量之时,也就是天剑府开启拍卖会的时间。
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身怀巨资的公孙崇站到南巷门口的时候,就接到了天剑府拍卖会的接引牌,站在巷口的小厮都是些有眼力劲的人,崇武城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被他们记了个清楚,而且公孙崇曾经是崇武城响当当的天才,前些日子更是死而复生,闹了一个大新闻,这些小厮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公孙家的少东家。
虽说听说公孙崇成为了剑仆一段的废物,但是公孙家在崇武城好歹曾经风光过,给个接引牌又不会对拍卖会造成什么影响,这种顺水人情,城主府最会做,而且公孙行他们也要过来,要是到时候怪罪自己拦着公孙家的少东家不让进,这种事关面子的事情,家族最爱揪着不放,告到城主那边去,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拿过接引牌,公孙崇想了一下,反正现在自己是个款爷,先去拍卖会看看好东西,等会回来买温养经脉的药材不迟。
暴发户的思想都是如此,突然有钱了,恨不得花个干净。
公孙崇索性直接来到南巷的天剑府里,自然有侍者上来服侍,公孙崇无聊的看着天剑府的会客室,只感觉城主府就是城主府,连屁股下的椅子都用的是焰虎的皮毛做的,虽说焰虎只是三级妖兽,但是三级妖兽可是最起码需要三段剑侍才能干掉,而看着屁股下的皮毛,上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坏,可想而知杀死焰虎的必定高于三段剑侍。
拍卖会每次都是先将客人集中在天剑府会客室,每人单独一间,等时间到达,用马车拖着客人去参加拍卖,毕竟举行拍卖的地方一定不能小,所以一般都会选在城外…
而且过去的途中都是需用黑布条将客人的眼睛蒙上,以防拍卖会出现杀人越货的事情,最后的交易则是回到天剑府付钱拿东西,你出了天剑府,城主府就不管了,其实城主府这样做,依然还是有人会杀人越货,只是把责任推到最干净而已,一些境界高深的剑修,蒙上眼睛与不蒙上眼睛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按照接引牌,公孙崇坐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等眼前的黑布揭下,听到一声关门声响,公孙崇已经坐在了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之外,没有他物,桌上的茶水与小点已经备好,还有一个小册,公孙崇拿起一看,上面写的都是些告诉人如何竞价之类的,类似于使用说明。
给自己斟满一杯茶,公孙崇握着茶杯看了看四周,椅子正前方有一扇大窗,窗上没有任何东西,椅子两侧是两堵墙壁,轻敲上去,墙壁不厚,至于后方则是带着一扇木门的墙壁,显然公孙崇是从此处进来的。
前面的大窗视野最为开阔,朝下看去,公孙崇只看到一个展台,看来客人还未到齐,要不然主持人就会上台了…
直到公孙崇杯内的茶水喝尽,展台上从下往上升出来个女人,公孙崇眼前一亮,有一个问题,这个女人卖不卖?
只见展台旁的女子,穿着一身雪白的旗袍,纯白本代表着纯洁,但是穿在这名女子身上,却是无限的妖娆。
似瀑布般闪亮的乌黑长发,被风吹的飘飞在空中。雪白俏丽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从上面看去,竟然是那样的美丽……小巧挺直的鼻子,红润欲滴的唇,如神仙勾勒出来的柔美脸蛋,颀长而秀美的颈项,带着无尽的诱惑……窈窕的身材修长而挺立,特别是胸前更是挺立,仿佛要撑开旗袍,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齐膝的旗袍露出了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两条嫩藕一般的小腿能让人引起一切遐想,但是她那高贵的气质却立刻又让产生那些遐想的人们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