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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终须离别(5)

“我大洲虽小,却也不是你们九州之人想踏足就可以随意出入的。三日内,你离开赤霞城!二十日内,穿越龙门,离开昆仑,从大洲消失。”他声音低沉,语气已有几分肃杀,“若他日,再让本宫在大洲看到你,必当手刃!还有,本宫与秋叶一澈是生死敌,你若与角丽姬有关系,本宫不会给你任何期限和机会。”

刹那间,风声四起。那从未停歇的细雪夹着冰碴,刮过脸颊,竟然有一种切肤之痛。

“多谢。”十五接过凝雪珠,“陛下,我能否有一个要求?”

莲绛面无表情,“说。”

“关于艳妃,我和她有私人恩怨……”

没等十五说完,莲绛唇边溢出一抹讥笑,“昔日你在水牢为难她之事,本宫并非不知。只是,当时宠你、爱你,可以包容你一切胡作非为,只要你开心,你所做的一切本宫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是本宫的女人,应享有的权利。如今,艳妃是大冥宫的人,而你,已没有资格。”

十五垂在身侧的手顿然紧握,沉声道:“如果我偏不放过她呢?”

“今后夫人再敢动她分毫,休怪这二十日的时间,本宫都不给你。”

“呵——”十五无奈一笑,“但愿陛下不会养条毒蛇在身边。”

“毒蛇总好过骗子。”莲绛侧首,看着天空飞舞的雪。

“既然陛下什么都明了,那你知不知道她给小鱼儿下软香散,给安蓝下蛊?”

“夫人您来大洲不是为了找回圣物吗?何时如此好心关心起这些无关之人?若您想以此为借口让本宫处置艳妃,那要让您失望了。”一片飞雪落在他脸上,他亦懒得去擦拭,“末了,感谢夫人这些天给本宫上的‘一课’。”说完,他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的步子没有丝毫的停滞,也没有丝毫的迟疑。

那是一种,心死变成灰烬,看清一切,藐视一切的默然和决绝。

十五握着凝雪珠静静地立在雪中,正要离开,身后响起阵阵脚步声。

她回头,看到冷神色悲痛地立在三尺开外。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看守在大冥宫的冷,会突然出现?

为什么,他会带着人截住流水?

为什么,要救艳妃?

他沉痛地看了十五一眼,“夫人,有很多事都变了,对不起。”

“你应该对安蓝说对不起。艳妃早就疯了,她是一条随时都会反扑的蛇,我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她!”

冷垂下头,不敢看十五的脸,苦笑,“只是目前为止我们都活着。”

活着?

“呵呵呵……”十五上前一把揪住冷,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是压住。

她放开了冷,丢下一句,“照顾好活着的人。”转身踩着雪,一步一踉跄地往前走。

林子风雪越来越大,天空黑云压境,漫天的雪无边无际,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

没人知道先前的林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流水抱着阿初一直焦躁地往上方看。

阿初方才哭得很厉害,可此时早没有了力气,昏睡在了流水怀里。

沐色静静立于林中,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头顶落下的雪。那紫色的眼眸掩盖在细长的睫毛之下,似没有任何情绪。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回头,慢慢朝山上走去。

“沐色……”流水刚想喊住他,却在看到走下来的那个人时止了声音。

沐色步子稍顿,看着扶着树干才勉强稳住身形的女子,紫眸顿时安然,然后将其扶住,“胭脂……”他轻唤道,一只手方才受伤,唯有用另外一只手将其扶住。

女子脚下一软,几近虚脱地靠在他肩上。

沐色托着她后背,秀丽的眉顿时蹙紧,“胭脂,你受伤了。”

“没事。”

方才莲绛怒极起了杀意,将她推至树干上时,刚清除炼蛇毒的心肺虚弱受创,有些淤血。

“他伤你了?”沐色静静地看着十五,语气有种诡异的阴沉。

“没有。”十五抬起头,强扯出一丝笑,不愿意再多说。

沐色也没有再问。他向来话不多,安静的时候,犹如画中少年。

“夫人。”流水紧张地上前。

十五擦掉嘴角的血沫,看着昏睡的莲初,伸出手将孩子抱在怀里。

“我们走吧。”她淡淡开口。

这一瞬间,流水又想起了初次见到的十五的样子。

从棺材中爬出来的青衣少年,面色苍白,没有一丝生气,犹如活着的尸体。

听到“走吧”两个字,流水才醒悟,紧张地看了看上方,怕有追兵来。

十五看到她担忧的样子,将凝雪珠递了出来,虚弱道:“拿到了。”

流水欣喜若狂,“那我们现在就回昆仑。”

十五怔了怔。

回到昆仑,意味着永生无法再踏入大洲。

但流水是纯血统的大洲人,无法进入北冥。这意味着,她们也将就此永生别过。

“我想带阿初去一个地方。”十五将脸贴着莲初,“这里到昆仑只要十五日。你们直接去龙门等我。”

“胭脂,我和你一起去。”沐色抬起清澈的眼睛,安静地看着十五。

那样干净纯良的目光,十五无法拒绝,她点了点头。

一行人安然下了赤霞山。十五从未觉得如此疲惫,好似一身的精力,都在方才用完。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没有灵魂,没有生气,只有茫然和绝望。

到了赤霞山,流水带着鬼狼林燕山,而十五抱着阿初,带着沐色悄然雇了一辆马车,往南边行驶。

上车时,天已经黑了,因为时间紧迫,十五让车夫连夜行驶。

从上车,她就一直抱着阿初,靠在车厢里,怔怔地看着帘子,没有说一句话。

“胭脂——”

“胭脂……”

沐色在黑暗中轻轻唤了好几声,十五才惊觉,看向沐色,“怎么了?”

沐色坐过来,握着十五冰凉的手,清美绝尘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哀愁,“胭脂,你在为什么难过?”

十五心中建立的围城,在他清澈的眼眸中,瞬间裂开一道缝,似有鲜血蜿蜒流出,无声无息地痛。

嘴里腥咸而苦涩,十五喃喃开口:“活着,好累。”

沐色浑身陡然一震,惊骇地看着十五,紫色的眼眸凝着十五,“胭脂……”

他初遇她那一年,他十七岁,她只有十六岁。

那个时候,她明媚如骄阳。可一年后,她颓败如落花。但是,她总会说:沐色,好好活着!

即便痛,却也不曾见过她绝望,绝望到,她说:活着,好累!

“沐色。”十五轻声打断,“胭脂浓死了,我有了新名字——十五。”

“那你抬头,看着我。”

十五抬眸,迎着他的目光,只觉得那双眼睛像一片花海,开满了让人炫目的紫罗兰,芬芳馥郁。

她缓缓闭上眼睛,抱着阿初无力地靠在他肩头。

沐色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护着阿初。如海藻般漂亮的卷发垂下,遮住了那如画容颜里藏着的神情。

唯有低魅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永远是我的胭脂。”他低头,如玫的红唇,试探而不安地落在她的白发上,轻得如微风过水,“胭脂,这天下容不下我们。那么……我们就忘记这天下。”

冬日下雪的天都沉得非常快,艳妃坐在雪地里,背靠在一块石头上,浑身是血,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低头看着骨头尽碎的左手,眼底折射出无比的恨意。

前方响起一阵脚步声,艳妃收起眼底狠戾的光,然后抬头。待看清眼前人时,她的杏眼里涌起一层薄雾。

“你怎么还在这里?”

莲绛看着雪地里坐着的女子,黑色的长发,精致的五官,是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同的是,这张脸的眼睛,没有冷漠,没有无情,只有期待。

“臣妾以为,陛下不会回来了。”

莲绛微微一怔,“我能去哪里?”

艳妃惊讶,眼底漾开一丝笑,“陛下,回来就好。”

莲绛蹲下身子,平视着艳妃,开口:“风尽,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艳妃惊讶地看着莲绛,眼中薄雾凝结成泪水,点点滚落,她哽咽出声:“我认识殿下,有二十七年,三个月。”

“二十多年了……”头顶雪花飞落,将艳妃周身裹了一层白霜,莲绛沧桑一笑,“你为何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时刻都在殿下身边。”

“是吗?”

“是。”艳妃笑道,“我永远不会离开殿下。”

莲绛心中剧痛,看着身前满头白霜的女子,微微失神,问:“你真的不会离开我?”

“永远不会。”身前的女子,认真回答。

莲绛绝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抬手抚摸着艳妃的长发,道:“好。”

他累了,才二十多年,他却像过了漫漫一生。

他觉得,他此生所有的情爱,都在今天之前,随着他的那颗心,燃烧殆尽。

他穷尽一生的爱,在遇到那个女子的瞬间,像烟花一样,全数灿烂而绚丽地盛开,然后落寞地消弭。

“只是……”艳妃抬起双手,凄然地看着莲绛,“我没有了手,不再是当年的鬼手风尽,亦不能再守护你了。”

莲绛看着那尽废的左手,五个手指,寸寸被敲碎。

他几乎难以相信,那该是怎样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能想得出如此歹毒的方式,折磨另外一个人。

“以后,没人再伤得了我。”他淡然开口,碧色的双眸清冷如雪,有着看透世间一切的决然,“你就站在我身后。”

艳妃脸上绽开艳丽的笑。

“火舞。”莲绛起身唤道。

暗处,火舞持着一把伞走了出来。

“将艳妃扶回去大冥宫。”说罢,他低头又看了一眼艳妃,“传太医。”

莲绛离开之后,火舞俯身欲将艳妃扶起来。

艳妃却是仰头靠在树干上,眯眼笑了起来,“我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吗?”

火舞茫然地看着艳妃。

“陛下说,让我不要再离开。”她微微一笑。

“是吗?”火舞疑惑地蹙眉,“你从来不曾离开过,陛下为何要对你说此话?”

她这一问,反而让艳妃愣住,“陛下方才是这么说了。他还说,我没有双手,不需要我守护,只需要我站在他身后,只要不离开他。”

火舞看着艳妃满头白雪,和因为长时间坐在雪地里,那被染成白霜的睫眉,叹口气,“但愿,陛下是对你说的。”

“呵呵——”艳妃靠着她站起来,“你口气为何听起来这般不开心?”

“我没有。”

“没有?”艳妃伸出一只手抚摸着火舞的脸,“长生楼共处多年,你的心思我哪里不懂?冷,他虽然冷漠,可他的心却没有殿下那般冷吧。如今殿下都接受了我,难道你害怕等不到?”

火舞眼底有淡淡的哀伤,“冷大哥心里是安蓝郡主。我不过是南疆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子,哪里比得上郡主?”

“呵呵……”艳妃冷笑,附在火舞耳边道:“如今的安蓝,不是已经配不上冷护卫了?”

“虽如此,但是,在冷大哥心里,郡主依然是最完美的。”

离开南疆之前,火舞未曾听说过安蓝。

她记得,第一次看到安蓝,是在大冥宫。

那一年,祭司带着冷大哥和斩夜军团去了慕氏,而她奉命照看整个大冥宫。

那个时候的大冥宫还没有建立完,却比现在更为冷清。她初次见到安蓝时,安蓝长发梳成小辫子,上面垂着金色的碎片,穿着异域服装,很美。

然而,她指着艳妃,表情歇斯底里,“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哥哥才会突然失忆!十五呢?多多呢?”

只是没多久,那女子就有些神志不清起来。

这其中的缘由,火舞多多少少清楚。但是,她没有资格去评头论足,更没有资格去插手。

而后面发现冷大哥对那叫安蓝的女子与众不同的情感之后,她出于自私,彻底选择了缄默。

冰凉的雪飘在脸上,即刻融化,寸寸寒冷。火舞突然转醒,发现艳妃正盯着自己。

“相信我,冷护卫,会是你的。”

火舞没有说话。

艳妃的声音幽幽传来,“送我回我的宫苑。”

原本清冷的宫苑,处处点满了灯。

艳妃靠在小榻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眼神阴沉。

原本伺候在屋子里的宫仪,也默默退了出去。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左手废掉了,可是,方才亲眼看到太医将她的手腕切断时,那种锥心的疼,让她此生都难以忘记。

她再次想起了,三年前,在闽江悬崖边,那个女子砍断自己右手时的情景。

“十五……”艳妃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右手用力一挥,将身前刚刚煎熬好的药丢在地上,浑身不可遏制地发抖。

此仇不报,她今生枉为人。

正要掀开褥子下榻,门口传来宫仪通报声。她慌忙坐好,已经看到莲绛领着人走了进来。

“陛下。”艳妃轻声喊道。

莲绛看着地上的碎碗和药汁,“怎么了?”

“一时不适应。”艳妃难过地低着头,“臣妾已经无能到一个碗都端不起来了。”

目光落在被砍断的手腕,莲绛蹙眉,“外面这么多宫仪,为何不让她们来伺候?”

艳妃一听,忙下意识地将手腕藏起来,“臣妾怕让她们看到这般模样。”

莲绛坐在艳妃对面,“方才收到一封飞鸽传书,说水镜有异动,预测将有不明之人闯入月重宫。本宫需赶回南疆。”

“臣妾要跟随陛下。”艳妃慌忙拉住莲绛的袖子。

莲绛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微微一怔,抬头凝着艳妃的脸,“那你收拾一番,两个时辰之后天黑就起程。”

“带上安蓝吧。”艳妃凄然道,“大冥宫太冷了,而且安蓝之前的心愿就是去南疆。”

莲绛没有反对,目光落在艳妃紫色的衣服上,“我让人送来了两套衣服,你试试是否合身。”

外面的宫仪捧着两个精致的盒子进来。

艳妃欣喜地让她们打开,可看到盒子里的衣衫,她眸色一变。

“怎么?你不喜欢?”

“没有。这衣服很精致。”她笑了笑,看着那两套衣服。

“那收拾吧。”’莲绛又深深看了一眼艳妃的脸,转身离开。

盒子里是两套素白的衣服,最好的面料,边角绣着流云。艳妃将衣服抓在手里,恨不得将衣服撕烂。

衣服上有莲香味,但是却掩盖不了淡淡的陈旧味。

这是两套放了两年的衣服。

她讨厌白色,讨厌这个款式。

这是两年前,莲绛替十五存放的衣服,她完全不清楚他是从哪里寻来的。

翻身下榻,艳妃走到里屋,趴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女人,抄起旁边的梳妆盒狠狠地砸了过去。

镜子里的女人的脸,支离破碎。

“十五。”艳妃深吸一口气,“你真以为,你这一次,就这么容易走掉?你断我手,我必要你命!”

她双手尽毁,一世鬼手风尽不再,她一生心血,也毁于一旦。

艳妃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最终提笔书信一封。

屋子里灯火昏暗,收好书信,她走到床边,用力地拉开帐子上的绳索。

雕花红木床发出嘎吱声响,一个手掌大的黑色坛子露了出来。

坛子里传来让人作呕的腥臭,艳妃蹲在坛子里,将断手放在了坛子里。一条蓝色蔓蛇钻了出来,然后缠上艳妃的手臂,慢慢攀上。但是很快,那蛇又缩了回去,贪婪地饮着坛中鲜血。

看着那条蛇,艳妃跪在地上,缓缓地褪去身上的衣服。

幽暗的光线中,女子的身体呈现出幽白而诡异的光芒。

她抓起地上那把镶嵌着名贵宝石的刀,狠狠刺向自己的心脏。

“十五,你不是说,你还没有遇到打不倒的敌人吗?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打不倒的敌人!以吾之鲜血,献吾之灵魂,求尊之力量,赐吾之长生!”

咒语般的声音从坛子里传来,低沉,沙哑,诡异,阴森,一遍一遍地重复。

听到这来自灵魂深处的召唤声,那条藏匿在鲜血中的蔓蛇,缓缓露出头,爬到陶罐边缘。

它吐着猩红的蛇芯子,在地上游走,然后沿着女子的腿慢慢攀游上腰肢,爬向胸膛。

它舔舐着那温暖而新鲜的血液,整个蛇身钻入了女子的心脏。

“唔!”女子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整个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她痛苦地捂住心脏,弓着背,试图减轻心脏传来的痛苦。

不多时,女子血淋淋的伤口,竟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方才狰狞的伤口变成了光滑没有伤痕的皮肤,直到最后完全愈合。

那心脏,没有任何刀痕,只有一朵妖冶的蓝色花朵。

全身赤裸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苍白的唇扬起一抹深长的笑。旋即,她扶着旁边的凳子,慢慢地走向镜子。那裂开的镜子里映出的女人,容光焕发,眉眼处,妩媚到了极致。

两个时辰之后,火舞将身着白色衣衫的艳妃扶了出去。

两辆黑色的马车静静地停在出口,莲绛身穿黑色大貂风立在一旁,看着艳妃出来,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

“嗯,不错!”他点头,声音有着艳妃不曾见过的温柔。

艳妃面色一红。这是这么多年,莲绛第一次夸她。

她忙施施然地行了一个礼,“陛下久等了。”

“风大,上车吧。”他轻言,然后掀开了帘子。

火舞和旁边的冷都是一愣。

莲绛向来好静,出行必然坐单独的马车,从不与人同坐,更何况是艳妃。过去三年,艳妃虽有一个名分,但其待遇和冷护卫没有什么不同。可以说,其与莲绛相处的时间还没有火舞和冷多,除了小鱼儿和后宫必要的事务,他从不召见艳妃。正泰殿建立至今,艳妃都不曾有权利踏足过。可此时,莲绛的动作,明显是要艳妃同坐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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