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自己失言,忙圆谎道
“老大,你三天两头诽谤我们谁不知道啊”
“我怎么不知道”林雨天真的说着
真是,天真不可怕,可怕的是不长眼的天真
徐毅瞪了她一眼,准备答话时
张顾念却让他惊了一把,一手剐蹭着下巴,眼神乌溜溜,似是能把人看穿一般
“米娜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话锋突转,让徐毅简直想骂娘,准备好的台词竟然木有用到
“真变态,这老大,看着没正行,脑子怎么这么快”
“对啊,米娜呢?你们没见?”徐毅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即使没有接受家族企业,但是耳读目染,八面玲珑,应急指数非一般人能抵的
“行了,一点了,该开工了,好好规划一下,看看自己邮箱,了解一下西部的资料,我去唐公司”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张顾念率先开了口打断
然后拿着东西潇洒的走了,留下一个暗想真变态,一个云里雾里,为啥涨工资了老大还不开心
看了下手表,到点了,米娜收进眼底的冰冷,又换上了一副明媚,已付一如既往甚至更甚的姿态,走下了楼
无聊的谢娆拿着那本员工守则,倒背如流了,可还是拿着打发时间
杜大姐拿着水杯,过来
“换衣服,走了”
谢娆忙回过神来
恩啊
然后去换上她的标志,蓝色上衣,售票员的字体在揭示着她的职责,售票
头发利落的扎起,换上黑色的小布鞋,拿起她的票夹子、水杯和每天一定的零钱,开启了她的工作
她和其他售票员一样,每天穿梭在车头车尾的人群里,说着一样的台词
“哪位乘客没有买票、这是您的票要吗,不要撕了、扶好,给这个老人让个座、哪哪到站了,,下车的顾客从后门走走、、、”
千篇一律,每天都不停歇
在外人眼里看着挺轻松的,拿着个小盒子,撕撕票,收收钱
但是身处其境了就不是那么好受的
刚开始谢娆脚底因为来回走动起泡,因为喊来喊去的嗓子沙哑,也因为撕票来回的挥动胳膊酸痛不已,晚上回到床上,累到有死过去的冲动
可是木有办法啊,为了钱,得拼
和杜师傅一起去纪录处填单子,好证明没有缺班,然后检查车子,总之每一次交接都比较严格,毕竟大家伙,出了问题谁都不想抗,只有防患于未然,出了事才能哑巴开不了口,心不甘也无理由才好
谢娆率先上了车子,打扫下乘客遗留的垃圾,把票夹子整理一下,然后坐在了前排第一座,在不满的时候这个就是她的专属位置
杜师傅,仔细的检查者车体的每一个细节,再确认无误后在另一个单子上签字,上车,启动
然后缓缓驶出站,去站牌等候五分钟,然后开启它的之旅
一点的中午,太阳照射起来,也即使是阳春三月也不是那么的温柔,这个点一般午饭已过,都在家里。办公处休息,所以人群并不是像两端高峰期一停车就好像遇上大减价不要钱般的往里面冲,零零散散人,也不着急,慢悠悠的
望着这少少的人群,一辆车,四个人,分布在四角八落的
“哎”
走在她的身前,主动买下票多好,可是总是不主动
无奈起身,一个人一个人的询问着
看都不看票价表,把里程站和票价记得很是熟悉
收钱、找钱,撕票,一气呵成,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