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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章云起 赵福军旗开得胜后接着就败走麦城

说起捡棉花,我在孩提时代,就捡过棉花。

在集体制时期,我几岁的时候,我们当地就在种植棉花,由于生产队给家家户户都分派有捡棉花的任务,为了完成捡棉花的任务,星期天小孩子也得帮着大人捡棉花。当然捡的棉花在交集体时,是要过称的,过了称就可以拿工分,分粮食。

1984年我就与父母分了家,单独生活后,还亲自种过棉花。我要算是个对棉花有所了解的人了。比起那些既没有捡过棉花,更没有种过棉花的人在捡棉花上要占绝对的优势。不过,我的这点棉花知识,比起一直在种植少量棉花的赵福军他们,就差多了。

由于捡棉花实行的是计斤制,所以,刚捡棉花,队员们就开始了个个争先,斤斤比较。

开工第一天,由于一些人抱怨连队提供的食宿条件太差,闹着不干,还有的闹着要回家,在连部就耽搁了半天时间,折腾到下午才出工。所以,当天只捡了三个小时的棉花。

过称的数字是,赵福军第一名,55单斤(今后就简称斤),按照合同0。4元一单斤,可以挣到二十多元钱。我43斤,成绩一般。因为大约一半队员的成绩都在40斤左右。

倒数第一的是冯虎18斤,这个劣迹一直保持到最后。冯虎可能觉得倒数第一的位置不仅坐着舒服,而且还很安稳,因为没有那个去与他争夺那个位置。

开始捡棉花的时候,棉花虽然开得很少,但是队员们捡棉花的积极性却很高。

接着两天,第一的成绩都是赵福军,这样赵福军就拿了三个第一,算是三连冠吧!后来又冒了一次尖,只能说是回光返照了。

由于赵福军捡棉花取得了好成绩,就被古刚、舒强他们称为大哥。

其实,赵福军比我还要小几岁,应该称呼我为大哥,只是我已经有了教授的头衔,于是小队队员们就把大哥的高帽子戴在了赵福军的头上。后来赵福军捡棉花的成绩下降了,仍然被舒强、古刚称呼为大哥,可见这些人都是讲义气的。

四川人喜欢窝里斗,一些人还喜欢打小报告。

捡棉花不行,嫉妒心却很重的中队长陈普富,就私下向连队举报了赵福军捡的棉花太脏。连队的人在给赵福军过称时,一检查,果然很脏。不仅当众出了赵福军的丑,而且还叫赵福军到连队的棉花仓库中去选渣。

陈普富举报赵福军,肯定是他的见不得有人比他强的思想在作怪。陈普富可能认为,我当中队长的捡棉花不行,你们最好都不要行,不然就显示不出我这个中队长的能干来。

由于赵福军遭到了陈普富的举报,这也是赵福军后来说要找机会打陈普富的原因。当然,虚弱的赵福军是打不过比较强壮的陈普富的,但是有赵福根这个堂弟,加上舒强,古刚则是打得过的。因为陈普富身边没有得力的帮手。

其实,陈普富举报赵福军捡脏棉花虽然是出于个人的嫉妒之心,但是对整个队伍来说则是有利益健康发展的。如果不把赵福军捡脏棉花的问题查出来解决了。把四川队捡的棉花拉到连队后,就会被连队的人认为四川队捡的棉花都很脏。

不过,要说陈普富是从维护全队的形象上举报赵福军,虽然有理,但这个理由却又站不住脚。

因为陈普富真要维护全队的形象,完全可以私下与赵福军商谈,说明捡脏棉花的厉害关系。要求他捡干净点,以免出全队的丑。如果赵福军不听招呼,再找机会打击赵福军不迟。

但是陈普富做事没有先礼后兵,而是直接向连队举报了赵福军。由于没有给赵福军改错的机会,一下子就丢了大丑,这是陈普富得罪赵福军的原因。

其实,捡的棉花脏不脏,迟早是要被发现的。因为过了秤就往拉棉花的车子上倒,只要一倒出来就会现形的。

赵福军虽然拿了个三连冠,但是质量却过不了关。不仅得不到连队的认可,还遭到了羞辱。

连队在处罚了赵福军之后,就当众宣布,谁今后再捡脏棉花,不仅要到连队的棉花仓库中去选渣,而且还要扣称。

其实,赵福军的成绩不仅没有得到连队的认可,连本队都没有通过。

赵福军遭受到连队处罚后的自我解释是,“树大招风”。

虽然树大要招风,但是如果大树深深扎根于泥土之中,一般的风是吹不翻的,顶多折枝而已。即使遇到了龙卷风,把树子卷翻了。又会从树根上发出新芽来,长成参天大树的。

然而,从另外一个角度看问题,赵福军捡脏棉花,遭到连队的处罚,也算是枪打出头鸟吧!

当然,连队打击赵福军的只是他捡的脏棉花,并不是他的成绩。至于赵福军后来还是不是冠军,连队一点都不关心。

连队处罚赵福军捡脏棉花的目的,其实,就是在杀鸡给猴看。是在警告四川队的队员们,只要谁捡脏棉花,谁就要受到处罚,哪怕你是捡棉花的高手。

如果你赵福军既能捡干净棉花,成绩又能够保持优异,以后人家再来捧你就是了,这可能是连队的想法吧!

由此可见,赵福军后来的成绩下降,不能怪连队的打压。只能怪他自己不争气。

第四天,赵福军的身体不适,回了一趟住宿地,当天的成绩就下来了。后来赵福军虽然还冒了一次尖,但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赵福军的成绩下降,主要原因,并不是受到连队处罚后,必须要捡干净棉花的原因,而是身体不行。据他说,捡了几天棉花后就开始腰酸背痛起来,而且是从出工一直疼到收工,可见他输在体质上。也算是自己打败了自己吧!

据赵福军说,捡一会儿棉花,腰酸背痛的毛病就发作了。就只能蹲着捡棉花,而不是弓着腰捡棉花,前进的速度自然要慢下来了。

蹲着捡棉花,主要是不便向前移动步子,蹲着移动吧,就像鸭子走路,摇摇摆摆,而且在棉花地里,根本就不便蹲着移动,如果站起来走一步又蹲下,一起一蹲是要耽搁时间的。

我想,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小伙子,竟然有腰酸背痛的病症,可见这个人的体质有多差了。如果叫他去干工地上的体力活,恐怕一天都干不下来。

其实,捡棉花的人,由于整天弓着腰干活,都会面临腰酸背痛的问题。即使当地常年种植棉花的人也会遇到这个问题。只是腰酸背痛在有些人身上是个小问题,在有些人身上则是大问题。而在赵福军身上则成了严重的问题。

这样赵福军在捡棉花的成绩上就成了昙花一现的人物。

赵福军的成绩下降,也与他的心里素质差有关,就是在受到连队的处罚后,积极性下降了。当然也与他在捡棉花过程,不得不兼顾质量有关。

赵福军受到处罚给队员的教训是,少捡点棉花,大不了少挣点钱,如果捡的棉花太脏,既要被扣称斤,还要弄到连队的棉花仓库去捡渣,那就亏多了。

赵福军虽然成了连队处罚捡脏棉花的牺牲品,但却成了全队的反面教材。为了不被弄到仓库里去捡渣,谁也不敢捡脏棉花了。

关于连队处理赵福军的方式,没有那个队员同情他,这一点也可看出四川队员的素质高,而得到连队的认可。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队员的不该得的利益,与连队作对,那岂不是要引起连队的反感。今后你说话连队还有人听吗?

据说捡的棉花太脏,在出售的时候,是要降级的。给连队造成的经济损失,每一斤都要以元计算,而不是以角计算了。

之所以,捡棉花要用人工,而不是机械,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捡干净棉花。如果可以捡脏棉花,人家一个连队购买一台拾花机就解决捡棉花的问题了。何必跑到远天远地招来一百多两百个拾花工。还要照顾好吃喝拉撒睡的问题,多麻烦啊!

由于赵福军没有在后来捡干净棉花中雄起,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只会捡脏棉花的人。

四川省德阳市旌阳区双东镇清泉村2组杨开金QQ:2120552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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