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开始的平稳期,也想通了一些事情,找到了些许想要的答案。
生活仿佛开始朝着我想要的方向稳步前行,开始有自我意识的区别专业上真正喜好的方向,(我感觉所有的科目放在一起是繁杂的)用兴趣来学习一些我喜欢的部分;开始忘记一些惆怅往复,准备一些工作所需的东西;开始于庸碌中培养琴棋书,为处世而修身养性;开始留心人情世故,于琐碎中塑造一个合适的自己。
事情大多时候是不会如想象中那般顺利的,于是那些让我们铭记的曲折的情结便应运而生的开始上演。
学业上,我从来不是个偏科的学生,感觉只是简单的把精力分摊在不同的科目上,然后在以往的考试中就会获得相应还算可以的数字,以致于连自己都不知道,我适合些什么,又在那些方向上作努力会作出什么样的结果。当我开始刻意尝试偏重喜好的时候,结果是明显的,我在喜欢的科目和学科部分上表现出了不一样的优势,并影响了自己在大学的发展,我开始喜欢某个老师的课,某个老师的方法,以及在考试中毫无压力的取得高分,并在后来成功择选老师作为导师,在其教导下完成大学最后的实验和论文,在其作为主答辩导师的毕业论文答辩上,用清晰明了的思路,轻松问答所有的答案,那感觉就像重温了一遍悉心教导的过程,或许台下的您不知道,我的心是感激的,也是庆幸的,庆幸于相遇,庆幸于选择,也庆幸于当初的抉择。虽然整个过程中,有过些许的不愉快,有因迟到和走神受到的责骂,有因实验的欠缺错误受到的质问,也有因论文屡次修改不达期望的无奈。记不清多少次这样的场面,以及回首时嘴角的一丝自嘲。而与此情境相反的则是,我的总体成绩并不好,除了偏好所带来的一些科目短板,与多数老师缺欠交流以及偶有旷课导致平时成绩的降低,(许多大学的评分是分考试成绩和平时成绩的)多种因素放在一起,自然也就成了所谓的凡人。
人在选择自我改变时,一个痛苦的过程是在所难免。
当重拾或者开始一件事的时候,总免不了一些无奈。想忘记的东西却总是莫名的出现在眼前,想学习的爱好也总是磕磕碰碰。或许是受周围氛围的影响,我总会不经想起一些事情,陷在回忆的哀伤和后悔上,难以自拔,而心烦意乱的状态也容易让人失去思考和一些行为上的失常。下棋对弈时的冲动无谋,一败涂地的无所谓,索性的中盘退出;练字时的心浮气躁,一点不随意时的恼怒,干脆弃笔的任性;轻划琴弦时的落寞,刺耳和音时的无奈,弦断时的哀凉。那个时候,身边的一切都好像在和自己作对一般,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能稍微抚慰一下伤痕累累的自己,夜跑时无奈的跌倒,也只能爬起继续默默的独行。压抑在心底的痛苦仿佛巨兽,不断敲击着我脆弱的心灵,好想放任的大喊一声,却也只能默默的独自忍受。直到习惯了跌倒,习惯了爬起,习惯了一个人承受,才渐渐“麻木”的不知所谓,只知道路还在脚下,我依然只能前行。当眼泪在心底流干,一切才显得那般自然。
关于记忆,很多事情都并非似笔尖下那般轻松写意,简单的背后,也可能是一段无言的沧桑。
在最初的决定之前,大学“就业”方向之一的考研便被我彻底摒弃了,不只是因为对学校的热情的降低,以及学习课本知识余温的散去,同时,外面的世界,我真的需要走一走,我不想哪一天回头看过去的自己,那个熟悉的人只是在学校、工作与家庭之间奔波,余下的才是对这个硕大世界少的可怜的观望。
高中之前是没什么机会去接触这个我陌生的社会的,我记得第一次接触陌生的社会人是在大学入学前一天晚上,那是因为升学而有的一桌酒席,来的人都是家舅商业上的一些朋友,让我第一次有了一种来自气场上的承压,以致于言语时的大脑一片空白,后来想想,有些话还真是给我挖了一大坑。后来的一些时间,也断断续续接触了一些别的人,商场上的巨擘,政界退休的老人物,时隔40年的老校友,一面之缘的大众一人。从这些浅交中,多少能体会到一些人情冷暖,感受过冷漠,轻视乃至无视,对陌生人的谨慎以及怀疑,也听到了一些对沧桑回忆的感慨,一些对世事的认知,所有的这些,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一些我的处事风格和看待事物的态度。
或许,当初选择另一条路,就不会遇到这些,只是,我会遇到什么,才会觉得好呢?
人生的路依旧很漫长,漫长的有些相似,一样的有故事,一样的充满悲欢离合,一样的回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