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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三日之限

“楮公子,你可让老夫好等啊。”

一进屋楮因罂就感受到一道来意不善的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她正想看去楮馠冶已经站在她身前将那道视线挡住,神色端庄雅正,“颜老爷来楮某府邸拜访为何不命人至城关知会一声,楮某若知晓颜老爷前来定当策马回府。”

楮因罂从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到前方那个霸占着主座的颜老爷,刚瞧到他那跟颜冬宁如出一致的狐狸眼便被楮馠冶一手按回身后。她疑惑地望着自家大哥的后脑勺。为什么要藏着她呀?

颜季微敛双眼,目光忽闪幽幽在楮馠冶身后露出的一小截裙摆上定住,“这位是...”

楮馠冶眸光一冷,身姿依旧稳稳地挡在楮因罂面前,犹如一座大山将她罩住,“颜老爷,不知您今日这般苦等楮某所谓何事?”

“...哼,我颜府大小姐今日被你楮家家奴赶出了府,你,不会不知道吧?”颜季语气不善地问道,视线却玩味地绕在那截裙摆上,眼角间的皱褶透着异样的痞气。

老流氓!

楮馠冶压下心头那股厌恶,持着恰到好处地温和表情沉声道:“我楮家家仆一向训练有素,待人有礼,却不知是为何会出现这种事?”

“噢?你这是在反问老夫?”颜季捏着茶碗的手一紧。

“颜老爷可知,我身后这位是谁?”楮馠冶将手背在身后,姿态优雅,却是在牢牢按着楮因罂的肩。

颜季嗤笑一声,从主座站起朝楮馠冶走去,“楮少爷这般遮挡着,老夫又如何知晓她是谁?不过听小女说,你在家中金屋藏娇了个大美人?”说着便要走到他身后。

楮馠冶身子一偏,再次牢牢挡住楮因罂,见颜季面容一僵,突的笑道,“颜老爷这般的举动就无礼了,她可是我楮家小小姐,楮因罂。”

身子陡然僵住,颜季不敢置信地看着楮馠冶温文尔雅地笑容,“她不是被楮老爷...”

“您还记得爹曾经向天下商会发的行商通令,的第一条吗?”楮馠冶放开楮因罂的肩,撩起自己腰间佩戴了许些年的行商令牌。

“自然是...记得的。”

当年,在那件事后,楮云辰对商界下达了行商通令,无非是对商界各各商家的压制与管束,由于楮家身系皇商,且在各大商界领域控制着流通权,相当于商界帝王,没有一个商家敢违抗这条行商通令,包括他们颜家。而行商通令的起始,也就是最重要的第一条,若有人胆敢触犯,定是在整个坝守国无法经营下去,甚至是出了国界,都无法东山再起。那便是对楮家小小姐楮因罂的一道防护符,对她冒犯无礼不怀好意威胁性命,都是一道死咒。

但楮家小小姐常年在楮府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众人也就无视了第一条,几乎就要把它给忘了......

“您知道您家大小姐,今日在楮府如何冒犯了她吗?”楮馠冶瞧着他,目光冰冷,一手牵起楮因罂的小手朝主座走去,潇洒利落地转身坐下,“我念在我们两家好不容易商业交好的份上,这次暂且不与您计较,时辰也不早了,颜老爷要留此用晚膳吗?”

颜季愣在那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楮馠冶也不急,唤上侍女倒了杯茶递给同样懵然着的楮因罂,她小小抿了口,紧皱着小眉毛似乎是在努力回想着。

颜季回过神来后已经一身大汗,他平时也就仗着楮馠冶需要他这个地主支持扩建商路,仗着他们楮家主场不在此,偶尔适当的嚣张跋扈一下,但是是真没想到会无意碰到这么个逆鳞......

“老夫今日就先回府了,改日,再来拜访。”

楮馠冶点点头,招呼管家前去送客,待颜季离开后,他伸手点了点楮因罂白净的额头。“醒醒。”

楮因罂看着他,摸了摸额头,“大哥,爹他下的行商通令第一条是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这个你不用知道,晚膳过后随我去书房,想学经营商路可不是在商路上看看就够了。”

楮因罂惊喜笑道,“你真的愿意教我了?”

“恩。”楮馠冶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君子一言。”

两个月后————

男人放下酒杯,在她身上转了圈,冷笑道:“楮家没人了?让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跟我谈生意?”

楮因罂在桌下捏住衣袖,神色平稳如常,“都说莫当家如其雕出的玉一般通灵纯璞...没想到也是个以貌取人之人?”

“噢?我以貌取人?”莫无偿不气反笑,“这做生意有来有往,无不是为了利益互通,我怎知你一个黄毛小丫头有能力可以在我付出后给我我想要的利益?”

“能力?若是不做,又如何向您证明我的能力呢?”楮因罂声音清澈,不缓不急。

莫无偿手微微一颤,将折扇抖开,一脸不以为然,“那就不是我的事了,要想跟我谈生意,先证明你的能力,若是不行,那就回去让楮馠冶自己来。”

楮因罂看着他笑地有些勉强,手微微握紧。这是她两个月来第一次出来谈生意,没有经验没有资历,要如何证明呢?这个莫当家确实如大哥所说,不好对付。

“七日,给我七日时间,定当给莫当家一个证明。”不管,先拖延时间留个后路。

“七日?”莫无偿扇了扇清风扇,目光在她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扫了扫,视线一偏,不看她,完完全全不掩饰自己轻蔑的态度,“你当我莫家玉饰是那街边小店低劣的玉吗?不跟你们楮家做这个生意,有的是商家要接手这笔生意!”

“那莫当家说个时限可好?”

莫无偿伸出三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三日,只有三日。”刷的收起折扇,敲了敲桌面,“一旦过了三日,你就不可能再有与我交谈的机会。”

楮因罂目不斜视专注地看着他,目光炯炯,胸口憋着一股气压地她几乎喘不过气,鼻子也发酸,她狠狠压下那股不该出现的感觉,笑地明媚,“没问题,三日,我就在三日内向你证明。”

楮因罂回府后,一直没说话。

直到楮馠冶喊她到书房她才好像回了魂,脚步虚浮地走进书房,看到楮馠冶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强忍了一路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

“大哥...”

楮馠冶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眶渐渐红起,剑眉微蹙,“不许哭。”

楮因罂瘪瘪嘴,点头,泪珠子还是掉了出来然后就止不住了。

“哎...”楮馠冶几步走了过去,不像往常一般将她抱起安慰,只是弯下身与她平视,神色温和认真,“因罂,是不是你选择的,要学习经营商路?”

楮因罂点点头,手不停抹着不断涌出的泪珠,“是我选的...”

“那么你现在在委屈什么?”楮馠冶看着她,低声问道。

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那个莫当家对我好坏,我第一次出去谈生意,没有名声,这要怎么跟他证明我是有能力的呢......”

“是啊,你第一次出去谈生意,没有名声,人家又怎么知道你有能力呢?因罂,这是你选的道路,从商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商场如战场,你走上这条路,就等于要去做一个不用兵刃战斗的将士,你知道吗?你的对手不是大哥也不是爹,不是家中任何一个人,他们没有理由对你好,他们要做的就是争取到自己的最大利益,你知道吗?”

楮因罂点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楮馠冶,再次狠狠忍住心中的委屈,“我,我知道,就今天一次,我以后不会委屈了,这是我选择要走的路我必须好好走下去...”

楮馠冶心中暗叹了声,还是把她抱了起来,声色温柔心疼地摸了摸她,“乖,不哭了,就今天一次,大哥现在有空,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

收住泪水,她取出丝帕在脸上轻轻擦了擦,瞪着泛红的大眼朝楮馠冶软软笑了出来,“上哪吃呀?”

他转眸便对上她那被泪水沾的一坨坨的纤长睫毛,还有那温软的笑容,妹控心理立马发作,“去了就知道了,肯定好吃。”

馠枫阁。

楮因罂四处张望着,别致的酒楼,墙上房柱上桌椅上无论何处,精细巧妙的雕镂都透露着端方雅致,由其是与客人们食饮的桌椅隔了一道清澈水塘的白玉铸建的高台,如一道清流绵延在整座酒楼里,让人眼前一亮,来此的客人似乎都是文人墨客君子贤者,偶尔低声议论轻声谈笑丝毫没有寻常酒楼的吵嚷喧哗,她最后将目光转到那正在下楼的笑盈盈地女子身上,只见她走下最后一层梯,眼含秋波,柔情蜜意地盯着楮馠冶。

“阿冶,怎么有空来这里?”女子停在他们身前,垂眸又看见在楮馠冶身后探着小脑袋的楮因罂,“这是..?”

楮馠冶不急着回答,只是微微侧身将楮因罂露出,看着她朝女子张了一只手,“这是崔芙兰,我朋友。”

“芙兰姐姐好。”楮因罂上前提了提小裙子。

“这是我家小妹,楮因罂。”

崔芙兰听他这么说,方才心里的一点点不适瞬间消失殆尽,她温柔地弯下身凑近楮因罂,道:“真是个清灵的姑娘,将来定当容倾天下。”

这种话楮因罂听得还真不少,她礼貌地点点头,笑道,“芙兰姐姐也很美。”

“小嘴可真甜。”崔芙兰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白净剔透的小脸,在快碰到时突然停下,手势一转,收了回去,她直起身朝楮因罂抛了个媚眼,“可不能让人随便碰自己哦,女人也不可以。”

好险,差点就碰到了。崔芙兰偷偷窥了眼一直温柔地看着楮因罂的楮馠冶,见他没什么反应,松了口气。她也是鬼迷心窍,小姑娘再怎么可爱也是楮家人,哪是她能随便乱碰的。“阿冶,跟我来吧,一会儿人要多了,我先带你们进厢房。”

“不了,你给我们在二楼安排一个能看清蛰玉台的座位就好,隐蔽点。”

崔芙兰一愣,他今日怎么对蛰玉台有兴趣了?难道是这位小小姐要看?

再多疑问,她也不敢多言,“没问题,随我来吧。”

古琴声奏起,菜肴也不断上桌。

看了会儿蛰玉台上舞伶们的表演,楮因罂赞许地点点头,“大哥,这里是你的产业吗?”

楮馠冶对表演似乎没什么兴趣,倒是时不时看下酒楼门口。听到楮因罂的问话,他收回目光,给她夹了块肥嫩嫩的肉。

“噫...好肥。”她嫌弃地将它夹了出来放到一边,又夹了块瘦肉放在楮馠冶碗里。

“这里虽由我管辖,但实际是馠月的产业,那块肉那么为甚丢了?”

楮因罂瞟了眼他,又给他夹了块瘦肉,“我不吃肥肉的,你也少吃点。”

楮家大公子可谓是坝守国享有名气的美男,身姿挺拔健壮,但除了楮家人没人会想到他竟然嗜吃肥肉,由其是那种整块的白肉,油腻。楮因罂看着桌上满满的一盘子肥肉,都快吐出来了。悄咪咪瞪了他一眼,将肥肉推到最远处。

“这么好的肉...”他突然眼前一亮,唇角微微勾起,露出楮因罂最擅长的人畜无害的笑容,“来了。”

“嗯?什么来了?”楮因罂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要吞下肚的菜一下子卡在喉咙里。

莫,莫无偿???

莫无偿不知此时已经被人盯上了,怀揣着一个锦盒缓缓走到离蛰玉台最近的预留座位坐下,一反白日里的尖酸刻薄,此时面染红晕,不露痕迹地小心翼翼不断张望着。

“哇,大哥,他怎么在这?”天哪,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办呢!

楮馠冶一手撑着脑袋嘴里嚼着肉,眼睛不离那人手里的锦盒,“莫无偿只要遇上崔芙兰上台的日子必然会带上新雕镂好的宝玉来此献礼,虽然总会被拒。”

楮因罂一愣,看了他一眼。故意的?!

“你别慌,他看不见我们的。”

她瞅了眼楮馠冶那阴测测的目光,背脊一凉。还好是他妹妹.......

一声清脆的银铃颤动,崔芙兰随着鼓点一拍拍从蛰玉台后走了出来,她此时已换上轻盈柔软如花瓣般的水红长裙,面颊上点染着柔媚的桃花妆,一颦一簇,每一踏足,都好似在人的心上绽开春日的繁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楮因罂总觉得她每次一回眸,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这里,一如开始那般柔情蜜意秋水盈盈......

啊,她心悦大哥?

那那个莫当家?天哪!

楮因罂惊奇地瞅了眼对面的楮馠冶。

楮馠冶淡定自若地饮了杯酒,打趣地笑道,“才反应过来吗?也是,你也不过才十二岁。”

楮因罂瞪了他一眼,还是好奇地朝莫无偿那边望了去。

一曲笙歌落幕,崔芙兰微喘着气步履轻盈犹如蜻蜓点水般走下那游满锦鲤的池水,姿态柔美地缓缓屈下身在水中行了个礼。

“芙兰...”

莫无偿从座位上站起,眼神明显地痴迷了。“这是我新雕镂出的宝玉,你...能与我饮上一杯吗?”

馠枫阁虽有舞伶有烟花之地出生的崔芙兰,但却是个文人雅客来往的地方,不许任何人在此行伤风败俗之事,但是正常追求还是可以的,莫无偿自一年前初见崔芙兰,整颗心便牢牢地被她扣住,每月崔芙兰上台他必然到此,献上新雕镂的宝玉,一次比一次惊艳,一次比一次罕见的玉饰,但都被崔芙兰回绝了。

今天......

崔芙兰娇唇一挽,柔媚诱人,她余光扫向二楼正在看着的楮馠冶,心生一计,“莫大人今日又带来了什么宝玉呢?”

莫无偿激动的脸色发红,将锦盒轻轻打开放在她面前。

周遭的人站起来探望了一下,无不倒吸一口气。惊艳,还是惊艳,莫家的雕玉工艺实在是鬼斧神工般。楮因罂也探头看了下,但距离不够,只能看到个大概,好像是个玉人。但先前有在大哥书房里见过莫家的玉饰,且不说莫无偿那奇怪的脾气,他那手雕镂的工艺确实无人能比。

但常来此处的人似乎都习以为常了,惊艳完便叹了口气坐下。崔芙兰看完玉饰,定然会拒收。然后这块玉饰就要放进莫家玉阁的非卖陈列柜里了。

可惜啊可惜。

“莫大人有心了,这玉...芙兰就收下了。”

楼内突然静了下来,紧接着一阵罕见的嘈杂,莫无偿本抱着继续呗拒绝的决心来的,突然被接受了,也懵在了原地。

“呵。”

楮因罂看向发出笑声的大哥,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楮馠冶笑而不语。

如他所料。

楮因罂丈二摸不着头脑地睨了他一眼,“不是呀,难道我猜错了?芙兰姐姐不是喜欢...”

“嘘...”楮馠冶将食指放在唇边,薄唇微启,“安静地看。”

怪人。

她腹诽着自家大哥,垂首望去,却见崔芙兰上岸时时不时地朝这边望来,眼神里充斥着她隐隐约约能理解出来的期盼。

楮馠冶看着这幕,不动声色。

待莫无偿与崔芙兰饮下一杯酒后,崔芙兰也没等到她想要的反应,楮馠冶依旧在二楼静静观看着。

莫无偿饮下一杯酒后倒是冷静了下来,发现崔芙兰的眼神根本不在自己这里,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就往二楼瞟,他沉下气,侧身望了过去,只望见几缕乌墨般的发丝和一身价值不菲的衣袍,看不见脸,但很明显是个男子。

“大哥,你这也是故意的。”楮因罂轻声囔道。

“噢?什么故意的?”楮馠冶优雅地夹起一块肥肉放进嘴里。

“你平时都不坐这里的,今日突然坐这,芙兰姐姐定会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接受莫当家的宝玉,但是你根本对她没有心思,她若见你没反应,后面莫当家定然会出糗。”

果不其然,崔芙兰见楮馠冶一点反应都没有,黯然神伤,拒绝了莫无偿邀约谈天,不再理会他转身便离去。

楮馠冶看着崔芙兰退回蛰玉台后的身影,难得地叹了口气,“是啊,你都明白的事,她怎么会不明白。”他对她一点心思都没有,为何还要用如此幼稚的方法来吸引注意?但他了解这个女人,她就是这么愚昧幼稚。“怎么样,有什么感受?”

楮因罂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感情这种事强求不得。”于莫无偿于崔芙兰都是。

楮馠冶点点头,“还有呢?”

“没了。”

楮馠冶攸地收起温和地笑意,“你难道没有看到莫无偿手中的玉饰吗?”

楮因罂一愣,他是在问这些吗?“太远了看不到呀。”

“光看那色泽,和大致的形状,就该知道这是难得地宝贝,跟莫家的生意必须谈成,知道吗?”

“嗯,知道!”

三日,她必须想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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