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郝梅的生活还是和曾经一样,就在苏志彦走了几天后村子里来了一些当兵的,全村的人都被赶在一起,郝梅母子也站在村民的人群中不知所然。
一个看起来像是当官的人大声说:“前几日一个革命党跑了,谁家收留了就快快交出来,要是查不出来,就与革命党论处。”革命党三个字一出,全村一下吵开了。
“听说革命党都是一些不要命的人。”
“革命党要被灭九族的。”
“什么人敢和革命党有勾结,不想活了。”
“大家静一静,要是谁能提供革命党的信息,朝廷会重重的奖赏的。”当官的继续说:“那些革命党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郝梅心中跳个不停,知道这个当官的说的革命党就是自己救得苏志彦,要是说出去自己一定会没命的,不过自己两个孩子万一说出去,郝梅心里七上八下,哪里还会听进别的,把两个孩子抱在怀中,希望孩子不会说出去。
“妈妈,叔叔是不是就是革命党?”常香香看着郝梅。
“不要乱说。”郝梅忙用手捂住孩子的嘴。
“刚才是谁再说话?”官员似乎听到了一个敏感的词语。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郝梅,=自然的慢慢向两边移开,空空的场中间显露出郝梅母子三人,郝梅忙护住自己的孩子,口里一直再说:“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个当官的高兴的走到郝梅跟前说:“交代吧。”
“我真不知道他是革命党,求求老爷饶了我们吧。”郝梅吓得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
“告诉我他去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郝梅却是也不清楚苏志彦去了什么地方,可是这个官员却不信,说:“看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带回去严刑拷打不怕你不招。
郝梅跪下不停的磕头,希望可以放过自己和连个孩子。官员看着郝梅身边的孩子,似乎有了想法,对着两个孩子说道:“告诉叔叔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去了哪里?这个就给你。”官员拿出一把糖果给常香香和王青青递了一些。
“真的给我吗?”常香香看着手里的糖果有点激动。
“叔叔哪里会骗你,孩子快说。”官员眼睛似乎都要跳了出来,没有想到几日没有任何收获,今日却来了希望。郝梅看到不懂事的孩进入官员的诱惑中,想上去堵住孩子的口,却被几个大汉拦了下来,只能口里喊着:“孩子不要说。”
“叔叔,苏叔叔说他要去省城。”孩子的答案官员不太满意,只见官员后面一个副手悄悄到官员的耳朵边上说了一些话,那个官员笑的眼睛迷城一个缝,对着几个当兵的说:“把这个女人带着。”
郝梅被几人三八两下关进一个囚车,留下俩个孩子追赶了半天,眼睁睁看着郝梅渐渐消失,两个孩子趴在路上不停的哭泣,可是没有一个人干前去安慰,郝梅现在是通革命党,那是要灭族的,谁会在这个时候触碰这个霉头,除非是嫌自己命活的长了。
王青青和常香香拼命奔跑,手里的糖果早就散落一地,想要追赶被马拖走的母亲,可是如何能追上马的速度,何况还是两个孩子。追了半天看不见官兵的影子,也看不见了母亲的身影,直流下一道尘土飞扬,悲凉的哭喊穿向整个村落,只有一些心存怜悯的人才会在家中叹息,当然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
郝梅私通革命党这个消息就像一颗炸弹一样在这片土地炸开,消息经过恶传,变得也是多种多样。郝家沟郝进轩的家里现在坐满了人,家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黄金莲的舅舅黄金奎来了,大女儿和女婿也来了,儿子的儿媳也坐在炕上,只有黄金莲一个人嗷嗷大哭,其他人都是一言不发,这是关系着大家的生死,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郝进轩在自己就家的窑洞中不停的抽着烟,一张满是忧愁的脸,自己的女儿私通革命党那可是灭族的罪名,一个老实的农夫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和这掉脑袋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可是现在这个事实就在自己眼前,容不得自己不去考虑,考虑,郝进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考虑。
“死老头子,你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现在我们全家老小都要被这个灾星牵连进去,我可怜的孙子还不到一岁。”黄金莲满脸的泪水,一声声的抱怨,她恨,恨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的郝梅。郝进轩只能听着黄金莲的抱怨,心中也有点埋怨自己,要是自己冬天没有把郝梅带进自己家,或许这个事情还有一点缓冲,可是现在好像一点余地也没有了。
“爸,我们去县里给当官的塞点钱,就说我们和郝梅恩断义绝,或许还能缓解一下。”大女婿曹杰的提议,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一点希望,黄金莲也停止了哭泣,好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所有人都认为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
“我们送什么东西?再说我们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郝进轩对于自己这个家再清楚不过了,除了那所剩不多的粮食,自己哪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手。郝进轩的话让所有的人再次陷入沉默,是啊,一辈子靠这块黄土,家中除了粮食还能有什么?这些当官的哪里会稀罕这些粮食,就是银元也要看你送多少,这是一个补不起来的无底洞。
曹杰看大家都是一筹莫展,心里想了一下,开口说:“这些当官的都喜欢古时候的东西,我听说你们郝家沟的石塔山上有古人的坟墓,我们试着挖几座,或许能挖到好东西。”
“这可是损阴德的事情。”黄金奎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听到的,挖先人的坟墓,那是断子绝孙的事,这些老实巴交的人平时想都不敢去想。
“可是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曹杰继续说:“我们都是一些贫苦人,哪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筹几个银元都不够给这些官员塞牙缝的。”
“就听曹杰的。”黄金莲说。
黄金奎语重心长的对着自己这个妹妹说:“妹子,这可是绝子绝孙的事。”
黄金莲无奈的说:“哥,这不是没办法嘛?要不我们全家都要受牵连的。”
“办法慢慢想,终会想出来的。”黄金奎继续说:“这事千万不能干。”
所有人的沉默,前者还有一线生机,后者却是无计可施,黄金莲心里有点耐不住了,拉着大女婿曹杰的手,就像抓着了一颗希望的星火,说:“好女婿,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妈,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曹杰心中这是唯一的办法。
“那就挖。”黄金莲铁了心。黄金奎叹了口气走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希望这只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黄金奎心里明白,盗墓这种事情只样尝到甜头,就再也收不了手了,一晚的辛苦也许会换来锦衣玉食,但是这其中也有一定的危险,出一次事,也许就会丢命。
曹杰和郝进轩准备好了几把简单的工具,等到三更时分悄悄上了石塔山,白天早已经踩好点,那是一座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古墓,不过古墓外别摆放的石碑,可以说明死者墓穴里面一定有不菲的东西。
郝进轩和曹杰在墓头一侧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平时都是受苦的人,挖点土应该很轻松,但是在紧张的情绪下,二人还是满头大汗。很快就挖到了硬硬的东西,二人趁着月光可以看到是一块石头,目测应该有两米大小。
曹杰脸上露出了一点狂喜,能有这么一块石头,说明里面一点放着好东西。而郝进轩则不停的刨着石头边上土,郝进轩心中没有过多的想法,他的目的就是黄金莲给自己的命令,对于盗墓这样的事情,自己也是想也没想过,但是现在自己在做,由开始的紧张慢慢变得平淡,直到大石头露出本来的面目。
一块一米八的石板,借着月光可以看出石板虽然在底下埋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是仍然可以清晰看见石板表面上面写着的一些文字,可惜郝进轩和曹杰都是大老粗一个,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对于石碑上的古文字那就是野牛观花。
“爸,这么大一块石碑,里面一定有好东西。”曹杰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希望可以找到一件值钱的东西,帮咱们家度过这一到坎。”郝进轩本来也是不愿意,但是为了自己这个家,只能接受这个事情,是郝进轩来的时候和曹杰商量过,不管里面有多少东西,他们只拿一件,只为度过这次坎。
郝进轩和曹杰费了半天的时间,总算把这块石碑平平的放在地上,露出黑漆漆的墓穴,曹杰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曹杰刚进去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就再也听不到回音。郝进轩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那些鬼故事,额头的虚汗早就不停的留了出来,可是自己的女婿在里面,自己也不能丢下女婿一个人跑了。
郝进轩一双手颤抖不停,废了半天的时间拿出怀中的火折向里面慢慢探了进去,可是还没有把火折伸进墓穴,火折的火焰就自己熄灭了,郝进轩忙把火折一扔,就跪着地上不停的磕头,口里还不住的念叨。可是过了一会,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郝进轩再次把活折子点着,强鼓起勇气再次向里面望去。
这次火折没有熄灭,借着火折微弱的光,郝进轩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一景一物。古墓脸面大概五十多平米的样子,里面一股难闻的味道,最里面放着一口棺材,虽然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可是棺材几乎还是就像新的一样,棺材两边摆放着一些陶瓷,而曹杰就躺在离棺材不远的地上,至于是死是活郝进轩却不知道了。
郝进轩忙跑进去抱出曹杰,可是自己又不知道曹杰到底怎么了,在郝进轩心中,曹杰一定是脏东西入身体了,郝进轩想起了老被人留下的土方,脱下自己的布鞋用力抽打着曹杰的脸,曹杰被郝进轩一顿抽打,总算醒了过来,不过身体还是有点虚弱,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完全恢复过来。
郝进轩和曹杰第二次进入古墓,不过这次二人先是在古墓口点了三炷香,又跪下来磕了三头,嘴上念叨了几句,才进了古墓。郝进轩和曹杰对于那些瓷器没有一点兴趣,二人********就是找看有什么金银之类的东西,可是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两个银子打造的碗,不过碗上面刻得花纹很是偏亮,二人没有开棺,开棺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再说刚才进古墓的时候受了惊吓,二人现在那还有胆子敢开棺,能找到这两个银碗已经感觉收获不错了。
匆匆出了古墓,把古墓里面自己二人留下的脚印用自己拿的扫把扫了一下,在农村墓里面是不能留下火人的脚印,所以郝进轩和曹杰扫的时候格外认真,这可是关系二人的生命。二人慢慢把石碑扶了起来,再用土把石碑盖住,就这样郝进轩和曹杰心惊胆战的跑回家里,一路上总感觉自己的脑后凉飕飕。
曹杰怀中揣着两个银碗,用粗布裹了几层,一路上生怕别人发现,虽然不知道这一对银碗会不会换来一线希望,心里忐忑不安。名州县城不是很大,一共就两条街道,街道四周围着一层城墙,鲜明的把城内和城外分开,不过城墙多年未修,已经破烂不堪,但是县城里面还是不失热闹,传来各种叫卖声。
曹杰这时候一心想着如何应付县太爷,毕竟曹杰这辈子还没有见过县太爷,就是去名州县也是有数的几次,不过县衙门向哪里开还是早点的。曹杰在县衙门口徘徊了半天,心里犹豫不决,进去自己怎么说?说什么?曹杰脑子一片空白,也许这一生曹杰只有这个时候脑子是最干净的。
曹杰的举动终于被县衙门口的守卫发现,不等曹杰反应过来,两个守卫就把曹杰五花大绑起来,同时还有拳打脚踢,可怜的曹杰直到被押解在县太爷跟前,曹杰还是云里雾里的。
“老爷,这小子在门口鬼鬼祟祟,我们把他给逮着了。”守卫一副讨好的表情。
县太爷徐鹤年满意的看了一眼守卫,这一眼足以让守卫心中乐开了花,能得到县太爷的赏识,这可是对自己天大的恩德。对于曹杰这种无名小辈,徐鹤年自然不会和这些人说话,旁边的师爷阮乐兴对着曹杰说:“你在县衙外鬼鬼祟祟有何预谋,从实招来,少受点皮肉之苦。”
曹杰哪里还敢抬头看知事老爷,绑的一个粽子但还是不停的磕头,满头的大汉不住的往下流,口里早就说不出一句话来。阮乐兴对于曹杰的表情很是淡定,像曹杰这样的人自己不知道见了有多少。
“你们两个给他的颜色。”阮乐兴给两个守卫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再一看县太爷毫无表情,这毫无表情就是默认,二人马上扑上去就是一顿暴打。这一顿的暴打曹杰终于脑子清醒了许多,心想自己要是在不说一句话,估计自己被暴打后就会被丢出县衙,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县太爷了。
“知事老爷我说,我说。”曹杰几乎是喊出来这句话,喊出来后心里突然感觉有了一点底气。
“够了,让他说。”徐鹤年终于开口了,随着这一句话,两个守卫也收住了对曹杰的暴打。
“知事老爷,我是给您老人家送东西来的。”曹杰说出这句话后,感觉自己就像放下了心中最沉重的负担,心里感觉很是舒畅。
“混账东西,我们知事老爷两袖清风,岂能收你贿赂,给我拉入后堂,让知事老爷好好审审。”阮乐兴的安排让一旁的徐鹤年很是满意,这个师爷几乎就是徐鹤年心中的蛔虫,每件事都做得这么漂亮。
曹杰这次可不再是糊里糊涂了,随着守卫走入后堂,一路上不断的盘算,这次一定有戏,要不怎么会进后堂,要是真的两袖清风,估计自己现在不是去后堂,而是去大狱,有了这份自信曹杰越加自信满满,时不时的开始欣赏县衙内的景色。曹杰完全被县衙后堂的金碧辉煌惊呆了,自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地方,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开满后院,一些奇观的石头摆放,还有几只漂亮的小鸟在鸟笼子里蹦蹦跳跳,这些没有见过一景一物,再与自己家中的那几孔窑洞对比,完全没有可比性,就像通话里的一样。
也许这样的事情曾经也放生过,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所以把曹杰押进后堂的一个房子里面就出去了。曹杰现在一个人跪在地上,打着胆子怀顾四周,前面摆放了两把太师椅,中间放着一个木桌,太师椅的后面挂着一幅画,画的很美,可惜曹杰没有那个欣赏水准。再看看其它的地方,摆放着一些瓷器,曹杰心中疑惑,这些瓷器很值钱吗?石塔山古墓有很多,那天天黑加上紧张,也没有注意哪些瓷器,要是早知道这个县太爷喜欢这些不值钱的瓷器,那就多拿几个。
脚步声由远而近,听起来像是两个人,曹杰知道一定是知事老爷和师爷来了,赶紧把头低的低低的,要是让县太爷不爽了,自己这条小命今日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县太爷坐在前面的太师椅上,对着曹杰说:“你给我送****东西。”
曹杰没有想到县太爷这么直接,不过这个时候曹杰哪里还会考虑这些,赶快说:“我怀中有一对银碗像献给县太爷。”
县太爷一听这话就来了感觉,给师爷使了一个眼神,阮乐兴赶忙走到曹杰身边,从曹杰怀中取出粗布包裹的东西递给县太爷,县太爷迫不及待的接住,几下把裹着的粗布撕开,露出了一对精致的银碗,徐鹤年看的眼睛都直了,就连一旁的阮乐兴都是直勾勾的盯着这对银碗。一旁冷落的曹杰低着头,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半天没有理会自己,曹杰偷偷的把头抬起来,希望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曹杰看到自己前面站着两个人,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瘦瘦的老头,长得尖嘴猴腮,手里正拿着自己那对银碗,眼睛流露出的都是贪婪,曹杰虽然对于这个老头是县太爷有点疑惑,但是毕竟这老头是坐着的,在这里估计也就只有县太爷会坐着,而一旁站着的那个长得胖胖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师爷阮乐兴。
曹杰看到这幅场景,心里有了底了,可是也不能这样一直跪着,曹杰说:“知事老爷,我冤枉啊。”
曹杰的这一声,打断了徐鹤年与阮乐兴对银碗的痴迷,也许没有曹杰这一声,估计二人还要不知沉迷多久。徐鹤年微微调整了一下心理,对曹杰问道:“你有何冤屈,慢慢说来。”
“青天大老爷,前段时间你们抓的那个革命党家属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早就在多少年就断绝了关系,希望大人明鉴秋毫。”
收了人家的东西总要办点事,徐鹤年心想能得到这一对银碗已经让自己意想不到了,再说人家说和黑寡妇断绝关系了,就像做一个顺水人情,这是一旁的阮乐兴似乎看出了徐鹤年的心思,急忙说道:“这郝梅可是私通革命党,我们也不好办。”
阮乐兴的话确是话里有话,可是一旁的徐鹤年有点不解,这样的穷鬼能拿出这一对银碗已经着实不易,这阮乐兴难道还能榨出汁来?不过徐鹤年很相信自己的师爷,这个师爷可是为自己赚了很多。
曹杰虽然是一个庄稼汉,但是也听出来一点味道,人家还是嫌弃东西送的太薄,可是自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但是这个师爷说这句话就说明下面还有文章,曹杰一边磕头一边说:“知事老爷只要能保住我们一家老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你也不是笨人,我们想知道你这对银碗从哪里得来?”阮乐兴对古董颇有了解,一看这对银碗这对这是从坟墓中挖的,既然能得到这对银碗,就说明眼前这个曹杰还有很多,不趁机榨取,那就不是阮乐兴的做风。
曹杰总算明白过来了,把自己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徐鹤年和阮乐兴要不是因为曹杰知道古墓的具体情况,哪里会听曹杰啰嗦。听完曹杰的论述,阮乐兴悄悄给徐鹤年嘀咕了几句,只见徐鹤年由一副不变的脸变得满脸笑容,这让曹杰很是不自然。阮乐兴忙给曹杰松绑,被松绑的曹杰这才感觉双手麻麻的,活动了几下。
徐鹤年拍了拍曹杰的肩膀说:“曹老弟,黑寡妇这事情哪里与你们有关系,你就放下吧,以后就跟着我徐鹤年,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面对一个县太爷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曹杰有点不适应了,但是有一点曹杰还是明白的,那就是现在知事老爷的转变起源都是自己说的那一座古墓。曹杰心中想了一下,能和知事老爷搭上关系,自己可以说是踩了****运,盗墓又不是没人干过,只要能过上好日子,这些都无所谓了。
“知事老爷,以后只要你一句话,我曹杰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曹杰这个时候再明白不过了,要赶快给知事老爷保证,这可是上千的恩赐,曹杰都有点像感谢郝梅了,要不是黑如墨私通革命党,自己就不会想到盗墓,要不给知事老爷送礼,自己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反正这一切都是拜黑如墨所赐。
互相的利用,让曹杰能和知事老爷走在一起,这就是利益的能力,曹杰和徐鹤年与阮乐兴三人喝的大醉,当然曹杰哪里有钱请得起这二位,不过曹杰现在是徐鹤年眼中的摇钱树,这点钱徐鹤年还是舍得起的。酒后徐鹤年有吧曹杰领到名州县最有名的青楼西花园,曹杰心中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