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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谁是谁的一念执着(4)

那年回家过寒假时,几个初中同学张罗着聚会,我知道他也在老家,便邀他一起。他问了时间后说得看看,想先见见我。他带我去了一家有藤条椅的餐馆,我们在椅子上荡着秋千,吃着煲仔饭喝着果汁。我说我胖了很多,他笑说还好。我说我这个发型剪得很失败,他说还好。再后来他端起果汁,问,那你有没有找男朋友?虽然我早就有了答案,但他这么轻松地问出来时,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抿了一口果汁,说,有了。

抬起头看他,还是淡淡地笑着,我便追问了一句,你呢,肯定早就有了吧?他笑笑,不置可否。我不甘心,说,当年霞跟你还挺配的,大美人啊。他突然大笑,无奈地说:都说了不是,你们都不信,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我回过神来。他摇头,说等下次见面我再告诉你啊。任我如何央求都不肯说。吃过饭,他送我到聚会的地点,帮我拉开车门,说:祝你们玩得开心。便走了。我终究没能听到他告诉我那后半截话,因为我们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我再回母校时,因为教学楼扩建,那棵树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待在梧桐树原来的地方,向以前的教室望去,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着我的芬芳岁月,在一张张清纯的脸上,一声声喧哗中流走。

从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七年了,我的男友也早已变成老公。

你问我是否还喜欢他?

呵,怎么说呢,你,还喜欢着你的初恋吗?

南有乔木,汉有游女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那时坐在叶念晰前面的女生,姓胡单名泊。她剪及肩的短发,齐整的刘海儿,低头看书的时候两侧的短发乖乖地垂下来,剩一张白皙的巴掌小的脸,有五分书卷气,五分端庄美。

那些追求无果的会写情书的男生酸酸地说: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听过大概的翻译,南方的乔木又高又大,却不能让人坐下休息。当时得益于男生们纯粹矫情而引用的七言绝句、汉乐府等含蓄的情感句子,叶念晰后来完整阅读了元稹的《鸳鸳传》。她把这个故事生动地讲给胡泊,可胡泊头也没抬地说,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与张生一见钟情。

在食堂嘈杂的喧哗中,饭桌之间人来人往中,胡泊的这句话像是一个春雷轰响在叶念晰的头顶,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她忽然觉得,胡泊站在同龄人的肩膀上,仿佛早已看透了年少的喜欢和人生如戏。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迎新晚会后的第二个月,学校举行期中考试,那次的语文考试作文要求是描写自己的父亲。坐在胡泊后面的叶念晰在翻卷子时,早早瞄到胡泊答完了基础题和阅读题,按试题顺序,她的作文也该写得差不多了。可是胡泊后来却一个字也没写,她低着头笔直地坐着,甚至有些僵硬。监考老师走过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立刻慌张地摇摇头。叶念晰抬头看到她的侧脸有些苍白,眼眸深处有水盈盈的泪滴在打转。

胡泊的成绩一向很好,尤以作文见长,但凡动过给胡泊写情书念头的男生非常清楚,这个女孩子沉默寡言下的挑剔和火眼金晴的真功夫。在作文纸上一个字也不写,绝不是胡泊的风格。

胡泊的那份卷子空下的作文处像白色的鸽子,轻轻地飞进监考老师的手中。

然后胡泊问叶念晰,你是不是和他们一样,都有一个慈爱温柔的父亲?叶念晰微微一愣,没有说话,眼睛看向别处。曾经这个女孩子不说一句话,面不改色推掉所有的情书,眼里眉间云淡风轻,不要张生崔莺莺的爱情。而这个女孩子却也在梧桐叶飘落的时候,像一只受伤的刺猬忽地蜷起来,埋下头呜咽哭泣。

叶念晰说不出一句话,她一直以为自己远远地站在一边欣赏胡泊的特立独行。胡泊优雅得体,明白事理;她也沉稳,从来都不慌不忙,喜怒不形于色,三百六十度旋转亦能展现恰到好处的一面。

那不是叶念晰可以企及的,她和胡泊的距离,像后来果断放弃的男生说的那样诚恳: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是啊,汉水浩渺宽广,怎么能游过去呢?

而所谓伊人,必在水一方。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隔壁班的宋淮青常常主动要求被罚站,他在紧张讲解的数学课上扔一个三角板给唾沫横飞的数学老师,在老头子的“一阳指”发力前,迈着长腿,吹着口哨,双手插在口袋走出教室:“我去面壁思过。”

这样的故事从隔避班有模有样地传过来时,叶念晰会扭头看窗外那个靠着栏杆、眯着眼睛、仰头看天的人。

宋淮青站的位置和胡泊总是成一条斜线,他不看天的时候,就看着胡泊的方向。男生们下课聚拢一堆的时候常常起哄:“宋淮青,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叶念晰的心忽然像贴着窗户,屏气凝神地等着他的回答。可宋淮青什么都不说,他笑着摆摆手,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但在大家看来,这就是默认的意思。连同一起默认的还有,叶念晰,你从来都没有把情书交给胡泊,要不然胡泊置身事外的态度怎会透着露骨的绝望?

那时的男孩子们是有多幼稚啊,他们希望通过叶念晰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叶念晰第一脚就踩了地雷。这样的怀疑和不满积累到一定程度,扩大到好几支足球队的人数后,他们在某天晚自习结束后,给叶念晰的自行车轮胎放了气。昏黄的路灯下,他们浩浩荡荡地跟在叶念晰身后,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到底有没有交给胡泊呢?是不是你私藏了呢?”

叶念晰不回答,推着自行车吃力地走。她确实是普通的女生,个子不是高高瘦瘦,眼睛不够黑白分明,皮肤黄黄的还冒着痘痘。如果说胡泊是一只开屏的孔雀,叶念晰只能是刚出壳的丑小鸭:天壤之别。但别人的情书,叶念晰不会私藏。偷来的情书像抄来的卷子,一模一样却始终是别人的。叶念晰把头抬得高高的,扬着下巴,她的汗滴答滴答地落下来。

宋淮青忽然骑着车风风火火地赶上来,他把车整个横在捣乱的男生队伍的前面,笑呵呵地问:“想干吗?”其实他们不过是想从叶念晰嘴里听一个被胡泊拒绝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叶念晰不肯说。宋淮青早已被默认在走廊上看的人是胡泊,男生们呼啦啦散去。宋淮青摇摇头叹着气下车。

很多年后,叶念晰走在路灯下看着拉长的身影变短又变长,总会记起自己仰头推车的那天晚上,一起流下的不只是汗水,还有泪滴。宋淮青在叶念晰家门前默默停住后很诗意地问了一句:“汉有游女,可不可以求思?”那句话叶念晰听过很多遍,当时追胡泊的男生们在窗子外都这么问过。叶念晰很生气地摇摇头,她不是胡泊,她怎么知道汉江的游女答应还是不答应?

况且《诗经·汉广》里写得清清楚楚: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子之于归,言秣其马

成年以后的叶念晰渐渐明白,生活的压力和重担会使一个男人迷醉于酒,他会掩面哭泣,也可能暴跳如雷,所有的隐忍像火山爆发,翻滚的岩浆围绕的可能是妻子、儿女。当胡泊哭着说别人的慈爱温柔的父亲时,叶念晰转过了脸。那篇要求描写父亲的作文,她只能写出想象中的父亲,她始终没有勇气去在卷子上留下空白,哪怕违心。

叶念晰作为语文科代表在帮老师录成绩时,悄悄地不动声色地给胡泊打了作文的分数。单从成绩表面看,不会引起任何怀疑,叶念晰长长地舒口气。曾以为看透年少的喜欢和人生如戏的人是胡泊,到头来更为理性的人却是自己,与其说是填补胡泊那份空白卷子的分数,倒不如解释为是可怜自己的懦弱。她们都是缺乏爱和安全感的孩子,相互怜悯,一路上跌跌撞撞却要努力幸福。

那一次宋淮青又被罚站在走廊,老套的故事变了模样。他们说,语文教学组的组长拿了一沓卷子摔在宋淮青的身上,桌子拍得咚咚响。宋淮青一反常态地沉默,他担下所有的责任。叶念晰没有再竖起耳朵捕捉事情的细枝末节,重温完所有的试卷后,她要好好努力准备考大学了。再也不用帮男生们交情书给胡泊了,也不用鼓着小心脏留意宋淮青的回答了,在大家看来他们是一定会在一起的。

尘埃落定后的长大要一个人勇敢前行,这条路叶念晰一个人走了好多年好多年。现在,她左手边的男生,高大沉稳,笑起来是书生的腼腆和儒雅,像戏里的张生,踏实上进,许给叶念晰温柔美好的未来。像那句诗说的:子之于归,言秣其马。女子你如果愿意出嫁,我喂饱马驹接你回家。

叶念晰再也不会知道,语文老师把卷子摔在宋淮青身上时说的那句话:“你私自给同学多打分是有多勇敢?”勇敢的男生没有说话,他一如既往地站在走廊,看到了努力学习的叶念晰,他的嘴角咧成了彩虹倒过来的弧度,遗憾又快乐。

“汉有游女,可不可以求思?”那是宋淮青认真问叶念晰的话,当时的她,很生气地摇了摇头。

那些都像泛黄的梧桐叶了,静静地飘落,埋入地下无声无息。你会不会也记得,南有乔木,汉有游女。

如果我说,如果

梁静茹在歌里面这样唱道:“如果我说,爱我没有如果,错过就过,你是不是会难过……”可是,大白痴卢子轩同学却是真的听不懂这句话。

我的左手边是分界线,一旦卢子轩有一点点的越界,我就会毫不留情地从笔袋里掏出直尺,狠狠地敲打他的胳膊,一边毫无形象地骂道:“卢子轩你个大白痴又过界了!”

通常在这个时候,卢子轩会睡眼惺忪地抬起头瞄我一眼,顺带着回上一句:“大傻,你又抽什么风?”然后再懒洋洋地趴下去补觉,留下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似的,举着把直尺兀自怒发冲冠。

划分“三八线”————这个在卢子轩眼中幼稚的举动,我坚持了一个学期。尽管他常常鄙夷而无奈地冲我吼道:“喂,我们是初中生好不好?拜托你能不能做点有技术含量的事!三八线?你幼儿园没毕业啊!”

“要你管!”我一边拿着黑色的水笔一遍遍描着课桌中央的那道线,一边用怨恨加愤懑的眼神怒视着他。但卢子轩总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回应我,这让我更加恼火。

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挺想让他过界的,至少,这样我就可以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跟他说话,即便是吵架。

自习课,卢子轩当然又在睡觉。某人就是有这种神奇的本领,看似懒懒散散,却依然能轻而易举地拿到足够漂亮的分数,一种让人羡慕的“大神”特质。

我偷偷地用余光瞄了眼他的睡脸,又迅速装出聚精会神做作业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脸颊微微发烫。侧面望过去,他的眉头微皱,害我老是想伸出手帮他抚平。好吧,其实卢子轩的右手早就过界了,只是我不忍心叫醒他。

一直到下课的时候,卢子轩终于醒了,他毫无顾忌地伸了个大懒腰。

“喂,大傻——”

“别那么叫我,白痴!”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在听什么啊?”卢子轩自动忽略掉我怒气冲冲的表情,伸手就把我左耳的耳塞给拿了过去,动作熟练而流畅。

“切,又是小女生喜欢的歌啊。”他听了几句就不耐烦地拿下耳塞,“难道你就不能换换口味?呃,比如林肯公园?”

“闭嘴啊,白痴!”我一把抢回了耳塞。

我沉默地低下了头,耳塞里梁静茹的歌声,终于把卢子轩的脸一点点隔离在了光年之外。

有一个女孩来找卢子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亲密。

这是我在期末考试前一天的自习课上发现的。当我正和物理练习题纠缠得难解难分之际,听见门口响起了一声脆生生的呼唤:“子轩,出来一下。”

在我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卢子轩就腾地从座位上弹起,一把把我猛推到前面,手忙脚乱地从我身后穿过,然后以最快速度冲向门口。

整个过程,动作流畅而优美。而我的肋骨撞到了课桌的侧边,一阵火辣辣地疼。

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站在教室门口,笑意盈盈。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只见卢子轩咧嘴笑了起来,是那种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我呆呆地望着他们,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一句无比熟稔而清脆的“子轩”,在我的心里一个劲儿地打转,像小虫一样,不断啃噬着我的心。

卢子轩一整天都很开心,嘴角轻扬,掩饰不住的喜悦外溢。我默默地抄着试卷里的错题,假装没有看到他的心花怒放。

“再加上水平方向的重力?你有没有搞错啊?”卢子轩把头往我这边凑,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你们家的重力在水平方向上还做功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低头默默地把那两行重重划掉。

“大傻,今天我打篮球的时候看到一个长得特别特别漂亮的女生,带着个毛茸茸的帽子,萌翻了,还一直冲我喊学长加油……”

“大傻,我上次跟你说的那部电影……”

“卢子轩!你闭嘴行不行!”我突然搁下笔冲他大声吼道。

全班的人都往我们的方向看,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卢子轩有些诧异又有些疑惑地望过来,不明白为什么我毫无预兆地晴转阵雨。

“卢子轩,你过界了……”我小心翼翼地说道,脸颊涨得通红,匆忙间随口编了个蹩脚的理由,生怕再多说一句就会将我的心事和盘托出。

卢子轩微微有些吃惊,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然后默默地直起身子,回到属于他的那半边课桌。

“抱歉……”男孩的声音低得以至于我误以为是幻听。直到放学他都再没过界。

我故意不理他、不主动和他说话,有种赌气的感觉,好像想借此来让他生气、让他后悔。可转念一想,我到底在做什么?对卢子轩来说,我存在与否都不重要吧。而他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果然再没有把胳膊放到我这边。

我们再不会为了过不过界这种小事争吵,也再不会疯疯癫癫地仰头大笑。然而我的心里有块地方却好像被掏空了似的,空荡荡的,难受得紧。

你看,我真是傻,傻到把跟他唯一可能的交集都给封死了。但是我打定了主意要和卢子轩划清界限,毕竟,我也有属于我自己的骄傲。

整整一个寒假,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整日不知疲倦地读书、写字,做一切可以让我忘记他的事。我需要为自己找到一块比虚无缥缈的爱情更为坚实的土地。我试着用一个假期的时间来让伤口愈合,又或者说,我试着用一个假期来强迫自己去忘记。

然而,新学期开学那天,我左手边的座位居然是空着的,卢子轩并没有来上课。

“哎,我给你说一个大秘密哦——”自习课上,身后的刘雪压低了声音朝她的同桌童桐神秘兮兮地念叨,“我听说啊,卢子轩已经得到国际交换生的准入资格了!4月份就到英国去,所以人家现在根本不用来上课!”

在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呆呆地坐了好久。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在桌面上,有小块的光斑在课桌上轻盈跳跃。脸上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过,我伸出手一抹,眼泪早就不知不觉爬满一脸。脑海里闪过的一幅幅关于卢子轩的画面,就像一幕幕黑白片,无声地翻过了一页又一页……他做鬼脸,他不说话,他骄傲地扬起嘴角,他像小孩子一样鼓着腮帮……

回忆汹涌而至,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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