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礼堂,庄严并且带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气息,天南海北的学子不远万里回到他们母校N大,那种仿佛已经随着时间逝去的记忆一下子井喷了出来,其实我们怎能忘怀,这有,且只有一次的大学时光,当然时光往往是魔术师,在你我彼此的岁月里无情的在脸上划过,是苍老,亦是蹉跎,我们不能用当年的眼睛去评定这一切,但现在的他们确实是被分类成群,即便在同一个礼堂里,地位,权势,都分明的那么明显,自然,作为最具有影响力的H大集团的总经理,未来H大集团董事长的接班人,周宇航自然是坐到最前排,时代,这个时代即使如此,N大花费大价钱弄一个这么声势浩大的见面会,无外乎就是在意那几个在政界,商界,金融界有头有脸的学生,为了N大更长远的发展与建设,刻字立碑必然是N大一项重中之重,也许这次胜似典礼的开幕陈词一结束,也许就会被提到日程上来,嫁个高富帅,娶个白富美,十年了,还是那么让人幻想。
N大的老校长缓缓地走上了讲台,在一片又一片的掌声里,只见他精神饱满,就如同任凭岁月摧残,我依然笑看今朝,谁主沉浮,老校长用浑厚的声音讲到:“很高兴,同学们又回到了你们梦开始的地方,不管你们认不认识我,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行远之,N大校长,在任快十年了,我一样是你们青春里的一部分,请大家不要忘记我哦?”
礼堂里的大家被校长的幽默弄的是哈哈大笑起来,周宇航笑着对老柴说:“你说当年咱们去偷老师考试卷的时候,如果知道他是校长,我们也就不会那么傻了。”
那回忆就从这里开始吧,一小段的插曲,我们还会回来的。
2003年的夏,很让人焦躁,外加上已经挂科五门和四门的老柴和周宇航,因为他们已经徘徊在金融学教导主任办公室的门外好久了。
“你确定,张老师把补考卷放在办公室了?”老柴黑着那脸,学着专业的动作开着锁。。
“确定,王晓琳那傻妮子下午去她办公室要题去了,张老师经不起那软磨硬泡,告诉她几道,让她看到把卷子夹在书里了!“
“你赶紧给我看着点人,我丫的怎么也得找会感觉!”
“哎呀,哎呀,你快点,迟芊依找我吃饭了,都是因为你,挂科大王,总共考六门你能挂五门,还有一科开卷!”周宇航有些不耐烦的说到:“你是我今天让她请我吃大盘鸡还是饺子呢?好久没吃水饺了。”
“你厉害,大才子,高考考全校第二,居然也会挂四门?”老柴一遍一遍的尝试,其实他一样知道,地狱和天堂就隔着这道门了,说白了,就是留级还是能继续跟着念的问题,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两位同学?”周宇航和老柴吓了一跳,回头一望,一位年迈的老者好奇的看着他们,老柴一脸吓得雀白,真白,以前一直黑,黑天一笑还以为是一套牙在飞!还是周宇航胆大的说:“我,我们是张老师,对,张老师叫我们来她办公室取东西的。”
老柴眼巴巴的看着我然后;“啊,对,张老师让我们来取得,取,取什么来着,周宇航?”
周宇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啊,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周宇航眼睛一转说:“啊,那个,那个柴宏斌啊,不是拿,拿你们金融系一班的教学论文吗?”
老柴眼睛瞪得老大说:“你是不是傻!出门让你叫我的真名,别叫我笔名!周宇航,你个蠢猪!”
周宇航真是想过去上去扇老柴俩嘴巴子,可是想想上次他梦游差点把自己打骨折的经历上,还是算了吧,然后周宇航两腿一软跪在地上说:“士可杀,不可辱啊!我叫周宇航,是他,他叫柴宏斌,挂了五科,不好好学习,出此下策,到老师办公室来偷卷的!我全招了,老师,你带他去吧,要杀要打,随你,反正他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老柴眼睛瞪得真比牛还大的说:“周宇航,你这么说,咱们这几年的情谊就算是白处了!”
周宇航欲哭无泪的说:“下学期就见不到了,学弟。”
这位老者很好奇的听完他俩的拌嘴,然后笑了笑说:“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是这楼的楼管,我看你们在那捅咕这个教室的门,我以为你们没带钥匙呢,我这有钥匙,可以借给你们啊!”
周宇航立马站起来说:“哎呀,大爷,我的亲大爷欸!你怎么不早说呢?一会我们偷完那,哦不是,是拿完张老师忘记带的东西我们就走,一会再给您送两包烟!”
老者笑了笑说:’你们也没有问我啊?好啊,一会你们拿完东西别忘了把钥匙还给我就行!“
周宇航拉起坐地上许久的老柴,而此时老柴拿一把指甲刀正一点点的剪自己身上的衣服,于是宇航便问道:”傻狍子?你干嘛呢?“
”割,割,衣服,断义,友尽!“
周宇航翻了一下白眼说:“你再割一会,我们就没时间做小水晶条了!然后我只能和你说seegoodbye了!”老柴立马起身说:“真TM闹听!”
我和老柴地毯式的搜素,终于在一摞书里找到了那张补考卷,宇航何老柴立刻出门,那位慈祥的老者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他们,然后缓缓道:“你们,是为了学习而上学的,还是为了上,而学习来的?”
宇航笑道:“如果学习好有用,那世界早就和平了!未来是一定是一个拼家庭的时代,就算我们再怎么努力又能如何?还不如找一位富家女,把自己一生的繁华都搞定了!”
十年过去了,周宇航确实印证了这句话。。那时和此时的老者,竟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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