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三人便向长安城进发,一路上聊得都是和僵尸有关的事情,中午十分,三人便来到长安。
张泽端经过半天的修养,昨天晚上的惊骇和恐惧早已烟消云散。一边走一边兴奋的向二人介绍长安古都的情况:“长安城的历史非常悠久,从周朝起就有很多的王朝在这里建都,所以长安被世人称为‘自古帝王都’。汉高祖刘邦夺取政权后,根据娄敬的建议,迁都于咸阳东边的城郭取名‘长安’,立意为‘长治久安’的意思。
自汉以后,又有七八个王庭建都于此。传至隋朝时,隋文帝杨坚夺取北周的政权,在长安称帝。却将长安改名为‘大兴’。唐高祖李渊受隋帝禅让帝位,也建都于此,将大兴又改名为长安,立意还是‘长治久安’。我朝太祖皇帝推翻唐朝后期的腐败政权,又重新建立大汉天朝,恢复我华夏威服四夷的无上光辉,任然建都于长安城。”
二人听后叹息不已,都夸奖张泽端知识渊博、学究天人,张泽端听后也非常受用。几人个闲聊间,已经来到城门口。不光是李思源满心的喜悦,连张泽端和黑鼠也感叹长安城的雄壮、宏伟、气派、高大坚固。李思源微微叹道:“真不愧是帝王之都啊,受命于天的九五之尊坐镇都城,进而统率四方,驾驭万民,只看长安城雄伟壮观的磅礴气势,都能给人一阵不怒而威的震撼。”
这次进城的李思源,有了前几次的教训,已经非常的娴熟。走路昂头挺胸,双目精芒四射,坚毅果断的外表,让其他人敬而远之。守门的武官也只是看了几眼,就让他们过去了。刚进城,黑鼠就向二人辞行离去。
进城后便是宽阔广大的官道,被清扫的一尘不染。来回过往的行人神色匆匆,进进出出的马车络绎不绝,二人也没有停留,向京城深处走去。李思源满脸的兴奋,向张泽端问道:“张兄,你要在这里定居,有什么打算吗?”
张泽端异常喜悦的回答:“我不管去那儿,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只要随便画上几张植物花鸟、山水人物,就能换成真金白银,到时候不要说是卖座宅邸,就算捐纳一个有品阶的官衔,也不成问题。”
李思源看着故作清高的张泽端,神色有些诧异,悠悠说道:“张兄,我看你不管处在什么情况下,始终都是一副气定悠闲的神态。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有妥当的准备,一切都成竹在胸似的。”
听到李思源一番询问,张泽端哈哈大笑道:“其实,这只是我的一种生活心态而已。只要没有什么大的麻烦,就没有必要去为以后的事情烦恼,而要好好的把握今天的每一时、每一刻,为将来做好准备。”李思源听后,会意的朝他笑了笑。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来到长安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一眼望过去,一切都显得整齐有序。街道两边的店铺林林总总,一间挨着一间,一排接着一排。门口顾客们进进出出,路上的行人走路慢慢悠悠,脸上都呈现着悠闲、满足的神态。继续向前走,东西两边的巷子中,是长安城最繁华的街市。两边的街市上,有卖珍奇异果、绸缎布匹、五谷稻米、衣帽鞋袜,和一些平常百姓日常所需的物品。
张泽端指着前面一家档次中等的‘泰昌酒楼’说道:“李兄,我们去那儿吃些东西,填填肚子把。”李思源点点头,就跟着张泽端走过去。
在店小二热情洋溢的招呼下,二人坐在大厅中,叫了两碗面和一些小菜,有津有味的吃起来。眨眼间,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将饭菜一扫而光。饭后,二人叫了一壶西湖龙井,一边品茶一边稍作歇息。
忽然,从门外进来三女两男,李思源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吓了一大跳。来者中的三女是东昆仑玉虚宫的柳芳华和她两位性格迥异的师妹。两名男子中,一位是古道热肠、英俊潇洒的欧阳修明;另一位赫然是自己前天狭路相逢剑孤鸿。
三人刚进门,便看向大厅中的李思源。五人脸色各异,柳芳华朝李思源露出问好式的微笑;祝雨薇拱手行礼;祝雨辰神色带着一丝鄙视和愤恨;欧阳修明神色古怪不明所以,拱手行礼问好;而剑孤鸿眼神中暗含杀机,只是不敢过分的表露。
李思源面对剑孤鸿时神色一紧,心下暗自盘算:“他故意接近柳芳华,是垂涎其美色还是别有居心?我得想办法揭露他的丑恶嘴脸。最少也要提醒柳芳华。”张泽端发现剑孤鸿时,也是一阵惊愕,但随即又恢复正常。
李思源神色悠闲的向玉虚宫三位女子行礼问好,又和欧阳修明拉扯关系。待轮到剑孤鸿时,没有丝毫的礼节,直接问道:“剑兄,上次那位姑娘让你给杀了?”
剑孤鸿神态有些愤怒,厉声回答道:“你是说那只狐狸精吗?既然是妖精,留下她只会危害百姓,祸害乡民。我也只是替天行道,尽一些修道人该尽的本分而已。而李道友见那只狐狸精貌美如花,姿色绝佳。便见色起心,故意装扮成行侠仗义、英雄救美的侠士从中作梗,不知李道友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