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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爱你无罪

我放弃了那么多青睐的眼神,去追求了一段根本没有希望的爱情。

曾经,我是那么的爱你,最后就因为爱你向你表白,当我激情而羞涩的说了“我爱你”后,你一点都没有含糊,果断的拒绝了。时光没有给任何人留下回首的余地,一点一点的蚕食着我们的生命。直到如今,我一如既往的爱你,那么热烈,那么深沉,那么高昂,可是我再也不会表白,因为我累了,爱本无罪,可是爱在惩罚着我……

记得,第一次看见你无意的回眸,那种眼神凝聚了太多犀利,我的心魂,也因此陶醉,从此陷了进去。花本无意观者情惘,此后我的心神一直随着你的眼睛旋转,无怨无悔。

以前,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殷情,可是当我所有的神经都在附和着你的眼球转动后,我变的是那么的殷情,思维里所有的逻辑都在围着你思索,你的神情成了我的神经,你的触动成了我的颤动,能够为你做点什么,我感到特别荣幸。

其实,我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向我这样爱你一样爱着我,如果我不爱她,我也会尽力的去喜欢她。我不为热烈,也不为轰轰烈烈,只为了日子过得长久,为了在平淡的生活中能擦出一点点火花,为了在直白的语言中萌发一点点灵感,为了在别人的眼睛里厮守终身,这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青春时代已经在我的生命中渐远渐逝,我们都一样,面临着皱纹、苍老和白发。在我年轻的岁月里,我会把自己对你很奢侈的愿望付诸……

爱你无罪,年轻的生命里更多的细胞是爱的纹语,我也一样,比如对你无悔的追求。可是我也有累的时候,生命赋予我的年龄会老,我和你一样一天一天老去,特别是当我的生命一天比一天少的时候,青春越走越短的时候,我那颗炽热的心也会因你的冰冷而无辜死去,我的灵魂也会因你的不屑一顾坠落深渊。记得吗,在我认为那个特别的日子里,在我人生中最清晰的那个日子里,我含羞的向你说了“我爱你”。其后,我的生命开始了等待,但是等到了一句足以让我心灰意冷的话。我想退却了,可是我听别人说过:相信你热诚的心完全能够融化她那洁白的冰山。我这样做了,有信念的做了下去。还有人说过,水滴石穿、水漫金山,但是久了哪还有水呀,泪也都干了……

所有信念的坚持都是为了在迷茫中守候,在迷雾中琢磨,在黯然中等待,在距离的限制下可怜的揣摩,可是我能揣摩到了什么,伸手不见五指,揣摩到了你的心还是你的手?我只觉得当我刚摸到你的衣襟的时候,你便迅速躲开了。

我相信,你也一样也需要厮守,也有爱慕垂帘的那一刻,更有深沉回味的那些夜晚,在别人眼里看来失笑可是在你心里觉得甜美的景案,无时无刻不悬浮在你的脑海,当你靠在床头微露笑容,借着夜幕的宁静和星星的杰勋,阅览你心里的那些画卷时,你还会不时会格格盈笑。

爱是需要承载的,我把一颗炽热的心捧在手里,来到云峰和山峦,等待你的芳香。我等了好久好久,不分白天和黑夜,风霜雨露。最后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深情伫立,把最甜美的微笑给我,可是我最终等来的是你的挥来而去,留下的背影也不断模糊,最终消失。

爱到心痛的时候,心也会滴血,你有过吗?

我不喜欢赌博,也从不赌博,当我用这种方式审视自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等待无疑是一种赌博,我输的是光阴,也输掉了光阴,输走了青春时代的情笃。每个人都盼望着在人生最美好的那一段光阴里有一个人能陪着他,并且一直走完这一生,海誓山盟、甜言蜜语,交递心里一句句诗意的话。或者用拥抱,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用心灵去感觉对方的心跳,把两个跳动凝结在一起,共谱佳话。希望成为众目之下最幸福的一对,甜美无间,形同一人,没有猜疑,只有信任和托付。从牵手的那一刻,再也分不开,两只手紧紧的牵在一起,用手心感觉对方的体温,读懂对方的心跳和呼吸。特别是当两个人相隔了很久的时候,不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心里空落的时候,心里的房子突然间空旷了,没有人了。再相逢的时候,两个人能够紧紧的相拥,眼角流出激动的泪水。

李清照和赵明诚的爱情我们都读过,都读得很深,读到了心里,也总希望能和他们一样,能够有雁子回时,云中谁寄锦书来的相思深情。然而在你打喷嚏的时候,我会想起你,可是当我咳嗽的时候,你会深呼吸吗?

当然,爱情是不可能潜移默化的,纵然心有灵犀,也需要灵感交汇,需要神经末梢的兴奋,更需要这种兴奋产生的共振。就像心跳,把两个隔着胸脯的心脏贴在一起,才会感觉到灵感的存在,才能感觉到爱的磁浮,才能透视,看到对方的心。

其实,作为眷属的恋人谁这样做过,谁去认真的聆听了恋人的心跳,赤诚的透视了恋人那颗火热的心;谁有这种心神交汇的灵感,谁有灵感核磁后的婵娟。

爱是一种语言,其实它更是一种神经,语言是曲折的,是抽象的,说得直白了有人会认为爱的浮浅,说的深刻了有人会看成爱的虚假。可是当神经触动后,一个人的神经触动了另一个人的心灵后,一切都是如此的坦诚、深厚、博大,更有婉约的诗情画意,飘渺的舞姿声乐风采奕奕。

每个凡胎都需要厮守,再硬的心腹也有被爱感化了的时候,所以爱是伟大的。有些厮守久了的人会感觉到生活是一种累赘,无法面临和挑战,因此这些人会选择放弃,放弃这样的生活也就是在放弃那个和他厮守的人。生活是需要激情的,是需要语言来点缀和涂红的,生活原本多姿多彩,五味十足。生活更是需要我这样阳光的才子用语录泼洒花露水,滋养魅力。

相思苦能够让一副硬朗的身板变得驼背,将一个弯曲的身躯变得干枯。当你爱过别人,却被你爱的那个人忽略的时候,你才会深刻的体会到我这样的感触和心灵,才能读懂杨柳岸晓风残月下的惆怅,才能都懂十年生死两茫茫背后的痛苦,才能读懂月满西楼时的失意和潦倒。或许当你读懂了这些,你才会发现谁才属于你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失落的走开了,你看到的只是越来越模糊的背影……

我们都在读一个人,都想读懂一个人,其实当我们读了好长时间,真正读到的也就是心灵的那点触动,是灵魂萌发出来的绿茵,是河畔上的艳阳,迷人、多姿,让人无限冥想,感叹后又啧啧不绝的回味很久。其实,爱是简单的,爱也是直白的,爱的语种我们每个人都能够读懂,都想读却又不想读,心神的矛盾把爱含蓄的表现的伟大。爱是需要理解的,它不像背课文,只要记住了就算过关,爱的举止在眼睛里更在思维里,是需要我们无时无刻萌发的,更需要散发。我们所理解的不止是字里行间,不止是羞眉和红脸蛋。而是要把那些细微的情表,蜻蜓点水,波漾微荡,细嚼慢咽的品,良久良久,最后不觉得流出了一滴感动的泪,感动那个真正给了你爱的人,感动她在你生命中的伟大,她在你生命中溅起的浪花,她在你生命中燃烧的举火,你的心灵可以点燃,也只有她才能点燃……

当你不曾感冒,当你不曾咳嗽时,你就很难体会到那种止不住的压抑是多么的强烈,那种拉动肺腔撕裂般的疼痛是多么的剧烈,咳嗽时弯着腰的吃了,压住呼吸憋红了的额头和脸蛋,还有不停的滚下脸颊的汗珠。这些都无法和思念相媲,在人们看来最不能压抑的强烈,和思念放在一起算不了什么。一句话憋了好长时间,憋得精神都有些恍惚,到最后还羞怯的不敢说出来。看不破这层薄薄的纸,更不敢去揣摩,摸不到心动后的震撼。不敢靠近呼吸去汲取花香的味道,还有发丝的芳香。其实,这一幕幕很简单,简单的没法用语言去表达,其实也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想说却说不出来,由于羞涩变得忐忑不会说,一句话想了好长时间,不停的彩排,可是到了关键时刻语无伦次,支支吾吾。这一切每个人都有过,也都深深的体会过,形容起来却都是些片言片语,碎不成章。酒壮怂人胆,实在憋不住的时候,为了一两句足以说明问题厉害的话,都会用酒的方式来表述。喝了半天终于说出来了一句大实话,真心话。换回来的是几个字“喝多了吧”。就这么反复的伤害着一个真诚和美妙的心灵,最后碎了。

一个愿望就是一颗无暇的玉,在别人眼里的瑕疵在自己看来全是完美的东西。一个愿望破灭了,这一块玉也就碎了,所有的完美都会变成瑕疵。

我的心里有很多话,我曾经也说过这样的很多话,我也一直想把这很多话用文字记录下来,形成一个好作品,不为流传于世,只想铭记心间。可是我一直缺少这种灵感,当我知道自己心田中的情感已经足以汇聚成一篇文章的时候,又因为没有灵感把这些写下来时,我伤悲了,为这种无力的面容失痛了,英俊的脸上布满憔悴的纹理,红润的嘴唇裂开了流血的条痕,锐利的眼睛也被血丝笼罩。我每天都生活在强烈的压抑中,我想只有压抑才能让我把这种强烈的感情驿动起来,才能唤醒我心灵的直觉,才能让我洋溢的文字铺满纸页,洋洋洒洒的写照内心世界。我不会奢侈有人会来读我,但是我希望有人来读这些文字,读这些深厚的情感。就像读小说一样,津津乐道的品;就像喝茶一样,舌尖细细的嗜。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突然来进入我的生活,来深情的读我,这时我会用我的方式感激她,感激她赐予我的终成眷属。

我们都希望在情感面前是理智的,我们的思维里充满了爱的奢望,也迫不及待的将这种奢望写照出来。可能是由于生活是抽象的缘故吧,我们的思维更显得抽象,当我去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学会关心一个和我没有一点血脉的她时,通常会表现的心跳加快,话音颤抖,表达吞吞吐吐,想要说一句话却怎么思考都说不出来,并且把一句富有感情的话排练成了一段台词。这些说明什么,深深的说明了一段暗恋的开始……

疼痛,仍割舍不掉的痴情。我压抑了很久这种疼痛,也使这种皮肉撕裂的感觉逐渐深入到了我的神经,让我痛不欲堪。抖动的嘴唇不能表达一句条例的话语,无力的手指很难做出示意的举动,颓废让我变得苍老了许多,面容的沧桑让我不在挥洒着青春的活力。江山易老人易老,只因情怨,含辛茹苦待光阴,只为得到。可是,得到了什么,一切都变成了烟云薄雾,在白驹过隙间消失无存。恍惚了自己的眼神,迷惑了自己的心境,待心灵苏醒后,才知旷世欺骗了一个无辜的人。天若有情天亦老,人也无非于此。只有当自己的眉毛白了的时候,才知生命是不善于等待的,逝者如斯夫,时光尽数,天命轮回,上苍给我的年轮一圈一圈的数,很快就可以数完。

可是人心不甘,尝不到甜头不回首。就像喝酒一样,无非是为了大醉一场,等待也无非就是让生命在不知不觉中比别人走的快些。佛家经纶讲得好,我所赎屠的是生命生长的意义。往事不堪回首,月圆月阙,所谓的举头望明月,都是为了一个“思”字,种种牵思,只能默然寄托于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事物里,这才方显的珍贵。人的一生最珍贵的也就那么几次,短暂而富含回味,一处花草,芳香十里。

但愿人长久,千里婵娟平生能有几回,细细数来才知短暂的可怕,不敢接受却又必须接受。此事古难全,人生得意和失意就像醉酒论明月,不管睁眼还是闭眼,月总是迷糊的。众里寻他千百度,寻了半天,回首间才知山山水水,水水山山。都是现实中的一个小分子,奔忙时无意的留下了一段怨情,渊源尽数,是为了怨还是为了缘,我们都在寻找,可是我们都不知道。

上次手术后住院,感觉清闲了很多,没有很多烦恼的事,无非接接电话协调了事。因此生活中也有了很多暇思,余暇还能努力的思考一下我的内心世界。与那些社会各流聊聊生活,可能是我的阳光感染了他们,每天因我而起的欢声笑语,把病痛驱逐在我们的生活以外,也结识了个把知心朋友忘年交,在他们的生活中我也读到了一丝半点我的人生。其实,我善于跟年长于我的人深交。

我一直认为医院里都是福尔马林的味道,平生第二次住院,也相隔十年之久,我这一次彻底把这种误解打消了。其实,医院的味道是我们生活的味道。我和其他病人一样,除了少量的走走,剩下的便是躺在床上打吊针看电视,接受护士小姐的呵护。在这种突然轻松了几百倍的生活状态下,我有时也觉得寂寥,也觉得荒芜,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了,灵感消失了。时间长了便有种光阴虚设的感觉,良辰美景尽在,这里只有两种人,医生和病人,所以人与人之间也没有了隔阂和戒备,都在坦诚相见。正是由于这些,我抓住了很多人的心脉,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通过语言的贯通互递内心世界。

当我们都被那些身着白大褂整天忙碌的人“忽视”了的时候,我觉得生活在了彼岸,气氛更清静了。几个忘年交的老哥哥总是在煽惑,我也总是在他们煽惑后跑出病室,到护士站搭讪。最后有些人见了我紧张,有些人见了也学着我的忽悠忽悠我。

我相信,我的阳光在那一段时间里,在短暂的8天时间里,感染了很多人,每天会有很多人主动的找我聊天,找我抽烟,还有找我打牌的。可是在我感染了他们之后,没有人能够感染我,我微笑的脸颊上很少有心灵深处的痛楚,也很少有人能够看出这种痛楚。只不过8天的时间,我在日夜冥想中,慢慢的把这些没有发现的灵感汇集在了一起。当我出院后,依依不舍的和几位朋友握手道别后,独自一人走下自治区中医院住院部的大楼,天上飘渺落下了几片梅雪,冰冰的惊在了我的额头上,我回首而去,暗自心想,这也许就是甘霖,让我挥写春秋。

我走了,离开了医院,独自徘徊在乌鲁木齐市区的大街上,心里好似落空了一半,都出寻觅那些能够填补的东西,素材太多,满街都是。可是很难找到填补我的材料,我微闭眼睛,一切思维都进入了深海,摸索着缠绕我无数日日夜夜的那条绳索……

睁开眼睛,我好像找到了什么,身不由己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小西门那座最高的楼,去找那个一直用无形的手抓着我直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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