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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天上上一块浮云

许久没有注意到小侄子了,包括他的一言一行,对于他心中微微的怨气引起了嘴角时时鼓起,我倒是这样认为:小孩需要大人的鼓励,但日子长了骄傲的心思就会膨胀。所以冷落他一段时间对于抑制他的这种心思是有益处的,小孩子不能习惯的被宠爱。我这个人生活习惯上比较随意,但随意归随意,原则性的想法还是要坚持,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而而放弃原则。我不像我的二弟,他虽然在管教小孩的的方法上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但是太过宠爱小孩了,他的恩威并重没有很好的实施,我想他是晓得这个道理:养不教,父之过。他也是晓得:不能因为小孩一时过错而滥用”酷刑”,现在小孩子娇气,棍棒下不会出现孝子,可能正与此想对,这种教法会抑制小孩子想象力和创造力,所以用过去的做法,我同二弟一样不赞成。但是我也不赞成大人在管教孩子上原则性的让步,对孩子宠爱有加。

我也是很爱小孩子的,不然不会见诸于文字的,对他的一番冷落也是作为伯父的一份爱,我想幼稚的心灵此刻未必懂,但是在他稍稍懂事以后,他能理解大人的一份心意。对于这份心情,也许我妈妈会说:你工作的心从未停止过,你对侄子的关切未必如你所说如此;也许我二弟会说:对孩子的关切马虎不得,有时候大人的一个小小失误可能导致他哭闹不止。对于他们的劝求,我或许无言以对,毕竟他们说的是有理有据的,我驳坼不得,可是,可是他们想过没有:小孩子是天上放的风筝,没有线的牵引,他们永远飞不起来。古时候老子就想过婴幼儿此时的心柔如水,是需要处处关切的,有些方面是要有规矩的。

今日是周末,我放弃了手头中的工作,也放下了心灵上一块沉重的石头,在如水的春日里,天上是青蓝青蓝的轻快的云,各种花儿正摇曳的怒放着。我不是个画家,要不然,怎么不会一个人背着画夹,找一块安静的草地,两脚放开,悠然的坐着,然后两手轻云般的写生起来呢?草软软的,绿绿的;天青蓝青蓝的,花朵粉红粉红的;小鸟丛中欢喜的闹着;歌唱家一边鼓动风琴,一边引吭高歌。我想,这些都会成为我绘画的有趣素材。可是我绘画功底不好,在校时没有好好的储备知识,又缺乏写生训练,因此,梦想只能是归于梦想,有时候,这个梦想只能老远地呆在一个孤僻的角落里。

二弟周末单位不需要加班,今日着了一件蓝格子内衬衣,外一套休闲风衣;侄子在电视机跟前玩弄着黑色遥控器。见着自在的爸爸,便嘴角向两边张开,白白的牙齿露了出来,神情似急不可耐,央求道:爸爸出去玩。着么稚嫩的童音不时引起大人的怜爱,不但是爸妈在旁边附和着,就连有些严肃的我也为之改容:侄子的想法是好的,受着春风的沐浴,侄子会变得更加可爱。爸妈一向疼爱孙子,就连晚上睡觉也满是希望孙子能在旁边睡。我想:小孩子应当疼惜,但过分的溺爱则会引起孩子的娇纵。他时不时哭泣不止不正恰好说明我这个方法论么?弟媳妇今日也逢单位放假,着了一件粉红色外套,脸上也微微红润着。他们都愿意带着还很稚嫩的幼子出去散散步,他们都很愿意。

我也愿意在这个难得的时光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欢喜着,徜徉着,也为了亲近下侄子还很稚嫩的心灵,于是跟在他们后边观赏者,徜徉着。

外面正午的太阳有点辣,照的行人脸上红扑微胖。建筑是灰黄的,在辣的太阳光下,上面留下一块块光亮的斑。建筑下下面是一个很大的广场,有很多老人在坐着,旁边是他们的孙子在手舞足蹈的跳着;孙子离开身边有些远,老人则似吓坏了,一边赶着,一边跑着。老人的脚步是蹒跚的,比不得小孩子的脚步那灵动而轻快。老人是爱他们的孙子的,犹如小鸟哺育对待他们未长翅膀的幼稚样。有的小孩子身边未看见他们的爷爷奶奶在,倒是他们的爸妈勤快,从一个地方抱到另外一个地方;他们需要什么,他们的爸妈都会用钱去兑换。他们大多数爱哭,见他们的爸妈带来了好玩的,他们的哭泣声会很快停住。这里的大人们大都有自己的工作,平日是由他们的爸妈伺候着他们的未成年小孩,只等周六周日了,他们才会有时间在小孩身边停留。

在铺着水泥大道两旁,则是一群长大稍稍懂事的孩子,他们有的结伴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在路人中间穿梭着;有的在跟女孩一块嬉闹着;他们大多数背着书包,书包里放着上课用的书籍和作文本;

除开了他们,还有结伴而行的老人们,有的在下棋,有的在玩纸牌,有的赶到山里边悠闲的漫步和到大一些的广场去唱歌。在广场中间,我看到了一块新开辟出的池塘,池塘里有小鱼,有游泳的鸭子,还长着一大片绿绿的荷;荷叶上方是微红的荷花,荷花微含着水珠,在正午的太阳下,还显得勃然有生机,在池塘的四周围着有小孩,有老人,还有散着的一两个青年男女。在我的前面是二弟他们带着侄子正观赏正在游动的鸭子,鸭子时而游动,时而捕鱼,时而曲歌,引起了侄子的不时欢笑。广场的左方有个卖书集的青年,他的前面摆着一个大的桌子,桌子上面是整齐的列着一推书籍,走过去看了一下,书籍有不少:经书,史书都很全。侄子也过去了,手舞者想去摸一摸光滑的封面。

广场的尽头一块地方有很多妇人在跳舞,踏着音乐的节奏她们的脚跟有序的灵动着,侄子看着,手脚不觉自然地摆了起来。过了广场,后面变是翠绿的山,二弟他们带着侄子在软软的草地上摘花,拨弄石子,看着乱蹦的小鸟,不禁追着,喊着。

山不算高,但因为有了这城,才闻名起来了。山上树木很多,高低不参齐,远边有些朦胧,似有一层轻雾罩着。山的上方则是飞机轰轰鸣,一掠而过,不就便消失空旷的天空中,我,二弟还有侄子不禁相视而笑。除了有侄子,我还有两个外甥女,不过现在她们都不在身边;望着天边的云,我不禁想起她们了,她们与侄子年龄相差无几,在这个时间段内,她们都有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都有着欢蹦乱跳的好玩心理。曾记起去年这个时候,她们在我怀抱里撒娇,一声一声喊着:舅舅,舅舅,哎,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侄子一直在玩石子,对于圆形的东西,他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喜爱,不但在路边能捡着一大把的石子,有时还把石子带回家玩。除了圆形的石子他爱玩,他还爱着油树上长的圆圆的果子;高高的树枝间,他就会央求着:爸爸,给我摘,给我摘。大多数时候,他爸爸都会让他满意。

对于这样一个乖巧的侄子,我怎能不喜欢呢?在他身上,我似乎看到了我自己的童年时光,不过现在想想,父母小时候严格要求管束自己,实在是出于一片仁慈之心,所以我也希望他的父母在管束他时,能有所约束,恰好地牵着这个线,让手中的风筝越飞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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