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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们的青春,在迷茫中呐喊(1)

1.看不到未来的不安全感,滋长着

今天,我们都在寻找不安青春的出口,却不曾想过,青春的本质并非安定。人们总说青春的可贵,在于拥有春天一样的活力,他就应该在不安中寻找激情和斗志,他经得起折腾的资本,本身就是我们未来的筹码。

走过青春的这几年,我们的内心总会经历许多莫名的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我们开始感觉到,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安,不安的未来,不安的人群,不安的情感,不安的生活,不安的我们的青春。

是的,青春里的我们,有过很多复杂的情绪,迷茫过、失意过、颓废过、兴奋过、爱过、苦过、恨过,悔过,失落、惆怅、敏感、无奈、执着……这些感受,都曾经交织着在我们的青春里更替出现。

其实这一切,源于我们内心的不安。我不安,我在等待中不安,我在狂躁中不安,我在忧虑中不安,我甚至在幸福中不安。

青春,本是一段闪耀着阳光的岁月,没有什么可以夺去它的色彩,因为青春这两个字里面包含着很多美好的梦想和憧憬。可是就在这最灿烂的时光里,我们却因为不知所措的焦虑不安,使得我们的青春无处安放。

于是,对于无法预知的未来,不安的心里有了很多个被我们假设了无数次的“如果”。明知道没有如果,可是还是会经常想如果这样会怎么样?如果不把感情看得很重,未来活得会不会更潇洒;如果没有那么多割舍不下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更果断;如果多创造一些机会,是不是会更有前途;如果我换一种活法,前路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风景……一个又一个“如果”,让我们内心那种不安感,不断地滋长。我们明知自己无法预知未来,可又无法停止焦虑。

我们不安,是因为曾经的我们忽视了太多美好的东西。在本该奋斗的年华里,我们忘了当初的信誓旦旦,肆意地挥霍着本该属于我们的绝美年华。当有一天突然发现现实一下子跳了出来,横在眼前,让我们不得已必须去面对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把青春过得一无所有,在青春的时光里晃悠了这么多年,我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回头想想真的努力了吗?

或许,我们的不安隐隐来源于心灵的空虚感,在这个充满困惑的年岁里,我们带着迷茫和不知所措,心里有满满的依恋,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总是一厢情愿地以为,只要我们愿意,什么都可以得到,全世界都应该是我的。可是,忽然有一天,或许在很多个明天以后,再回首,我们发现,人生并不会随着我们自己的意愿而旋转,未来并不在我们自己的意识把握中。于是,我们终于明白,年少的我们是多么不安,为了让今天变成幸福的明天,让明天在回忆中有一段充满微笑的美好往事,我们都开始了关于未来的思考。

其实,上帝给了我们一颗不安的心,是为了让我们在更多的危机感中觉醒,预备过好下一段青春时光。所以,即使面对一片未知的明天,我们也要相信下一站青春,也许会更好……

说起青春的不安感,平遥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远离家乡的感觉。

那一年,刚刚高中毕业的平遥,忽然有了一种离开家出去闯荡的冲动。于是,不顾父母的反对,收拾好离家的必需品,他怀揣着一颗跳动不安的心,一个人踏上了去往北京的陌生之旅,抑或是不明确的希望之旅。总之,他觉得自己的青春应该疯狂一回了。

没有家人的呵护,也没有同学朋友的陪伴,平遥独自走上了通往未知的异乡路。

不记得坐了多久的火车,总之迷迷糊糊地下了车。就在他的脚从火车上下来,踏在北京的路上时,忽然就有了青春里的第一缕不安感。看着陌生的城市和人群,摸摸自己的脑门,心里有一些惶恐。但是,平遥告诉自己,我是个男人,我必须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选择,路还没走,怎么可以就此退缩,于是他抓了抓头发,清醒了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里,平遥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陌生的城市,看着陌生的脸,走过陌生的街道,一切都不是自己脑海中所描绘的世界。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出去找工作,连日来的劳碌奔波让他身心俱疲,再加上身上带的钱所剩无几,以及食不果腹的饥饿,让他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刚过十字路口,可能是因为他走得太慢,一辆汽车的尖锐喇叭声让他的心悬在了嗓子眼,他当时脑袋“嗡”的一声,差点就葬身车下。那一刻,平遥心中忽然有了更加强烈的不安感,并在他十九岁的心里渐渐泛滥开来,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但是,现实不容他多想,于是他只得随着人流缓慢前进,徘徊在陌生的街口,感受着与这个城市的格格不入。抬头望天,北京的天空永远都蒙着那么一层阴暗的颜色。平遥开始后悔,不该那样挥霍曾经的青春,以至于给现在的自己带来那么多不安的因素,更不该这么冲动地一个人跑出来,过着一种不知所措的生活。他开始害怕,莫名的沉重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需要重新安排青春,重新开始崭新的人生了。

那天,找工作再一次碰壁后,他独自在街头游荡了一天,一直逛到天开始暗了下去,路灯也紧接着亮了起来。街上的霓虹灯绚烂无比,而平遥此时却只能默默地蹲坐在街道的角落里。街上偶尔一阵汽车疾驰而过的声音,都会让他害怕地抱紧膝盖。他心里很不安,害怕被自己还不了解的世界所迷惑,然后被一点一点慢慢吞噬,直到体无完肤。

他开始郁闷,为什么想象之中的美丽城市没有一丝温暖熟悉的感觉,他以为那里寄托着自己的希望,没想到当青春开始躁动时,只留一丝不安独自落幕?

不知不觉中,现实的强光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告诉自己:天亮了,应该收拾起所有的不安,迈开脚步走向未来,去寻找可以安放的青春了……

其实,站在青春的十字路口,我们以“蚁族”的状态生活着。这些年,我们一点点体会着青春无处安放的苦恼,不是没有人帮助我们,只是我们总感觉没有一双手可以牵得住,似乎有很多梦想可以帮助我们延展出美好的未来,可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明确的方向。那是一种迷惑,一种担忧,一种焦虑,身边充斥着各种喧嚣,大街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们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我们却无助地站在路口,寻觅着未来的栖身之所。

或者为了理想,或者为了生存,千千万万的我们涌进社会,“蚁族”成为我们共同的姓名。我们渺小,似海里的一滴水,沙漠中的一粒沙,无人关注无人顾暇;我们数量庞大,族群里的同伴们去去回回,放眼望去,黑压压的身影无边无际;我们群居,微薄的收入让我们只能求得一处落脚之地,连蜗居都难以企及;我们忙碌,为了生存,为了独立,为了在这个广阔却拥挤的世界里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今天,我们都在寻找不安青春的出口,却不曾想过,青春的本质并非安定。人们总说青春的可贵,在于拥有春天一样的活力,他就应该在不安中寻找激情和斗志,他经得起折腾的资本,本身就是我们未来的筹码。因此青春应该是不确定与不安定的,应该是多姿多彩的,无论是追忆过去还是面对未来,青春的状态都应该在路上。

青春的色彩本该是鲜活亮丽的,我们未来的道路还很远很长,自己的青春不急于安放。人生百年,路漫漫其修远兮,过去的往事已成定局,但谁都无法预言未来。青春本该是为梦而飞的时候,不要让它无处安放,而真正的青春,不管放在什么位置上,它都能发光发亮。

2.孤独,是不是青春最真实的呐喊

因为,青春承载着稚嫩的理想,但是又直面着世事的无常,这种理想和现实的落差,让我们不得已地体验着这个年龄都会有的孤独。蓦然回首间,用现在的眼睛去窥视过往的青春时,才发现,那确实存在过的孤独,是环绕在成长路上的一层层绚烂光芒,因为有了这层光芒,我们的青春才多了一份沉稳的积淀。

阿桑在歌曲《叶子》里唱到:“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

带着淡淡忧伤的歌词,道出了青春里的种种孤独。其实,青春是不应该寂寞的,但青春又不能够避免寂寞。

我们因为梦想的落差而寂寞,因为情感的失意而寂寞,因为不被理解的委屈而寂寞,因为迷茫的前途而寂寞,因为内心的叛逆而寂寞,因为朋友的背叛而寂寞,因为现实的无奈而寂寞……

青春是寂寞的。无论我们笑得多甜,聊得多么海阔天空,也总会在某个独处的时候感到内心的落寞与孤寂,总会在某个无人的夜晚感到莫名的无助。热闹属于世界,而我们那颗被欢笑掩饰的心灵,却总是无法停止寂寥。青春里的这份沮丧,也许是因为希望太高,或者是奢望太多,所以我们总是在期待之后被排山倒海的落寞与失望填满,就像那划过夜空的流星,美好的瞬间稍纵即逝。

于是,我们内心深处总是有那么一张细密封闭的网,将自己最隐秘的灵魂与外界隔绝起来。正是因为这种向往孤独的决绝,让我们不断憧憬着进入自己营造的完美世界,而多了一份想要远离这个纷繁世界的叛逆,所以,人们总是会看到我们偶尔在人群中孤僻而娴静地伫立着。

青春的孤独,是一种成长的必然,带着几分酸楚,期待着被理解、被读懂。可是当别人无法窥见我们内心真实的感受时,我们总是很伤心,钻牛角尖地问自己:“为什么我用尽全力去爱别人,可是别人却无法感受到我的良苦用心?为什么我的每一次付出,别人有时候就是视而不见?为什么他们只看到我的叛逆,却看不到我叛逆背后的渴望与孤独?”无数个为什么,如蛛网般交织于心,凌乱了原本就孤寂无助的青春。

于是渐渐地,我们不再把心事挂在嘴上,而是深深藏在心里。我们渴望着有一双眼睛,能看懂我们心底最真的呐喊,能读懂我们眼中的每一个失意,能洞悉我们灵魂中最美丽的坚持。可是,没有谁能真正看懂谁,没有谁能真正了解谁,于是青春里的我们终于明白:谁的青春不孤独,谁的青春不寂寥,孤独是青春最真实的呐喊。

那些年,在那颗还不够强大的内心深处,我们都是这样怀揣着莫名的孤独走过来的。现在想来,这原本就是成长必经的一种状态,也不失为一种美好的体验!

雅尼觉得自己的青春,是在孤独中开始的。他常常在想,是不是孤独也会遗传?在儿时的记忆里,奶奶就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她没有朋友,不喜欢和别人聊天,在北方寒冷的窑洞里,她总是微笑着坐在油灯下为全家老少做过冬的棉鞋。雅尼的爸爸也是一个孤独人,在他年少时,爸爸是村里的支部书记,本应该有很多朋友的,可是雅尼从来没有见过爸爸的同事来过家里,爸爸回到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一个人捧着一本书,静静地阅读。

雅尼也是一个喜欢独往独来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孤独,他喜欢享受这种带一点“文艺感”的孤独,总之就是不喜欢人多热闹的环境。妈妈说,他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玩,上学后也不喜欢和同学们扎堆儿,放学后总是一个人背着书包慢慢悠悠地回家。而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书。在青春的记忆里,只要有书就没有寂寞。

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大学毕业后,雅尼留校做了老师,他很喜欢这个职业,因为这个职业可以一边读书一边孤独着。除了平时上下课,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看书,爬格子。倚窗伴着明月孤灯,手中一盏清茶,这种日子真是太美了。诚然,无论什么职业,都离不开社交集体活动,而这些社交活动并不是雅尼想要的生活。每次一番喧闹后他特别期待着回到独处的时光,感受那种只有自己与岁月耳鬓厮磨的妙不可言的感觉!

前一段时间雅尼参加了一次集体旅游,是在被领导和同事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去参加的。坐在旅游大巴上,一路青山绿水、杨柳拂堤、小桥流水,让人心旷神怡。只是身边坐着领导同事,自顾自地欣赏车窗外的风景也不好,于是雅尼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们聊天,一边感叹着就此错过了沿途美丽的风光。

下午大家都闹着要出去烧烤,他却悄悄地沿着屋后的小路走到了一片草丛中。眼前,初春的晚风中,稻田一片蛙声,远村炊烟袅袅,与归鸟相映成趣,脚下的泥土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切都让人感觉舒服极了。雅尼静静地坐了下来,心无旁骛地享受着这份孤独,这份一直以来被隐藏的孤独。

脚前几束野花在微风中轻轻地摇着小脑袋,一只蝴蝶飞来在他耳边欢舞。前方不远处一小截江南风格的青砖墙,旖旎在一片绿树掩映中,散发着寂寥、空灵的味道。放眼望去,几抹晚霞映在天边,一缕夕晖带着金黄色的光晕淡淡敷在草地上。

刹那间,一种无可比拟的静谧感和温暖感,如潮水一般将他包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满足的人,一切城市的喧嚣,马上从青春的生命里隐退。

他喜欢这样的孤独,也正是这种孤独,让他觉得自己的青春变得不再浮躁不安,而有了更多思考的空间。

蓦然回首间,用现在的眼睛去窥视过往的青春时,才发现,那确实存在过的孤独,是环绕在成长路上的一层层绚烂光芒,因为有了这层光芒,我们的青春才多了一份沉稳的积淀。

这是一个浮华,喧嚣,熙攘的世界,正因为这样,我们青春的心灵才需要营造一个孤独流离的世界,让我们在这似水年华中,亦能够清醒冷静地面对世界的纷繁搅扰。我们轻舞飞扬的青春,需要波澜壮阔,需要流光溢彩,但是更需要一种真实的孤独,去慢慢地累积自己厚重的人生阅历。

当然,青春的孤寂并不是与世隔绝,也不是孤芳自赏,而是一种生命的蛰伏与成长,这样的我们,就算在暗夜里独自落泪,也是那般的灿烂,那般的可爱!

因为,青春承载着稚嫩的理想,但是又直面着世事的无常,这种理想和现实的落差,让我们不得已体验着这个年龄都会有的孤独。经历波折的漫漫人生路,因为我们青春蓬勃的心,却依然可以踏着轻快的步伐,一路边走边唱地走下去,毕竟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我们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没有选择,没有退路可言,只能轻轻地告诉自己,我们长大了,必须学会承受生命无法承载之重。毕竟生活不是一步步走出来的,谁都无法一眼看穿。

那些年,无论你愿意与否,青春的孤独就在那里存在着,生生的拽着你,拉着你,让你与世界的纷繁复杂格格不入。前面的路还很长,需要一步步去衡量,用心去慢慢体会,去学着用更加成熟的心,在青春的孤独之后,与世间的人和事慢慢地融合……

3.迷茫的我们,在黑暗中撞破头的青春

不要太在意自己将来会走到什么地方,不用焦虑自己会有多少房子票子,不用担心内心的梦想能否实现。因为想得太多,心灵就会被桎梏,成为“迷茫”的奴隶。其实,破解迷茫的良药,便是遇事冷静面对,理智分析,然后“马上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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