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姑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川元都是亲自照顾午阳莺。午阳莺对川元的脸也渐渐熟络起来。
川元一边喂午阳莺吃饭,一边道:“阿莺!我是长江川元!你记起来了没?在石堡城附近的农庄里!……”
午阳莺突然自己开口了:“在石堡城附近的农庄里来了一个男子。一个英雄一样的男子。爷爷让我陪他睡觉!然后……然后……我记不得了。”
午阳莺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川元说话。
“睡觉,我想睡觉了!”午阳莺突然自言自语道。说完就扑通的躺在床上。将衣服全部脱下来,躺倒被子里。
川元见了匆忙调转头来,可是转念一想,如果来一次情景重现,午阳莺或许会想起来。
川元想着就站起身来,来到外屋问侍女们:“今天谁穿了红肚兜,红汗衫!”
侍女们都愣了一下,随即就有几个侍女羞怯的点头道:“奴婢穿了!”
“快脱下来!”川元命令道。
众侍女都愣住了。
“在这里吗?”一个侍女问道!
“对,我马上就要!”川元回答道。
这个侍女便绯红着脸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下来。就连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红色。身材却是极其的苗条,皮肤红润细致。但川元根本无心看这些。
川元接过衣服问:“你叫什么名字?”
“丹池”侍女低声回答。
川元便道:“丹池,我会通知尚书令给你一千两银子。”
川元说完就回到了里屋。只剩下丹池在外面被众人嘲笑。
川元来到午阳莺身边道:“阿莺,你把这个穿上!”
“我不穿,不舒服!”午阳莺努着嘴拒绝道。
川元有些着急,扶着午阳莺柔软的腰肢就把午阳莺扶了起来道:“你不穿,我帮你穿!”
午阳莺和川元已经熟悉了,也不尖叫,只是嘻嘻呵呵和川元打闹。
川元专心的帮助午阳莺穿衣服。穿内衣这种事情对敏感部位的触碰是必然的。再加上午阳莺一直不配合,就是来回的触碰。
突然午阳莺不在打闹,川元奇怪的抬头看了看午阳莺的脸。只见午阳莺痴痴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川元奇怪的问道。
“好舒服!”午阳莺老实的回答。
川元才意识到午阳莺是个正常的女人,经过一凡触摸,身上竟然散发出一阵热气来。对于依然是童子身的川元,有无限的杀伤力。
“好难受!”午阳莺又嚷道。
“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川元奇怪的问。
“你停下来就好难受!”午阳莺是不会说假话的。
“那……”川元看了看午阳莺已经迷醉的眼睛。
午阳莺倒在了川元的怀里哭道:“不行了,我要死了,救救我!”
这个她倒懂!川元惊讶的想。孔子曰:食色性也,真是一点没错。即使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也知道吃饭与性?事。
………………
等春秋已定,川元无比享受的将午阳莺搂在怀里。他肯定了自己的等待没有错,即使等来的是一个傻子。川元甚至后悔当年没有下手,让这份爱迟了差不多两年!
午阳莺傻傻的亲抚着川元,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丝毫看不出精神失常。
“呵呵呵!”不住的傻笑出卖了她是个傻子的事实。
“你笑什么?”川元问道。
“呵呵呵呵”午阳莺还是一直笑。
川元爱恋的轻轻吻了一下午阳莺的额头。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是不是?”午阳莺突然说出一句让人再也不会觉得她是傻子的话。
川元惊讶的看着午阳莺问:“谁教你的这句话!”
午阳莺憨憨的说:“师傅经常向雪斋师伯这么说。阿柿姐姐也经常对川康哥哥这么说!”
川元笑着点了点头道:“我一辈子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的傻媳妇!”
“那你不属于槽姑姐姐!”午阳莺又突出一句。
川元呆呆的看了午阳莺好一会,甚至怀疑她不是真傻,只是装作傻。
“我只属于你!”川康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有一丝忧伤。就好比大多数刚刚成家的年轻人对妻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样。
槽姑!是自己永远的一块心病。是啊!槽姑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川元的心中空拉拉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