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吩咐看守的狱卒打开牢门。狱卒迟疑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狱卒大哥!我三哥去了庐州,你就看不起我了!那我现在就去找我夫君盛茂,让他给你下命令!”阿桃说着就做出一副要有的架势。
汝南的狱卒本就不知道阿桃与盛茂只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与长信也就是个称呼上的兄弟。堂堂郑国的大公主,一个小小的狱卒怎么敢惹?看到阿桃生气了,赶忙走上前去开门。边开门边说:“我们哪里敢不听夫人的使唤。只是长信国主亲自交代了,不准任何闲杂人等探望!不准打开牢房大门。
我才打了个恍惚!那盛夫人可不是闲杂人等!快快请进。”
阿桃的脸上依旧怒气未消,跺着步子走进牢房里。
“你去吧!犯人曾经侮辱过我!我要好好羞辱一下他!”阿桃对狱卒说。
狱卒听到侮辱两个字顿时想入非非。看看阿桃这娇弱柔媚的美人,再看看义龙粗糙凶猛的样子。怎么个侮辱法?狱卒的脑子里浮现了一组画面。嘴角不觉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回头走出了牢房。
阿桃与义龙又不言不语的对峙了一刻钟。
“我累了!”阿桃说了一声:“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都快死的人了。就没有有什么和我说的。”
阿桃说完坐在义龙的牢床上,摆弄着锁着义龙的粗大铁链。
义龙哼哼了两声道:“你走吧,我没有什么想和你说的。”
“别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给你一千零一次温存反而换不来几句话?”阿桃套用了义龙的原话说到。
以前的种种在义龙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义龙意识有些沉重,低下了头。
“我曾经那样恶毒的骂你!你就不嫉恨我!”义龙终于说话了。
“你骂我什么了?对,你骂我是你的泄欲工具,骂我是青楼女子!”阿桃沙哑着嗓子说。
义龙悔恨的泪珠子滚滚而出。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见义龙的心就如被万箭刺穿!
阿桃抹了把眼泪说:“我想告诉你,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把我当成任何东西:泄欲工具、青楼女子或者是宠物。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能和你在一起!”
隔壁牢房里的人都惊讶的眼珠瞪的圆溜溜的。如此纤弱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赤!裸裸的告白!临死还能看上这么一出好戏也让人兴奋。大家都期盼着下一个步骤!
义龙抬起了头,看着阿桃泪水如潮的双眸。自己何德何能能勾勒到这样的女子。真后悔没有抛弃所有跟她远走高飞。辜负了如此的美人,辜负了如此的人生。
义龙忍不住将自己厚重的唇吻在了阿桃的红唇上。
“啦咔咔啦”铁链传出一阵阵巨响,两个人都想急促的将对方扒光。
狱卒听到声音,慌忙跑了过来。这样的情景平生还是第一次见。这回又可以当成好几年的吹牛话题了。盛茂戴了一顶巨型的绿帽子。
两个人手急,心更急,慌里慌张的鼓捣了一阵,也没有解决了挡在中间的铁链。
双双叹了口气,又坐回原地。
“大哥能不能将铁链打开?”阿桃问狱卒道。
狱卒努着嘴摇了摇头。
“你不打开,他们怎么相爱!君子成人之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人?”旁边牢房里的人也急得满头大汗,高声的嚷嚷!
“对啊!将死之人,你也不能让他痛快痛快!”另一个人也嚷嚷道。
“都给我住嘴!”狱卒喊了一声,调头走了。
“咔嚓!”又传来了铁链响动的声音。
义龙以为阿桃又准备冲破万难险阻,让自己享受人生最后一次温存。
低头却发现锁在自己左手的巨型铁链竟然打开了。这时义龙才明白阿桃的用意。她只是想转移狱卒的注意力将铁索偷偷的打开。
狱卒又回头看了一眼,阿桃用自己的眸子轻轻的向义龙使了个眼色。
义龙又扑了上来用身体挡住了铁索。阿桃在义龙的身后用一根铁针鼓捣着铁锁。狱卒只注意看阿桃的表情和渐渐被撕裂的衣服,不住的流下口水。根本就没有功夫注意阿桃的手到了哪里!
“咔嚓”又传来一声刚才的声音。义龙有些情难自已,竟想褪去阿桃的裙子。阿桃顺嘴就给了义龙一个耳光。
“你这个畜牲,我就是让你急,又得不到!”阿桃骂了一声。
这个娘们可真是恨!狱卒不禁心里嘀咕。
阿桃却轻声对义龙说:“我哥哥不在汝阳,其他人不敢置我于不顾!你挟持我,往外冲!”
义龙有些意犹未尽:“我们能不能完了再走!”
阿桃听了脸一红,向周围看了看。义龙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所处的环境。
周围的人,都如恶狼一样流着哈喇子。右手都伸进了裤子里。眼睛直直的盯着阿桃。
义龙叹了口气,反手就掐住了阿桃的脖子,叫道:“老娘们,竟敢打老子!”
边说边押着阿桃往出走!狱卒头子都惊呆了,根本顾不得想义龙是如何撬开铁锁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战国长信的亲妹妹成了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