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太爷回家时以是丑时,家里的灯还没息,烛光将太奶奶的身影拉的很长,太爷爷看着家里的光心里暖暖的,又看到长工家的灯也没息,叹了口气进了屋,长工家的听到了动静就知道太爷爷回来了,两口子一前一后出来接太爷爷,“大兄弟啊,知道大绳是谁拿的了吗?”太爷爷笑道:“自我从家里逃出来,就再也没用过那东西了,早忘了。”那长工两口子听到这松了口气,“时候也不早了,大兄弟啊我和你嫂子就回家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回屋里了,太爷爷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长工家的灯熄了才回屋。太奶奶见太爷爷回来了没有说话拍了拍有些呓语的爷爷。“找到是谁偷得了么?”太爷爷拿起案头上的芙蓉膏抽了起来,太爷爷是在逃亡时染上了鸦片,太奶奶也抽,太爷爷吸了口缓缓的吐出来,半晌道:“查是查出来了,不过我没说。”太奶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和衣睡下了,一夜无话。窗外下了一夜的雪。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就有人来敲太爷家的门“祁兄救命。救命啊。”门被敲得哗哗直响,爷爷被吓的直哭,太奶奶只能哄他,太爷爷去开门,发现地主只穿着一件中衣趴在门口,叙事跑的太着急连鞋都掉了一只,鼻涕都冻在脸上,看到太爷爷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扑到了太爷爷怀里,“救命啊,祁兄。”太爷爷大吃一惊:“一夜不见,你怎么憔悴了。”连忙把地主扶进屋里,太奶奶也闻声出来了,好不容易把一摊烂泥似的地主弄回屋里,太奶奶给他倒了杯水,好半天地主才缓过来,太爷爷见他吓成那样就道:“遇到什么事了吓成那样。”地主半天挤出了一个哭脸:“我遇见鬼了。”地主说完爬上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我儿子起初说我还不信,昨天真见到了,那块地要不得。”地主的儿子是个傻子,前几年地主看上了一块地,就琢磨着给儿子盖个房子娶个媳妇,去年终于盖成了,今年秋天地主就让儿子住了进去。起初还好,可是没多久地主儿子说什么都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