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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张廷秀逃生救父(4)

且说廷秀至家,看过母亲,也恐丈人寻问,急急就回来。到厅前,见丈人与赵昂坐着说话,便上前作揖。王宪也不回礼,变着脸问道:“你不在学中读书,却到何处去游荡?”廷秀看见辞色不善,心中惊骇。答道:“因母亲有病,回去探看。”王员外道:“这也罢了。且问你自我去后,做有多少功课?可将来看。”廷秀道:“只为爹爹被陷,终日奔走,不曾十分读书,功课甚少。”王员外怒道:“当初指望你读书有些好日,故此不计贫富,继你为子,又聘你为婿。那知你家是个不良之人,做下这般勾当,玷辱我家。你这畜生又不学好,乘我出外,终日游荡嫖赌,被人耻笑!我的女儿从小娇养起来,若嫁你恁样无籍,有甚出头日子!这里不是安身之处,快快出门,饶你一顿孤拐。若再迟延,我就要打了!”那些童仆看见家主盘问这事,恐怕叫来对证,都四散走开。廷秀见丈人忽地心变,心中苦楚,哭倒在地道:“孩儿父子,蒙爹爹大恩,正图报效。不幸被人诬陷,悬望爹爹归家救拔。不知何人嗔怪孩儿,搬弄是非,离间我父子。孩儿倘有不到之处,但凭责罚,死而无怨。若要孩儿出门,这是断然不去!”一头说,一头哭,好不凄惨。赵昂恐丈人回心转来,便衬道:“三官,只是你不该这样没正经。如今哭也迟了!”廷秀道:“我何尝干这等勾当,却霹空生造!”赵昂道:“这话一发差了。那个与你有仇,造言谤你?况岳父又不是肯听是非的。必定做下一遭两次,露人眼目。如今岳父察听的实,方才着恼,怎么反归怨别人?”廷秀道:“有那个看见的,须叫他来对证。”王员外骂道:“畜生!若要不知,除非莫为。你在外胡行,那个不晓得,尚要抵赖!”便抢过一根棒子,劈头就打道:“畜生!还不快走!”廷秀反向前抱住痛哭道:“爹爹,就打死也决不去的!”赵昂急忙扯开道:“三官,岳父是这样执性的,你且依他暂去,待气平了,少不得又要想你,那时却不原是父子翁婿。如今正在气恼上,你便哭死,料必不听!”廷秀见丈人声势凶狠,赵昂又从旁尖言冷语帮扶,心中明白是他撺掇,料道安身不住,乃道:“既如此,待我拜谢了母亲去罢!”王员外那里肯容,连先生也不许他见。赵昂推着廷秀背上,往外而走,道:“三官,你怎么恁样不识气,又要见岳母做甚?”将他出大门而去,正是:

人情若比初相识,到底终无怨恨心。

且说徐氏在里边听得堂中喧嚷哭泣,只道王员外打小厮们,那里想到廷秀身上,故此不在其意。童仆们也没一个露些声息。到午后闻得先生也打发去了,心下有些疑惑。问众家人,都推不知。至晚,王员外进房,询问其故,才晓得廷秀被人搬了是非赶逐去了。徐氏再三与他分辩,劝员外原收留回来。怎奈王员外被谗言蛊惑,立意不肯,反道徐氏护短。那玉姐心如刀割,又不敢在爹妈面前明言,只好背地里啼哭。徐氏放心不下,几遍私自差人去请他来见。那些童仆与赵昂通是一路,只推寻访不着。按下徐氏母子。

且说廷秀离了王家,心中又苦又恼,不顾高低,乱撞回来。只见文秀正在门首,问道:“哥哥如何又走转来?”廷秀气塞咽喉,那里答得出半个字儿。文秀道:“哥哥因甚气得这般模样?”廷秀停了一回,方将上项事,说与兄弟。文秀道:“世态炎凉,自来如此,不足为异!只是王员外平昔待我父子何等破格,今才到家,蓦地生起事端,赵昂又在旁帮扶,必然都是他的缘故。如今且莫与母亲说知,恐晓得了,愈加烦恼!”廷秀道:“贤弟之言甚是。”次日,来到牢中,看觑父亲。那时张权亏了种义,棒疮已好,身体如旧。廷秀也将其事哭诉。张权闻得,嗟叹王员外有始无终!种义便道:“恁般说起来,莫不你的事情,也是赵昂所为?”张权道:“我与他素无仇隙,恐没这事!”廷秀道:“只有定亲时,闻得他夫妻说我家是木匠,阻当岳父不要赘我。岳父不听,反受了一场抢白。或者这个缘故上起的。”种义道:“这样说,自然是他了。如今且不要管是与不是,目下新按院将到镇江,小官人可央人写张状子去告。只说赵昂将银买嘱捕人强盗,故此扳害。待他们自去分辨,若果然是他陷害,动起刑具,少不得内中有人招称出来。若不是时,也没甚大害。”张权父子连声道是。廷秀作别出监,兄弟商议停当,央人写下状词,要往镇江去告状。

常言道:机不密,祸先行。这样事体,只宜悄然商议。那张权是个老实头,不曾经历事体的。种义又是粗直之人,说话全不照管,早被一个禁子听见。这禁子与杨洪乃是姑舅弟兄,闻此消息,飞风便去报知。杨洪听得,吃了一吓,连忙来寻赵昂商议。走到王员外门首,不敢直入。见个小厮进去,央他传报说:“有府前姓杨的,要寻赵相公说话。”赵昂料是杨洪,即便出来相见。问道:“杨兄有甚话说?”杨洪扯到一个僻静所在,说:“张廷秀已晓得你我害他,即日要往按院去告状,倘若准了,到审问时,用起刑具,一时熬不得,招出真情,反坐转来,却不自害自身!幸喜表弟闻得来报,故此特来商议。”赵昂听了,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乃道:“如此却怎么好?”杨洪道:“一不做,二不休,尊相便拚用几两银子,我便拚折些工夫,连这两个小厮一并送了,方才斩草除根。”赵昂道:“银子是小事,只没有个妙策。”杨洪道:“不打紧,他们是个穷鬼,料到雇船不起,少不得是趁船。我便装起捕盗船来,教我兄弟同两个副手,泊在阊门。再令表弟去打听了起身日子,暗随他出城,招揽下船。我便先到镇江伺候。孩子家那知路径,载他径到江中,撺入水里,可不干净?”赵昂大喜,教杨洪少待,便去取出三十两银子,送与杨洪道:“烦兄用心,务除其根!事成之日,再当厚谢!”杨洪收了银子,作别而去。

且说廷秀打听得将及过江,央人写了状词,要往镇江去告。那时陈氏病体痊愈,已知王员外赶逐回来,也只索无奈。见说要去告状,对廷秀道:“你从未出路,独自个去,我如何放心。须是弟兄同行,路上还有些商量。”廷秀道:“若得兄弟去便好。只是母亲在家,无人伏侍。”陈氏道:“来往不过数日。况有养娘在家陪伴,不消牵挂。”廷秀依着母亲,收拾盘缠,来到监中,别过父亲,背上行李,径出阊门来搭船。刚走到渡僧桥,只听得背后有人叫道:“二位小官人往那里去?”廷秀道:“往镇江去。”那人道:“到镇江有便船在此,又快当,又安稳!”廷秀听说有便船,便立住脚,与文秀说道:“若是便船,到强如在航船上挨挤!”文秀道:“任凭哥哥主张。”廷秀对船家说道:“你船在那里,可就开么?”船家道:“我们是本府理刑厅捉来差往公干的,私已搭一二人,路上去买酒吃。若没人也就罢了,有甚担搁。”廷秀道:“既如此,带了我们去。”船家引他下了船,住在艄上。少顷,只见一人背着行李而来,艄公接着上船。那人便问:“这两个孩子是何人?”艄公道:“这两个小官人,也要往镇江的,容小人们带他去,趁几文钱,路上买酒吃,望乞方便!”那人道:“止这两个,便容了你,多便使不得!”艄公道:“只此两个,也是偶然遇着,岂敢多搭。”说罢,连忙开船。

你道这人是何等样人?就是杨洪兄弟杨江,艄公便是副手。当下杨江问道:“二位小官人姓甚?住在何处?到镇江去何干?”廷秀说了姓名居处,又说父亲被人陷害缘由,如今要往按院告状,杨江道:“原来是好人家儿女,可怜!可怜!你住在艄上不便,也到舱中来坐。”廷秀道:“如此多谢了!”弟兄搬到舱中住下。杨江一路殷勤,倒买酒肉相请,又许他到衙门上看顾。弟兄二人感激不尽。那船乃是捕盗的快船,趁着顺风,连夜而走。次日傍晚就到了镇江。船家与廷秀讨了船钱,假意催促上岸。廷秀取了行李,便要起身。杨江道:“你这船家,忒熬不行方便!这两位小官人,从不曾出路的。此时天色已晚,教他那里去寻宿处?”又向廷秀道:“莫要理他!今夜且在舟中住了,明早同上涯去,寻寓所安下。就到察院前去打听按院几时按临,却不又省了今夜房钱?”廷秀弟兄只认做好人,连声称谢,依原把包裹放下。杨江取出钱钞,教艄公买办些酒肉,吩咐移船到稳处安歇。艄公答应,将船直撑出西门闸外,沿江阔处停泊。艄公安排鱼肉,送入舱里。杨江满斟苦劝,将廷秀弟兄灌得大醉,人事不醒,倒在舱中。那时,杨洪已约定在此等候,艄公口中唿哨一声,便跳下船。即忙解缆开船,悄悄的摇出江口,沿溜而下。过了焦山,到一宽阔处,取出索子,将他弟兄捆绑起来,恰如两只馄饨相似。二子身上疼痛,从醉梦中惊醒,挣扎不动。却待喊叫,被杨洪、杨江扛起,向江中扑嗵的撺将下去。眼见得二子性命休了。

可怜世上聪明子,化作江中浪宕魂。

你想长江中是何等样水!那水从四川、湖广、江西一路上流冲将下来,犹如滚汤一般紧急,到了镇江,直溜入海,就是落下一块砂石,少不得随流而下,偏有廷秀弟兄,撇入水中,却反逆流上去,杨洪、杨江望见,也道奇怪!拨转船头赶上,各提起篙子,照着头上便射。说时迟,那时快,篙子离身,不上一尺,早被三四个大浪,将二子直涌开去,连船险些儿掀翻。那篙子便不能伤。杨江料道必无活理,原移至沿口泊下。次早开船,归到苏州,回覆了赵昂。赵昂心中大喜,又找了三十两银子。杨洪兀自嫌少,两下面红颈赤而别。不在话下。

且说河南府有一人唤做褚卫,年纪六十已外,平昔好善,夫妻二人,吃着一口长斋。并无儿女,专在江南贩布营生。一日正装着一大船布匹,出了镇江,望河南进发。行不上三十余里,天色将晚,风逆浪大,只得随帮停泊江中。睡到夜半,听得船旁像有物撞响,他也不在其意。方欲合眼,又像有人推醒一般,那船旁撞得越响了,隐隐又有人声。心中奇怪,爬起来,开了篷窗,打一看时,只见水面上浮着一人,口内微微有声。褚卫慌忙叫起水手,捞救上船。打起火来看时,却是十五六岁一个小厮,生得眉清目秀,浑身绑缚,微微止有一息。与他解下索子,烧起热汤灌了几口,那孩子渐渐醒转,呕出许多清水。褚卫将干衣与他换了,询其缘故。小厮哭诉道:“小人名唤张文秀,只因父亲被人陷害在牢,同哥哥廷秀来镇江按院告状,趁了个便船,说是苏州理刑差人,一路假意殷勤照顾。昨夜到了镇江,又留住在船,将酒灌醉我弟兄,双双绑入水中。正不晓得他是何人,害我等性命!天幸得遇恩人救拔。但不知恩人高姓大号?这里是何处?离镇江多少路了?怎地送得小人归家,决不忘恩!”褚卫本是好善之人,见他说得苦楚,心下十分可怜。初时到有送他回去之念,忽地想起:“镇江到此乃是逆水,怎么反淌了上来!莫非此子后来有些好处,暗中自有鬼神护佑么?我今尚无子嗣,何不留他回去,做个螟蛉之子,却不是好!”乃哄他道:“我是河南褚卫,贩布回去。这里离镇江已远,有一千余里,怎能送你归家?况昨夜谋你的必是对头差来心腹,故此下这样毒手。今若依旧回家,必然又寻别事害你,我今又无儿子,若不弃嫌,认做父子,随归家去。明年带你下来,访出昨夜之人,然后去告理,救你父亲,可不好么?”文秀虽然记挂父母,到此无可奈何,只得依允。就拜褚卫为父,改名褚嗣茂,带上河南,不题。

且说张廷秀被杨洪捆入水中,自分必死。不想半沉半浮,被大浪直涌到一个沙洲边芦苇之旁。到了天明,只见船只甚多,俱在江心中往来,叫喊不闻。至午后,有一只船旁洲而来,廷秀连喊:“救命!”那船拢到洲边,捞上船去,割断绳索,放将起来,且喜得毫无伤损。廷秀举目看船中时,却是两个中年汉子,十来个小厮,约莫俱有十六七岁。你道是何等样人?原来是浙江绍兴府孙尚书府中戏子。那两个中年人,一个是师父潘忠,一个是管箱的家人,领着行头往南京去做戏,在此经过,恰好救了廷秀。取几件干衣与他换了,问其缘故。廷秀把父亲被害,要到按院伸冤,被船上谋害之事,哭诉一遍。又道:“多蒙救了性命,若得送我回家,定然厚报!”那潘忠因班中装生的哑了喉咙,正要寻个顶替。见廷秀人物标致,声音响亮,却又年纪相仿,心下暗喜道:“若教此人起来,到好个生脚。”心下怀了这个私念,就是顺路往苏州去,谅道也还不肯放他转身,莫说如今却是逆路。当下潘忠道:“我们乃绍兴孙尚书府中子弟,到南京去做生意,那有工夫拗转去,送你回家?我如今到京已近,不如随我们去住下,慢慢觅便人带你归家,你若不肯时,我们也不管闲帐,原送你到沙洲上,等候别个便船带回去罢!”廷秀听得说出这话,连忙道:“既然不是顺路,情愿随列位到京。”潘忠道:“这便使得。”廷秀自己虽然得了性命,却又想着兄弟必定死了,不住流泪。那日乃是顺风,晚间便到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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