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钱多多赶到府中,找了半天不见胡百媚,最后碰到丫鬟,说是早上出去,一直没回来。
站在檐廊下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等回来,但是胡百媚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一副明显不悦的表情。
“夫人,看你脸色不好,是否遇什么不悦的事情?”一进屋钱多多就关切地问道。
胡百媚坐下去,捶着肩膀道:“唉,今年一开始就走霉运,这些天我都快心力交瘁了。”
“夫人,我来帮你揉揉肩膀吧,”钱多多站起来走到胡百媚身后轻轻揉起来。
胡百媚脸色微微红了一下,笑道:“多多这孩子就是懂事。
“夫人,你这么操劳,我给你揉揉肩膀是应该的。”钱多多说着,手下揉的更细腻了,“夫人可以告诉我遇到什么难事吗?说不定我能给您出出主意呢。”
胡百媚显然被揉得很舒服,缓缓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县衙大牢被劫的事儿你知道吧?那大牢里关着一帮专门和咱们吕府作对的人,现在他们游荡在外面,肯定会伺机祸害咱们,我想使点儿银子让官府重新把那些人抓回去,可是新来这知县一根筋儿,一上任就对外宣称,不受贿、不枉法,要做什么清官,我这都去第六次了,别说递银子,人都没见上。”胡百媚朱唇轻启,叹了口气,微微睁开眼睛,“这些人一天游荡在外面,对我们吕府都是心腹大患,这些天那,我是吃不下,睡不着……”胡百媚说完,又闭上眼睛,看样子实在是身心具累。
“夫人,你说的应该是灭口堂的人吧?”钱多多脑袋微微前伸,俯视胡百媚的脸。
胡百媚闻言,突然睁开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夫人不必惊慌,你刚才说专门与咱吕府为敌的一帮人,我猜就是灭口堂。不过夫人大可不必担忧了,据我所知,灭口堂现在已经解散了。”
“哦?你怎么知道的?”胡百媚坐直身子,扭过脸来。
“夫人,你坐好,坐好我继续给你揉,”胡百媚迟疑着转过身子,钱多多继续揉起来,“是这么回事,我呢,有个朋友,因为打架把人打伤,被关了大牢,那天县衙大牢被劫,他刚好也被一块儿放出来,我们闲聊的时候说到灭口堂,他说那些灭口堂的人在大牢里已经被牛一头折磨得缺胳膊少腿儿,这次出来后再无力为继,灭口堂就解散了,他们大多数人跑路当了乞丐。夫人,你呀,就不要再担心了。”
“此话当真?多多,你速把你那朋友请来,我要当面问问清楚,若真是事实,我就放心了。”胡百媚有些激动。
钱多多愣了一下,“那…那啥,他呀…你想啊夫人,他是越狱犯,出来后能老实呆着吗,早不知道躲哪去了。”
“哦……这样啊……”胡百媚再次闭上眼睛,“不管咋样,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也宽了些。”
钱多多这时停了手上的揉捏,走过去坐在桌前道:“夫人,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给你占一卦?”
“恩?”胡百媚睁开眼,“你…你还会算卦?”
“是啊是啊,我爹在世时喜结术士,其中一武当道士算卦很准,我便借机跟他学了两手,夫人,不是夸口,能算准七八成哦。”
“那…那要怎么算啊?”胡百媚似乎感起兴趣来。
“先看面相,再看手相即可。夫人,你把头放正了,我先给你看面相,”钱多多居然把手伸出去端起胡百媚的下巴,“恩,上仰,夫人,再上仰一点。”
胡百媚虽然有些窘迫,但终于还是由了他。
其实钱多多哪会算什么卦呀,不过是征服心理在作怪,想借机调戏一下这个美夫人而已。“夫人,你现在可以闭上眼睛,待我仔细查研你今年的运程。”
胡百媚嘘了口气,轻轻合上了双眼。
钱多多望着那一副美艳的脸庞不禁感叹,这女人儿子已经和自己一般大,怎么保养的如此之好?看那尾稍微微上扬的细眉、长长的睫毛、俊俏的鼻梁以及丰润的嘴唇,哪一样都丝毫没有衰老的痕迹,反而散发着成熟妩媚的气息。这种气息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以至于钱多多呆望了一会儿,眼睛居然下滑到胡百媚的胸前……
胡百媚此时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胸部向前微微挺起,坚挺、丰腴,看得钱多多体内不禁风生水起……
“多多,看好了吗?”胡百媚忽然睁开眼睛。这一睁眼,正看到钱多多盯着自己胸部,不禁慌乱地坐直身子,双颊绯红。钱多多也窘迫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脑袋高高仰起,翻起白眼望着房梁,同时右手拇指在其它四根手指的指节上掐掐点点,良久,收了姿态,道:“夫人,把你左手给我看看。”
胡百媚迟疑了下,把那一只白嫩的玉手递将过去。钱多多接住胡百媚的手,仔细看了一会儿掌纹,开始大肆抚摸揉捏起来。胡百媚顿觉不对劲,往后抽了抽手,“多多,你这是……”
“啊夫人,方才是看掌纹,现在是摸骨,两者结合起来更精准。”钱多多一边享受着那柔软的妙感,一边装出大尾巴狼模样。
胡百媚脸上红晕久久不能褪去,但是这种情况下生生中止的话将更加尴尬,只好把脸迈向一边,任由这蓝毛小子‘蹂躏’。
揉捏了半天,钱多多又道:“夫人,我查看下你的耳垂。”
胡百媚的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多多,你这算卦咋这么繁琐呢?”
钱多多一副认真的表情,“夫人,我这一套可是正经东西,不比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草草了事。”
胡百媚这才僵硬地侧过身子,把耳朵示与钱多多。钱多多盯着看了一会儿,双眉紧锁,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然后伸手捏起起那白嫩的耳垂,前后查看,一边看一边轻轻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