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明灾难
哥伦布于1502年,进行了最后一次远航美洲,此次与他第一次发现“新大陆”时正好相隔10年。哥伦布将船停靠在洪都拉斯湾。哥伦布被当地的市场上一种制作很精美的陶盆吸引住了,他从卖主那里得知,这种陶盆来自“玛雅”,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感觉很神奇的名字。
将近10年以后,从巴拿马出发去圣多明戈的一只海船,遇到海难而沉没了,船上的12个幸存者在尤卡坦半岛上岸。他们在两个星期之后偶然间遇到了玛雅人,而他们中间有5个人被玛雅人当作祭品杀害了。其他人幸运地逃回了西班牙的领地上,心存余悸地向其他人讲述着他们可怕的经历。这就是历史画面中,欧洲人与玛雅人的第一次相遇的情景。西班牙探险家科耳特斯于1519年率领西班牙军队对墨西哥实行全面地进攻,阿兹特克帝国被其征服,当时这个国家的文明正发展到顶峰时期。
这个时候的玛雅文明已经走向衰落,但是尤卡坦半岛上还有部分玛雅小部落残存着。有一支西班牙探险队在1526年时前往尤卡坦半岛,企图使用暴力手段将这块土地变为西班牙的殖民地,还强迫当地的玛雅人信奉基督教。从此,百折不挠的玛雅人与西班牙人开始了长达100多年的游击战,直到最后一个玛雅城邦于1697年被西班牙人的炮火炸得片瓦不留。
玛雅建筑
16世纪的欧洲人无知,存有偏见,而且还很贪婪,他们除了金子,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受到狭隘的宗教情感的驱使,他们在殖民地将所有的历史文物搜集起来,放在一堆烧掉,如此野蛮的方式,却美其名曰:系统地消灭“异教”文化。曼尼城中心的广场上,1562年7月,许许多多的玛雅古籍抄本、故事画册以及书写着象形文字的鹿皮书卷被一个叫亚哥·迪兰达的西班牙神父亲手烧毁了。除此以外,这个神父还破坏了数不清的神像和祭坛,事后他还做了这样的记录:“我们搜查到大量记载着迷信和撒旦谎言的书籍,觉得最好还是把它们烧毁。当地的土著人只能在一旁观看的份,非常心痛。”充满无限神奇色彩的玛雅文化就这样消失在了无人知晓的历史深处!仅仅只有了部玛雅手抄本幸存下来,因为它们流落到了国外,而躲过了这一劫。
二、地理分布
随着16世纪殖民征服战争的慢慢平息,人们也完全遗忘了古代玛雅文明和其他的一些印第安文明。以后的近200年时间里,欧洲人自称是美洲的新主人,他们一边四处散播“印第安人无文明”的谎言,同时又一边将他们毁灭文明的殖民罪恶号称为“履行文明传播的使命”。直到18世纪末期,因为启蒙运动的开展以及人们历史眼光的提高,欧洲人开始对曾经不以为然的美洲文明又产生了兴趣。沉寂了很久的玛雅密林中开始出现了许多陌生人的足迹,旅行者来寻找传说中的美丽与神奇,探险家来探寻隐藏了千年的宝藏,诗人来追怀一个沉寂的世界,而考古学家试图找回一段失落的文明。一个伟大文明的遗迹由南至北不断地被发现:让全世界人们都惊叹的千年古城被一座一座地唤醒,如科潘、帕连克、蒂卡尔等等,一处处不可想像的宏伟建筑让世界屏住了呼吸,如20层楼高的金字塔、全身都是精美浮雕的巨石祭坛以及用来观测天体运行的天文台等等。一个失落的玛雅文明经过长近200年的考古发现,被一点一点地寻回,虽然还有无数谜团没有解开,但成就还是很显著的。
根据现代政治国家疆域的划分,玛雅文化地区包含:(一)尤卡坦半岛上的几个州以及墨西哥的东南部;(二)尤卡坦半岛东南部的伯利兹(英属的洪都拉斯);(三)在玛雅中心地带并背对太平洋的危地马拉;(四)在中南美洲路上洪都拉斯。
玛雅地区的总面积约32万平方公里,就等同于统一之后的德国,或英国与爱尔兰之和,也和中国的安徽、江苏以及浙江三省的面积总和差不多。但这个玛雅区域的说法,可能不太准确。
玛雅文明的代表就是玛雅金字塔群。
金字塔群呈“L”形排列,群中最大金字塔的长、宽、高分别为53米、32米、4.5米。这个金字塔群如果的确是古老的玛雅文化,那尼加拉瓜的历史就要有所变化了,因为它也到了玛雅世界。圣拉斐尔地区是金字塔群的发现地,洪都拉斯的科潘遗址是以前认定的玛雅文化东界,这两地之间距离大约有400多公里,使得玛雅地区的范围扩大了很多。
可中美洲各种文化的状态严格地说是呈相互交错的。在玛雅地区的西南方也存在一条狭长的玛雅文化带,这条文化带是和墨西哥文化共同拥有的一个过渡地带,但这不能成为扩大玛雅地区的理由。最没有办法的就是统一文献上的根据和考古证据。玛雅地区的各部分,文献资料数量是不相等的,就算是在西班牙统治时期,也很缺乏偏远地区的信息报道。
玛雅建筑
要想找到在西班牙人来之前的资料那困难程度就更大了,很多历史文献中的有特色的玛雅文化,考古发掘中却很难有所发现。
不管怎么样,古代中美洲不像现在的政治国家那样有严格的国界线。边界地区的变化是慢慢进行的,这样导致一些有差异的文化源头参杂在一起。就好像是文化地理上的“马赛克”。
三、玛雅历史
历史上没哪一条理由能够假设玛雅文明和他的邻居之间有一条永恒不变的边界。反而各种现象都表明:玛雅文明在历史的长河中,经历了巨大的持续不停的变化。不管是政治,还是经济、社会,甚至是气候、环境等等,所有这些都有所改变。
可以将玛雅文明分为3个时期:前古典期或者称为形成期,是公元前1500年至300年之间;古典期是300年至900年之间;后古典期是900年至16世纪为止。玛雅文明和这些墨西哥文明共同来自一个更古老的文明。
在墨西哥有一个古老的民间传说:拉文塔族生活在远古时代的森林里,他们居住的城市就如同仙境一样美丽,还有着非常发达的文明。1938年,居然还有人在这个传说中的拉文塔族森林中意外地发现了11个巨大的石头像,其中最重的有20吨。拉文塔与特雷斯·萨波特斯这两个很重要文明遗址被学者们发现,中美洲文明的源头终于找到了。但随着20多年以后圣洛伦佐这一重要遗址的发现,学术界才最终确定了奥耳梅克文明。传说中奥耳梅克人的故乡在科泽科克斯河的墨西哥湾入口处,这里有很多河流,水草也很丰富,是个美丽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盛产橡胶,所以被叫作奥耳梅克,是“橡胶之乡”的意思。大约在公元前1300年,奥耳梅克文明在墨西哥湾沿海地区产生了,它是墨西哥出现的最早的高等文明,学术界公认它是中美洲的“文化之母”。
公元前900年至公元前400年,墨西哥湾河畔的沼泽地,许多神庙、祭台等建筑矗立在拉文塔的核心一个5平方公里大的高大土台上,此时也已经出现了美洲最具特色的神庙形式,一座壮美的神殿雄踞在它塔状的10层楼高的高台顶端,这个建筑整个看起来如同一座金字塔。和神庙相比,更让人觉得神奇的是拉文塔巨大的石头像,这些由一整块玄武岩雕凿而成的1.8米高的头像,有肥厚的嘴唇,扁平的鼻子,扁桃形的深邃冷漠的大眼睛,头上还戴着顶很怪气的头盔。奥耳梅克文明最典型的象征就是这些巨大的石头像,他们也是美洲最古老的纪念性雕刻,人们称他们为“奥耳梅克头像”。奥耳梅克文明还有一个特色,就是喜爱把翡翠绿玉做成各式各样珍贵的礼器、宗教用具以及装饰品。这些用玉做成的物品中,有一种具有美洲虎头部特征的神像是最普遍的,奥耳梅克人视美洲虎为世界的主宰,因为它是当地最凶猛的动物。
中美洲各文明继承了奥耳梅克人所开创的各种传统文明。奥耳梅克人所创造的从神权政治、金字塔神庙、纪念碑和祭台,到象形文字、历法系统、美洲虎崇拜和活人祭神,所有的这一切传统文明组成了中美洲古代文化的基础。其他印第安民族甚至继承了他们开创的橡胶球死亡游戏和喜欢玉石、可可豆、奎特查尔凤鸟等。到了约公元前300年,奥耳梅克文明经历了约1000年的时间,已经衰落,只留下了一些遗迹。但是文明之火并没有就这样熄灭,而是由其他的民族所继承,中美大陆继续被文明之火照耀着。
在玛雅时代来临之时,奥耳梅克的余晖慢慢在玛雅文明的光环之中消失了。约公元前1500年,玛雅地区出现了最早的陶器,标志着玛雅文明前古典期的开始。此时印第安人的“农业革命”已经取得了最终的成果,经过长达几千年的时间,一种生长在河谷中的野草终于被培育成一种香甜美味而且营养丰富的粮食,它就是“玉米”。玛雅人就是因为有了玉米这种既容易种植收成又好的庄稼,才定居下来,制作陶器用来贮存玉米。玛雅人很少吃肉,玉米是他们的主要粮食,他们称自己是玉米人,因此他们的文明也被称作“玉米文明”。
在玛雅文明前古典期的末期繁荣起来的卡米拉瑚郁,位于危地马拉市郊。因为控制着20公里左右之外的黑曜石矿区,卡米拉瑚郁发展成黑曜石矿的主要集散地和加工地。除此以外,从东到西的玉石商路和从北到南的奎特查尔凤鸟羽毛商路的两条路的重要枢纽之地也被卡米拉瑚郁控制着,因此它成了玛雅早期最大的城市。这时的玛雅文明最重要的文物是一块纪念碑,它是奥耳梅克后期发展起来的,上面刻有浮雕图像和年代铭文。玛雅文明前古典时期最精美的雕刻作品是卡米拉瑚郁的花岗岩石碑,石碑上的龙云回纹,和中国商周青铜器上的饰纹极其相似。在公元前后的两三百年间里,在卡米拉瑚郁和其他玛雅南部城市,玛雅文明已经开始发育成形,文明史开始进入一个伟大的时代。
四、玛雅成就
帕伦克是首座让欧洲人重新发现玛雅文明的古典期城市,它位于墨西哥东部尤卡坦半岛内陆的雨林深处。在这之前,整个玛雅文明的踪迹时隐时现,让人难以探寻。帕伦克古迹是被欧洲人卡尔德隆于18世纪末,在丛林深处意外地发现的。一时间,掀起了一股寻找玛雅遗迹之风。帕伦克坐落在一片丘陵上,四周围都是崇山峻岭之间,背面是马德莱山脉,前方是苍翠的墨西哥湾沿岸大平原,与乌苏马辛塔河相距不到25公里,而百里之外就是蔚蓝的海湾。人们赞美帕伦克是“美洲的雅典”,因为它是古典期最漂亮的玛雅城市。
帕伦克的中心广场除了东面的王宫和南面的碑铭金字塔之外,其他方向都是敞开的,葱郁的热带丛林从广场边沿一直向远处延伸。其他很多的秀美神庙和房屋,都坐落在广场往东的山麓和林莽当中。帕伦克城里没有石碑雕刻,却有雕刻得极为精细又相当漂亮的灰泥雕塑和石灰石板浮雕,它们被装饰在所有建筑物的外表上,因此得了一个美丽的名字——“雕塑之城”。从美丽的天空往下看,帕伦克就好像是镶嵌在浓绿的热带雨中一串色彩丰富的宝石。帕伦克到处都是人文盛世的刻痕。最著名的是“碑铭神殿”,它矗立在石金字塔的顶端。神庙有5个门,它里面有一个厅的三面墙壁上共雕刻了617个象形文字,是最长的玛雅铭文之一,“碑铭神殿”就是因为这个而得名。这是破解的玛雅文化的首道谜题。
特诺奇蒂特兰城
有一个名叫家鲁兹·卢伊利埃的墨西哥考古学家在1950年考察碑铭神殿时,发现神殿的内墙一直向地面下延伸,并且还发现地板大石板周边有可以供提升用的钩眼。随着那块大石板的逐渐吊起,一条一直延伸到地下的石砌的通道突然呈现出来。用了3年的时间这条通道才终于被鲁兹清理出来,这个地道约有20米长,地道的尽头有一堵厚重的门沉静地立在那里。鲁兹将这道门打开,在摇摇晃晃的灯光下,出现了玛雅考古史上最惊人的一幕:一个国王的陵墓和他那庞大的石棺!墓室的长、宽、高分别为10米、4米、7米,四壁上刻有代表玛雅神话的阴间9主神的浮雕。巨大的石棺是用一块整石雕成,长5米、宽3米,里面躺着的就是帕卡尔国王,他是王朝盛世的建立者。棺盖雕刻了一幅非常精美的浅浮雕,上面刻的是:帕卡尔国王躺在庞大的死亡面具上慢慢落入冥界的场景。在发现碑铭金字塔里的帕卡尔墓葬以前,玛雅一直被人们认为他们不存在强大的王权,金字塔的神庙和埃及金字塔不一样,它们并不是国王的陵墓,仅仅只是神庙而已。可就在帕卡尔陵墓重见天日的那一天,这些错误的认识不打自散,它第一次向世人宣告:玛雅城邦拥有强大的王权以及著名的国王!
假如,飞翔在玛雅古典时代的天空中,将会看到茂密的雨林中点缀得像珍珠一样的数以百计的玛雅城邦!如果飞近雨林的中心,就会发现一颗最大最华美的明珠,玛雅古典时期最大的城邦——蒂卡尔,也是玛雅文明另一个伟大遗迹。这个时候的玛雅文明,它的中心已由南部移至了中部。“美洲虎之爪”王于292年,建功立业,开创王朝,他当了六七十年的国王,为后来蒂卡尔的称霸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蒂卡尔被继承他王位的“蜷鼻王”“暴风雨天王”推上强盛的顶峰,这是蒂卡尔王朝的首次盛世。可在6世纪时,因为受墨西哥北部人民大迁徙运动的影响,蒂卡尔王朝有了一次比较大的政治动荡,王朝政权摇摆不定,城市建设长时间地停滞。蒂卡尔王朝在一个世纪之后,才重现生机。蒂卡尔王朝在7世纪末期以及整个8世纪时期,再一次处于霸权地位,阿卡高王、雅克京王以及奇坦王这3个都是当时连续出现的强大国王。考古学家所发现的美妙的蒂卡尔城,就是在这3个国王的太平盛世时创建的。
蒂卡尔城到了第二次盛世时,面积已经超过65平方公里,5万居民,共计有3000多座金字塔、祭坛和石碑等遗迹;其影响力波及到方圆500平方公里的区域,有差不多200万人口被它控制着。蒂卡尔城仅中心区域,就有10多座大型的金字塔,50多座小型神庙;它们分布古老的中心广场的四周,周围还有用浮雕彩画装饰的王宫和廊庑,他们围绕着市场。各个宗教中心由好几条石砌大道连接着。看上去很惊险的金字塔是蒂卡尔城的最主要建筑成就。蒂卡尔金字塔最惊人的设计就是它的斜度达到70°,它就和欧洲的哥特式教堂一样奇峭,因此有人称其为“丛林大教堂”。
玛雅王就是沿着这些陡峻的石阶,进入到金字塔顶端的神庙,举行“玛雅祭司”活动。玛雅王在那儿与众神沟通,并从众神那里获得超凡脱俗的力量;同样是在那里,玛雅王观测星象,制订历法,成为玛雅人心中的世间之神。几十块被学者称为“石碑仪仗”的纪念碑整齐的排列在蒂卡尔城的中心广场上,当时的自然现象、政治事件以重大的宗教仪式被记载在这些石碑上。其中最早的一块是292年雕刻的,最晚的一块是869年雕刻的,之后就突然间没有了。强大的蒂卡尔城也在这个时候突然被遗弃在了丛林中。
玛雅地区有非常形式多样地自然地理环境,有热带丛林,有接近沙漠的谷地,有长满寒松的高地……就连看上去不可能分解的低地丛林地带,也能根据气候、地志、植物以及动物的不同来分类。丰富多彩、超凡脱俗的玛雅文明,就是因玛雅先民们不断适应和利用这些形式多样的自然环境而创造出的。
通过对玛雅文化更深一步的考察,又有一个让人惊奇的发现,那就是:早在几千年前,玛雅人就已经有了非常高深的数学造诣,像谜一样的文字。蒂卡尔、帕伦克和奇琴·伊察等地的巨型建筑是严格按照神奇的玛雅历法周期来修筑的。
玛雅人的天文台就是一组建筑群。在中心金字塔的观测点往东方庙宇望去,就是春分、秋分的日出方向;往东北方的庙宇望去,就是夏至的日出方向,往东南方的庙宇望去,就是冬至日出的方向等等,像这样的天文台有好几处,最有名的是奇琴·伊察的天文台。
奇琴·伊察天文台是一座独一无二的圆形建筑物。沿着螺旋形的楼道可上到三层平台。从上层北面窗口厚达3米的墙壁所形成的对角线望去,可以看到春分、秋分落日的半圆;而南面窗口的对角线,又正好指着地球的南极和北极。
有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奇琴·伊察天文台的观察窗并不是朝着宇宙中最闪亮的星星,而是对准了肉眼根本看不见的天王星和海王星。但是天王星和海王星分别是1781年和1846年才被发现的。
那么玛雅人的历法与天文知识到底精确到什么程度呢?他们一直延用的宗教纪年法是:一年被分成18个月,每月只有20天,到年终再加5天,作为禁忌日,共计365天。玛雅人测算的一个地球年是365.2420天,而现代人的准确测算是365.2422天,一年的误差只有0.0002天,那么5000年的误差也只有一天。
玛雅人测算的一个金星年为584天,和现代人的测算相比,50年内仅有7秒的误差。
玛雅人还有一种宗教纪年法:一年被分为13个月,每月20天,被叫作“卓尔金年”。这种纪年法不是根据地球上所观察到的天体运行情况来测算的。
玛稚人推演出了这几种历法的神奇关系,地球年365天,金星年584天,隐藏着一个公约数:73.365除以73等于5,584除以73等于8。而卓尔金年、地球年、金星年,又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公倍数,从而推导出有名的金星公式:
卓尔金年260天×146=37960天
地球年365天×104=37960天
金星年584天×65=37960天
也就是说,所有的周期在37960天之后会重合,玛雅人的神话认为,神将会在那一刻回到他们中间。
玛雅人对于“0”这个数字概念的掌握,早了中国人和欧州人800~1000年。他们还能用20进位的计数法,演算出400万年以后的数字。就连现在对于这样的天文数字,也只有在现代星际航行和测算星空距离时才用得着。
玛雅人有自己的用800个符号和图形组成的词汇量多达3万个的象形文字;有能维持到4亿年以后的历法,有高超的计算能力,可以计算出太阳年与金星年的差数并精确到小数点以后的4位数字;有绝美的雕刻、绘画和青铜艺术等等。让人疑惑的是,像玛雅人这样的原始部落,怎么会忽然间产生如此高度的文明?而且到了16世纪,西班牙人在尤卡坦半岛上所见的印第安人,还用树叶遮体,住泥筑的茅屋,以采集狩猎勉强糊口。很明显,生活如此原始的印第安人,根本不需要什么高度文明。
正在建设的帕伦克金字塔神庙和蒂卡尔寺庙群分别于835年和889年停止施工。到了909年,玛雅人最后一个城市,已修建过半的石柱也停下了……众多的城邦突然被一个个丢弃,那些繁华的城市在同一时期纷纷湮灭。灿烂的古典期文明没有留下任何说明便匆匆落下帷幕,一出气势磅礴的历史剧就这样戛然而止。创造了无数奇迹的玛雅人,抛弃了他们熟悉而舒适的家园,一部分来到了尤卡坦北方的荒野,剩余的散入丛林。没有一个人再回来。玛雅人走了,却给后世留下了一个千古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