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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洋探秘卷(7)

围观的人们对这个“严酷”判决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重返沉船岛

老金曼、维维安娜的父亲看到女儿从天而降,喜出望外。金曼先生对女儿的婚事十分赞同。当他和加特林初次相见时,只是简短地问道:

“是教授吗?”

“不,是工程师。”加特林回答道。

“很好,问题在于……”老金曼想了想,补充说:“在欧洲,好像有这样一种观点,说我们美国财主都梦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欧洲的那些破产伯爵。此话言之大谬。蠢人到处有,美国的确有些蠢人想跟欧洲人结亲,不过,我认为我的女婿应该靠自己闯出一条路来。而且,我还有债没跟您清呢:您救了我女儿的命!”说完,老金曼紧紧地握住了加特林的手。

有一天,这对年轻的夫妇正坐在一张地图前面讨论着他们的旅行计划。电铃响了,雷金纳德拿起听筒,立刻听到辛普金斯熟悉的声音,他要求“就一重大事件”跟他见面。在没有答应之前,加特林对着话筒高声说道:“辛普金斯,是您吗?您好呀!您想见见我们?”说完,他向妻子看了一眼,征求意见。

“有什么法子,让他来吧。”维维安娜小声答道。

“我们等着您。”加特林放下了听筒。

辛普金斯干什么都十分迅速,很快加特林就听到有一辆汽车驶近的声音。辛普金斯来了,刚一进门就嚷:

“新闻!一条大新闻!”

“什么事啊,辛普金斯?”加特林问道。

“我揭开了弗格斯·斯莱顿船长的罪行之谜!”

“这是个什么谜呀?”

“这个嘛,暂时,这个侦察材料还不能公之于众……”

“这您不就等于什么新鲜东西也没说吗,辛普金斯!在沉船岛上我们就知道斯莱顿的过去是见不得人的。”

“不过,你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来是向你们提一个建议的,可能还要请你们帮助。”

“您请讲吧,我们听着呢。”

“我必须彻底揭开斯莱顿之谜,您二位对再一次访问沉船岛这个主意有什么看法?”

“您可真是无可救药,辛普金斯!”加特林说道,“对您来说,世界之所以有趣,就因为它有不少罪犯。”

“那您就把这看作是一种竞争就行了。不过,你们干嘛要笑哇?”

“我们之所以要笑,”金曼答道,“是因为在您到来之前,我们正在讨论您的主意呢。”

“到沉船岛去,揭开斯莱顿之谜吗?”辛普金斯诧异而又兴奋地问道。

“不完全如此。我们对另一个罪犯之谜更感兴趣……”

“另一个?难道我不认识他吗?”辛普金斯来了情绪。“这罪犯究竟是谁?”

“马尾藻海,”金曼微笑着回答。“难道它谋害的船只还少吗?揭开这罪恶之海的秘密,让其他船只免受它的伤害,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总而言之,我们要带一支科学探险队去考察马尾藻海。”加特林替她把话说完。

“原来如此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不要拒绝把我也带上,让我也能顺便做点儿自己的事……”

“那还用说,辛普金斯!但是,到底是什么念头叫您去的呢?斯莱顿不是已经死了吗……”

辛普金斯意味深长地动了动两道眉毛。

“斯莱顿我已经不需要了。但还有另一些有趣的事呢。当初我在沉船岛上已经弄到一些文件了。”

“怎么会呢?”

“辛普金斯从不白白浪费时间,”侦探洋洋得意地说道,“但是,非常遗憾,我没能弄到全部文件。得把它们全部弄到手,那时一切就水落石出啦。”

“好,咱们一起去,辛普金斯!”

“什么时候启航?”

“还有谁去?”

“海洋学家汤姆森教授,他的两名助手,全体船员。”

“一言为定,咱们一起去。您知道我的地址。”说完,辛普金斯鞠了一躬,就急急忙忙出去了。

而加特林夫妇又重新埋头研究地图。

“你瞧这儿,”加特林指着地图说道,“这条像尺子一样直的线——就是从纽约到热那亚的航线。我们将沿这条航线走到东经320度,然后折向南方。”加特林说完用铅笔做了个记号。

新的来访者又打断了他们的工作。加特林夫妇高兴地欢迎汤姆森。

加特林夫妇为了探险,购买了一艘不大的旧军用船“挑战者”号,在加特林的指挥之下,它已经是军转民,改装成科学考察船了。原先装着大炮的地方安上了挖泥机。除了生物实验室外,还修了几个保存科学考察发现物的仓库。为了使这艘船能在马尾藻海航行,加特林做了许多工作。在船首部分的龙骨里嵌进了一把锐利刀具,用以割断马尾藻。为了使马尾藻不影响螺旋桨的转动,把它用一只金属网制成的特殊圆筒罩了起来。

除了上述装备外,船上还有无线电台以及和岛上的人发生冲突时可能用得上的两门小炮和几挺机关枪。

参加探险队的全体成员热情勤奋地工作着,结果这艘船在预定的出发日期之前就装备好了。

终于,出发的时刻到了。全体人员都到了船上。只等着辛普金斯一个人。

“他这是钻到哪儿去了?”加特林摸不着头脑了,他看了下手表,“都2点40分了。”

“再稍微等一等吧。”汤姆森教授说道。

3点……3点半……仍然看不见辛普金斯。船长急着出发。“我们必须赶在黄昏之前用最快的速度驶出近海一带,”他说道,“看看,已经起雾啦。”

4点钟,决定开航。汽笛像童话里的一头巨大的猫崽子,令人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船离岸了。人们在岸上挥动着帽子和头巾。

突然,站在码头最前面的几个人急忙朝一边退去,辛普金斯在他们原先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他浑身上下湿透了,蓬头散发,帽子也歪到后脑勺儿上。他发狂地叫喊着,挥舞着双手。

“挑战者”号船长骂了一句,便下令船向后退去。而辛普金斯已经跳进一只快艇,向大船驶来,一边不停地摇晃着手。

“千万请原谅!”他沿着舷梯一边往上走一边叫道,“简直把我急死啦……半路上被一件想不到的事给耽误了……”话说完了,人也到了甲板上。

“您这是怎么啦?”维维安娜打量着辛普金斯,半是惊讶半是嘲弄地问道。

他的鼻子肿了起来,颧骨上青一块紫一块。

“没什么……跟一位老相识、斜眼吉姆来了场小小的拳击……我马上去冷敷一下,就没事啦。”

雾漫延到岸边。船走得很慢。汽笛时时吼叫。

“太潮了,我们下去吧。”金曼和丈夫一起下到生物实验室里。在实验室里,汤姆森教授和两个助手——塔姆和马勒已开始了工作。

在8月2日,船已经驶近百慕大群岛。马尾藻还是一团一团地在漂浮。马尾藻团一开始呈椭圆形,后来在南风的轻轻吹动下,渐渐拉成了一长条一长条的。加特林已经着急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在茂密的马尾藻中试试自己的机械设备。5天之后,茂密的马尾藻平原出现了。现在的情况已经相反了——东一块西一块露出来的是蓝色的海面,而马尾藻已经变成了一眼望不到头的橄榄色的地毯。

“这就是古希腊人所说的‘翻船海’。”汤姆森说道。

加特林激动地观察着“挑战者”号如何对付马尾藻的罗网。不过,看来他的激动不安毫无必要:船速几乎一点儿没减。马尾藻在它的切割之下让出一条通道,沿着船的两侧出现了几条长长的蓝色海水。

“也许,您的预防措施是多余,”教授说道,“归根结底,对于现代的船舶来讲,马尾藻已经完全没有那么危险了。是啊,一般来讲,说它们‘不能通行’,看来是夸大其词。”

“您看,”教授对金曼解释道,“这是白色的草茎吧?但这已经枯死了。马尾藻在风的驱赶和流向加勒比海的海流挟裹之下,迅速向北移动,需要5个半月才能走完佛罗里达到亚速尔群岛这条路程。在这一段时间之内,它们不仅能保持着生命,而且还有繁殖能力。有一些马尾藻能走完整个环形的路途,返回自己的故乡加勒比海,然后又进行第二次旅行。还有一些则落到这里,枯死了。”

“啊呀!这是什么?它是活的!”金曼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汤姆森笑了。

“这是澳洲海马,而这是阿克捷纳里亚鱼——马尾藻海里最有趣的居民。您瞧,它们的隐蔽能力有多强啊?简直就跟马尾藻一模一样!”

的确,通体棕色、布满白色斑点,模样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阿克捷纳里亚鱼,非常像马尾藻海里的这种水草。

新总督的三把火

加特林等人将潜水艇开走之后,沉船岛上的事件就按岛上的程序发展下去。

斯莱顿船长中弹倒下之后,弗洛雷斯默不吭声地在躺倒在地的血迹斑斑的总督身旁站了会儿,然后,他猛地一扯蹲在斯莱顿身旁玛吉的手,非常简短而不容反驳地命令道:

“走开!”

哭哭啼啼的玛吉紧紧地抱着孩子走了。

弗洛雷斯朝船长弯下腰去,微微眯缝着的眼睛里闪出凶恶的火花。

斯莱顿船长和他曾经是争风吃醋和争权夺势的对手。他俩之问有着算不清的老帐。看够了昔日敌手奄奄一息的狼狈模样之后,弗洛雷斯突然将斯莱顿一把拎起来,扔到了水里。转身朝着岛民们叫道:“喂,你们听着!弗格斯·斯莱顿船长已经被打死了,我把他安葬啦!沉船岛应该选一位新总督。我建议由本人来担任。没有人反对吧?”

岛民们阴郁地沉默着。

“通过。把伤员带走,武器收起来,走吧!”

说完,他便朝着自己的新府邸大踏步走了。

弗洛雷斯并不蠢。就在走近坐落在“伊丽莎白”号巡洋舰上的总督府时,新总督已经拟好了自己的施政计划。

走进宽敞富丽的船舱——斯莱顿船长原来的办公室后,弗洛雷斯一屁股坐到深深的皮沙发里,随即往后一仰,一副当家作主,洋洋自得的模样。

然后,他用手掌“啪啪啪”拍了三下,丝毫不比斯莱顿拍得差,甚至比他拍得还脆,还响。

门口出现了一个黑人。

“鲍勃,”弗洛雷斯说道,“斯莱顿的衣柜放在什么地方啦?请领我去看看好吗。”

他简直是受宠若惊了,一溜小跑地奔到门口,这才毕恭毕敬地答道:

“请!”

他俩走进一间半明半暗的大舱房里,黑人打开了这些衣柜的门。

弗洛雷斯挑出来几件衣服。

“请把这些拿到我的办公室去。”

鲍勃被沉重的负担压弯了腰,把衣服驮到了弗洛雷斯的舱房里。

弗洛雷斯一个人留下后,就挑了一件深樱桃色的银线绣花坎肩,穿到了身上。

当他往镜子里瞧了瞧自己的模样时,连他自己也被这件衣服造成的效果惊呆了。他不仅外表焕然一新,连内在的精神都起了变化。从哪儿来的这威严的仪表,这自信的目光,这从容不迫的姿势?

他双手一拍,对着那个瞠目结舌地盯着他的黑人说道:

“去请玛吉太太来!”

“玛吉太太!”黑人急忙跑去执行命令。

看来,弗洛雷斯对衣装的效果估计得还是有所不足,因为玛吉一推门就瞪着这位珠光宝气的西班牙“格兰德”大人傻了。甚至连弗洛雷斯的笑声也没有使她达到恢复神志的作用。

“赶快穿上吧,瞧,这是给你的衣服,”弗洛雷斯指着一件淡蓝色衣裙说道。

穿得简朴之极——一件薄薄的短衫和一条打了补丁的短裙的——玛吉,只是稍稍地挨了挨那件衣裙,就犹犹豫豫地站着不动了。

“快点儿呀,你这是怎么啦?”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个穿法。”

说实在的,弗洛雷斯也是爱莫能助。但是,妇女天生的本能终于帮助玛吉找到了这件女式服装上所有的零零碎碎应该待的位置。就在弗洛雷斯整理好围巾,在镜子前试着佩戴一把金柄佩剑时,她也穿戴好了。

“现在可以像模像样地搞个隆重的接见仪式啦。”说完,他把黑人叫来,高声下达了召见全体人员的命令。

即使是外星人突然光临沉船岛,也不会造成比现在更强烈的印象。全体岛民通通呆若木鸡。就连历史学家鲁德尔斯,也不由咧开嘴巴傻乎乎地站着,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全体人员聚齐之后,弗洛雷斯开始发表演说:

“公民们!岛民们!朋友们!并不是个人的虚荣心驱使我穿上了这身衣服,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持我们光荣沉船岛的体面……我们还要使我们的岛屿更为体面些。为了达到我的既定目标,我还需要几名助手。您,奥加尔,”弗洛雷斯审视地打量着这个伊朗人,“我任命您担任我的私人秘书。在做报告或出席庆典时,您要穿上这件坎肩,它完全归您支配。”说完,弗洛雷斯指了指一件漂亮的深蓝色的衣服。

奥加尔兴奋得满面通红。弗洛雷斯不无得意地发现,伊朗人已经受宠若惊了。

“少掉了一个对手。”新总督想。

“您,博科,我任命您……”弗洛雷斯蹭了蹭脑门,“也担任我的秘书。这是您的宫廷礼服。”

博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又少掉了一个对手。”弗洛雷斯想道,“还有谁呢?鲁德尔斯吗?他并不是个危险人物,但以防万一……”

“而您呢,鲁德尔斯,您是个有学问的人。我任命您,嗯……担任殖民地事务顾问。这件镶银的黑天鹅绒坎肩对您的职务非常合适。”

“对于您给我的荣誉,我非常感谢,不过,我们这里与世隔绝,又哪儿来的什么殖民地事务呢?”

“没错,但我们可以扩大我们的领土,我们一定会有殖民地的。”

岛民们面面相觑。莫非他们的新总督被金光闪闪的坎肩搞得神经失常,疯啦?

但弗洛雷斯很镇定,也很有信心,“你们都知道,”他继续说道,“离我们的岛不远,就在两公里之外,还有另一个也是沉船堆成的不大的岛屿。但至今我们还从没有到它上面去过——因为马尾藻保护着它。现在我们要组织一个探险队,要把它合并到我们的疆域里来。”

这个主意大家都挺喜欢,岛民们呼喊着吵吵嚷嚷,纷纷表示赞成。

“还有一点:既然我们的财产无计其数,我们干吗终日吃斋,干吗那么吝啬呢?我要给你们大伙儿都发新衣服。我还要发给你们枪支弹药,你们可以打鸟;我想,大家吃鱼早就吃得厌烦了!我们还要烤面包,还要喝它一桶西班牙陈年老酒!”

“万岁!弗洛雷斯总督万岁!”兴奋到极点的岛民们纵情欢呼。而奥加尔和博科喊得比谁都响。

鸦片鬼见鬼

一层淡淡的灰雾笼罩着沉船岛。折断的桅杆和轮船上的烟囱像一个个幽灵似地矗立在雾中。

博科老头儿和名字叫作“好人”的那个中国人坐在一条旧桅帆船的甲板上。中国人盘着双腿,把手掌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地坐着,活像一尊雕像,他在呆呆地望着一条高高的桅杆。

博科在修理渔网,由于无聊,就问起中国人的祖国和亲人的情况来。最后,他问中国人成过家没有。

博科不过是随口问问,却勾起了中国人心里对一些遥远往事的回忆。他的身体终于动了一下,接着就站了起来。

“你又要上哪儿去?是不是又抽你的麻醉剂去?你还是乖乖坐着吧。”

但是,中国人已经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过了一座座小桥,朝着远处的那条帆船走去了。

当“好人”过足了大烟瘾,清醒过来之际,已是深夜了。雾已经散了。突然,“好人”见离岛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影竟然在马尾藻上走着,这个人影在初升月亮照耀下看得清清楚楚。中国人揉了揉眼睛,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人影太眼熟啦。天哪,这当然是他,就是那个死去的斯莱顿船长!不过没穿上衣罢了。他在这儿逛悠什么?他想要干什么?“好人”吓得牙齿“得得”地响起来。

第二天早晨,中国人咬着自己的好朋友博科的耳朵悄声说道:

“船长来过了。斯莱顿夜里打水面上来过了,我亲眼看见的。”

博科一面连连点头,一面怜悯地看着这个中国人想道:“完蛋了,这个可怜的人,那该死的鸦片已经弄得他疯疯颠颠的了。”

几天之后,又进行了一次这样的谈话。博科烦了。

“你和你的那个死鬼叫我讨厌透了!好,我今天夜里跟你一宿。假如光你看见了,而我看不见,那你就等着瞧吧,我要让你跟他做伴去,让你们两个死鬼一道在海上遛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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