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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话三说(1)

老板娘和司机

山路湾道多,不平整,坡又极陡,运煤车走得多了,把沙石路面刨出一坑又一坑,像搓衣板似的。每逢重车到了坡中,就发出老牛一样的吼叫,轰鸣声弹击着山嶂,萦绕在山谷里。

小饭店就在路边,来往的车辆都停泊在此,司机习惯了,都喜欢在这里吃饭和歇息,小小饭店成了码头。

太阳快当顶的时候,有轰轰车声响去,老板娘走出店门,站在车场上向坡下看,有一股烟雾弥漫,听这噪耳的声音,老板娘就知道是煤车,显然重量不轻,所以上得吃力。老板娘便喜眉笑眼,她男人跟出来,傻傻地立在旁边,有些惊喜地说:今天正好没煤了,要是拉煤车,就让司机给我们卸一点。

老板娘翻男人一眼,厉声嚷他:你这个憨包尽说瞎话,你是人家领导?你是司机恩人?你是他家姐夫?说卸煤就卸煤,凭啥?话落音,就伸手将他推了一下,让他别站门外障眼,快去柴堆旁边找点煤将就一下。

男人不言声,缓慢地将脚步向后移,贴近门槛处,才转过身跨进屋,嘴里轻声牢骚:煤炭烧完了,我把到处的煤渣都搜干净了,在哪找煤?在老板娘面前,男人是戴绿帽子的人,只有砸煤打杂的份,家是老板娘撑着,一杆旗就她举着,自打门前修了车路,小家成了小饭店,迎来送往全由老板娘支张。

坡下煤车,还在轰鸣冒烟,显然拉多了,上不来。老板娘面向屋内,大声吩咐男人:倒杯茶水来。屋里男人应答:车没上来,茶倒早了凉了。老板娘有怒言出口:唠叨个球话,让你倒就快倒,司机没上来我不能喝?男人软弱了,顺顺地端出茶水送到老板娘面前。一双恶眼翻了软弱男人一下,把茶水接过手,往煤车那儿送去。

男人一脸无奈说:不是自己喝?给司机送那么远,等端下坡,保准洒光了。

老板娘又翻他一眼:你这张臭嘴太啰嗦!遂小心地端着茶水往坡下走。老板娘身段不错,面部虽不白,但胸前身后都有刺眼的地方,肉肉儿多,不少男人见了,都泛谗。这些优势,老板娘一开店都用上了,吸引不少司机,把店子变得蛮丰盈。

车子轮胎急速转动,冒出一股刺鼻的胶味,司机一会停,一会开,好像老牛拉破车,慢慢往上移动。老板娘熟悉司机,把茶水递到驾驶室边,有意开他玩笑说:你这师傅没力气,缺少年轻人的冲劲,简直像个老头儿了,让我们这些女人瞧不起。

司机大都在外野惯了,听得出老板娘话里有话,忙接茬说:我上不去,你在下面配合吧。

老板娘说:你喝口水就有劲了,有水就滑些。

司机喜欢这种勾魂的女人,当即精神上来了,也不着急车子是否上得去,从车窗上接过茶水,边喝边说:老板娘越长越好看了,恨不得当成馍馍,一口吃掉。

老板娘妖妖一笑,抛给他一个勾魂动魄的媚眼,把胸有意朝前一挺,晃动了两下,送了他一句黄色话:老娘亲自送你面前来了,就是让你吃的。

司机下意识摸裤兜,摇摇头说:今天吃不起,没带银子。

老板娘说:不要银子,只要有金(精)子都行。

司机说:今天这车炭给五包户吴瞎子拉的,身上带的钱都垫进去了。

老板娘说:老在说钱钱钱的,老娘又不是没见过钱!现在给你送水,不就是讲个情分。

司机听得出,这话有弦外之音,心里暗喜,觉得今天可以白享受一个女人了。一时间,分外的快乐,仰脖饮了茶水,连茶叶都倒进嘴了,顺手把杯子扔到路旁,轰轰地踩响了发动机,慢慢倒着滑到坡下,来了个以退为进,开足马力发起冲锋,轰鸣声立即灌满山谷,只见车轮冒青烟,昂首挺立向前进,果真越过搓板路,一鼓作气开到店门前去了。

老板娘乐颠颠地跟在车后跑,一路吆喝不止:师傅,攒劲攒劲!师傅,攒劲攒劲!车刚停稳,她就赶到了,得意洋洋地说:没老娘给你鼓劲,量你卧到天黑还上不来。

司机跳下车,目光在老板娘身上身下游走,一块进店时,手痒痒地捏了她臀部。

老板娘轻声说:看你慌的,吃饭了不行?

老板娘唤狗一般,吩咐自家男人,给司机倒水洗脸沏茶。男人听话,百依百顺,不像老板娘丈夫,倒像跑堂的下人,那腰身总也直不起来。

司机洗了脸,喝了茶,看着男人有点扎眼,便起身进厨房,看老板娘做饭。

厨房不是正堂,算得偏厦,巴着山崖上建的,岩壁做了一方墙,后山上的沁水,顺着竹简流下来,滴在缸中,泉水丁冬如音乐。老板娘系了围裙,忙着做饭,对司机说:老娘给你做冬笋吃,把肾补得足足的。

司机听了这话,心又痒痒地快活,故意问一句:把肾补这么足干啥?

老板娘剜他一眼:你说干啥?

司机说:你男人在,我才不敢哩。

老板娘说:没这个贼胆,还敢在老娘面前耍风流?从外面进门时,手在老娘屁股上捏啥呀?这不是调戏我嘛!没这贼胆就别撩惹,老娘这水田也不是荒着没用。

司机挨了骂,越发情火攻心,嘿嘿笑了一声,扭头看看门外的男人,闪身到老板娘身后,又大胆地捏了她肥肥的屁股,然后从身后环抱上去,双手揉着前胸那两堆肥肉。

老板娘不反感,却有醉感,便耍着性子把司机推开:去去去,老娘给你做饭吃,现在你肚子不饿?吃了饭,你把老命拿出来收拾我都行。快去外面看电视吧。

司机心里如灌蜜,甜得慌,走出厨房,坐在客厅看电视,悠闲地等饭熟。

老板娘的男人给司机添茶奉烟,笑笑地问:你的煤是哪的?

司机望一眼男人,有点不屑一顾地说:除了陕西镇坪的,还能是哪的?

男人说:那边的煤是好煤,火大,燃得久。

司机看看他,很有点障眼,不友好地回答他:你这说的是废话,煤不好谁去那里拉!你一个大男人天天在家干啥?也不去种菜园子?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自己看电视,自己倒水喝。

男人嘿嘿一笑:我老婆不让种菜园,店里的菜,平时有司机帮忙从集上带。

这时,老板娘把饭做好,男人充当着服务小姐的角色,擦桌子,摆椅子,端盘子,拿盅子,忙前忙后。老板娘拍拍他的背说,你去外面帮师傅看车吧,防止有人偷煤。

男人极顺从,老老实实走出门,站在车旁把车望着,像钉子一样,钉在车边一步不离。

司机自饮自酌,老板娘钻进里屋,洗了脸,梳了发,擦了雪花膏,带着三份妖气出来,要陪司机喝酒。司机兴趣大增,一口一杯,连饮三次,玩笑说:喝上三杯算结义,以后我跑车,把你这里当个家。

老板娘笑说:好好好,话说得好温暖,以后只要记得我伺候过你,老娘就知足了。

司机说:今天带的钱都花光了,饭钱记上,下次再一起付。

老板娘说:把老娘看得小气,招待一个大师傅,一顿粗茶淡饭谁要你钱?

司机丢下碗,说声谢谢,走到老板娘身边,趁着酒劲,上去抱住就亲,边亲边夸她好,说她好看,说她有味。

老板娘说:我这老婆娘哪点好?哪个地方有味?

司机说:哪都好,该大的大,该肥的肥,抱着舒服。

老板娘腾出手,捣了一下司机额头:男人都是谗猫。

司机说:女人都是母狗。

老板娘说:都是动物!然后抬手指了门外的男人,司机知道这是提示,当即收敛了行为,跟在老板娘身后进到里屋去了。

老板娘懂得调情,将门闩上,开始说动听话:经常和你们这些师傅打交道,我觉得你这人蛮好。

司机说:我哪好?

老板娘说:性格好,长得也魁伟,让女人看了不得不动心。

司机性情迅速冲动,一下抱住老板娘,平着端起来,丢上床就急火攻心地要做床事。

老板娘把腰带握住,死守这道关口,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带着表功的口气说:老娘今天给你做饭,是白伺候你?

司机说:伺候我了,这份情义我知道。

老板娘说:老娘今天把身子给你,也是白伺候你?

司机说,给我了,我心里记得。

老板娘说:老娘今天没图你钱。

司机说:是没图我钱,我知道。你老把裤带捏着干啥?

老板娘的手仍没放开,说:店里正好没煤了,你把车上煤给我卸点。

司机突然把手移开,好像不想“闯关口”了,脸上变得正经起来,为难地说:这怎么行呢?我这煤是给五保户吴瞎子拉的,哪能路途送人?

老板娘说:那么大一车煤,谁知道你路上卸了?谁还给你过秤?何况她是瞎子。

司机说:放牛娃哪能卖主人家的牛?

老板娘说:看样子,今天你就不想日老娘了?

司机说:你要是要我煤,我哪能再想这事?这煤我不能送人,你不知道,现在黑山退耕还林,不准砍柴,村长见吴瞎子这老婆娘可怜,自己拿了这笔钱,让我帮她拉这车煤,保证她后半辈子饭做得熟。

老板娘气愤地说:看样子你粗粗壮壮像个男人,其实你是个大憨包,还不如我男人!

司机没接言,告辞了老板娘,走出店门就上了车,轰轰地把车发动起来。车子走动时,老板娘赶出来指着他骂:你这狗东西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还想跟老娘睡觉,做梦去吧!我店里的饭让你白吃?哼!今天饭钱五十块,下次一分不少地给我!

凤兰和村长

村长有文化,长得也风流,有点像城里人那种派头,身上见不到多少俗气,性格也爽朗得很。越是这样,越让自家老婆放心不下,常常担心,村里出外打工的人多,把外面的习惯带回黑山了,山里妖精越来越多,不看管严一点,就有可能将男人勾去了。近一段时间,黑山人都疯傻起来了,驴腔马调,鸡啼鸟鸣,全都在房前屋后唱民歌,竟连傻傻的牛大贵也唱起来了,使整个山湾,歌声四起,把沉寂的山野叫喊得躁热了,咆哮了。这简直是一种怪事情,咋要唱歌呢?

村长老婆犯糊涂,这是搞哪宗名堂?便在村里打听各家男女:你们犯神经了是不是?天天吼嗓子,演的是哪出戏?

村院的人回答说:你是村长娘子,这大事不给你说?快去问村长,事情都是他定的。

村长老婆很气,是的,这大事不给内当家禀报,说明心有隔墙,身在曹营心在汉。等村长从外面回家了,老婆就考问他:你这村官当神了,不组织大家种地,倒要卖嗓子?黑山这些土里巴几的人,哪一个是唱歌的材料?牛叫猪叫驴吼也比这好听。你犯神经了是不是?

村长笑着说:像牛叫猪叫驴吼这就对了,现在城里人才喜欢这种瞎吼哩,说这歌子唱出来就是原生态,越是瞎吼,越没正调儿,才越发刺激人。

老婆说:拿着光景不种地,倒要拿人去折腾!你看牛大贵,这么老实的人,也跟着瞎吼,不去种地,倒学歌唱家了!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这些天搞啥名堂?

村长捣着老婆指头说:你懂个啥?别小看牛大贵,他的歌唱得不错呢,就是这种蛤蟆调儿才吸引人。我们村里本来有人会唱山歌,学一学,教一教,大家互相影响一下,一传十,十传百,这样都会唱了。我想请城里专家来听听,把黑山定个民歌村,保证就有人来旅游,有了旅游人,穷村就变成富村了。黑山成了富村,我这当村长的能不风光?你们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

老婆说:拉倒吧,连你这个村长都不会唱歌,还能让别人都唱?

村长笑笑说:别小看我了,我咋不会唱?现在就唱几句你听听吧。村长大方,甩了一下风流的长头发,展开嗓腔就唱开了:这山望到那山高,望见那山好葡萄,望到葡萄摘不到,不成相思也成痨。

老婆有些兴奋,也很惊讶:太阳简直从西边出了,你这鸭嗓子啥时学会唱歌了?谁教的?唱得比牛大贵好多了,不错哩!

村长有点卖关子说:你猜猜看,黑山谁会唱歌,我就是谁教的。

老婆说:村里就是凤兰喜欢唱,是不是她教的?

村长点点头,竖起大拇指夸她说:有欣赏水平,一点没猜错,正是她教的,这歌子好听吗?

老婆啧啧嘴说:好听是好听,就是有点酸牙,除了凤兰这种人,谁还唱这些又酸又邪的歌?

村长说:你太落后了,现在只有情歌才时兴,别的歌都不吸引人。凤兰是黑山的情歌大王,我让她当老师,把大家都教会,你说行不行?到时你也要学会唱。

老婆问:你唱的这歌大家都会唱吗?

村长说:有的会,有的不会,我先学一段时间,等我会唱了,再当二道贩子教别人。

老婆默默点了一下头说:我明白了,你把情歌唱会了,就当情哥哥了。

村长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蛮幽默哩。

老婆没带笑脸说:谁给你幽默?情歌好听,情哥好玩,我想提醒你一句,可别把身子唱到女人怀里了!

村长捣着指头说:你这女人也是,听几句情歌就翻了醋坛子!

老婆说:那你就好好唱你的情歌吧,你唱你的,我能把你嘴巴缝上?

乡村里,日照时间短,吃罢晚饭就天黑。村长吃了晚饭,看看手表,还换了一件衣服,拿过梳子梳了头发,就出门去了。老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自家男人正在向斜道上走,当着村里的官,又有文化,风度不差,在黑山是个招眼的人物。现在突然鬼使神差了,拿着朗朗天不种庄稼,却要让村民唱歌子,耍风流,要把黑山变成剧团,这是多怪的事!想来想去,有点想不清楚,觉得这里边定有蹊跷,也藏着阴谋。莫非凤兰把他惹得神魂颠倒了?八成是这么回事。凤兰是黑山的老姑娘,又是黑山的美人,有人叫她牡丹,有人唤她梅花,啥花艳丽就叫她啥花。这种丽人,应该百家相求,但别人求了,她却不应答,一直把青春熬完了,成了这山湾里的老姑娘。她喜欢唱歌,唱的尽是让女人酸牙的歌,让男人快活的歌。黑山放牛娃学了她的歌,天天都在山上吼:一把扇子两面黄,上面画的姐和郎,郎在这面望着姐,姐在那面想着郎,姻缘只隔纸一张。有一次,省里来了一个搞民间文艺的专家,专门物色乡间唱歌人,村长把专家接到家,酒肉招待一番之后,便认认真真举荐了凤兰,说她唱歌一流,模样俏丽,比刘三姐长得艳,唱得好。专家听得兴奋,当场要见凤兰。村长使唤老婆,将凤兰叫到家里,让凤兰当着专家的面,好好唱支歌。凤兰顺顺地点了点头,一脸灿烂,也无胆怯,用情用意地唱起来:丝瓜开花一头黄,藤藤缠在栏杆上,姐儿开花夜里香,红罗帐里缠情郎。

专家连连点头,夸她音色优美,情歌唱得很有韵致,当场竖了拇指说:了不起,实在了不起,是地地道道的黑山情歌手!

这话出自权威人的口中,就是废话,也有作用,没过半月时间,城里寄来一份通知,让凤兰去参加县里情歌大赛。村长好像自己当了情歌手,兴奋得不行,到处奔走相告,还亲自找了一台拖拉机,把凤兰送进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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