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上等包间,房间内纵酒笙歌,觥筹交错,不时传出媚笑、谄笑声,笑声中,一个身穿深紫锦袍,面如冠玉的青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同时另一只手在怀中女子的胸部揉搓下,道:“花少,听说你调戏洛家那小丫头,被一小子给搅和了。”
花三少闻言,面上的笑收敛了下,锦袍青年接着道:“听说那小子是鼎天学院的学生,花少,要不要我替你出出气?”
花三少顿了下,道:“不劳小侯爷烦心,侯爷好不容出府一趟,不提这扫兴的事,来,小弟我先干为敬。”
锦袍青年又喝下一杯酒,打了声嗝道:“天色不早了,花少,酒……酒就喝到这里,我们改日再……喝。”从座位上起身,他朝外面高声道:“小二,结账。”
花三少忙道:“侯爷,酒钱小弟已经付过了。”
“付过了?本侯有的是钱,下次,一定要……要本候来付。”
目视青年在女子的搀扶下以及两个属下的给随下走出包房,花三少笑容敛起转身朝自己的手下扫了眼,道:“侯三人呢?半个月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废物。”
话刚落,说曹操曹操就到,就见一个尖嘴猴腮,矮瘦的青年从外走了进来,一进来视线先在酒桌上瞅了眼,才谄媚的朝花三少道:“少主,有消息了。”
花三少朝侯三看了眼,他便接着道:“少主,这小子就是个走狗。屎运的,不足为虑。”
“哦,继续说。”
“小的我这半个月可是快要把腿给跑断了,经过我的暗访打听,这小子是叶月城之人,之后我又跑到叶月城……”
“说重点。”
咽了口吐沫,侯三接着道:“少主,这小子父母都没什么背景,他能进入鼎天学院是因为参加了今年的丹鼎争霸赛,先是对手失误,后来竟然被这小子抽到了轮空签,不然像他这实力,不是走了狗。屎运怎能进入大赛前十。”
花三少闻言心中稍定,道:“消息可准确。”
侯三眼珠微微一转,道:“消息绝对可靠,侯三可拿自己的脑袋担保。”
这时,旁边的一个手下道:“少主,既然这小子没什么背景,要不要小的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少爷,毕竟这小子是鼎天学院的人,多一事不如省一事,何况皇宫好像要变天了。”一直立在一旁的张角这时开口道。
“少主,张角这小子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事怎么能算呢?”
“就是,只要我们做的不留痕迹,鼎天学院那么多人,谁会顾着管这小子。”
“都跟我闭嘴,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顿了下,花三少朝张角看道:“皇宫里的事你也知道了。”
“我有个朋友在宫中当护卫。”
其它人对花三少和张角的对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在方才花三少一顿厉喝后也不敢多问。
花三少沉吟了下,道:“那小子先别管了,这些天都给我安分些。”说着,就当先朝外行去。
快要步出去时,侯三犹豫了下道:“少主……”见花三少停下脚步,他犹豫了下才道:“小的连夜从华云城赶回到现在还空着腹呢?”
花三少头也不回,从怀中拿出一枚九天金币,朝后一抛便举步离去,除侯三外,其他人随后跟上,侯三回转过身,先拿起桌子的一壶酒,在手里来回晃了晃,就直接对着壶嘴仰脖灌了下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回到宿舍的童丹,顾不着梳洗,一进入自己房内,他就开口轻唤魂祖的名字。
“小子,别叫了,以后只要心念我的名字就行了。”听到魂祖应声,童丹哦了下,住口不语。
魂祖接着道:“小子,我问你,你不是被冰蜥螈的幼体咬过。”
童丹先是微微摇了摇头,冰蜥螈是何物他都不知道,但冰蜥螈中的冰字让他想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冰蜥螈,六年前我在一处水潭被一种极寒之物咬了口,请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整个九天大陆知道冰蜥螈的不过一手之数,一群庸医又如何能晓得。”
对这句话童丹不予置评,他开口问道,问魂祖这冰蜥螈是什么?
魂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这冰蜥螈生长在极寒水域,整个大陆也就那里有冰蜥螈,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小水潭中,难道那股阴寒之气不是冰蜥螈所为,若不是又会是何物呢?”
童丹见问出去的话没有回应,正要再重复一遍时,传来了魂祖的声音,“小子,你方才问这冰蜥螈是为何物?“
童丹点了点头,魂祖道:“这冰蜥螈是一种至阴至寒之物,实力虽不怎么样,但这阴寒之气乃天地所生,如果被它咬一口,三阶以下的火灵者能幸免的人可以说万中无一。”
闻言,童丹倒吸了口冷气,看来自己又走了一次狗。屎运,“魂祖,按照你方才所说,袭击我的若是这冰蜥螈,那我岂不是早已踏进了鬼门关,我体内的阴寒之气应该不是这冰蜥螈的杰作吧!”
魂祖不置可否,沉吟了下,道:“先别管这阴寒之气是怎么来了,你只要知道它对你的修炼有着莫大妙用就好了,至于是什么妙用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童丹在心里鄙视了魂祖一下,什么叫先别管,这真是刀割在自己身上别人不知道痛,早知道就不听他的了,一念过后,他又追问起丹田里的涡旋来。